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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你的宫殿 我的囚牢-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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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不疑。以后你也就可以早点回家了。”我摸摸他的手,朝他色迷迷地一笑。
东条犯难地说,“啊?这样真的能行吗?要是那个娘娘腔不信怎么办?”
我无奈地摇摇头,“那你就说是我烧的,让他来找我算帐好了!”
东条皱着眉头说,“那怎么行呢,本来是我的麻烦,那不就转移到你身上了吗?”
我捋着他的眉心,偷偷地咧嘴一笑,心想,他还不晓得直谷有多宠我。
“这件事就这样了。我来是想告诉你,今晚在香舍利酒店有个悼念会,一定很热闹,你要不要去?”
东条问,“悼念谁?”
“花山信直。”
“啊!那一定是很大规模的咯!”东条忽然又沮丧地说,“可是,我没有接到邀请,不请自到会不会太唐突了?”
我说,“我已经叫秘书给你发过来一份邀请了,你打开电脑看看。”
东条说,“啊,在这里,太好了。”
东条果然是最爱凑热闹的,不管什么热闹都爱凑。我叫他一起去,只不过是不想让他一个人回家,让凶手有机可乘,我必须尽可能地把东条放在我的视线里。






第43章 第 43 章
悼念会人很多,大家都穿着深色的衣服,侍者给每个到场的人发一束百合花,麻宫没有来。直谷姗姗来迟,带着一脸的怒意。只有和他在一起时间长了并且了解他的人才能看得出来。我把东条留在座位上,走到直谷身边。
“理事长,我来了。”
直谷点点头,“是你把他带来的?”
我看看远处的东条,说,“……是。”
直谷似乎没心思管这件事,叫随身仆人点了一支烟给他,深深吸上两口,慢慢吐出烟雾,然后躁怒不安地低声对我说,“花山鸟刚才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信孝在他手上,他说应该让信孝过来拜祭一下,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处理?”
我听后愣了一下,三上那家伙真的把信孝交给花山鸟了。怪不得直谷派人找了这么多天都没消息。
直谷问,“这件事你一点都不知道吗?你和麻宫能之前见过面吧?”
我说,“我们见过面,是在你的病房里见的,说的不是关于信孝的事,信孝到了他手上,这件事我也很惊讶。”我没有说出三上智哉这个名字,因为我觉得他对我还稍微有那么一点义气,况且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我姐夫。
直谷点头,“我已经让人带着香舍利酒店的产权手续去见花山鸟了,现在这里已经不是我们的地盘了。薰。”他低低地叹了口气,“如果信孝能安全地回来,也不算亏。”
我问,“难道花山鸟只想要这么点好处,就把信孝绑架了?”
直谷说,“我想他在给我打电话之前一定先报了警,相信警察很快就会到这儿来。”
我震惊看着他,“你说什么?”
直谷轻松地笑了笑,“不过,信孝不会指控我的。”
我焦急起来,“可是信孝是个智障,他说的话,根本不会被当作证词的呀!”
直谷坚定地说,“信孝不是智障,决不是。”
话音刚落,会场门口突然骚动起来,几个变衣警察穿着黑色的丧服走进来,来到直谷面前。
“直谷先生,我们很抱歉在这个时候来打扰,但是半小时前有人带着失踪十四年的花山信孝到了我们警局,说您是绑架嫌疑犯,我们只是想请您过去澄清一下,如果有什么对您有利的证人证物请一块儿带上。”
直谷看了我一眼,对他们说,“这是我的副理事长,只要带上他就好。”
此刻我正在担心信孝会说出他在三上家的地下室见过我。凭他十四年来一直没忘记自己的父亲是媒体大亨花山信直这件事就知道那孩子的记忆力可是相当地好。
我看见东条在人群中翘着脚张望。没办法,我现在自身难保,只能暂时把他丢下。我跟着直谷坐进警车,听见人群里有东条的喊声,但是看不见他的人,因为他个头很小。
到了警局,我并没有见到麻宫。直谷被带进一间有单向玻璃的屋子里。一名警员在询问他。我不知道他们问的是什么问题,但是看得出直谷仍然自信满满,他认为信孝不是智障,并且不会忘记十几年来的养育之恩。
过了一会儿,那名警员打开门叫我进去,我和直谷在门口擦肩而过,他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是因为直谷相信我,才会让警员问我话,以便和他的话对应。但是我不知道他们刚才都说了些什么,我心里很混乱,也许一不小心就会帮倒忙。
这时警员在问我,“池田薰先生,您是弘谷集团的高层人士,但是在我这里,连您的老板直谷先生都发过誓,不会欺骗我,所以请您也向我发誓,从现在开始每一句话都属实,可以吗?”
“可以,我发誓不会撒谎。”
“谢谢。”他开始问了,“您见到花山信孝几次?是在什么地方?身边有什么人?”
他是个很优秀的警员,第一个问题就切中了我的要害。但是我不能如实告诉他,否则不但我对直谷说的话会穿帮,三上也会被卷进来。
我说,“一次。在直谷给他买的别墅里。身边只有理事长和一个司机,因为信孝有见生恐惧症,……”
“好了。”他打断了我,“我没有问的问题,请你不要自己说。”他又问,“我们在信孝身上发现了许多勒痕,信孝的精神状态已经濒临崩溃边缘,你知道这是谁干的吗?是不是直谷先生?”
我立刻说,“不是!但我不知道是谁干的。”
他站起来说,“好了,您可以出去了。谢谢合作。”
不晓得这样包庇他是对是错,那件事如果让直谷知道了,比让警察知道,结果更难以预料。我走出来,和直谷对视一眼。那个警员也出来了,站在我们中间说,“直谷先生,池田先生,你们暂时可以回去了。”
直谷对他说,“我要见信孝。”
他说,“抱歉不可以。但是我保证他不会有事的。”
直谷说,“你怎么保证?你又不是精神科医生!信孝有先天性自闭症!他的心理年龄只有六岁!一个正常的六岁小孩被带进警局里都要哭着找妈妈,何况信孝有病!他是病人!”
我紧紧抓住他的胳膊。
警员说,“那也没有办法,他的智商不正常,有可能因为受到恐吓或者哄骗而改变证词,您现在还没有排出嫌疑,所以您不可以和他见面。”
直谷带着嘲弄的口吻说,“什么!你说信孝智商不正常?我要告你人格侮辱!你给他测过智商吗?也许他的智商比你的还高呢!”
我从来没看见直谷这么激动过,也许他对那个孩子真的有雌性的母爱,也许是因为信孝长得很像他父亲年轻的时候。我真的开始有一点嫉妒起那个有自闭症的傻小子来了。
石川和保镖们在警局门口等我们。石川的脸上带着惭愧而担忧的神情。
在车里,直谷忽然间抓住我的手,问,“薰,你怎么了?从刚才你就心事重重的。” 
我摇了摇头,“没想到,你那么紧张信孝。”
直谷看着我,轻轻一笑,“哈,我把他看作是儿子。”
“我知道。”我掀开蕾丝挂帘,望向车窗外,内心深处的芥蒂仍然难以平息。
直谷隔着衣服抚摸着我,在耳边情意绵绵地说,“你是在吃醋,你越来越迷人了,薰。”
他轻咬着我的耳垂,“难过归难过,你的醋味使我兴奋起来了,”
“啊?不行!”我转眼瞄了一下正在前面开车的石川。
直谷的情态令人无法自制。我终于无法忍耐,情急之下撕破了直谷昂贵的西装。我们都顾不得身边的事物,尽心尽力地使自己和对方完全融合。
我实在无法想象石川现在的心情。
我压抑着急促的呼吸,悄声说,“嘘!千夜,你这样……太残忍了……”
直谷在我身上得意地笑着,“真是忘情的表白!我喜欢!”
其实我的意思是我们这样对爱着他的石川来说太残忍了。
忽然,前面传来石川的声音,“唔,对不起,理事长,前面是红灯怎么办?”
我们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
直谷抓狂地朝他大吼,“妈的!给我冲过去不就好了!”
我猜石川是故意的,其实他完全可以避免走这个丁字路口,但我总不能在这个时候火上浇油。
我掰过直谷的头来,吻着他的嘴唇说,“千夜,别破坏气氛,好吗?”
直谷在转瞬间收起怒容,柔声说,“噢,薰!我道歉,真的对不起。”然而,我仿佛看见夜光下那双扶方向盘的手在微微颤抖。

一大早,手机在衣兜里响个不停。我们做了一夜,大脑还在兴奋状态中。
“吵死了!”直谷瞄了一眼衣架,“薰,是你的,快去关掉。”
我意识朦胧地下床掏出手机一看,是三上打来的。我立刻拿着手机走进洗手间,“喂,你干的好事!”
三上的声音有点不对,战栗地说,“池田!你现在在哪?”
“在酒店,我刚要睡。”
三上怒声说,“别告诉我你跟老板娘在一起!”
“本来就和他在一起,怎么啦?”
三上惊异,“啊?这么说他也有不在场证明?”
我觉得事有蹊跷,急着问,“你在说什么?”
三上震耳欲聋地大喊,“昨晚信孝被杀了!”
“什么!你说什么!”我顿时寒毛倒竖,一丝睡意都没有了。
这时,直谷在洗手间外面敲门,“薰,开门啦,我要撒尿。”
忽然房间外面响起急促的敲门声,伴有石川岩久带着哭腔的喊声,“理事长!请快点醒一醒!请快开门!”
我一脸土色地打开洗手间的门。
直谷怔怔地看着我,“你怎么了?”
我说,“千夜,我想石川先生一定有重要的事向你禀报,……”
直谷抓住我的肩膀,急躁地问,“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回想起信孝天真烂漫的眼睛,再一想起直谷在警局里为了他跟警员争得面红耳赤的样子,不禁眼眶发热。我把门打开,石川风一般地扑到直谷面前,哭着跪地大喊,“理事长!信孝少爷被暗杀了!”
直谷半晌没说出话来,伸出手狠狠地抽在石川岩久的脸上,颤声说,“是怎么死的……”
这时,志村迷丸走进来,沉痛地说,“警方的尸检报告怀疑,信孝少爷是被人用6英寸转轮手枪近距离击中头部致死的,因为就在刚才,他们在信孝少爷的颅脑中取出了一颗357英寸的空头弹。”
直谷的眼睛红得像吸血魔王,悲愤地说,“是谁允许他们那么做的!”
志村迷丸说,“是花山鸟,他以直系血亲的身份要求警方全力破案。”
直谷趴在墙上失声痛哭。
凶手好残忍,信孝只是个有自闭症的孩子。十四年来信孝一直在那栋古宅里住着,像童话中的王子般无忧无虑。如果不是三上智哉把他掳出来的话,现在他一定还活得好好的,所以绝不能让这个间接杀人犯摆脱责任,我决定要去警局告发三上。
我对直谷说,“理事长,我想起还有些事情没办完。”
直谷不解地看着我。
“对不起,失陪了。”我抓了抓他单薄的肩膀,转身走了出去。
我正在公路上开着车,忽然手机响起来,居然是姐姐。
我很奇怪,“姐,你怎么,有事吗?”
她带着恳求的口吻说,“小薰,你能马上回来一趟吗?”
我问,“出什么事了吗?”
她含糊其辞,“没有……不过,我想马上见到你,你现在能回来吗?”
我说,“当然,姐,你等着我。”
姐姐打电话叫我回去,一定是有什么特殊原因。我听出她的声音跟平常有些不一样,我立刻调转方向以尽可能快的速度朝姐姐家开去。
我站在门前,按下门铃。很快,姐姐来开门了。
“小薰,你来得好快。”她的眼睛红红的,好像刚刚哭过。
我问,“姐,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走进屋里,家里没有别人。
她的脸色很苍白,“小薰,你跟我上楼来。”
“到底怎么了?”我跟着她来到卧室。
姐姐含着眼泪说,“我和智哉结婚五年了,可是这五年来几乎都在分居,那并不是因为我们之间没有爱情。他是个没有家庭观念的男人,这一点我很久以前就知道了,但我宁愿和他保持这种脆弱的婚姻关系,是因为我爱他,我从来没想过要离开他,我并不奢求他为我放弃花天酒地的生活,我已经习惯了这种若即若离的关系。可是,上个月我到医院去作检查,医生说我怀孕了,我还没告诉他。在决定生下这个孩子之前,我必须要清楚地知道孩子的父亲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小薰,你可以告诉我吗?智哉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他有没有资格当爸爸?”
姐姐居然怀了他的孩子。






第44章 第 44 章
只差一步我就要到警局告发他。事世往往就是这么混乱。我应该对姐姐说实话,因为在这个世上只有我们俩是彼此的亲人。然而我又发现姐姐的眼中充满前所未有的期待,那是幸福的幼芽。也许她早就决定了,只不过是想在我这里得到肯定的回答,以便使自己有勇气生下这个孩子。
我正在犹豫。姐姐突然拉开衣橱下面的抽屉,里面放着一把胡桃木柄的蟒蛇转轮手枪,正是那日在医院里被我夺过去的那一支。
“姐!”我诧异地看着她。 
她泪流满面地说,“小薰,就在刚才我在抽屉里发现了这个……所以我决定要把孩子打掉,可是我真的很爱这个孩子,它正在一天天的长大,呜呜呜……我该怎么办……”她的肩头绝望而无助地颤抖着。
我连忙为她擦干眼泪,捋了捋她那凌乱的长发,对她说,“姐,不要哭啊,这个我早就知道了,他买枪是为了保护你和孩子。我相信他会是个好爸爸。”
她听到这些话之后像获得了救赎一般立刻转悲为喜,“真的吗?”
我微笑着点点头,“我怎么会骗你呢,姐。”
她小心翼翼地关上抽屉,仿佛那里面有一件爱的法宝。
她擦干眼睛,“啊,对了小薰,今天又不是周末,是不是耽误你工作啦?”
“没有。”我微笑地摇摇头,“姐,我忘了告诉你,我现在是弘谷集团的副理事长了,你用什么奖励我呢?”
她惊喜地眨着眼睛,“什么,小薰,我不是听错了吧?弘谷集团就是和你姐夫的公司有业务往来的那个大集团吗?副理事长一定属于高层吧?每年拿多少钱?手底下管多少人?……”
“……”
记得小时候每一次我学乖,她都会买一些便宜的小玩具来鼓励我,比如水手枪、变形金刚、塑料汽车等等,那时候还真是容易满足。

我回到公司,大家正在风传信孝被杀的事情。正值午饭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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