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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重生红楼之环三爷-第70部分

小说: 重生红楼之环三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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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条一根线条的舔个够!等红肿消退了,你让我舔一舔行么?你要什么我都答应,立时让我去死也成啊!”

  非情公子拿针的手抖了抖,暗暗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没失态。

  贾环额角的青筋直跳,回头狞笑,“让你舔也成啊,只要你能把我撂倒。”

  五王爷立马蔫了,讨价还价,“换一个条件吧,不如你把我撂倒了,就让我舔?”

  “天天被我撂倒的人是谁?你也有脸提这样的条件?”贾环嗤笑。

  “我这个人没别的优点,就是脸皮厚!咱就这么说定了。”五王爷拍板。

  贾环无语的翻白眼。

  非情公子垂头忍笑,觉得这一对儿真逗,而且看上去特别般配。

  三王爷走近非情阁时,就见稽延跟一名太监一左一右的守在门口。屋内没什么大的响动,却时不时传出一声闷哼,沙哑的音调很令人想入非非。

  “晋亲王,王爷在……”稽延正欲拦阻,被青年冰冷如霜的目光一刮,竟有些发憷。楞神间,青年已推开房门大步而入。

  屋内的情景并不似他想象中那般不堪,然而其震撼的程度却更甚。只见少年一…丝…不…挂的躺在软榻上,只一条薄而透的绯红纱幔堪堪盖住下…半…身,下陷的腰窝紧连着挺翘的臀部,还有大半臀缝露在外面,那若隐若现、半遮半掩的风情足够令人发狂。

  走得近了才发现,他背部绘满了盛放的菩提花,一颗骷髅头安安静静躺在花丛中,一只鬼面蛛试探着伸出毛茸茸的节肢,欲从黝黑的眼洞中爬出,择人而噬。分明是一副恐怖至极的画卷,蔓延在少年颀长的身躯上却美丽到了极点。皮肤的病态苍白,画作的炽烈绚烂,形成了强烈地反差感,那肆意弥漫的邪气能把人的咽喉扼住。

  三王爷足足愣了好半晌才艰难的移开目光,却又发现自家兄弟占据了软榻的另一头,正用痴迷的眼神盯着环儿,裤裆处鼓鼓囊囊的,一看就很激动。

  一股冷风从身后灌入,他这才意识到门外还立着稽延、萧泽跟曹永利等人,忙反手甩上房门,沉声开口,“不准刺了!”

  非情公子不认得晋亲王,但看对方俊美无俦的相貌和强势到令人窒息的气场,就知此人必定身居高位,下针的手不自觉停了。

  “你怎么来了?这里可不是你晋亲王该来的地儿!”五王爷冷笑。

  三王爷正欲开口,贾环却不爽了,半坐起身,挑眉道,“刺了几朵花就不刺了,当我娘们儿么?日后脱了衣服如何见人?还不得被笑死?”

  “你脱了衣服要见谁?”三王爷浅浅而笑,内心却一阵撕扯。

  “当然是见我!”五王爷补刀。

  三王爷看也不看他,只死死盯着少年。两人互不相让,足瞪视了半盏茶的功夫,三王爷的目光终于忍不住游移,从他脸庞滑落至锁骨,在樱红的两点流连片刻又不可控制的看向不盈一握的蜂腰,最终定格在半遮半掩,略带几缕黝黑…耻…毛的平坦腹部。

  环儿长大了啊!十六岁的他就像一把出鞘的刀,美的张扬肆意,美的锐利无匹,美的扎手!

  迎上少年桀骜的目光,三王爷心脏被狠狠刺了一下,虽然不痛,但那种濒临失控的感觉却令他无法呼吸。他咬了咬牙,终是什么也没说,甩袖出去。

  “你继续刺吧。”贾环重新躺回去,曼声道,“一个大男人,背后纹几朵花像什么样子!”

  “就是,环儿别理他。”五王爷连忙附和。

  非情公子定了定神,继续下针。

  听见两人的对话,立在门外的三王爷紧绷着脸走入空旷的庭院,淋了一头的雪花,吹了半晌的冷风,才浇熄胸膛莫名燃烧的火焰,转回去推开房门,沉声下令,“老五,你给本王出来!立刻!”

  “本王凭什么听你的?”五王爷掏了掏耳朵。

  “你的那些兵,快没银钱发饷了吧?不想他们饿死,就立马给我出去!”三王爷凑到他耳边,一字一句低语。

  五王爷磨了磨后槽牙,跳下软榻慢腾腾穿鞋。

  “环儿,我知你不喜被人管束。方才是我言语不当,你别往心里去。”软了面色,软了语调,他快速瞥一眼少年又快速移开目光,哑声叮嘱,“天冷路滑,你刺完立即回去,不要在外逗留。”话音刚落,已拉着五王爷大步离去,不忘反手关紧房门。

  终于都走了,非情公子暗暗松了口气。

  贾环盯着门扉,良久后噗嗤一笑。

  两人上了马车,三王爷瞥着自家兄弟还未消停的裤裆,冷冷开口,“把你那丢人的玩意儿遮一遮,看着碍眼!”

  “这丢人的玩意儿你也有!”五王爷没好气的反驳,见他盘起双腿,用衣摆将那处牢牢遮挡,坐姿很有些不自然,忽然觉得不安。老三这个样子,该不会是对环儿有感觉了吧?

  “别招惹环儿,否则我断你粮饷。几十万近百万张嘴,你养不起。”三王爷端起案几上已冷掉的茶水。

  曹永利连忙拦阻,欲换一杯热的。

  “不用,冷的正好。”正好浇浇越烧越旺的心火。三王爷将茶水一饮而尽,盯着自家兄弟一字一句开口,“听见了么?这次我可不是跟你闹着玩儿!”

  不安感更重,五王爷沉默片刻,放缓了声音徐徐道,“三哥你知道么,环儿说他只喜欢男人,这辈子都不成亲,不要子嗣,只守着心爱的人一起过。我听了这话简直快着魔了,当时就想,他正是我念了一辈子,找了一辈子的那个人。我两是天生一对,合该在一起!三哥,我这辈子没什么念想,就这一桩,你得支持我。”

  三王爷内心触动,却也仅仅是触动,冷笑道,“你有没有问过环儿的意思?他愿不愿意跟你在一起?”

  “嗐,这算什么,”见打悲情牌没用,五王爷立马恢复了不正经的风格,摆手道,“都说烈女怕……不对,烈男怕缠郎。只要我锲而不舍,一心一意,环儿早晚会被我感动。你瞧瞧我,”指了指自己的脸,“要长相有长相,”又拍了拍自己硕大的小兄弟,“要身材有身材,”最后掏出系在腰间的皇子玉牌,笑得得意,“要身份有身份,他早晚有一天会中意我。三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环儿一向很合得来,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干不完的事儿,每时每刻都像在天上飘,欢喜的不行。三哥,你就放心把环儿交给我吧。你看,为了他,我把府里的姬妾娈宠全送走了,我不是闹着玩的。”

  三王爷内心翻搅的厉害,想也没想便沉声拒绝,“不行!任何人都可以,唯独环儿不行!你现在图新鲜,为了他什么事都肯干,五年、十年、二十年以后呢?我无法相信你。”

  五王爷还欲再表白心迹,却被一脚踹下马车,吃了一嘴的积雪。等他从雪地里爬起来,吐出口里污物,马车已踢踢踏踏去的远了,只留下一句冷冰冰的‘你别痴心妄想了’。

  “呸,环儿早晚会是我的,你就干看着吧!”对着马车消失的方向啐了一口,五王爷爬上停靠在路旁的自家马车,扬长而去。

  屋内只点了几根蜡烛,昏黄的烛光不停摇曳,把一切照的暧昧又朦胧。置于桌案上的香炉正徐徐冒着青烟,一股浓郁的芬芳在温暖的空气中蔓延,几欲令人沉醉。

  青年穿着亵衣,光着脚,一步一步朝床榻走去,掀开层层叠叠的纱幔,看见一浑身…赤…裸…的少年正背对着自己趴伏在枕头上,白皙的身体是那般完美无瑕,长及脚踝的黑发像瀑布一般蜿蜒,披散,铺了满满一床。

  青年心如擂鼓,不自觉走近,弯腰撩起他长发把玩,被那丝滑的触感迷惑,爱不释手。遮盖住背部的黑发被一缕缕拨开,露出艳丽无匹的刺青,他觉得自己的眼睛也被狠狠刺了一下,疼痛的厉害,却又舍不得移开目光。

  看了良久,他终于慢慢,慢慢垂下头,用舌尖舔舐那绚烂的花朵,苍白的头骨,危险的鬼面蛛。

  少年的轻…吟…低…喘令他发狂,他红了眼珠,三两下脱掉衣物,狠狠撞入,口里忘情的呼喊:环儿,环儿,环儿……

  三王爷腾地一下坐起,看向正推门而入的曹永利,表情由仓惶无措转为如释重负。原来是个梦!怎会做这样的梦?魔怔了么!

  “王爷,巳时了,您该起了。”曹永利小心翼翼的回禀。

  “叫人进来伺候本王更衣。”三王爷掀开被子,扑面而来的麝香味令他呆了呆,然后伸手摸向亵裤,冰凉粘腻,竟然…梦…遗了。

  本就抑郁的心情越发糟糕,他命曹永利下去备水,待他快跨出房门时迟疑开口,“去,给荣国府递个消息,说本王今日有事,让环儿别来了。”做了那样诡异的梦,他还没想好该用什么表情面对少年。

  “启禀王爷,方才环三爷派人送了信,也说今日有事,不能来了。”曹永利小心观察主子面色。

  三王爷愣了愣,失望、沮丧、想念、自我怀疑等错综复杂的情绪不停往外冒。勉强压下烦乱的心绪,他装作不在意的挥手,想拿起茶杯润喉,却把一整壶热茶都碰落在地。

  砰的巨响令门外的仆役们心惊肉跳,而三王爷却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散落一地的碎片,不知在想些什么。

  曹永利连忙遣人入屋收拾,心里暗暗忖道:方才王爷果然在梦中喊着环三爷的名字吧?明明想见干嘛又不愿意见呢?弄得自己如此难受,何必!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我的小萌物们,也感谢所有支持正版的朋友!  
 
 


 
   82、八二


  自碧忧亭一别;贾环与三王爷足有半个月没见。

  这日乃三王爷二十四岁生辰;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给荣国府发了帖子。

  虽然三年没有参与朝政,但皇帝每隔一段时间总要召见晋亲王一回;留罢晚膳才让归府;荣宠丝毫不减当年。虽晋亲王性子淡泊,不慕名利;所有官职皆辞了个一干二净,却不代表就能因此而轻视他。倘若他有心入朝;也不过一句话的事罢了。

  故而生辰那日;文武百官、皇室宗亲多有到场,太子亦带着皇帝赏赐的厚礼亲至。

  贾环被仆役迎进府,自动自发往小人物那几桌凑,捡了筷子埋头开吃;见三王爷遥遥望过来,冲他举了举酒杯,又摆了摆手,表示不用搭理自己。

  三王爷亦不想他引起太多人注意,只得按捺住心底的挂念与众兄弟周旋。

  五王爷却没那么多顾忌,立马颠颠儿跑过去,将坐在他身边的人赶开,抢过他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喟叹道,“你可算是来了。那帮人说一句话总得绕十个弯儿,差点没把我憋死!要不是为了等你,我…他…娘…的早走了。”

  贾环笑睨他一眼,拿起酒壶添酒,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冲立在不远处的侍从招手。

  侍从很快拿了一壶酒过来,却因灌的太满,放下时洒了一串在贾环衣摆上。他骇了一跳,忙跪下磕头求饶。

  五王爷正欲一个窝心腿踹过去,却被贾环拦住,低声告诫,“今儿是涂修齐生辰,别扫他的兴。”话落对侍从摆手,“无妨,你退下吧。”

  “三爷,奴才带您下去换一身吧?大冷的天可不能穿湿衣裳。”那侍从小心翼翼开口。

  “走,赶紧的换一套!别冻病了惹我心疼!”五王爷急了,连连催他离席。

  贾环无法,跟随侍从往后院走,行至半路挑眉问道,“怎不去厢房,反去书房?”

  “回禀三爷,今日来了许多女客,厢房都被腾出来供她们酒后小憩亦或换衣添妆,男客不好去的。”侍从毕恭毕敬的解释。

  贾环不再多问,慢慢往前走。好在王府内留有他许多衣物,侍从找来一套干爽的递进去,退至门外等候。五王爷死皮赖脸的坐在书桌上,不肯离开。

  贾环瞥他一眼,大大方方的脱了外袍。

  “亵衣没浸湿吗?”

  “很遗憾,没浸湿。”

  “没浸湿也一块儿换了吧,红色的亵衣搭配淡青色外袍,多丑啊!”

  “丑吗?我不觉得。”系好腰带,贾环抬眼冲他冷笑。

  五王爷仰天长叹,不情不愿的跳下书桌往外走。那犯了错的侍从已不见踪影,许是前厅忙乱把他叫了去。两人都不爱弯弯绕绕的应酬,踩着积雪一路玩闹一路晃荡。

  到了前厅,五王爷被几名武将拉去拼酒,贾环埋头吃饭,八分饱的时候扔掉筷子,抬头四顾。

  俊美无俦的青年被人众星拱月般围在中间,笑得温文尔雅、和蔼可亲,不拘文臣还是武将,都能说上两句,且句句在理,针针见血,引人钦佩。他天生就是个政治家,越复杂的环境越如鱼得水,不似自己,哪怕表面装得再像正常人,也永远适应不了正常人平稳安逸的生活,总要时不时杀戮见血,以喂饱心中禁锢的猛兽。

  收回视线,没与任何人辞别,贾环悄然离开晋亲王府,登上马车后,往松软的锦被里一躺,长叹了口气。

  “三爷怎这么早就出来了?”哑妹一边从暗屉里拿出糕点,一边脆生生的询问。长高不少也长壮不少的哑巴沉默的在外赶车。

  “感觉跟他们不是一路的,再待下去着实没意思,所以就出来了。”贾环悠悠开口,正欲捻一块糕点往嘴里塞,看见案几上摆放的一个小包裹,问道,“这是什么?谁送的?”

  “一个太监送来的,说是三爷您换下的脏衣服。我都看过了,没问题。”哑妹笑嘻嘻回禀。

  贾环不再多问,拿起糕点慢慢咀嚼,视线却一直停驻在刺绣繁复,做工精致的包裹上,忽而觉得不对,三两下吞掉糕点,解开包裹查看。

  里面确实是他今天穿的衣物,摊开后还散发着淡淡的酒香。贾环翻看两眼便随意丢到一旁,拿起包裹布一寸一寸摸索,摸到略厚实的一处,冷冷笑了。

  “三爷,发生什么事了?这包裹有问题?”哑妹也觉出不对,低声询问。

  贾环摆手,似笑非笑的道,“没事,把车停在路边,我等几个人。”

  哑巴忙拽住缰绳,令马儿停下。雪不知什么时候又开始纷纷扬扬的飘落,盖住了街道上纵横交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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