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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你的宫殿 我的囚牢-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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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小时候每一次我学乖,她都会买一些便宜的小玩具来鼓励我,比如水手枪、变形金刚、塑料汽车等等,那时候还真是容易满足。

我回到公司,大家正在风传信孝被杀的事情。正值午饭的时间,东条一个人孤零零地在我办公室外面的沙发上睡着了。
“一真,”我拍拍他的脸,“在这儿睡会着凉的。”
东条睁开眼,坐了起来,“副理事长,……”
“又没人,干嘛那么叫我。”
他跟着我走进办公室,愤愤不平地说,“你跟那起谋杀案一点关系都没有,为什么那个倒霉的娘娘腔走到哪都要带上你呀!昨天那些警察没把你怎么样吧?我本想到警局去找你,不过……我担心给你添麻烦,所以就没去……”
我轻轻一笑,“呵呵。”我知道他不是那么想的,其实他是看警车眼晕。
我说,“我还好,但是直谷很可怜。”我抚摸着他的脸,“一真,对不起,我顾不上你了,从今以后,你要到学长家里借住了。”
“啊?”东条吃惊地看着我,“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可能去找他呢!我和他早就结束了!”
“但是……”我在想,那些侦探社的人真是白痴,这么久还没调查出凶犯的作案意图。
东条说,“薰,你要去办什么事?我和你一块儿去不好吗?”
我欲言又止。
他低垂着眼睑说,“你是去陪那个娘娘腔到高级酒店里过夜吧……”
“嘿!一真,你听我说,我想警察很快就会找上我的,受审我总不能带着你一块儿去。”
我把一个信封放在他手上,“如果我出不来,你就去找井上学长,他应该会很欢迎你的。这里面有一张支票,还有一份材料,如果不奢侈浪费,那些钱足够用了,材料一定要帮我保管好,不要给任何人看到。”
东条惊惑地望着我,“薰,你怎么像交待后事一样,你到底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只是暂时会有些麻烦。”我把信封掖在他怀中,“一真,现在你有三件事要向我保证,第一件,你要答应我去井上春臣那儿借住,至于和他发展怎样的关系由你自己决定。第二件,你要照顾好自己,不可以出任何差错。第三件,就是这份材料,帮我保管好,再见面的时候我会跟你要的。好了,变成你自己的话再说一遍吧。”
他的表情很显然是莫名其妙,但我无法向他解释太多,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将会面临怎样的麻烦。
我托着他的下巴,深情地吻了他一下,“一真,拜托你全部记牢,拜托你先不要问问题,先答应我这三件事,好吗?”
他的眼睛潮湿起来,眼眸惶惑不安,闪烁不定,“薰,你是不是要去坐牢?你到底跟那个案子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是你,而不是那个娘娘腔呢?呜……”
我用手指按住他的嘴,“嘘——拜托不要问问题,我只要你答应我那三件事,很困难吗?”
他低下头,犹豫了很久,终于流着泪答应了我。
“谢谢你。”我欣慰地摸着他的脸,“下次我再出现在你面前,第一件事就是要……抱你。”
不久,秘书打进来电话。
“副理事长,外面来了两个警察。”
“知道了。”
我按下门钮,门开了,那两个警察从外面走进来。
我看了一眼东条,低声说,“你去吧。”
东条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警察进来,掏出拘留证。我举起双手。
一个警员在我左手的衣兜里搜出了一把胡桃木手柄的蟒蛇转轮手枪,他吃惊地说,“啊!是357的转轮手枪!”
“池田薰先生,有人控告你在两个月前绑架了花山信孝,现在我们怀疑你与昨天的谋杀案有关联,请跟我们走吧。”
东条震惊地看着我被他们带走了。
在警局门口,刚好碰到了直谷。
直谷不悦地对他的律师说,“该死,叫那群条子对我的证人客气一点!”
一个警员说,“对不住,现在他是谋杀嫌犯了,因为我们在他身上搜到了这个。”
直谷不可置信地看着那把转轮手枪,震怒地对我说,“薰!你是怎么回事!”
我无言以对。直谷气恼地拂袖而去。
我被关在一个房间里,不久,一个人推开门。
“池田先生,又见面了。”
是昨天的那个警员。
“池田先生,现在有人控告你在两个月前绑架了花山信孝。”
虽然有点惊讶却又在意料之中。
“警官,控告我的那个人是不是个司机?”
他脸上的表情等于间接回答了我,“看来,你认罪了?”
我问,“如果我认罪,会判多少年?”
他说,“据我所知,绑架罪至少要判十年,人质死了就对你很不利,现在的形势非同一般,你认罪不代表就OK,我们须要连同谋杀案一并调查,所以还很难说,现在我要先对你刑事拘留。”
他从外面拿来那支转轮手枪,“这种手枪严格来说是禁止私藏的,不过,现在我把它还给你。”
我困惑地盯着他,不晓得他有何意图。
他把枪放在桌子上,“拿起来,看看是不是你原来的那一把。”
我并没有去拿,因为一看就知道是。
他说,“这枪是花大价钱买的吧?怪不得,现在很难见到了,可以当作个人收藏,只要不伤人就不犯法。那么,我把它还给你了。”
我将信将疑地伸手拿起来,转了一圈弹轮,发现里面没有子弹。
他观察着我的手,说,“池田先生,你的右手怎么了?”
“受了点伤。”我说。
他又问,“你是左撇子吗?”
我说,“不是。”
他不接着谈手枪的事,转而又问我,“你昨天晚上离开警局以后到次日凌晨六点都在什么地方,有谁可以给你作证?”
我说,“离开警局以后,我和理事长一起坐车去了华尔登酒店,直到第二天早上六点都在酒店里,给我作证的有理事长还有他的司机。”
他投来怀疑的目光,“你确定直谷千夜没在你睡着的时候离开过一段时间?或者是你在他睡着的时候离开过一个小时?”
我说,“我没睡,其实我们谁都没睡,而且我们谁都没走出过那个房间,这一点酒店里的监控录像应该能够证明。”
“录像确实证明了你说的话。”他迷惑地看着我,“可是,我想知道既没睡觉也没走出过那个房间,一整夜的时间你们都在干什么?”
我知道他就会问及这个事。
我避而不答,“这个应该不是重点。总之我们谁都没机会去杀人,警官。”
他愤怒地说,“这里是我的地盘,我来决定谈话的重点!”
我很无奈,觉得这事非常滑稽,难道我要告诉他说我和直谷一整夜都在床上做爱吗。
我看着他的眼睛,说,“我俩只是喝酒谈心,不知不觉就天亮了,有什么不可以的?”
他的眼珠子聪明得发贼,“弘谷集团的高层领导人居然有时间整夜整夜地喝酒聊天!鬼才相信!”
 “那你说我们能干什么?”我问他,“难道我们非要到酒店里策划金融风暴才有人相信?”
他并没有看上去那么生气,又一次转换了话题,“好的,池田先生,那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昨天晚上直谷千夜的车为什么龟速地闯了无数个红灯?”
我的脑袋有点发麻,这家伙总喜欢围绕着别人的隐私问问题,看来在得知了我不是左撇子之后,他是把谋杀嫌犯的目标锁定在直谷身上了。我看他纯粹是在浪费脑力和时间,开始我还误以为他是个很有直觉力的警官。我想起昨晚和直谷在车上的那次激情碰撞,不由得出了神。
这时,他又在我耳边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我不耐烦地说,“这个问题应该去问司机吧,我反正是一路上都在看风景。”
忽然,门外有人敲门。他出去,不一会儿又进来,说,“池田先生,你可以离开这里了。”
我很意外地站起来。
他走过我身边时低声说,“对于刚才的审问我非常的抱歉,我的怒火不是冲着您的。请走好。”
这家伙倒是很会做人,但我已经把他归到蠢货的行列里了。
一个小时前,我已经被通知刑事拘留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放了出来。我知道这并不是侥幸,果然在警局门口看见了直谷的车。
直谷带着精美的手套在车里向我挥手。我上了车。
“谢谢。你是怎么办到的?”我问他。
他迅速搂过我,在我嘴唇上印了一个吻,“人生苦短,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那种事情上,你说呢。”
我注意到在前座开车的人并不是石川,于是笑着说,“我可是绑架信孝的嫌疑犯。”
直谷说,“我知道你什么都没有做,让那些条子去玩推理游戏吧。我们离开这儿,去夏威夷度蜜月怎么样?”
我不解地看着他,“你现在有那个心情?”
自从他醒过来以后,行为变得更加放诞无忌,比如未通过理事会直接册封我为副理事长,还有在石川岩久的面前同我在车里做爱等等。
“你是说信孝的事?”他的眼神迅速降了温,“……人总是要死的,我也死过一次,所以我明白人活着就应该及时行乐的道理。”
我问,“但是,你不关心杀信孝的人是谁吗?你不想知道是谁要陷害你吗?”
直谷沉默下来,给司机打了个手势,司机开始发动引擎。
“等等,”我急着说,“理事长,这个时刻离开,真的不是什么明智之举,会让花山鸟钻空子的!”
提起花山鸟,直谷总要不屑地一笑,“哼哼,想钻空子的不是那只鸟。”
他又在跟麻宫较劲。
我说,“不管是谁,你总不能任由别人指控你,虽然我知道你总有办法摆平,或是买通法官或是找个替罪羊,但是现在,你不知道你在外界的名声很臭吗,许多家媒体都在公开地攻击你,你在这个时刻走的话就好像是畏罪潜逃,不正是火上浇油吗!”
直谷揉捏着我的手,微笑着说,“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离开这儿,至于去什么地方,你来选。或许你不喜欢热闹的火奴鲁鲁,我们也可以去欧洲。”
“我哪也不去!要去你自己去吧!”我丢开他的手。
“薰……”
他微微皱了皱眉,眼光黯黯地望着我。
我觉得有些愧疚得慌,苦口婆心地对他说,“现在的形势对你很不利,明显是有人在……”我看了看前面的司机,“先请你的司机出去一下好吗?”
直谷示意他出去,车里就剩下我们俩。






第45章 第 45 章
我接着说,“千夜,我告诉你一件事,但那只是我的怀疑,不一定是真的。”
直谷的眼神变得很困惑,“什么事?”
我说,“我怀疑有人在策划这一切。”
“策划?”
我想我还是不能在尚未确定之前,武断地说出有人对他使用长效镇静剂的事,因为依直谷的性格一定会认为那是奇耻大辱,说不准会做出什么报复性的骇事来。
我说,“总之,我觉得自从你从马上跌下来的那一刻起,事情就变得浑浊不清,每件事看似孤立又似乎有关连,”我忽然想起了岩室凰之助的死,“而且,让人觉得不安……”
直谷摸摸我的脸,安慰地说,“薰,那些都过去了,我不会再抛下你了。不管什么人说了什么,我都不在意,那些名声和荣耀只是过眼云烟,我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好。我答应你,会对那些媒体澄清一下,不过现在,我只想和你单独相处……”他的手悄悄伸进我的衬衣里,轻捻着。
我深深叹了口气,“呼——千夜,你越来越放荡了。”
他趴在我耳边说,“我对你的爱永远不能穷尽……”说着,那只手偷偷溜到下面去了。
我连忙说,“等等,现在是白天,这车太惹眼,有好多双眼睛正在注视着我们。”
直谷转悠一圈眼珠,前后左右瞅了瞅,扫兴地把手抽了回去。不知怎么,我却有一点失落,我以为他真的不会在意别人的目光,其实这样对我们俩都好,可我就是无法释怀。
我像傻瓜一样地问他,“千夜,你为什么不坚持?”
他不解地看着我。
我埋怨说,“我不能忍受你对我说一套做一套,如果你真不在意名声和荣耀,为什么要停下来,让我觉得身心都这么难受……”也许不单单是欲望的指使,我抓起他的手,放在我身上。我的面颊有点发热,心脏在无节律地跳动,很混乱,很担忧,却又渴望着被看穿。
“薰……”他愣了一下,转而又释然的一笑,“原来你这么会撒娇。”他的手在轻轻抚摸着我,眼睛深切地观察着我的神色,“可是,你为什么总要克制自己对我用情呢?为什么?”
他竟然一语道破。他的确在洞悉我,就像我洞悉他那样。他就像一个巨大的磁场,接近他的人会为他放弃自我。我不知不觉就嫉妒起那些被他用如此高的情商洞悉过的人,最初的花山信直,后来的三上智哉,也许还有为我所不知的其他人。
我故作镇定地说,“你在说什么,我可不想谈论那些虚无缥缈的事情。”
“好吧。”他轻轻拍了拍我的部位,对我狡黠地一笑,“你的嘴巴却不如你这里诚实。”他降下车窗,对站在外面的司机说,“小林,我们走。”
“唔,你换司机了?”我问。
“我忘了给你们介绍,小林市村先生从今天起是我的新司机了,”他又对小林市村说,“这是我们公司的副理事长,池田薰先生。”
小林市村在车外对我恭敬地鞠躬,“您好。”
我微笑着说,“你好。”
……
车在路上平稳地行驶。我一直很想问直谷换司机的原因。
由于好奇心的作祟,第二日我和他坐上了飞往伦敦的航班,因为他说他的一个旧情人在那儿。
在会面的人当中有个中年男人跟直谷尤为亲密,他金发蓝眼,风度翩翩。通过别人的介绍,我得知他叫J。D。米勒,是伦敦分公司的首席秘书之一,典型的男交际花,直谷亲切地叫他丹尼尔。我相信如果回到十年前,他一定是个倾国倾城的美男子。而直谷和他只相差五岁,两人站在一块儿的时候,着实令我嫉妒。
我问直谷,“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直谷茫然地问,“你说的是谁?”
“那个漂亮男人。”
他淡淡地一笑,“你是说米勒?很多年了……大概十年前就认识了。”
“原来是这样……”我有点灰心。
直谷说,“老头子把理事长之位让给我之后,因为公司的产业遍布全球,我几乎跑遍了全世界。我觉得英国男人是最有内涵的,而米勒是最漂亮的英国男人。可惜现在你看到的他,照过去差远了。”
“是么。”
此刻,我的心比泰晤士河里的水还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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