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老子有主了-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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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濮名名释放完毕,霍东皱着眉紧紧的将他拥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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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明天高考的孩子们,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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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最近一同考试的女人们啊!!一起加油!
加更一起投喂!
祝有好成绩,么么哒~
57很恨很伤心(一)
第五十七章;
濮名名紧紧地抱着霍东。
霍东静静的等着他的平复。
“霍哥……”片刻后;濮名名终于平静下来。
“嗯?”
“对不起。”
“发生了什么?”霍东露出担忧的神色;一下午都好好地;晚上也好好地,怎么回家就这样了?
“广告的事情;……我落选了;对不起。”
霍东俯在濮名名身上;来回摸着他光洁又圆润的额头;放低声音软软的说;“原来就这么点事儿啊?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落选就落选了吧;你已经很棒了!”
“可是我觉得不甘心。”
霍东亲亲濮名名的脸颊,“这个消息;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下午。”
“怎么没跟我说?”
濮名名觉得心理好受多了,他把两条胳膊都枕在头下,两人相连的地方还是没有分开,“我以为我没什么事儿,这次不成还有下次,下午就是这么想的,晚上在酒吧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一回来我就又开始钻牛角尖。真的特别不甘心。”濮名名笑着,但是眼圈微微泛红。
霍东看着很是心疼,“没关系,只是一个广告而已,真的没什么,如果下次还有这样的机会,我还去给你争取。”
濮名名摇头,“怎么可以一直靠你,下次我会自己去争取。”
霍东笑笑,“现在纠结这个干什么,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你得好好爱护自己,不能再用这个方式来发泄,等下我去给你擦点药。屁屁肯定流不少血。”
濮名名揉揉眼,“嗯,现在没事了,说出来就好多了。一口气憋了一下午,我不想输给石文,输给谁都不想输给他。”
“在我眼里你是最好的。”霍东又偷亲了两下濮名名,才终于慢慢退出他的身体。
濮名名疼的直皱眉。
“我抱着你去洗洗,然后擦点药,这样不行。”霍东看着濮名名的屁股很揪心。
濮名名把手伸了过去,“拉我一把,我自己去洗。”
霍东没有搭理他,强行把濮名名抱去浴室。
一直到濮名名趴在床上叉开双腿躺在那里等着擦药,霍东都没有让濮名名再自己动一下。
濮名名看着天花板,两手抱着双腿,屁屁被霍东轻轻的抹着药膏,濮名名嘴动了动,“霍哥……”
“嗯?”霍东撅着屁股趴在下面睁大眼睛认真地给上药。
“我想请几天假。”
霍东手指一停,“请假?”太好了。
“嗯,我想趁这个机会回家看看,我已经快十年没有回去了,不知道他们还让不让我进门。”濮名名有些担心。
霍东继续把手指动起来,边按摩边用嘴轻轻给屁股吹着小风,“也对,是该回去看看了,不过这事儿不能急,都十年了,他们怎么都应该消了气,你回去后先定个酒店,然后再回去看你父母。知道吗?”
“嗯,”濮名名眼睛半眯,“我也是这么想的。”
霍东突然抬起头来,看着濮名名,“我跟你一起回去吧!”
濮名名心一哆嗦,“下、下次吧霍哥,下次,一定带你回去。”
霍东笑着继续俯□去给濮名名一点点的擦药,“开玩笑的,等你搞定了你父母再带我出马。”
明知道是开玩笑,但是心还是揪了一下,“谢谢你霍哥。”濮名名这下才放了心。
“哦对了,晚走不如早走,待会儿你给我你的身份证,我去给你把票和酒店都订好了,明天上午就出发吧!”
“会不会太着急了?”濮名名犹豫,距离他做出回家的决定还不到两个小时。既然在广告那里浪费了霍哥的辛苦,那么他怎么都得想办法给霍东一些补偿。比如能得到自己父母的认可。
霍东又轻吹了一下他的屁股,濮名名被凉的缩了缩,霍东饶有兴趣的看着,“不会,既然决定了就不要拖拉,不然就又会耽误下去。正好你也出去散散心。平时聚会也没有,交友也没有,也不出去乱玩,除了吉他就是五线谱,你快宅死了。”
濮名名听着霍东的抱怨,困意很快就袭来。
霍东收拾好了药膏,轻轻给睡着的濮名名盖好空调被,关好门拿着濮名名的钱包去了书房。
订票前霍东又一次看了看自己的小手机,还是跟死了似的没有动静。
明天送走名名,自己就有的忙了。名名落选,很可能跟之前的那个短信和那次见面有关系。
如果不是元杰从中搞鬼,也许就不是现在这个结果。
不管怎么样,一定要帮名名出口气。
濮名名感觉身体不是自己的,他揉着眼睛被霍东拖下床,又推进浴室,接着又被他拖进车里。
等到真的睁开眼睛清醒过来时,他发现自己已经拉着一个小拉杆箱,到了机场。
只是为什么只有自己拖着一个拉杆箱站在大厅中央?周围的人来来回回急急忙忙的走着,没有一个注意他的,可他身边没有别人,不知道现在该做什么。
抬头看大屏幕上的时间,才早晨7点。
会不会太早了?
霍东真这么急着想把自己打发走吗?
濮名名没有头绪的左看看右看看。
霍东从不远处小跑着过来,“醒了?登机牌换好了,因为时间太紧,所以今天只有这个时间的航班还有票,给你买的头等,上去再继续补觉,还有半个多小时登机,我送你去安检那里。”霍东伸手拉过来濮名名的箱子,另一只手拉着濮名名往前走。
濮名名茫然的看着霍东。
霍东扭头看到他还在发呆,忍不住凑过来蜻蜓点水般一吻。
濮名名立刻清醒,快速的用余光看着周围人的反应,好像人们并没有注意到他们。
“还没醒?”霍东又凑了过来。
濮名名赶紧往后一躲,“醒了。”
“那就走吧,别发呆的误了飞机。”
濮名名继续被霍东领着前行。
到了安检口,霍东将身份证还有登机牌全部交到濮名名手中,“别丢了证件,下去吧。”
“嗯,那我就走了霍哥。”濮名名接过来证件,收起拉杆箱准备下电梯。
忽然一个力道将濮名名拽了回去,嘴巴被紧紧吻住。
好半天,霍东才放开濮名名,“别忘了想我,住几天就赶紧回来。”
“嗯。”濮名名脸色微红,他看到周围人们不自在的目光。
送走濮名名,霍东一点都没有休息,他上了车后掏出来那个小手机,上面依旧没有来电。他有些心急,这人办事真不利索。
刚打算拨过去电话,这小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
上面显示的号码并不是那天霍东打过去的那个。
他谨慎的接起来,“喂?”
“……”对方依旧没有声音。
霍东有些兴奋,压着声音道,“田哥?”
“一个小时后,某区某路往东五百米处,有一个IC电话,把三千块钱放在那里。”对方说话,声音还是那天的田哥。
“货怎么给我?”霍东很小心。
“拿到钱后给你地址。”
“你骗我怎么办?”
“现在你可以选择不交易。”
“成交。”
对方挂了电话。
霍东打开车内的GPS,搜到了某区某路,离机场还真不是太远,如果不堵车的话好像十五分钟就能到。
赶得还真巧。
霍东按照GPS的指示上路,花了二十多分钟终于找到了田哥说的那个IC电话。
他把钱包了一个塑料袋,放在IC电话的隔板上面。
接着坐车里等着,看看会是谁过来拿东西。
这时电话又响了,霍东看都没看就接起来。
“现在出发,前面路口左转,第三个红绿灯右转,接着第二个红绿灯左转,看到‘假日酒店’后靠边停车,从标有‘入口’处的牌子往左边数第五棵树,树后面的灌木丛下面有一个纸尿裤包,货就在里面。”
霍东刚想问放在这边的钱怎么办,对方接着又说,“你只有二十分钟的时间过去,晚了的话货就没有了。”
对方又不拖泥带水的挂了电话。
霍东看看时间发动车子,按照对方说的指示,很顺利的就在矮树丛下面找到了新包的纸尿裤。
偷偷摸摸拿上车,打开里面一看,一个极小的密封瓶子,里面是透明的小液体,按照刻度看,液体的最高处真是指着两毫升,一点不多一点不少。
一点赠送的都没有。
就这么点破东西,居然要了三千块钱。
真是黑!
不过有总比没有强。
霍东扔了纸尿裤,开着车兜了好几个圈才正式上路。
东西是有了,还缺人手。
无业游民和小混混的聚集地就是他要寻找的目标。
濮名名终于上了飞机,空乘给他换了拖鞋后周到的询问要不要喝什么或者吃什么,濮名名摇头拒绝,他打算再睡一下,这一路根本就没有清醒过来。
可是很奇怪,刚在那里站着的时候很困,坐在那里等登机的时候还是很困,怎么一坐进来,躺在这里,还盖了薄毯,就一点都不困了呢?
眼睁睁的看着飞机起飞,濮名名脑子越来越清醒。
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飞机到了目的地,濮名名拍了拍吃饱了的肚子,拉着拉杆箱走了出去。
呼吸着这个熟悉的空气,看着这里完全陌生的建筑,濮名名有些晕呼,十年没有回来,变化真是太大了,一点都不认识了。
不过再陌生的样子,也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空气中飘着的味道还是他从小就习惯的味道。
不到二十岁的时候跟家里闹翻,跟着元杰大老远的跑去北京,现在终于又回来了。
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濮名名报了霍东给他定的酒店的名字。
没开半个小时就到了目的地,濮名名一路都在看街边的景色,现在除了街道名字还熟悉,其他一点都没有十年前的影子了。
进了酒店,濮名名才发现霍东给他定的是一个双人床的房间。
屋子很明亮,设施很齐全,布置也很华丽,这里应该是本市数一数二的酒店了吧。
濮名名站在酒店大大的落地窗前,凭借记忆看着外面的景色,一点一点的分辨着哪里是哪里。
结果还是徒劳。
时间已经是中午,濮名名抓起钱包来打车去了一家面店。
今天天气没想到很阴,就像快要下雨一样。
这家面店不知道还在不在,在他还在上高中的时候,每天不到饭点肚子就发饿,他总得从学校跑出来吃一碗面再回去上课才能集中精力。印象中这家面店的味道特别特别的好吃。
面店果然还在。
只是现在才觉得,这店的位置这么隐蔽,只是在一个小胡同里而已,并且门脸也很老旧,根本不像小时候看到的那么有吸引力。
濮名名推门走了进去。
里面依旧有不少的学生,还穿着校服。
小屋子里只支着几张桌子。
一切的感觉都跟他的印象中有很大的出入。
果然从不同的角度看,区别就真的这么大?
那些孩子们呼噜呼噜的吃着面,可能跟自己当时的感觉是一样的吧?那么好吃,吃完才能集中精力继续上课。
濮名名点了牛肉面。
没过多久面就上来了。
先喝一口汤,好熟悉,味道十年了都没有变化。
濮名名有点感动的想哭。
不过他还是强忍着自己发酸的鼻子快速吃完了这一大碗的面。
再次离开这里,濮名名回头看了看那个门脸,以前吸引自己的这个地方,现在好像并不能让自己提起多大的兴趣,除非跑过来找回忆,不然还真的不想再过来吃。
人都是有变化的吧。
就像十年前为了元杰跟家里闹翻,现在又想为了霍东跟家里和好。
果然年龄不同想的事情角度也不同,不过为什么自己还是这么蠢?跟家里的关系总是被另外一个人影响着。
濮名名伸手拦车,报出来自己默默惦记了十年的地址。
不知道还在不在,要是变化那么大,拆迁了的话就很不好找了。
濮名名没有按照霍东说的那样先去酒店休息一天,第二天买好东西再去看望父母。
他觉得自己自从再次踏上这片土地以来,一点都沉不下心,没法在一个地方呆很久,心里总是惦记着快些见到父母,快些见到他们,跟他们求得原谅,哪怕挨打都行,只要他们愿意再让自己进那个家门。
十年前他把父母气的不轻,出柜时母亲晕了,宣布要跟元杰去北京发展而放弃考上的大学的时候父亲直接把垃圾桶扔到他身上,并且一脚把他踢出门,同时宣布以后不要再踏进这个家门一步。
接着濮名名无数次的给家里打电话都被挂断,渐渐地他放弃希望,不再跟家里联系。
一转眼十年。
时间过得真快。
不知道父母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看到他还会不会声那么大的气。
出租车停到了濮名名说的地方。
这是一个老城区,依旧有很多老建筑没有拆除。
他们的这个古老的小区依然没有变化。
濮名名站在路口,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一切都那么熟悉那么温暖。
只有这里的样子是跟十年前完全一样没有变化的。
濮名名每走一步,心都跟着沉一分,同时也期盼一分。
是防盗门换了新的,还是这里换了新的住户?濮名名来到他最想念的这个家门前。
鼓足了勇气终于按响门铃,家门从里面打开了。
“……妈!”濮名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