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红河岸)权谋by墨荆-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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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卡坦奴立刻按照他的话做了,然后低着头缩着高大的身体跟在乌鲁西身后,举止无一不表现出恭敬。
似乎,很忠诚。
作者有话要说:榜单任务完成很好我去通宵复习了明天的现当代文学五个学分啊嗷嗷压力大!
顺带说一句,今天考心理健康,其中一道题是,我们学校心理健康咨询室的电话是……最后一道大题是论述题,题目就一个字:“一”。这是要论述攻的永恒咩?我最后是从一生二,二生三开始论述的啊!你这样出题是要闹哪样啊?
说起来,我卡了埃及的部分。谁来给我提供灵感啊……这部分我要写拉姆瑟斯登上法老王的位置啊口胡……之前大家不是表示想看情敌来着?我果断把情敌拉出来遛了。这是一只痴情忠犬M,标准的,绝对的,顺便表示蒙卡坦奴这个名字也是百度出来的……我实在不会取埃及名字。
将到来的回归
乌鲁西把蒙卡坦奴带在了身边,并不因为信任,而是他自信这样即使蒙卡坦奴真的有什么问题他也可以及时应对处理。这个人不管是不是真的忠诚,从他所展现出的能力来看,都不是一般人能够应付得了的,那么由乌鲁西来处理他就是最好的选择。
处于某些试探的目的,乌鲁西在这之后发出各项命令的时候,并没有刻意避开蒙卡坦奴,事无巨细一一摊开在对方面前。如果蒙卡坦奴真的怀有异心,当针对埃及诸多权臣的计划都被他看在眼中的时候,即使是再怎么想要隐藏自己的目的,也一定会有动作。接近乌鲁西,除了这些,也没有什么可以贪图的了。
蒙卡坦奴没有动作。
因为如此,乌鲁西暂且对他放松了一些戒备,然而本身的多疑并不会因此而放下。有些东西是本能,已经融入骨血。
针对埃及政坛的清洗依旧继续着,继阿伊之后,接连有好几位在军方掌握大权的巨头轰然倒下,几乎没有任何前兆,疾速出现的权利空洞引发了众人的争夺,而上层权利的动荡在整个军队系统中引起轩然大·波,使得所有人都绷紧了神经。不仅仅是关注着军队中的斗争和权力归属,更是小心着或许会降临到自己身上的……就算是没有刻意的痕迹,但是军中大佬接连倒下,这中间没有人出手?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风雨欲来,黑云压城。
谁也不知道下一个倒下的会是谁。尽管在埃及,父辈所担任的职位通常都会由子孙继承,但是通常情况下的继承会是按部就班的,当前任死去的时候,被挑喜欢出来的继承人也已经足够成熟,能够保存家族的势力不被人抢走。而像现在这种上一任当权者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突然无法掌权的事情,严重干扰了秩序。一开始,阿伊倒下的时候,余下各方势力的反应都是立刻瓜分阿伊原本占有的势力,但是随着更多的当权者的败落,无论是谁在攫取这些空缺出来的利益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去想,下一个会是谁?会不会是自己?
而就在这时候,乌鲁西将拉姆瑟斯的势力隐藏在众多大佬中间,攫取着力量不断壮大自己,而因为得到的不是打头,算不得出头鸟,也不惹人注意。
不过,蒙卡坦奴的存在在不少人心中都十分碍眼。一方面是乌鲁西自己的属下,在他们看来连自己人都没有资格跟在乌鲁西大人的身边,你一个根本不知道从哪儿来是否忠诚的家伙,就更没有资格了。在这种想法之下,这群人变着法子地为难蒙卡坦奴,虽然他们的机会不多,但是架不住所有人都一个心思地动作,所以在私底下,蒙卡坦奴中招的次数还算不少 ;另一方面,拉姆瑟斯的手下对蒙卡坦奴也很看不过去。他们忠诚的对象是拉姆瑟斯,既然拉姆瑟斯认定了乌鲁西,那么他们就不会让别的人有可趁之机。更何况这么多年,有资历的人都知道乌鲁西是怎样的人,在他们心中,也之有乌鲁西配得上未来的法老王,那么蒙卡坦奴这个人就显得很突兀。作为拉姆瑟斯心腹的萨义德更是毫不掩饰自己的敌意。
而乌鲁西只是作壁上观,没有一点要插手的意思。
此时,在西台已经被夕梨视为可以信任的友人的拉姆瑟斯对于这件事却毫无察觉。他正忙着完成乌鲁西的指示,一步一步挑拨着夕梨和凯鲁的关系,然后诱拐这位所谓的战争女神到埃及去。说实话,通过夕梨来削弱整个埃及的国力,听起来好笑,却是具有操作性而且有效的手段。也难为乌鲁西想得到,更难为凯鲁·姆鲁西利这么没脑子。
设身处地地想,如果是自己,如果出事的是乌鲁西的话……似乎没有这种可能性,乌鲁西绝对不会像夕梨这样,而且就算他真的和人离开了,那么也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知道在这之中必然可以得到利益的后果。而拉姆瑟斯知道这一点,自然不会傻乎乎地去坏了乌鲁西的事,虽则他也会有担心,但是他相信乌鲁西。乌鲁西不是夕梨,他和拉姆瑟斯有着同样属于强者的骄傲,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这才是他的生活。
喜欢上这样一个人,让拉姆瑟斯感到了压力。他必须足够优秀,才能配得起对方,而同时察觉对方魅力的也不是自己一个人。这么想着,拉姆瑟斯忍不住摇了摇头,不管怎么说,现在他是最接近乌鲁西的人,而且除了自己,还有谁能够靠近乌鲁西呢?不要气馁才是。
“拉姆瑟斯,你不开心吗?”在他旁边的那位小女神问,眼神无比单纯。此时他们正在哈图萨斯城外,一片草地之上。这就是所谓的散心。
只是虽然地点只不过是在哈图萨斯城外,但是夕梨未免也太没有戒心了一点,拉姆瑟斯明显就是异国人,而身为西台王子侧室的她明显就是一个靶子,怎么也不应该独自一人跟着拉姆瑟斯离开的吧?但是她偏偏就是这么做了。而究其原因不过是为了和凯鲁赌气。
“不,我刚才只是在想你和三王子的事。不管怎么说,他太不体谅你了。”顺着刚才夕梨诉苦的话说,拉姆瑟斯表现得善解人意,但是话语却毫不客气地污蔑着凯鲁,本来他就对凯鲁没有什么好感,这样说也不会觉得有任何问题。不过当他把话说出口的时候,心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种话他竟然说得出口,几乎是完全不符合自己性格的口气和言语。相比之下想想乌鲁西竟然可以一直伪装成那样纯净的样子,还真是为难了。
“你也是这样想的吧!”得到别人的支持,夕梨一下子精神了,“我真的不明白,他怎么会这样。乌鲁西的事情,我也很难过,但是明明那个神殿的确让很多人的生活都被打搅了,这么明显的事情,凯鲁就是不愿意听我的话。”越说,夕梨月觉得心里难受,一直以来凯鲁都是支持自己的,而且她也觉得即使凯鲁是古人,却是可以理解自己想法的人,但是现在他的很多表现却和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样。
反倒是拉姆瑟斯,一直很温和地开导自己。
“我想他一定会理解你的,只是现在他还没想通而已。夕梨,放松一点,毕竟你是三王子的侧室,这样和他闹矛盾,其他人都会觉得是你的错。毕竟王子殿下的身份不同。”拉姆瑟斯说着,明面上听起来是安慰,实则在指出夕梨和凯鲁身份的问题。平时夕梨或许不会在意这些,但在矛盾爆发出来的时候,她一定会在心中感觉到不舒服,为自己依附于凯鲁这件事,即使这是事实。
“我的错?”夕梨几乎是立刻抬高的音调,明显是生气了,“明明是为了他好,结果是我的错!”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我们是出来散心的不是吗?”做出为难的表情,拉姆瑟斯安抚着夕梨:“心情不好,就离开哈图萨斯,到远的地方发泄一下就好了。”
离开哈图萨斯?远地……夕梨愣了愣,神色恍惚了一下。从到达这几千年之前的世界到现在,她似乎没有真正的主动离开过吧?一直都在哈图萨斯周围,唯一离开西台的那次,还是被黑太子掳走。她这是为了什么呢?回家还是为了凯鲁?但是现在凯鲁却这样。越想越生气,又想到拉姆瑟斯所说的那句远的地方,突然升起了一股冲动:“拉姆瑟斯,带我去埃及吧!”
“可是,三王子会担心……吧?而且埃及和西台的距离这么长,会有危险的。”拉姆瑟斯如此回答,看向夕梨的目光不怀好意,只是夕梨只关注着自己内心的情绪,一点也没发觉对方的嘲弄,为了简单的言语就可以达到他的目的而嘲弄。
凯鲁会担心?他要是真的担心这段时间就不会这样对自己了!这么想着,夕梨坚定了口气:“带我去!塞那沙也在埃及,不会有事的!而且,拉姆瑟斯你在不是吗?”
塞那沙在埃及。哈。一个被架空的法老王,你还指望他能庇佑你么?而且,别忘了凯鲁·姆鲁西利本来就对塞那沙有所忌惮,夕梨再一次做出跑到埃及的举动,兄弟之间原本不错的感情会变成什么样呢?
拉姆瑟斯讽刺地想着,不过夕梨想要的正是他想要实现的。回到埃及。
这么长一段时间没有看见乌鲁西了,不知道金发的美人最近在忙些什么呢?这么长一段时间,任由乌鲁西对处理整个埃及政坛,恐怕等自己回去的时候会发现自己手下的势力已经扩张到一个令人惊讶的地步了吧?而朝中的局势,也应该天翻地覆了才对。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又写了个报复社会的欢乐短文,哇哈哈哈!点这里点这里
我想写工口了,我想写拉姆瑟斯一反平时的妥协态度展现出他鸭霸的一面扑上去狠狠欺负把乌鲁西弄哭的场景了(喂!)……我,狼血沸腾了。
明天考文学概论……谁帮我考吧帮我吧……人家加更给你们看吧最近考试到疯掉了复习无能啊!QAQ
放假之后下周要去杭州地区旅游……我在犹豫要不要申请榜单,怕我完不成啊……算了,再说吧
下一章拉姆瑟斯回埃及突然发现多了一个情敌还日日夜夜跟在乌鲁西身边乌鲁西竟然没有赶走对方——脑补了拉姆瑟斯表面冷静无比内心暴躁掀桌一群草泥马呼啸而过双眼冒火的样子,于是萌了(喂你说的这个人是谁啊!)
燃烧中的后院
与之前的几次不同,当拉姆瑟斯成功让夕梨决定跟着他离开之后,他选择了走水路。
一方面是因为他不希望在凯鲁·姆鲁西利追上来的过程中暴露好不容易才慢慢探索到的沙漠地形和绿洲位置,另一方面,乘船前往埃及的速度比起跋涉沙漠而言,会快很多。
比起装得无比和善,学着乌鲁西的样子安慰夕梨,拉姆瑟斯更想快点回到埃及,陡然转变自己的角色,和金发的蛇蝎美人凑到一块去研究如何登上埃及的高位,如何灭亡西台。
在拉姆瑟斯的安排之下,即使夕梨想要去埃及的念头只是一时的突发奇想,他也没给她反应过来拒绝后悔的机会,迅速的把一切收拾好,等到夕梨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他们已经在茫茫大海之上了。如此一来,她甚至没有了后悔的机会。更况且,在拉姆瑟斯各种变着法的刺激之下,她好意思说出自己后悔了之类的话么?
之后,没心情和夕梨虚以委蛇的拉姆瑟斯选择让夕梨呆在船舱里,理由是为了躲避凯鲁可能的搜索。当然,实际上真正的原因是他不想和夕梨说什么有的没的。既然已经达到了目的,何必还要他装出一副温和的样子和夕梨打交道呢?
航行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从昨天开始,就已经可以遥遥看到海岸了,而今天,船已经向着港口出发。一行人航行的路线是通过地中海,沿着尼罗河河口向上行,然后一路到达底比斯。船下的水色从暗沉慢慢变得透亮,却不改那变换迷离的悠然韵味。
拉姆瑟斯此时的身份已经不允许他随意离开埃及国内,即使这一次他的行动注定被奈芙提提作出处置,但是他也不能被人这么明显地抓住尾巴不是?所以他也进入了船舱,隐藏起自己的行迹。拉姆瑟斯的家族每日进出尼罗河口的船只并不少,这一只船混在其中并不会有多显眼。最重要的一点是,尼罗河口本来就是拉姆瑟斯的势力范围。尼罗河口将军,这是他们家族历代的官职之一。①
所以,从地中海到尼罗河的一段旅行同样很愉快,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的事情。
除了进入尼罗河后,从自己的手下那里,拉姆瑟斯得到了一条意外的消息。
那个叫做蒙卡坦奴的奴隶,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人物,“日夜随时身边不曾有片刻分离”?这种事情……
莫名地,拉姆瑟斯有了一种后院起火的感觉。
来不及多想,立刻回去弄清楚事情究竟的心思立刻占了上风,拉姆瑟斯即刻敦促这所有人加快速度向底比斯进发,而夕梨则被他彻底丢在了脑后,送到拉姆瑟斯家里就不管了,反正在这里还有聂芙特,拉姆瑟斯知道自己最宠爱的妹妹绝对会帮自己处理好一切的。
而他自己,则是立刻去找乌鲁西了。当然必要的行迹隐藏还是有的,毕竟乌鲁西现在是一个已经死去的人,奈芙提提如果发现了他,当然不会手软的。而现在拉姆瑟斯又算是一个焦点人物,因为手中权力的增加而被更多的人注意着。
从拉姆瑟斯进入尼罗河口开始,乌鲁西就已经收到了相关的消息,所以当拉姆瑟斯推门进来的时候,他并没有奇怪,继续阅读着手上的粘土板,处理着从各地传递过来的信息。
是那个人?
几乎是以捉奸的架势进了门,拉姆瑟斯的目光扫过乌鲁西身上,然后立刻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