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老子有主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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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被元杰狠狠的伤了后,自己会把自己掩藏得很好,不会再轻易去碰触感情也不会再让自己过得难堪。
可是感情这东西真他妈不由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来的时候一点通知都没有,而且一旦走了濮名名就会毫无招架之力。
这次意外濮名名清醒的意识到自己的内心,欣喜地同时又在惧怕。
在一个地方被绊倒过,下一次再经过这个地方的时候总会小心翼翼。面对这份感情,濮名名有些犹豫,是要继续还是要尽快撤退?如果继续,再次被伤害可怎么办?
被元杰伤了会有霍东陪,如果被霍东伤了那谁还会来陪?
濮名名坐在沙发上把头埋在臂弯内,艰难的做着选择题。
既然害怕受伤,那就尽早撤退。同样会有痛苦,但是早痛不如晚痛,趁现在还没有陷得很深,及时遏制住自己的感情是个不错的选择。
濮名名起身,稍微收拾了一下刚刚弄乱的屋子后,翻箱倒柜的找出来一个拉杆箱,重新收拾了一大批穿的用的进去,关门落锁。
这段时间需要天天照顾霍东,元杰也被自己撵了出去,一时半会儿不用回来,索性拿皮箱装够了衣物带去医院陪床。
既然决定对这份突如其来的感情抽身而退,那就最好不要拖欠霍东的。
霍东为他挡了一刀,他就要负责把他照顾到好了为止。
至于好了以后,还是能疏离就疏离吧。
濮名名拖着拉杆箱上了出租车,上午的路况并不怎么堵,没多大一会儿,出租车停到了医院的住院部的楼下。
熟门熟路来到五楼,跟分诊台的护士打过招呼后就去35床看望霍东。
这层楼的病房全部是三人间,全天只可以有一个人做看护,可以是亲属也可以请护工。
濮名名前一天是以亲属的身份做的登记,因为做手术要亲属签字,可是霍东不想让他的父母知道这事儿,所以为了省事儿濮名名才想出这么一个办法来。
进了那间病房,床是空的。
床单枕头都整整齐齐的铺在那里,上面连一根头发都没有,更别提霍东的影子。
濮名名站在门口呆了半天,霍哥走了?早晨他离开时还从护士那里听到要求霍东住院一直到复查完全没有问题。现在怎么就没有影子了?而且居然连个电话都没有给自己打。
说到电话,濮名名习惯性的摸口袋想看看是不是错过了霍东的来电,一摸才想起来,昨晚打架的时候自己的电话早就摔在地上不能用了,他还没有买新的电话,现在揣在自己兜里的只有一张卡。
刚想抱怨的濮名名立刻就软了下来,是自己没有电话,不能怪霍哥没有给他电话。
濮名名转身去往护士台,“请问35床的病人去哪儿了?”
护士很忙,头都没有抬,“叫什么?”
“霍东。”
护士查看电脑,“35床霍东?转病房了。”
“转病房?转到哪里?为什么转?”濮名名疑惑。
护士手边电话响了,护士接起来电话不停的为下午的手术做着相应的安排。旁边的护士们也都很忙,有按时要打针的,吃药的,量体温的,还有离开的,新进来的。
濮名名耐心的等待着护士放下电话,又问了一遍,“请问霍东转去了哪里?”
护士抬眼看了一下濮名名,接着继续查电脑,“八楼的特护病房。具体哪个房间你上去问一下。”
“谢谢!”濮名名听到后有些担心,怎么就转到了特护病房?是不是出了什么并发症?意外?还是别的什么事情?
按照楼层指示,濮名名到了八楼,正对着电梯的就是护士台,濮名名上前询问,“请问上午是不是有一个叫霍东的转来这层的病房?”
这层楼相比较五楼来说,清净了不少。给濮名名的感觉就是没有人,而且很干净,并且特别的安静和宽敞。
如果五楼是拥挤的菜市场,那么八楼绝对是宽敞的别墅区。
护士很快问道,“从普通病房转过来的?”
濮名名点头,“是。”
“在八零八。”护士伸手往右边一指。
“谢谢。”濮名名拖着拉杆箱刚走两步,马上又返回来,“哦对了,他是不是出现了什么症状才转来这里?”
护士笑道:“不是,这层楼是单间病房,他没有并发症。”
濮名名“哦”了一声,并且再次道谢。
顺着护士指的方向走过去,濮名名好奇的看着两边的病房。每个房间都大门紧闭,但是跟五楼的门不同,这里的门显得厚重,隔音也好。
这么安静的楼层,濮名名以为没什么人进来住。可是走过去才知道,每个门旁边的姓名牌上面居然都有名字。
这层楼竟然住的这么满。
挨个看过去,终于在走廊尽头找到一个姓名牌,上面写着“霍东”二字。
濮名名轻轻推开门,沉重的门一点声音都没有。
开了半个门后,濮名名发现这是一个极短的小走廊。他准备轻轻探头进去看看里面是不是霍哥,身体还没有进来,里面有人说话,
“车已经拖走了,这段时间你先开这个。”钥匙放在柜子上发出一声响,这个人的声音好耳熟。
濮名名顿时停住脚步站在那里,下意识的屏住呼吸生怕发出一丁点的声音,尽管心脏在紧张的砰砰乱跳,不过他就这么静静地站在这里听着。
“谢了,还麻烦你帮我办理。”霍东的声音。
“客气什么,”这人声音带着笑意和满足,“你有困难我应该帮你,再说又不费事儿,汽车的赔偿可能过一个月才能下来,保守说能陪五十万,不过我尽量帮你多争取。能把整个车的钱赔出来才好,不过这个也不太可能。”
霍东哈哈笑着,“这肯定是没有的事儿,还是不瞎想了。”
“到时候估计你也出院了,领钱可以自己去,不过这段时间要是需要我给你开车你就随时给我电话,我再忙也能过来。”
这个男人的声音很有魅力,就光听着这个声音,就能感觉出来这个男人很有吸引力。
如果是平时,濮名名会很乐意跟这样的人打交道,不过此时,他听着他们轻松又愉快的谈话,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
霍东轻笑一声,“病房的事情也得谢谢你,要不是你的关系我也转不进来。”
“是你不愿意跟伯母说你的伤势,并不是你压根没法进来。”
“我的事情记得别跟我爸妈说。”濮名名听到了来自霍东的同样的叮嘱,这次是对别人,而且说得很随意,看样子好像这个人跟霍东家里人很熟。
濮名名一直抓着门把的手暗暗握紧。
“放心,我都好久没有见他们了。”男人说的很熟稔。
霍东道:“时间差不多了你去忙吧,耽误你大半天很不好意思。”
“那我先走了,回头有空再来看你。”
濮名名听到脚步声响起,他想撤退已经来不及,脚还沉重的站在那里连一步都挪动不了。
那个男人走了过来,看到濮名名后一怔。
濮名名也一愣。
两人对视一下。
汪兴海?PLUS ONE的前合伙人,阿BEN的朋友?他怎么会在这里?
汪兴海看了一眼濮名名什么都没说,侧身从他身边走出去。
25很甜很吃醋(一)
第二十五章,
汪兴海从濮名名身边经过时,濮名名做出一个连他自己都觉得意外的举动。
他一把抓住了汪兴海的手腕。
汪兴海有些惊讶的看着他,濮名名也一愣,立刻尴尬的无地自容,为了掩饰他的这种窘态,濮名名故作镇静,“谢谢你来看霍哥。”
说完又一窘,这么说的感觉很像把霍东收归己有啊!
汪兴海有些没想到,下意识的接着濮名名的话说:“不客气,应该的。”微微颔首,转身走开。
霍东坐在床上听到了门口的对话,“名名你来了?”觉得有些开心。
濮名名赶紧拉着箱子忐忑的走过去,“霍哥。”刚刚说出的那句话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进来后濮名名才仔细看这间屋子,有点像病房,又有点像宾馆,还有点像单身公寓。
“这里看起来不错啊!”濮名名感叹道,以便掩饰着他的紧张。
见霍东怎么会有些紧张呢,濮名名眼睛到处看着,就是不往霍东身上瞟。
屋子里很宽敞,居然放着两张床。一边是病床,房顶上面还有挂点滴的铁钩子,另外一张什么都没有,应该是安排给家属陪床用的。两张床中间还有小柜子,屋子里小冰箱,单人衣柜,单人沙发,都很全。
“嗯,为了能跟你清静的待会儿,拜托汪兴海给调了一个房间。”霍东故意这么说。
“你们还经常联系啊?上次不是说很久没有见了?多少年来着?”濮名名脱口而出,他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在不知不觉的干着查岗的事情。
霍东动了动位置,想靠在床头,“其实是他从阿BEN那里得知我受伤了,所以来看看我。顺便给我换了房间。这个清静些,正好方便你陪床。”
提醒到陪床这件事情,濮名名再也不能装看着别的地方不管霍哥的动作,连忙放下拉杆箱,走上前扶着霍东的上半身给他挪到床头,慢慢靠在支起来的半张床上。
“对不起霍哥,这种时候我什么都没法帮你,没关系,没靠山,转病房都得要别人帮忙。”濮名名有些觉得在霍东面前被别人比下去,心里不是很舒服。
霍东听出来了,“怎么会没帮我?我这些天的吃喝拉撒可全靠你了,除了你没人能帮我。”他笑着安慰濮名名。
濮名名很纠结,“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这个样子。”想起来霍东受伤的原因,竟然是元杰搞的鬼,他不由得眉头紧皱。
霍东宽慰他道:“怎么会怪你呢?他们什么来头都不知道,也许是冲着BAAA的代理权来的,没准有人想去掉一些好去掉的竞争者。”
霍东有些怀疑是石文,他总是念念不忘那晚看到的石文的眼神,不过上午跟汪兴海分析了半天,觉得也不能排除竞争者搞的鬼。于是霍东一下子也拿不准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濮名名连连叹气,心里清楚是谁干的,但是他却不敢跟霍东说,矛盾的要命,于是就觉得更对不起霍东了,而且更没脸把自己的感情摆在台面上,他觉得对不起霍东,更不配得到霍东,现在能做的只有好好照顾他。
霍东看到濮名名低落的心情,以为他在为自己难过,觉得又开心又心疼,他不想濮名名因为他的伤势给自己带来太大负担。
“我这么强壮,保准一星期就好,真的,别有心理负担,这事儿不怪你。”霍东还在那里坐着没有往床头靠,“再说如果伤了你,我就该自责了,不能替你挡刀子我还有什么脸在你面前晃?”
濮名名急了,“霍哥你帮我挡了一刀我才没脸在你面前晃,我……他们都冲我来的!”
“冲你?”霍东心里咯噔一下,濮名名这个人向来不说谎,也不说没有把握的话。
“嗯,明摆着就是冲我来的,你看他们那穿着,怎么看都像是同行!”濮名名拐了个弯,还是没有把元杰招出来。
说出来肯定会给霍哥心里添堵,还不如照顾好霍哥后,自己去找元杰算账!
霍东一听他这么说,心里石头放下来了,“你看穿着就这么肯定啊?”他被濮名名那么认真地表情逗乐了。
“嗯!”濮名名点头。
“你也二十七了吧?怎么还怎么单纯?”霍东忍不住调笑。
被霍东这么一说,濮名名觉得自己又丢了面子,明明是好心却被霍哥当成幼稚玩笑,他不由得又想冲霍东生气。
话到嘴边意识到不行,不能这么干。霍哥是病人,而且自己不能再放任自己在霍哥面前随便发脾气。要不是昨晚他乱发脾气,霍哥也不会躺在这里。
濮名名马上压下来自己想冒火的情绪,缓声道:“我只是分析直接的原因。你看昨天围攻咱两的,又不是只围你一个人,我也是他们的目标。再加上他们那种穿着打扮,怎么看都是冲着我来的可能性比较大。”
霍东看着濮名名那种想急又强忍着的表情无声的笑笑,“这个都跟我抢,好吧我让给你了,就是冲你来的,那这几天是不是要好好补偿我?”
濮名名正有此意,“嗯,我会好好照顾你霍哥,我把箱子都拿来了。”
“拉杆箱?”濮名名进来的第一眼霍东就看到了拉杆箱,“全是换的衣服?”
“嗯,都是我的衣服。”濮名名自豪道,“不然万一拿衣服少了回去取,你又需要人帮忙,身边没人可不行,这段期间我就住这里,这儿能住人吧?”濮名名看着另一边的单人床期盼的问霍东。
“当然能住,不然给他们交那么多钱干嘛。”
“霍哥。”
“嗯?”
“你住院的这些费用……让我来出吧!”
“不行。”
“霍哥……如果不让我负责什么的话,我会内疚。”濮名名坐在霍东旁边低头看着木地板的花色。
霍东装作为难的想了想,“真要负责,住院也没多少钱,我挨一刀子换这么点钱不值啊。该怎么办呢?”
濮名名急着表态,“只要让我负责,贵些也没有关系啊!我什么都接受。”
“真的?”霍东眯着眼睛侧头看着濮名名。
濮名名再次认真的点头,“真的!”
“那你以身相许吧!”
“……”濮名名的心噗通噗通乱跳。
以身相许还是以情相许?以身相许也不是不能考虑 ,不过有些用身体交换的意思。以情相许?那不可能,来之前就做好决定等霍哥好了就抽身的。以身相许的话……在哪儿?医院?现在?霍哥身上还有伤,不适合在上面动作。
难不成……嘶……
濮名名皱眉摸摸下巴,眼睛在屋子里转了个圈盯着霍东。
难不能他在上面?也不是不行,霍东躺着就好,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