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鬼畜攻略-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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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连叹气。同样是藏剑弟子，一个是倾倒众生的如玉大公子，一个是享誉全世界的二呆二公子，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

☆、24第二十三章

　　废了半天功夫，素怀宸才用剑气毁掉了铁笼的锁芯，把小黄鸡放了出来，他身上那件原本半湿的剑茗套道袍已经被风彻底吹干了，山林间的寒气止不住的往衣服里钻，混着皮肤上还没干的汗，让他觉得十分难受。素怀宸低下头闻了闻自己的衣服，隐隐约约还能闻到一股宫九身上才有的的熏香味，他顿时恶心的不得　了。在系统小地图上找了半天后，素怀宸果断的拎起小黄鸡奔向不远处的一个小水潭。剑茗套道袍已经在和宫九的撕扯中被扯出了好几处破损，素怀宸脱了道袍才发现亵衣也隐隐能闻到那股熏香味，便毫不犹豫的把亵衣一起扒了扔到一旁，然后整个人泡进了水潭里。冰凉的潭水冻得素怀宸不断颤栗，却也让他清醒了不少，在运起“坐忘无我”后，素怀宸不再觉得冷了，他把之前和宫九接触到的地方反复擦洗，然后缓缓舒了一口气。整个过程中，小黄鸡一直缩在一旁默不作声，等到素怀宸从潭水里出来穿上了亵衣，他听见了小黄鸡微弱的鸣叫声：“叽叽叽～”
　　【对不起，是因为我乱跑才会这样的……还让你报废掉一件道袍，我……我赔你一件吧。你……你怎么样发火都可以……别……别生气了……都是我不好……】
　　素怀宸看了小黄鸡很久，忽然轻轻摇了摇头：“早就是成年人了，我做不到一出事就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这种行为。这次的事情，或许你只是个导火索而已，而真正惹了麻烦的人是我，你不过让这件事情提前发生了而已。”
　　【什么意思啊？】
　　“没事，你现在这个状态，一定要多注意一点，我答应了那位将军要照顾你，自然不会言而无信。”素怀宸理好了亵衣，便看见小黄鸡凭空拽出来一个精致的檀木匣子，小黄鸡费力打开匣子，露出了里面叠的整整齐齐的蓝白道袍，素怀宸看到那莲状发冠微微一怔，随即取了出来：“这是南皇套道袍，我丢弃的不过是剑茗套而已，你赔给我这个，未免不太妥当。”
　　【没事啦，其实早就应该给你，我一直都不是个合格的gm，在读取你资料的时候出了岔子，害的你的东西少了不少，连装备也丢了好几套，甚至连基本的操作和完整的界面都没有和你解释清楚。你说得对，都已经是成年人了，不能一直指望别人来替我善后。】
　　素怀宸模模糊糊记得自己这个角色之前在剑三游戏里，的确是有一整套南皇套道袍的，而他现在仓库里的雁虞套和蚩灵套道袍，都是下山前门派里给的，之前在纯阳宫中，他和普通纯阳弟子一样穿着剑茗套。想到这里素怀宸索性把南皇套穿了起来，在理好了全身衣服后，他看向小黄鸡：“哪怕到了现在，我也有很多问题不清楚想要问你，你能先解释一下，什么叫‘读取你资料的时候出了岔子’么？”
　　【这个……对不起，在读取你的资料进入这个游戏世界的时候，系统出了“bug”，结果无意间损毁了你一半的数据，我没有注意到，直接把你账号上另一个角色的资料填补了进来，结果直接导致你们两个角色的资料都不全，甚至还绑定在了一起，任务与资源进入共享状态。那个角色……你应该也察觉到了吧？】
　　想到自进入游戏世界以来发生的种种，素怀宸摸向了自己的胸口，果不其然摸到了一块硬梆梆的唐门面具，但是面具上仍然有一块缺损的地方，用指腹触摸到缺损之处，素怀宸甚至觉得这块面具是活的，正处于自我修复状态中。这种诡异的感觉一度让纯阳道子想要丢掉手中的唐门面具，想了想，他还是把这块面具收了起来：“那么，所谓的‘玩家’，还有‘gm’，以及‘世界’，究竟是怎么来的？”
　　【这个游戏究竟是怎么来的，哪怕是资历最老的gm也无法给出答案，我只知道这个世界的‘系统’是比那个小说“无限x怖”中“主神”更加完美的智能系统，具有自主完善功能。整个游戏世界被分为甲、乙、丙、丁、戊、己六个板块，其中“丁”板块以上就处于传说之中了，鲜少有玩家能够涉及，具体情况如何，甚至连我们这些“gm”都不知道，是由系统直接管理的。而已知的“戊”板块其实就是各个武林界组成，包括我们熟知的武侠小说和游戏，“己”板块就是普通的中国古代世界，包括了各朝各代。每个板块都有不止一个“玩家”和“gm”，也有各个处于隐藏的状态的密室，或者可以称之为“副本”。另外还有一个所有玩家一进来就被告知的“庚”板块，也就是我们之前所在的现实世界。而所谓的“gm”，其实在一开始也是一名“玩家”，比如我。“玩家”的某一项数值在系统评价合格之后，便有选择转化成“gm”的可能，这项数值到底是什么，也没人知道。】
　　“那……‘玩家’呢？”
　　【……你觉得，“玩家”是怎么来的呢？】
　　纯阳道子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我能感觉到，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我只是个再寻常不过的普通人。”
　　【所有的“玩家”在进入游戏世界之后，都不记得自己之前在现实世界关于自己的事情，“玩家”的监印文本满了五万之后，可以在交易系统中选择兑换自己现实世界的记忆。我所知道的“玩家”，都是在死亡或者成为植物人之后，因为本身具有强大的执念，才来到了这个世界。而你，和我们完全不一样。】
　　“……什么意思？”
　　【我们这些“玩家”在来到这个游戏世界的时候，虽然都是满级出现的，装备也是原来在游戏中的装备，但是技能熟练度全都是零。我们所接的任务，都是剧情人物发布，而我们选择去接受或者拒绝，然后所获得的奖励也少的可怜，甚至于从“己”板块跳跃到“戊”板块，都需要非常好的契机。有些人习惯了在某个板块的生活，完全不想回到现实世界，那么他便一直以“玩家”的身份留下来，如果运气不好，那天接到了“强制抹杀”任务，那么就会因此而消失。但是你不一样，你所有的技能值从一开始都是满的，你所接的所有任务都是系统定点发布的，虽然任务很少，但是奖励丰厚。我们对于自己的事情在一开始完全没有印象，而你却记得自己所有事情，唯独不记得你究竟是“谁”，也就算成是你只不过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而已。甚至，我们这些“gm”只能得知你一开始的初始数据，而你现在的情况，我们却是完全不知情，这引起了我们所有gm的注意。】
　　“……也就是说……其实你是来监视我的？”素怀宸的脸色变得不太好。
　　小黄鸡沉默了很久，才答道：【是的。】
　　在深吸气保持自己处于镇定状态后，素怀宸揉了揉眉头：“……那现在为什么要告诉我实话呢？一直隐藏下去不是更好？”
　　【……因为，“gm”也是可以被杀死的，所以系统才不断补充着“gm”，谎话可以欺瞒一时，剩下的你迟早会知道，而我……不仅是个不合格的gm，连骗人都不会。】
　　和小黄鸡对视良久，纯阳道子摆了摆手：“算了，你们*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只要不耽误我就好。话说回来，到底有没有人成功回到现实世界过，究竟怎么回去？”
　　【有没有人回去我并不知道，我曾经听别人提过，只要能够到达“甲”板块，就有回到“庚”板块的机会。你是所有“玩家”中的异数，往往异数也代表了生机。】
　　“最后一个问题，你知道自己现实世界中的事情么？”
　　【……曾经兑换过，但是我选择了把那些记忆全部删除。人都会选择性遗忘那些不愉快的记忆，我想我也是一样的吧，所以，我仍旧不记得自己的本名，在我还是玩家时，名为“叶君羡”，现在只是“gm009”而已。】
　　“都不容易啊，信息量太大了，你让我消化一下。”素怀宸摸了摸小黄鸡的头顶，坐在了水潭边，他虽然知道了很多事情，但是仍然有满脑子的问号，而他明白，这些问题，gm009也无法给他答案，只能靠自己去找。
　　一人一叽在水潭边吹了一整夜冷风，受了一整夜寒气之后，第二天齐齐感冒了，一个接一个的打着喷嚏。素怀宸并不想去万梅山庄，因为宫九还活着，而那块唐门面具还在他身上，也就意味着麻烦还没有结束。纯阳道子想了很久，在划到系统界面的“一代宗师”任务时，他忽然间反应了过来。麻烦再多又如何，顺其自然便好，与其自寻烦恼还不如解决掉现在最重要的“系统任务”。想通了这一切，第二天纯阳道子便带着小黄鸡一起踏往前去华山的道路。

☆、25第二十四章

　　在有人的地方，素怀宸坚持步行，在没人的地方，他才把自己的双人坐骑绿螭骢召唤出来。绿螭骢在剑三游戏世界里面差不多都能算是烂大街的七级普通坐骑，在这个普遍只有劣黄马可骑，枣红马都能当宝的地方，却是无价之宝一样的存在。这么长时间过去，素怀宸还是很明白“钱财不外漏”这个道理的，小黄即对此颇为不屑，因为在他还是二少爷的时候，坐骑是一匹极为耀眼的里飞沙。纯阳道子也就“呵呵”两声，然后十分专注的看着小黄鸡的两条毛茸茸嫩*的小短腿，但笑不语，对方立刻就炸毛了。
　　　　在翻山越岭终于爬上华山后，素怀宸凭借着记忆中的样子，找到了纯阳宫。说是纯阳宫，其实只能算是一处遗址，华山派早在陆小凤之前的楚留香时期，就已经被碉堡了的石观音娘娘毁的差不多了，派中弟子死的死残的残，更甚者流落天涯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素怀宸到达华山山顶的时候，只看到一座破破烂烂的小房子，周围全是断壁残垣，有些角落里已经长出了灌草树木，把仅剩的一点砖瓦都遮掩住。素怀宸的印象里，纯阳宫一直都是庄严肃穆精致大气的，山上生活虽然清苦，和师兄弟姐妹们在一起胡闹比试，却能让人从心底里温暖起来，他实在无法把眼前的小破房子和记忆里的纯阳宫对上号。系统小地图上显示着，小破房子里还有两个人，素怀宸走到房子前，才看见了一老一少两个道士，小的那个不过总角之年，老的那个已经满头银发，两个人都穿着打满了补丁看不出原本颜色的道袍，均是一副面黄肌瘦的模样。素怀宸走到门口的时候，老道士正在对着三清画像念《道德经》，那个小道士在一旁煮粥，几块石头砌成的灶台上架起了一口破破烂烂的大锅，大锅里放了不少水，却没放多少米粒，整锅粥都可以用“清澈见底”来形容了。也许是怕生，小道士看见了陌生人，便飞快的缩到了老道士身后，老道士抬起了那双浑浊的眼睛，颤颤巍巍的看向门口：“谁呀？是来烧香的香客么？贫道跟你说，这方圆数十里就属我们这里的香最灵了，您要不要请上一柱？”
　　“不是啦爷爷，这个人……他也是个道士。”小道士怯怯的从老道士背后探出头来，在接触到素怀宸的视线后，又急忙缩了回去，“爷爷，这人——”
　　老道士拍了拍小道士的头，安抚了一下对方：“没事的，敢问这位道友，来此地所为何事？”
　　“……所为何事？”素怀宸鼻子一酸，缩在宽大南皇套中的双手攥成了拳头，他强压下自己内心的震动，尽量放缓了语气，“贫道本身就是华山纯阳宫弟子，在外游历已久，现在……不过是回家而已。”
　　“……哦，回家？”老道士使劲眨了眨眼睛，才勉强能看清眼前那个身穿蓝白道袍的清隽男子，他随即笑道，“回家好，这外头的花花世界再耀眼，终究不如家里自在啊。”
　　华山山顶本就是清冷之地，小道士没学过武功，冻得两手和脸颊都是通红的，老道士身体不好很久了，冬日里经常喘气不顺，素怀宸熬了再多的药也没用，没过多久便去世了。小道士是个孤儿，是老道士从雪地里捡回来的，老道士去世那天，小道士哭了很久，直到最后哭累了昏过去。小道士成了素怀宸在这个世界收的第一个徒弟，他坚持保留老道士给自己取得道号道瑱，并且努力的开始跟随素怀宸学习纯阳武学。
　　在老道士下葬后不久，素怀宸便雇佣华山山民来此地建了一个简单的道观，并收留了不少孤儿，成为了他重建纯阳宫的第一代弟子。素怀宸压根没有为钱的事情犯过心，因为有了一个专属gm外挂，金银之物反而成了最不贵重的存在。道瑱天天围着素怀宸打转，养了几个月后脸色红润了许多，看着小黄鸡是也不会下意识舔嘴唇眼冒绿光了，还跟着素怀宸学了不少新的菜谱。过新年的时候，道观里多了大大小小十几个孩子，都是被素怀宸捡回来的孤儿，早年吃过不少苦头，因此也格外的乖巧懂事，素怀宸下厨做饭，他们都会主动去做帮手，帮忙捡柴火烧饭。素怀宸在让他们练了半年的基本功后，开始依着各人资质不同，传授“太虚剑意”和“紫霞功”两种心法。
　　第二年山上来了个意外之客——陆小凤，他唇上的两撇胡子又没了踪影，一见到素怀宸便开始大肆倒苦水，纯阳道子始终面目温和的听着，不做其他评价，但陆小凤还是得到了道观里孩子们的一众鄙视，小道士们都觉得他什么事都不会还喜欢惹一堆烂摊子，更过分的是占用自家师父的时间，简直胡闹至极。陆小凤在华山没有逍遥多久，就看见了花满楼，身着大红色斗篷的青年转身就想跑，结果直接栽进了小道士们挖的坑里。花满楼笑眯眯的把陆小凤拖上来后，温柔的把对方身上的雪花全部弹掉，每处理干净一点，陆小凤的脸色就难看一分。第二天道观里的小道士们都向自家师父抱怨，客房里一整夜都有一种奇怪的声音，实木所制的床板还散了架。素怀宸内心深处把陆小凤揍了一遍，并让小道士们多挖点坑多捉点小动物来加餐。花满楼带着陆小凤临下山前向素怀宸请罪，并许诺要赔偿素怀宸一大笔损失，于是第二年整个道观被扩大了一圈，还来了不少新的弟子以及杂役，更有些学过武艺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