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御猫的一百种饲养方法-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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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白玉堂伸手捏住展昭下颌,他白玉堂的定力不好,一点都不好。然后凑过去,在展昭唇上浅浅一啄。
展昭懵了,'嗖'一声窜上房顶,双手紧紧捂住脸。这天真热啊,过几天在热些,他可怎么过啊!
白玉堂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印在自己唇上,刚刚那柔软的触感依旧在。不知不觉的,‘斗猫’竟成了逗猫。唇角一勾,笑得异常温柔。这猫,真好亲。慢慢来,总有一日,他要按着他亲个够。
“猫儿。”白玉堂笑眯眯的朝展昭招招手:“你不是想知道那绿意的事么,来,白爷爷告诉你。”那神情好像在说'猫儿,来,让白爷爷再占会儿便宜'。
展昭脸上红晕未退,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道:“天晚了,展某不打扰白兄休息,白兄明日再告诉展某便可。”
白玉堂闻言,脸瞬间撂了下来,冷声道:“展大人这是在和白某见外了?也是,白某与展大人四年前不过是一面之缘,相熟也不过区区数日。”语罢,迈步就要离开。
“展,展某不是那个意思。”展昭见他误会,急得直挠头,赶忙解释。从房顶上跳下来,急忙拽住他的衣袖。
白玉堂回身,脸上哪有什么不悦之色,眼中满满的全是戏谑。
“白玉堂。”展昭哭笑不得的看着他,语气满是无奈。一天之内被同一个人戏耍好几回,他真是连气也气不起来了。只得道:“很有意思?”
白玉堂点头:“还不赖。”然后伸手,把展昭滑到面前的一缕长发顺到耳后。这猫,头发又黑又软,手感当真不错。
展昭叹气,与他并肩而行,问道:“白兄问那绿意什么了?”
“大概是你想问的,你白爷爷手段多,必定比你能问道的东西多。”白玉堂负了手,慢悠悠走着,语气很是随意:“绿意姓刘,江南人士,不过不是什么大家闺秀,该是与这案子没什么关系,不过。。。。。。”白玉堂看了展昭一眼,不在言语。
展昭在一旁听得认真,突然见白玉堂不说了,微微一怔,伸手扯扯他袖子:“不过什么?白兄莫要卖关子,接着说啊。”
白玉堂停了脚步,看着他满眼算计:“我说猫儿,白爷爷做了苦力,你是不是该有什么表示?给白爷爷什么好处?”
展昭闻言,松了拽他衣袖的手,向后退了一大步,满眼警惕的盯着他,问道:“你要什么好处?”
白玉堂笑容痞痞的,吓的展昭汗毛直立,炸了毛的猫一样,连连向后退。
白玉堂失笑,道:“白爷爷要的好处乖猫儿绝对给得起,只是现下还未到讨要的时候,不如先欠着,待时机到了,白爷爷在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展昭放松了些:“绝对给得起?”
白玉堂颔首:“自然,若给不起,白爷爷岂不是吃亏?白爷爷混江湖,却也是生意人,绝不会作那赔本的买卖。”
展昭闻言松了口气,只道不违背道义,他赴汤蹈火也会办到。却没想到,白玉堂是把心思打到了自己身上。
白玉堂也乐得他迷糊,嘟囔了句'乖猫儿',拽着他继续往白府走。口中接着刚才的话题道:“那绿意与快云楼没了的那个湘鸿本来很是要好,她说大约湘鸿出事的三天前,湘鸿变得很怪,魂不守舍的,所以,依白爷爷看来,这案子与她们的祖籍在哪,是不是大家闺秀,是不是出名的才女,是不是家道中落均无甚关系,而是。。。。。。”
白玉堂没说完,展昭接到:“她们可能以前与什么事情有关,并有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白玉堂点头:“这两天白爷爷派人查了近五十年来江南一带发生的大案,但查来查去,没有一起是值得别人从江南一直追到开封的,所以白爷爷干脆放下所有已知的线索,重新查了湘鸿和落华这两个人,只是现在还未有回信。”话音刚落,便对上展昭感激的眼神。话音一转,道:“感激这东西一不能吃,二不能穿,不如来点实在的,以身相许如何?”
展昭笑道:“展某有一表妹,生的标志。”
白玉堂打断:“白爷爷管你表妹生的标不标志做甚。”
展昭接着道:“展某尚有未及嫁龄的堂妹一名,白兄若不介意等上十年。。。。。。”
白玉堂不耐烦:“白爷爷懒得等。”
展昭想了想,一脸难色:“那,展某尚有两位兄长,只是已有家室。。。。。。”
白玉堂寒了脸:“展小猫,莫要戏耍你白爷爷,否则现在便连本带利讨了刚刚那债。”
展昭闻言,吐了吐舌头,不在言语。白玉堂无奈的看着他,心中暗自叹气'真是只磨人的猫'。
☆、第10章 白府管家
两人并肩而行,却是谁也没开口打破沉寂。反道白府管家白福小跑过来,手中握着一只六寸花翎羽箭。看见白玉堂赶忙招呼:“五爷,五爷,刚刚有人送来的。”
“送来?”白玉堂接了羽箭,皱眉。花童又送了羽箭来,难不成是出了什么变故?伸手拨弄着花翎,看花纹,眉头皱的更紧。这花纹是警告的意思,六寸箭花童到底想表达什么?一会儿约他相见,一会儿又送箭来警告。
展昭看不懂那花纹,黑黑白白的一片,看不出来有什么区别。身子朝前一探,扭脸看他:“白兄?怎么了?有何不妥?”
白玉堂慢慢的摇了摇头,又慢悠悠的,略带不解的道:“花童。。。。。。让我少管闲事。”半晌,白玉堂又'啧'了一声,道:“花童知道我不会听别人的话,一向自由自在,所以平日里我做什么,他都不会废话,颇有舍命陪君子之态,这次奇怪,怎的就来阻止了?”
展昭听了白玉堂一席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感情白玉堂与这花童这么熟啊,他还以为只是普通朋友。不过也是,人家花翎羽箭上的暗语他都知道,怎么可能是普通朋友。
想来想去,展昭开始心里泛酸水,酸的他五脏六腑都翻江倒海的闹腾。不情不愿的道:“白兄非官府中人,此时却也不宜插手。”语气酸溜溜的,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白玉堂听他又把自己摘出去,心里有些恼。可一听他这酸的人肝儿疼的声音,心情瞬间大好。随手把羽箭递还给白福,转头看着展昭,笑得挺邪性:“那么,依猫儿的意思呢?”
展昭看看白福,又看向白玉堂,有些尴尬。刚要开口劝白玉堂别管这事了,白福'哎呀'一声,把他和白玉堂都吓了一跳。
“白,白福?”五爷难得被吓,看着白福有点懵。
白福把手中羽箭塞给白玉堂,陪着笑道:“五爷,展爷慢走,小的炉子上还做着东西,先失陪了。”
白玉堂瞄了眼展昭,明白了白福的用意,很是满意的朝白福点点头。白福抱了抱拳,一溜烟儿,没了影。
展昭愣愣的看向白玉堂,道:“白福不是管家吗?怎么还亲自下厨不成?”
白玉堂还记着他刚才酸溜溜的语气呢,裂唇笑得灿烂,一口白牙晃人眼:“啊,白福煲汤好嘛。”别说煲汤了,只要不碍白玉堂的眼,让白福做女红,他也绝对眼都不眨一下。
“猫儿?”白玉堂勾勾展昭小手指,继续问:“让不让白爷爷掺和掺和?”
“呃。。。。。。”展昭不管自己被勾住的小手指,另一只手挠头,眼神飘忽,继续尴尬。
“猫儿。”白玉堂松了他的小指,整个人凑了上来。下巴微微垫着他的肩头,语气极暧昧:“猫儿,猫儿,再看别处白爷爷可要生气了,怎么,那些树难道比白爷爷还好看?”
展昭被那语气惊的身子都麻了,跳着脚儿往外逃。
白玉堂被他逃的烦了,干脆手臂上一用力,紧紧箍住他的腰身。然后恶意的朝展昭颈窝吹仙气似的吹了一口,又趁展昭歪头蹭脖子的时候,一口咬住他的耳垂。
展昭倒吸一口冷气,却又不敢使劲拽耳朵,只得伸手猛拍白玉堂在自己腰上乱捏的手,口中一个劲儿道:“松开,白兄,松开,疼!”
白玉堂闻言,变咬为含,却死不松口。舌纠缠着展昭耳垂,模糊不清的'哼'了一声表示不满。
展昭感觉白玉堂的手背都被自己拍热了,依旧死不松手。心一软,商量的口吻道:“白兄,先松了可好?咱们回了开封府再闹。”
白玉堂挑眉,语气却是可怜巴巴的:“这么说,只有回了开封才随意了?”
展昭被他那略带委屈和哀怨的语气骗得晕晕乎乎的,脑袋一热,'嗯'了一声,应下那让他后悔了大半辈子的问题。
白玉堂得手,乖乖松了口,笑眯眯道:“猫儿,叫我名字听听。”
展昭觉出上当,可惜已经晚了。听白玉堂又开口,生怕他又挖了什么坑想诱自己往下跳。睁圆了眼睛,警惕的看着他:“为什么?”
白玉堂又黏上去,道:“我叫了你猫儿,你却还叫我白兄,多疏远,不如叫声'玉堂'亲密些。”
展昭成功被他那略带撒娇的语气惊毛了,蹭的窜到墙头上蹲着,速度快的白玉堂愣没反应过来。
“不对,你肯定不是白玉堂,白玉堂少言面瘫,哪有你这么粘糊的恶心人。”展昭瞪着白玉堂道:“说,你把玉堂藏哪了?”
“臭猫!敢说你白爷爷。。。。。。”白玉堂吼了半句停了下来,揉揉耳朵,道:“猫儿,你刚才唤我什么?”
展昭脸红,扭头:“没什么,什么也没叫。”
白玉堂喜笑颜开,身形一闪,追过去:“乖猫儿,再唤一句白爷爷听听。”
展昭扭头就跑,白玉堂忙追。天上一红一白闹开了,却看得下面三人直冒冷汗。
转角处阴影里的公孙摸着额头对身后王朝马汉道:“若不知道,还真容易当成冤鬼出游了哈。”
王朝点头,语气却很是佩服:“展大人的燕子飞当真是天下第一,不过白少侠的轻功也不赖,竟然能不被展大人甩下去。”
马汉也点头,伸手戳戳公孙肩膀:“先生,咱们不是来叫展大人回府的吗?展大人跑了,咱们也追不上啊。”
公孙策捏下颌,看看两人离开的方向,道:“他们二人想必会在开封府停下来,咱们还是回去吧。”半晌,又叹气:“儿大不中留啊。”
马汉闻言,傻兮兮的伸手捅捅他,道:“先生你也才二十出头,比老马我还小一轮呢,唉,先生,你长的也不赖,啥时候也能遇着一个啊,这来开封也有五年了。。。。。。”
他话还没说完,身后王朝一把捂住他的嘴,拉着他朝开封府狂奔。
公孙策一开始还没反映过来,王朝这么一跑,他蹭的一下一蹦三丈高,扯嗓子吼:“马汉!你敢说老子没人要!”一边吼着一边拔腿去追。那速度惊得王朝马汉一身冷汗。
天上月如鱼钩,细细的一条,弯弯的挂着。包拯从书房里负手踱步出来,仰头望着弯月长叹一声。
书房门口,赵虎探头出来也看看弯月,低声道:“大人叹什么?”
张龙摇头:“我怎么知道,先生去找展大人了,怎么还没找回来?”
赵虎捏下巴:“被白少侠勾走了把。”
书房房顶上,刚要跳下来的展昭闻言,把迈出了一半的脚慢悠悠收了回来。再抬脚,朝一旁白玉堂踹去。同时狠狠瞪他'都是你,展爷的形象啊'。
白玉堂看着他嬉皮笑脸的一躲'猫儿能有什么形象'。
展昭继续抬脚去踹,白玉堂飘来飘去的躲。然后一红一白又在房顶上无声的打闹起来。
院中,包拯握拳在唇边轻轻一咳,道:“展护卫,白少侠,可否先停一停,容本府说些事情?”
白玉堂一愣,被展昭踹个正着。抬腿,拍一拍,问道:“大人如何知白。。。。。。某和展昭在此?包大人耳力非凡啊。”
包拯瞄了一眼地上两人的影子,又咳了两声。正色道:“展护卫,本府有些事要你去办。”
展昭从房顶一跃而下,稳稳落于包拯面前,抱拳道:“大人吩咐。”
包拯未答,又看向与展昭一起跳下来的白玉堂,道:“若白少侠能同去,相必会方便很多。”
白玉堂扬眉,却也是抱拳拱手:“有什么白某帮的上忙的,大人尽管吩咐。”
包拯朝他摆摆手,笑着捏胡尖儿,笑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想请松江府的玄机道人来开封罢了,你们只消告诉他'鬼来了',就好。陷空岛便在松江府,白少侠跟去,也能方便些。”
白玉堂点头,道:“这倒是好说,只是,白某在陷空岛住了近十五年,从未听说有个什么玄机道人,大人,没记错?”
包拯道:“本府定不会记错,这玄机道人每五年的这个时候都会到松江府祭拜,只是他身份颇多,想要寻他,要费点力气。”
白玉堂闻言一愣:“祭拜?”
包拯叹气:“陈年旧事了,不说也罢,这次花魁的事恐怕不得了,你们二位明日便启程吧。”顿了下,黑脸上浮上奇怪之色:“展护卫,白少侠,可见了公孙先生和王朝马汉?”
展昭一愣,对了,刚才张龙好像说过。公孙策找他们去了。挠头:“不知道啊,属下并未见到公孙先生。”
他话音刚落,公孙策便追着王朝马汉冲进院子。
☆、第11章 照夜白
“先生?”包拯放下捏胡子的手,奇怪问道:“发生何事,如此惊慌?”
三人停下,一齐挠头讪笑,然后目光又挪到了展昭白玉堂身上。三人动作一顿,刚才在小巷子里白玉堂调戏展昭的情景又清晰的浮现,然后脸一红,动作一致的扭头,移开目光。
白玉堂被他们弄得莫名其妙,扭头看向展昭,展昭却是明白了。
公孙策带着王朝马汉是去寻他和白玉堂了,若没寻到,一定会继续找,而不是转身回来。这便说明,他和白玉堂回开封府,这三人一定知道。那么,他和白玉堂在小巷时,这三人也一定在。就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在的。
想到这,展昭脸又一红,真是被这倒霉耗子害了。
白玉堂这时候也想过味儿来了见身边的炸毛猫又变成了臊猫,心中不禁又笑又恼。笑这臊猫脸皮太薄,恼公孙他们害他一会儿要倒霉。
果然,展昭深吸一口气,面带微笑的对白玉堂道:“白兄一会儿还要去赴约,展某就不打扰了,请先回吧。”然后又对包拯道明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