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之成为乾隆皇帝完结-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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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保俯□子靠近他,深深地凝视着几乎是目不转睛。
顾青竹仰头看着他,眉头皱了皱,这种仿佛受制的弱者姿态让他有些本能地抵触心理,可是触到善保温柔如水的眼神,他还是心头一软,眉宇松了开来。
罢了,既然是这个人的话,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善保嘴角微微弯起,身子向下倾了倾,头埋进了顾青竹的颈间,撒娇般轻轻地磨蹭着,远远望去,两个人颈项交缠,仿佛痴情的鸳鸯。
“善保!”顾青竹有些怔然,也有些无措,敏感的颈项被摩挲着,让他的身体禁不住一阵阵地战栗起来,他从来没有和别人有过这样亲昵的互动,即使是善保,两人最亲密的互动也只是拥抱而已,顾青竹本身对并不太上心,这些年的刻意运作,他已经能够控制住身体的本能,很少有冲动的时候了,而且他也觉得这个身体的年纪颇大,和善保又是自然而然地就在了一起,没那么多汹涌澎湃的疯狂爱情,在上自然淡漠了许多。
可是善保却不一样,过了年,他虚龄已经十九岁了,在别人家早就孩子满地跑了,可是这些年为了顾青竹,善保却是一直守身如玉,并不曾和别人有过一次交/欢,实在忍不下去的时候也是写写字、练练武,或者想着心上的人做一些年轻人都会做的事情,如今,好不容易和心上的人互明心意,修成正果,因爱而生欲,强行压抑多年的一朝开启,让善保对顾青竹越来越渴望。
随着两人肌肤相触,厮磨缠绵,善保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没有其他的动作,只是将头埋得更深,手臂环上顾青竹的腰,慢慢收紧。
“善保!”顾青竹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变得有些沙哑,身体也开始热了起来,反应强烈得让人吃惊。
“我长大了,早就已经长大了。”善保叹息着大胆地偏头啄吻顾青竹的脖子:“叔,我想要你,很想很想。善保一直在等这一天,等了很久很久。”
善保的吻,很认真,很细致,很温柔,也很??????生涩!
这个傻子,这些年来似乎从来没有过眠花宿柳的事情,也没有接受过通房之类的安排,顾青竹的心中忽然一阵甜蜜,难道,这个傻小子真的因为对他一往情深而自律如此吗?
想到这里,他的心更加柔软了,对于善保的吻,采取了放纵默认的态度。
善保的眼睛亮了,心中有些后悔,早知道这样轻易过关,他就早早地把生米煮成熟饭了。
“你是我的吗?”顾青竹知道这种斤斤计较的问话实在是太女人,太不合他的性子和身份,可是他就是忍不住想知道答案:“善保,你是我的吗?”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上,他拥有了很多,地位、权势、亲情??????他简直是全天下最富有的人,可是,这些都不是真正属于他的,这些东西,是属于自己的这个身体的身份,是属于乾隆的,是属于英明神武的皇帝的,却唯独不是属于顾青竹。
在这里,他拥有了无数,可是却依然有着浮萍般无处着根的空虚。
善保顿了顿,伸手紧紧地拥住了身下的男人,他不知道他在不安些什么,所以也只能伏在他的身上,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是,我是你的,只属于你,无论身体还是灵魂,全都属于你!”
顾青竹伸手回拥住他,心中下定了决心,在善保生涩地在某方面有所动作的时候阻止了他,他贴在善保的耳边,仿佛叹息一般呢喃道:“善保,要我吧!”
善保顿住,不敢置信地看着顾青竹:“叔,你??????”那么高傲的人,怎么会??????
“善保很干净!”顾青竹低低地说:“所以,我们的第一次,我也想干干净净地和善保一起。”可是实际上,他,早就不是纯净的处男之身了,除了那个地方??????
“那我就不客气了!”善保的眼睛亮的惊人,他微微地笑了起来,重重地吻上了顾青竹的唇,心中溢满甜蜜与温柔,他们相爱,一对相爱的人结合在一起,那不是很自然的事情吗?
为了这一天,善保可是下了苦功,找了很多资料的,虽然中间有了些变化,但是这并不影响他的理论知识,再加上准备充分,前戏做得充足,虽然一开始很是不适应,但实际上顾青竹并没有感到太多的痛楚。
见身下的男人只是眉头微蹙,却并没有痛楚的表情,善保放下心,开始缓缓动了起来。
“等,等一下。”顾青竹捉住善保的手臂,从未有过的经历使得他的表情染上了一些不安。
善保温柔地吻着他的眉心,心中一阵爱怜,是的,爱怜,这个男人,他是那样强大,可是现在躺在他的身下,却仿佛一个惶惶不安、手足无措的孩子,而自己,就是他唯一的依靠。
男人,总是希望自己能够保护爱人,善保自然也不例外。
善保盯着顾青竹,忽然笑了,笑得他头皮发麻,心中忽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下一刻,预感成真,身上的少年忽然动了起来,嵌在他体内的物什狠狠地顶了起来,又深又猛。
顾青竹猛地瞪大了眼睛,抑制不住地喘息了起来,连话都破碎开来:“善、善保,不,别??????”这场欢爱突然由细水长流的温柔变成暴风骤雨的激烈,仿佛要将自己多年来压抑澎湃的痴恋传递到他的心中,顾青竹有些承受不住,开始还能说些什么,到最后只能声声低吟,呜咽不成调了。
不知过了多久,顾青竹倏地高高扬起了布满了青紫痕迹的脖颈,口中哽咽出一声尾音上扬的呻吟,然后就软软地倒了下去。
善保喘息一声,又在顾青竹的身体里前后摆动了一会儿,才低低地喝了一声,无力地卧在了顾青竹的身上。
温暖的身体,让人战栗的肌肤相贴,让两个已经无力的男人更加不想动弹了。
顾青竹是在善保温柔的亲吻中醒来的,而这个时候,已经日落西山了。
“我该回去了。”顾青竹闭着眼睛喃喃地说,在他睡着的时候善保已经帮他沐浴过,还换了一身衣服,所以身体一片清爽,并没有粘腻的难受。
善保细心地将顾青竹的衣裳整理好,依恋地抱着他,有些不愿放手了。
经过一场欢爱,顾青竹似乎放开了很多,偏头轻吻了一下善保的唇:“好了,宫门快要下钥了,我真的该回去了。”
善保松开手:“我送你。”
在距离宫门不远的一个拐角处,马车停下,善保轻轻将依然疲倦的顾青竹唤醒,在他下车前,善保忽然抓住了他,声音有些低沉:“明明是那么心高气傲的人,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自己,值得这个天底下最尊贵的男人委屈到这种地步吗?善保忽然有些不患得患失了,明明平时那么自信满满的人,可是在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总是会这样惶惶不安,总是怕自己不够好,担心自己不够优秀。
掀开车帘的手顿住,顾青竹回过头,浅笑:“因为对你有情,所以愿意为了你放下那高傲的自尊!只为你!”
善保的手颤抖了一下,心仿佛一瞬间安定了下来。
顾青竹下车向宫门走去,心中一片柔软,曾经见过这个少年面对重重刁难却依然从容的姿态,所以在看到他面对自己时的忐忑神情时才会更加心软,同时,却也一阵甜蜜。
这个少年,对自己来说是特别的,可是对他来说,自己又何尝不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原来,会为这份幸福太过美好而不安的人,从来就不止自己一人。
戳破了这层窗户纸,顾青竹和善保虽然表面上没什么,但是两人的举手投足和目光交汇之间总是多了一些别人不明白的东西,养心殿处理事务时,倘若只有他们两个人的话,动作更是亲密缠绵起来。
这一晚,两人在养心殿中交颈厮磨了一阵,眼看着关宫门的时间快到了,善保磨磨蹭蹭地不愿意离开,一双眼睛亮闪闪地看着顾青竹。
顾青竹哭笑不得地看着少年,不知想到了什么,脸有些红,扭过头,算是默许了。
吃过腥的猫,食髓知味!
善保将顾青竹就着殿内的长榻压在身下,吮吸着他的唇,然后探入灵舌,真正的相濡以沫,顾青竹抱住他,享受地眯起眼睛,都是男人,深爱的人就在身边,想做,就没必要扭扭捏捏的,况且,顾青竹觉得,做这种事情,虽然一开始很难过,但是到后面也是很舒服的。
另一个原因是,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顾青竹不得不承认这个身体早已过了年富力强的黄金时段,无论是冲劲、气力还是其他,都比不上正当青春年少的善保,偶尔反攻一下是情趣,可是一直压的话,他担心这个身体吃不消。
一场欢爱过后,顾青竹倦懒地依靠在榻上,不经意间抬眸,却对上一双冷得几乎要将人冻成冰渣的黑眸。
被人围观了?顾青竹瞬间失去了睡意,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瞪着御案前那张虽然黑着脸却难掩俊美容颜的半透明状生物,而这个生物,似乎看起来还挺眼熟。
顾青竹眼睛睁得更大,这个半透明生物,为什么和乾隆记忆里的那个已经死去很多年的雍正皇帝,长的一模一样。。。
第五十九章 你怎么可以是下面的??? 。。。
首先我们必须要知道的是,顾青竹是一个心性很坚韧的人,经历过商战经历过穿越又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帝,即使不能说能够‘泰山崩于前亦面不改色’,但是他一直觉得这世上能够让他无法承受的事情应该不多了,可是,即使再坚强的人只要他还隶属于正常人这个范围都无法接受自己和爱人颠鸾倒凤的春宫戏居然不知不觉中被一个半透明不明生物与传说中的某种飘来飘去的东西极度相似的存在围观这件事······
尤其这个围观的‘人’还貌似身份极为特别······
所以顾青竹僵着身子就这样愣愣地与那双明明冒火却散发寒气的黑眸大眼对小眼了起来。
“叔,怎么了?”善保疑惑地问,话一出口,突然也身子一僵,背后突然有种冷飕飕的感觉,他下意识地将顾青竹揽在了身后,回过身来,前一刻还盛满温柔眷念的眼眸已满是凌厉锐利。
然后,下一瞬间,他也愣住了。
东暖阁中的气氛一片诡异的沉默。
善保回过身来,也顾不得衣衫不整,将顾青竹在身后护的严严实实,沉声喝道:“你是何方妖孽?居然胆敢擅闯天子寝宫?”心中暗自焦急,这个妖孽怎么一直紧盯着叔?难道它要对叔不利?
半透明不明生物仿佛恩赐一般微微侧头,赏了一个不善的眼神给善保,那阴森森的眼神仿佛雪山顶上的冰雪,让善保从头一直凉到了脚底。
仇恨阴冷的眼神他不是没遇见过,对于这些他向来是不置可否视若无睹的,可是今天这个,却是第一个让他心头发冷的。
可是即使心头不可避免地有点发毛,善保还是丝毫不曾退让,无关其他,这是一个人保护自己心爱的人时最纯粹本能的行为。
看到善保的反应,顾青竹心中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可是,善保啊,你知道你面对的是谁吗?
顾青竹叹气,拍拍善保的肩,将疑惑的少年拉到旁边,抓起一旁的外袍穿上后,默默地低头行礼:“弘历见过皇阿玛,皇阿玛吉祥!”不管怎么说,自己现在用的是人家儿子的身体,还是被压的那一方······
顾青竹在心中哀叹,心虚啊!
听到顾青竹对那个鬼魅的称呼,善保呆滞了,一向聪颖的大脑瞬间罢工,四个明晃晃的大字轰隆一声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捉、奸、在、床!
好吧,这其实是捉奸在榻来着!
他吉祥?他一点都不吉祥!
阿飘状态的爱新觉罗·胤禛维持着冰山面瘫样,在心中咆哮怒吼!
想他爱新觉罗·胤禛,这一辈子虽然经历了不少磕磕绊绊,但是仔细算起来还是赚了的。
虽然生母对他毫无母子情分,但是他却有一个很是宠爱他的养母,生父虽然对他没什么亲情甚至多番利用,但是最后也还是选了他当皇位的继承人。
虽然和其他兄弟之间仿若仇敌,连同父同母的亲弟弟也和他作对,但是身边却有一个手足情深的十三弟。
虽然和心中喜欢的人此生无缘,但是却有一个与他仿若家人的福晋相互扶持。
虽然最后真的成为了孤家寡人,甚至可以预见到史书上自己的名声不会好听到哪里去,但是想想国库里那堆得满满的银两,他还是很满足的。
猝死在御案前的雍正皇帝站在自己的尸首旁边思考了一刻钟时间,然后总结,他的这一生没有白过。
可是他的好心情在莫名其妙飘到毓庆宫的时候瞬间变成了水火两重天。
能够在这里看到已经病逝五年的十三弟他是很高兴,可是为什么早已归天的皇阿玛还有生前的那些死对头也在这里?
为什么所有人都在这里了,而独独那个人,却不在?
很显然,对于这位在那场战斗中夺得最后胜利果实的胜利者,一向不是什么心胸宽广之辈的失败者们并没有欢迎的意思,骨子里同样没多少兄弟爱的雍正帝自然也不会做出什么‘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这种和他的形象完全不符合的事情,所以对于那些兄弟们的冷嘲热讽,他只是祭出一贯的面瘫脸,完全当做他们不存在,只有在和十三弟胤祥说话的时候,冷气才会稍稍减弱一些。
只是,胤祥和他不同,虽然立场相对,但是人缘却不错,看着和别人言笑晏晏的胤祥,雍正心中忽然有一些——寂寞了!
因为寂寞,本以为已经被时间冲淡的感觉,就这样毫无预兆地突然汹涌而来,几乎要将他淹没,于是,突然非常非常地思念那个刻意遗忘的人。
爱新觉罗·胤礽,你怎么不见了?
二哥,你到底,去了哪里?
为什么独独最有资格站在这里的你,不在此处?
不知道过了多少年后,毓庆宫中又多了一缕魂魄,与他血缘上最亲近实际上却是敌人的爱新觉罗·胤祯如所有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