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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掌控者[豪门]-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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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少你放心,是自愿的,她妈住院了,急需要钱。”
  “药呢?”
  带墨镜的男人掏出一小包东西给了天少,“天少这可是猛药,别让他吃太多;不然我怕小姑娘被玩儿死。”
  “晚上9点把人送到公馆。”天少话刚说完,车就嗖地开了出去,梁志成说,“我看不下去了伏天,你真要这么做吗?”
  “不然呢?”天少理所当然道,“这是最快最有效的办法,□□未成年,加上我在上面说几句话,再找些媒体渲染,估计白音不做个10年20年是别想出来了。”
  梁志成觉着他要疯,虽说天少有时做事出格了点儿,可那都是针对有实力的男人,让人□□柔弱的未成年少女还是头一回。
  他的承受能力真的有限,沮丧道,“伏天我们下午去喝一杯吧,我心情特别不好。”
  “瞧你那点儿出息。”天少也很烦躁,难到自己想这样,不想,可逼到这儿了,他也没办法,不对别人狠,自己就要被踩在脚下,这就是生存之道,大雨吃小鱼,小鱼吃小虾,小虾只能选择被吃。
  谁让那小姑娘生在那样的家庭,谁让白音不是条大鱼而是只小虾!
  不喝还好,一喝,俩人都有点儿多,坐在ktv包房里,梁志成举着话筒哇哇唱,天少则是头靠在沙发背上,一个劲地抽烟。
  一到过时过节,天少就没着没落的,整个人像被掏走魂魄一样,心空荡的可怕,最后天少也唱了首歌,不归路,一首老歌,那歌声异常地好听,沧桑的调调,略哑的嗓音,并不比动力火车唱的差。
  我没有退路
  尽管你也千辛万苦
  不愿认输
  是良心让爱坚固
  剩下由老天做主
  爱你是一条不归路
  一度我非常孤独
  但是我更怕漂浮
  不知道身在何处
  有时候绝路也是人生一条路
  爱让人全意付出忘记有结束
  一心只想你幸福
  疏忽了自己痛苦
  我没有退路
  尽管你也千辛万苦
  不愿认输
  是良心让爱坚固
  剩下由老天做主
  我没有退路
  尽管我也千辛万苦也不愿认输
  是良心让爱坚固
  老天做主
  有時候错误也是人生一条路
  谁不是跌到谷底才有点觉悟
  只要你不想退出
  我不怕命运残酷
  天少没谈过爱情,什么是良心让爱坚固,爱你是一条不归路,爱让人全意付出忘记有结束,这其中的含义,天少不懂,但天少就爱唱这首歌,也只会唱这一首歌。
  歌声落幕,天少没怎么着,梁志成的眼泪稀里哗啦的流,天少也见怪不怪了,每回他唱歌,梁志成必哭无疑,区别是平日梁志成没喝多,听完,眼眶发红,硬把眼泪挤回去。
  天少打电话叫人把烂醉的梁志成送回家,自己也回了公馆,头有些晕,但天少觉着自己还是很清醒的,到了吃饭点儿,天少来了厨房。
  “饭好了吗?”
  厨师太声道,“报告天少,还差一个凉菜。”
  天少瞅瞅饭菜,两个托盘,一样的饭菜,一份是他的,一份是白音的。
  “你先去出去。”
  “是天少。”
  厨师走后,天少走到饭菜前,往其中一托盘的饭菜倒进些药,天少不忘用筷子搅一搅,怕白音万一不吃这饭菜,天少把剩下的药,全部倒进托盘上的水杯中,天少又把另一托盘上的水杯拿掉,吩咐厨师,等一会儿让刘妈把没放水杯的饭菜端到他屋里,怕厨师弄错,天少又吩咐把有水杯的饭菜端给白音。
  确定万无一失天少回卧室,瞅瞅时间,决定饭后洗个澡,刚好人送到,然后让小姑娘去敲白音的房门。事后,对外说小姑娘家庭贫寒,叫她来询问下境况,资助她上学,不想被媒体知道,所以约在了晚上,结果被家中一禽兽侮辱。
  一箭三雕,天少觉得很满意,既把白音送进监牢,又彰显了自己的仁爱之心,还得到了一项大工程。
  这么想,天少心情好了许多,平日饭量不大的他,几乎把两盘菜吃完了,饭是吃完了,但天少脱了衣服,往淋浴下一站,感觉不对劲了,身上滚烫滚烫的,某处直直得立了起来,呼吸不由的变粗。

  ☆、第23章 掌控者'豪门'23

  怎么回事儿?天少闭眼扶着墙,已经开始喘上了,身体越来越热,几秒的时间,天少浑身着火了一样,又疼又痒,下半身也难耐的扭动着。天少咬着牙,一拳捶在了瓷砖上。
  操!敢情这药是自己吃了!
  此时天少已来不及分析,哪一环节出了错,赶忙放凉水冲洗自己,不愧是猛药,天少打了个激灵,那*依旧像根铁棍一样挺立着。
  天少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每个毛孔都叫嚣着,渴望着女人,女人,女人!
  天少也不愧是天少,没伸手抚慰自己快爆炸的欲。望,控制着欲。火,甩甩头,一步步来到床边,迷蒙地瞅着眼前的手机,打算打电话告诉那人先别送人过来了,另外再打个电话给他之前的床伴。
  天少拿起手机,没等号拨出去,人就倒在地毯上,不可遏制的扭动,让地毯上的绒毛摩擦他每一寸肌肤。
  门一脚被踹开,白音满脸通红扶着门吼,“珏伏天你个卑鄙小人,到底给我喝了什么?”
  吼完,白音傻了,眼睛喷火般望着地毯上的天少,“你?”
  天少光溜溜地趴在地上蠕动,手狠狠抓着地毯上的毛,半眯着湿漉漉的眼睛,怒吼,“滚!”
  天少长的是不怎么样,皮肤也的确黑漆漆,但天少的身材一级棒,身上半点多余的赘肉都没有,肩宽,腰窄,屁股翘,两条腿更是完美的笔直修长。
  刚刚白音在房间,喝了几口水就感觉浑身燥热,哪儿哪儿都难受,小白音也是毫无预兆地直了起来,一气之下白音踹开了天少的门,结果就看到天少一。丝。不。挂两条腿紧紧交叠,撅着屁股;在地上打滚。
  白音微喘着气,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蠕动的天少,理智告诉白音,应该马上离开,但同喝了药的白音看着躺在地上因为情。欲哼哼呀呀;扭动的天少,根本没办法思考,啪一声,门关上,白音站在了天少头顶。
  “你他妈不出去,是等着老子草你么?”天少微张着嘴,汗哗哗地流,身体扭了又扭,但天少的桑音绝对低沉也绝对霸气。
  白音眼低雄起的欲。望,撑起的裤裆,天少看的一清二楚,他不知道白音喝了药,早听说白音和孔江的种种传闻,以为白音见了他,没控制住,发情了。
  天少直恨自己把身材练太好,别人搞基跟他没关系,他也不鄙视,但想到身下躺着个带靶的,他就想吐。
  白音再不懂床上的事儿,也能听懂这话的含义,满是情。欲的眼里登时蒙上一层野兽般的残戾。
  天少忍着欲。火,靠在床边直喘气,那根已不能用想要来形容了,由于找不到发泄口,火辣辣的疼,并且不是一般疼,疼得天少恨不得随便找个窟窿,捅一捅。
  白音喝的药没天少量多,但也好不到哪去,紧抿着嘴唇,就怕发出喘息声,拳头死死攥着,一看也是忍到了极限。
  天少偏头,瞥了眼嘴唇红润,脸蛋儿白里透红的白音,嘴角带上了鄙夷的笑,不是鄙夷白音,是自己,他竟真很想扑过去,摁倒白音发泄一翻。
  真是作茧自缚,天少低头瞅着自己的挺立,这*不发泄出去看来是不行了,闹不好会死人,天少眼一闭,心一横。
  “想让我操,把关灯了,因为我瞅着你没*,抽屉有套,自己拿。”
  啪,屋里一片漆黑,天少听着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又补了几句,“毛衣留着,脱了裤子,屁股撅着。”
  感觉白音走过来,天少扶床往起站,脚腕瞬间被紧紧抓住,拖倒,绑住,直觉告诉天少不妙,想起身挥拳,心口咣挨了一脚,手也不能幸免的被绑了个结实。
  “草你妈白音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天少话音还没落,人就被面朝下狠狠掇到床上。
  白音压到天少身上那一刻,俩人由如加了汽油的干柴,瞬间点燃,欲。望歘歘歘往上翻了无数倍。
  “嗯。”白音舒爽地闷哼一声,赤。条条趴在天上后背,使劲揉捏天少背部紧实的肌肉。
  天少长这么大,从没和人赤身*皮肤贴着皮肤,大概是因为药物的关系,这感觉竟让天少觉着及其舒服。
  “喔…啊。。”天少嘴里不由溢出一连串呻。吟,“给…我王八蛋松。。绑。。快。。。。”
  “不!”
  屋里太黑白音什么都看不见,本能地啃咬嘴下的肌肤,当白音啃上天少两片软软的唇瓣时,俩人同时怔住了,就算俩人喝了药,脑子爬满精虫,无暇再思考别的,也能觉察出,这是嘴对上嘴了。
  “拿开你的脏嘴!我觉得恶心!”这话是天少说的,但话毕天少一口咬住了白音的嘴唇。
  俩人都没接过吻,没什么经验,由于吻的太用力,不知是谁咬了谁舌头,谁磕了谁的牙,不过这并不影响俩人体内的熊熊火焰,依旧没命的撕咬着对方的唇舌,摄取着对方的唾液。
  很快白音已不满足于接吻和皮肤间的摩擦,他浑身都难受也兴奋的直发颤,在这方面白音没经验,不知道俩男人怎么那什么,火热在天少腿间急切的乱出溜,手新奇的在天少身上这儿抓抓,那儿捏捏。
  但天少清楚,不用看,凭感觉也知道白音那玩意儿有雄伟,天少不敢想象,要真被捅一下,他还能不能活着走下床。
  “王。。八蛋你。嗯。。敢捅进老子屁股。。里试试?”
  一句话提醒了白音,天少明显感觉身上的人僵了僵,但下一秒天少更明显感觉自己被撕裂成了两半。
  接着天少听到敲门声,“天少人姑娘带来了,他在哪屋?我送去。”
  天少能让人看见他这狗血又耻辱的一幕么,红着眼睛,哑着嗓子吼了回去,“滚蛋!”

  ☆、第24章 掌控者'豪门'24

  头顶是和煦的阳光,手掌下是潮湿的被褥,胸膛上是天少毛茸茸的脑袋,用来绑天少手脚的毛衣和裤子;在昨晚疯狂的运动之下;早已不知被甩去了哪儿,此刻天少的手脚分别压在白音的腰间和小腿肚。
  白音稍稍侧目,床铺间是斑斑血迹,片片子孙,由于昨晚折腾得太厉害,床单都掉下去半拉。
  没有吃惊,没有混乱,白音很清醒,昨晚抵死缠绵的画面,他记得一清二楚,甚至听到门外的说话声,他还边做边分析了下那人话中的寓意。
  但这并不意味白音不后悔,头一回,白音对自己的行为后悔了。
  虽然是被下了药,但白音深深地责备这样的自己,为什么意志不坚定,没控制住!
  昨晚白音和巴图通电话,巴图在国外明显住的不习惯,巴图还和他说少打电话,偶尔发信息抱个平安就行,所以白音昨晚根本没心情吃饭。
  刘妈端来饭菜,白音让刘妈把水留下,饭端走,想想天少昨晚的反应,一定是吃了他的饭菜,至于为什么被天少吃了,白音没琢磨,也没必要琢磨,如何改变结果才是他要思考的。
  白音推开天少的脑袋,轻轻起身,在床底找到自己的毛衣裤子,穿好,瞅了眼天少红肿不堪的后方和大腿上的道道血痕,出了房间。
  回到自己屋,白音洗过澡,拿起手机翻着翻着,不由拨了巴图的手机号。
  巴图很快接起,“出啥事儿了白音?”
  “没事儿。”白音说,“想你了。”
  巴图笑道,“你真长不大了,跟没断奶的娃一样,不是昨天才通过电话么。”
  “对不起!”白音说。
  巴图顿了顿,“怎么了?”
  白音说,“阿爸你信我吗?”
  巴图登时想起白音上次问他,阿爸你信我吗,然后就做出了那些逆天的事情,巴图吓得手机都拿不稳了,“不许瞎胡闹,听到没,好好听你珏叔的话,要不我揍你。”
  “哦!”白音说,“知道了,你别担心我,我有分寸,这回你一定要信我。”
  “哎!”巴图叹气,他怎么听都觉得白音那个‘哦’字说的有些委屈,“你别瞎胡闹就行,以后一个月发条信息,别打电话了。”
  “你昨天告诉我了。”白音问,“是不是有人监视你?”
  “当然不是。”巴图急着辩解,确实没有,巴图不让白音给他打电话,是因为每次一听白音的声音,他就想马上飞回去,“我在你珏叔的分公司上班儿,挺好的,我还学会了几句外国话。”
  白音小声道,“一西立波第西!”
  巴图乐了,“啥意思?”
  “不告诉你。”白音说,“把饭吃好,吃不习惯餐厅,自己做,别饿着。“
  “知道了。“巴图无奈的语气,“挂了吧,越洋电话贵。”
  白音倔强道,“我不怕。”
  巴图笑骂,“你不怕我怕,臭小子接电话也要钱的。”
  挂断电话,白音和老管家要了把佣人平日出去治办东西的车钥匙,出了公馆。
  白音刚走,老管家就被楼上震耳欲聋的怒吼声惊着了。
  “白音滚出来!”
  老管家还没回过神,只见天少拿着把枪,穿着睡袍,顶着一头鸡窝般的乱发,疯了一样跑下来。
  老管家从没见天少这样邋遢,这样不镇定过,再瞅瞅天少的脖子,脸,和手里的抢,老管家赶忙稳了稳心神,“白音出去了。”
  “操,谁让他出去的?去哪儿了?”天少吼完,一脚踹开门,穿着浴袍,光着脚要往外冲。
  老管家也不上去拉,语气如常道,“开车走了,说是去给你买礼物。”
  “礼物!”天少铁青的脸好转了些,“回来,让他立马滚来见我。”
  天少冲上楼,老管家赶忙给白音打电话,“白音啊,你看你住在小天这儿,是不是应该买份礼物表示一下,白吃白住总归不好。”
  白音犹豫几秒,答应了。
  怒急反笑,天少扶着洗漱台真笑了,镜子里的天少已不能用憔悴来形容了,简直像个刚被强。暴殴打过的不幸少女。
  脸,脖子,胸膛,大腿,处处红红紫紫,嘴也红肿的不成形,后面估计是裂了,不动疼,微一动,更是疼得站都站不稳,腿也软的直打颤,腰更像断了一样,直都直不起来。
  这一切的一切都预示着自己被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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