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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三儿--士兵突击同人 作者:拾-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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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尉拨了个电话过去核实,完了回头,很是遗憾,“已经调走了。你再想想其他的人?”
  我就知道伍六一不会安安分分去当什么司务长的,忙又报了个名字,“四连甘小宁。”
  又一个电话打过去,“一样,也调走了。好好想想,还有人吗?”
  甘小宁这小子也调走了?我纳闷着报出第三个名字,“九连马小帅。”
  再次核实,少尉这回连话也没说了,只遗憾地冲我摇摇头,看他那神情简直比我还着急,“就没别人了吗?哎呦,我是真想放你进去,可没接领人我也没办法……
  这不对劲儿啊,怎么钢七连的老人都给调走了……该不会是,连长真把他们给拐进师侦营了吧?
  “三连成才。”
  放下电话,少尉又是难为又是好笑,“那一位在草原里那个五班呐,就算联系到,也得明天见了……要不你再想个接领人,要不就得找个接待所先住下了。”
  我一时有些愣怔,顺着眼前那长长的车道望向大门里,里面的一切,都一如既往……车场马达在轰鸣,几连整编制的士兵刚从外边操练回来,一个班的兵在清理着路边的植物,保持着的整洁无尘完全可以称得上是一丝不苟了……
  恍神归恍神,可背后有人搞偷袭我不可能没察觉,而且还是那么来势汹汹的一拳,我向前跨一步避开了拳头,随即转身一把抓住那只偷袭我的手,就势一带,直拉得那人一个踉跄,连接好几个重步踩上前冲到我身侧,我顺势反摁住他的手把他半压在地上,却听到他一声惊呼,“好你个狗小子,好不容易回娘家一趟,还没照面儿呐,你就开打了!”
  这是……
  “指导员?”是的,没错,我记得这声音,是红三连指导员何红涛。
  我诧异地看着这个不幸被我撂地上的人,然后回过神来,忙把他拉起来,顺手拍干净他刚在地上蹭得那身灰,打着哈哈,“是指导员呐,您怎么在这儿啊?”
  指导员爬起来,一边整着军装,一边瞪着我,“我当然就在这儿!我一直就在这儿!你干什么戳在大门口,等接领人呐?跟我先进去得了,你穿这身儿站这儿,活像一广告牌似的,横竖都引人注目,走走走,先进去……”
  于是登记,跟着指导员进去了。
  “你这狗小子,算是知道会娘家了!我可是找你很久了,你这小子人缘真好呐,七连收了一大堆你的信,逮个人就问你地址,想给你转寄过去。可我们哪知道啊,只能等你回来……”
  指导员忽然停步转身,神情诡异地看着我,然后,砸了我一拳,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我捶你一下子是讲客气了,谁叫你这一走大半年都没个音讯?你可是老兵啦,这点事还不懂啊?干好干坏总得有个明信片!……”
  我心虚地看了看指导员,这几个月尽顾着拼命咬牙训练,熬着那肉体精神双重折磨,真还就忘了,我忙赔笑道,“我那里……它没明信片卖不是……”
  “少来!”指导员手一挥,抬手止了我半截话,继续开步,“我带得一个兵在边防买明信片不方便,就往信封里塞张树叶,那也是个情义啊……人就得有个人动静是不是?你倒好,一个闷屁崩出去,大半年人间蒸发!崩哪儿去了呢?……”
  这也确实算我没做好,我只有不停地点头称是。
  指导员显然是兴奋不已,他一路说着,脚下却不知道要把我带去哪儿。我只好一边听着,一边细细看着许久不见的三五三大院。
  饭点早过了,夕阳把三五三染成了一片红。操场上几个兵在打篮球,周围一圈观战喝彩的。宿舍前单双杠上有人在悠着大回环,一圈人围着数数加油,单杠上那两个在比划。也有一些兵还在训练场了继续着训练……
  眼前一切如旧,却又完全不一样了。
  这还真是……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我看到了钢七连,钢七连的宿舍,依旧是那么一列安静的建筑,士兵宣言仍然树在营房前的空地上,似乎什么都没有变……
  这让我觉得,当年那帮把自己当钢往火里淬的七连人,马上就会扛着枪大声嘶吼着,从宿舍里冲出来。
  我恍惚着,听到有人在问。
  “你明白钢七连的荣誉吗?”
  我跑向声音传来的地方,那是钢七连的操场,一个队列正挺立在那儿,队首立着两面旗——“浴血先锋钢七连,装甲猛虎钢七连”
  我静静地看着他们,他们在举行入连仪式,钢七连的入连仪式。
  指导员追了上来,“还是钢七连。人换了,可他们连长把你们的仪式传下来了……七连现在不是装甲侦察连了,是电子侦察连。地面作业车,空中几架无人驾驶的侦察机……老七连的刺刀职能分散到各连……物是人非吧?”
  “我明白的……这是需要,因为需要才必然会经历那些痛……痛过以后,就会成长得更快更好……我明白的。”我愣愣地说着。
  指导员看着我,半晌才问道,“我知道你那里忙得很,这次回来干啥?”
  我笑了笑,“就是回来看看。”
  “你想看啥?”指导员有些小得意,“这半年团里可改了不少,也换了装。我不带道你还真可能不认得了。”
  我有些茫然,“不看啥。”想看的现在都不在了。
  指导员又是一拳砸过来,“你小子又闹别扭了,那你还在团里一晃一戳就大半天的,干嘛?”
  “我是想看人……想看看人……”
  “你要看谁?我给你叫来。”指导员拍着胸脯打保票。
  ……想看的人基本上都不在了。
  “我想见见成才。”
  “好说好说,这就给你见。”指导员满口应下了,立马又想起,“哎呦,这会见不着,他在草原上你那五班呢。都什么点了?我明儿请了假拉你过去。”
  “好。”
  “你今儿就住我那儿吧,就我跟我儿子在,还算宽敞。”
  点头。
  于是跟着指导员去了家属区——一片属于七十年代的筒子楼。

  绑架

  刚进门,一个两岁左右的小崽子就蹒跚着,一头撞上了指导员,只欢快地喊着,“爸爸爸爸爸爸!”
  指导员乐呵至极,一把抱起儿子想狠亲两口,还没来得及下嘴,就愕然大骂起来,“这又哪个王八蛋干的?对不起,儿子,那三字你没听见。”
  我一眼就瞧见了那个,让指导员气恼不已,却想骂又不敢再骂的元凶……一撇小胡子。一撇乌黑细致硬气有型的小胡子,一撇被画在小崽子嘴上的胡子。
  显然这小崽子很清楚地听到了‘王八蛋’三个字,并且似乎很明白这三个字所代表的意思。他利索地答道,“一连的爸爸他们。他们说以后早上要和爸爸一起刮胡子。”
  这很明显不是小崽子第一次‘长胡子’了,因为指导员用上了‘又’这个字眼,也因为小崽子很顺溜地回答,他迅速将一连的兵跟王八蛋划上了等号——父子俩都对长胡子一事有着丰富的经验。
  指导员有些哭笑不得的纠正,“他们是叔叔!你就一个爸爸。”
  小崽子没搭理他,只是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我,指导员忙介绍起来,“今天又给你带回一个叔叔,叫叔叔。”
  小崽子很大方地点着头,冲我咧嘴一笑,张口来了句,“爸爸!”
  我憋着笑,这小崽子,他认准了一件事儿,虽然是错的,不过还真有咬定青山不放松,任尔东南西北风的坚韧精神。
  指导员终于开始有些难堪了,他解释起来,“我妈身体不好,老婆总回家照顾。这小子打会走路就到处滚,这可好,教坏了,穿军装就是爸爸。”
  我说这小崽子喊爸爸怎么喊那么顺溜,合着原来是因为天真无邪,被连里那些心里不平衡的怪叔叔给诱惑了呀。
  不过这诱惑得可真够水准的,叔叔是爸爸,爸爸也是爸爸,这让人正牌爸爸听着要多憋屈有多憋屈,要多难受有多难受。被占了便宜不说,这么多爸爸,过年过节也没见多收几个红包啊,这不是白被占了便宜白叫了爸么?
  我了然且同情地点点头,“小孩子,识人不清,很容易被骗……不过还好,现在他只是称呼分不清楚。您只要看着点,别让他被糊弄得彻底混同了叔叔跟爸爸的概念,以后就不会这么喊了。”
  指导员动作忽然有些发僵,于是他僵着身子支上了桌子,摆好了凳子,架上了锅子,码了一地的羊肉白菜豆腐……咱晚上吃的火锅。
  夜里,我用背包和包里的衣物为自己搭了个简易便铺。双人床是睡得下咱们仨的,可我躺床上实在睡不着——我的睡意跟席梦思卯上了,我注定享受不了席梦思这种待遇,躺在硬邦邦地水泥地上,我轻轻松松就睡着了。
  早上,指导员没能带我去草原五班,因为他没能请下假——指导员比以前更忙了,他被提了一营副教导员,一天四分之三的时间都泡在营房和训练场。
  副的,通常都比正的要忙。
  昨天,正的那位参加什么会议去了,营里的工作都压在了指导员身上,他一时是没办法放开的。所以当指导员满是歉意地跟我说,不能送我去五班的时候,我笑着说,“没事儿的,指导员,我认识那路,我可以自己去的。”
  “欸欸,我话还没说完呐。我是不能去,可我找到人送你去了。你等等,饭点就能到。”指导员说完就忙活去了,他忘了告诉我来接我的人究竟是午饭饭点到呐,还是晚饭饭点到。
  所以我只好早早地吃了午饭,小崽子被指导员带走了,所以我干净利落一个人去了食堂。回来路上,正在路边慢慢悠着,一辆似乎还带着硝烟和征尘的越野车戛然停在我身边,两个全副伪装还未去尽的人从车上蹦下来。
  ……这脚步声是……
  我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表情,那俩家伙就一左一右把我夹住了,我没有反抗,因为那两张满是油彩的面孔是属于甘小宁和马小帅的。
  他们对我又是拍又是打,又是推又是搂的,甘小宁甚至把手伸到我脸上狠狠拧了一把,“是真人吗?核实一下。”
  我哑然地看着他们,指导员一脸奸诈样从车上慢慢跺下来,“好走,不送。”
  于是那两家伙使了蛮力把我往车上拖,我没挣,也不想跟两个老战友挣,就顺从着上了车,车后座上正搁着我的背包。
  马小帅押着我坐在后座上,甘小宁发动了越野车,然后他冲指导员喊,“副教导员,我们副营长说您告密有功,有空上他那领赏。这是他原话,不是我没上下级观念。”
  指导员啐了一口,“我赏他个巴掌。许三多,你来这不就为了看看老朋友?我不知道你心里有什么事,可我知道我帮不上忙。我能做的就是尽量让你见见你想见的人,你的战友都来找你了,你就好好去吧。”然后他平静而满足地看着我们的车驶走。
  这一切被他们俩搞得像是场绑架。马小帅自车发动时起,就把我摁在后座开始搜身。甘小宁回身对马小帅笑了笑,“小帅放尊重一点,虽然是俘虏,可也是咱们班长。”
  马小帅笑起来,“我是响应副营长号召,副营长让咱们不要放弃任何一个研究友军与敌军的机会。”
  “那研究结果呢?”
  “嗳,死老A的作战服是比咱们强点。”
  我一言不发地瞪着两人。车驶过大门,哨兵敬礼,那俩家伙终于稍歇,还礼。出了团部大门,甘小宁径直扎向往草原的方向。
  “咱们上哪?”我终于开口问起来。他们不会就这么冲到草原五班的。
  “少问。没给你眼睛蒙上已经是优待俘虏啦。”
  马小帅忽然怪叫一声扑了过来,扒在我身上,不停在我额头上亲了个响,然后他一把狠狠抱住我,“我的老班长啊,你想死我了!”
  这一下结结实实的拥抱,几乎就挤干净了我肺里头的全部空气,我忍不住挣扎着,一脚蹬到甘小宁的肩膀,车因此开得歪向了一边,他气恼地冲我们嚷道。“再瞎搞就让你们徒步前进到草原深处。”
  于是车上终于安静了下来,车继续向草原深处挺进。
  “咱们这是去侦察营?”
  “没错,你不是想好好看看咱们吗?诶,现在就带你去看。”甘小宁笑。
  马小帅递给我一个真空塑料袋,“副营长说估计午饭时间咱们还在路上,让我们帮你多带了份午饭。”
  午饭?我已经吃饱了。可当我打开真空包装,看见里面的野战口粮时,想都没想就往嘴里塞了。
  一路荒凉过来,终于,一辆全副武装的装甲指挥车出现在眼前,一个穿着迷彩的人正蹲在车边,嚼着块压缩饼干,然后又塞嘴里一根香肠,再用军用水壶里的水冲服。
  那个身影,是,是连长!

连长 
  甘小宁一个急刹停了车,我下了车,朝那正大口吞咽食物的身影走去,“连长。”我慢慢抬手向连长敬了一个军礼。
  蹲着的人转过脸来,我第一眼看去觉得自己是认错了人,因为先转过来映入眼里的,是一条蚯蚓般的疤痕,自眼角到嘴角长长的一条,约莫半厘米粗细。那疤痕现在正随着咬肌的嚼动扭曲着,显得分外狰狞。
  那张脸全转了过来,确实是连长的脸。我有些目瞪口呆,在钢七连那会儿,连长自诩为是青年才俊的,那也是属于偶像派的人物,可现在,他就像一掉地上被踩裂了的压缩饼干。
  我讶然地瞪着他,都忘记了把手放下来,连长停止了咀嚼,摸着脸上那道疤,“怎么?很难看?我倒觉得挺酷的啊。”
  ……是挺酷的,都让您从才俊派走形成硬汉派了都。
  “嗯……很有气势。不知道您怎么弄得?”我愣愣地答道。
  “算你有眼光!那些家伙都不懂得欣赏……你把手放下来,戳着干嘛?……我这是远程引导靠太近,给石头子咬了一口。要精确到米嘛,就得付出点代价。”
  “这口可咬得真够准的,要再偏上一点,那我今儿看见的可就是独眼连长啦……”
  连长瞪我一眼,“得失我命,好不容易见一面,你啰嗦啥!来了好,回头跟我的兵练练!”说着他又低头继续嚼起手里的东西。
  您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研究机会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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