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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天书开卷-第21部分

小说: 天书开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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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竟然很快就有了新男友,而且还是开着宝马,天天出入高级会所的那类人,鲁衫的心里那些内疚感突然消失,转而变成了愤怒,也是同一时间,鲁衫开始走下坡路,原本和出版社约定的小说写了两万字之后竟然一个字都写不出来,眼看就要到截稿日期,鲁衫整夜整夜的坐在电脑前抽烟发呆,最后鲁衫脑子里竟然冒出一个想法,那就是:造成他现在这个样子的罪魁祸首,不是别人,就是他的前女友。

于是鲁衫开始通过各种渠道关注着自己前女友和前女友的现男友之间的关系,当然看到这有心的朋友会猜到鲁衫的前女友就是前面所提到的那个叫李芳的女人。

鲁衫终于等到李芳快结婚的消息,然后鲁衫开始“偶然”的去接触李芳,鲁衫说到这的时候我和赖宝基本上感觉到鲁衫这人除了能写点东西换成银子之外,还有一个与生俱来的本领:泡妞,而且手段特别独到,在鲁衫的策划下,李芳又一次上了他的床,鲁衫也趁李芳睡着的时候拿相机和李芳躺在一起拍了张半裸照片,随后将照片寄到了那男人那……

“我以为到这我的复仇计划就算完了,其实我一开始打算是干完那件事之后就离开C市的,干我这行的走到哪写不是写啊?但是我天生就很懒,我呆了两个月看没有发生什么事,李芳没来找我,也似乎没有其他的动静,以为这件事真的就这样了结了,于是便打消了离开C市的念头,谁知道……”鲁衫说到这又点起一支烟,狠狠的抽了一口,然后一口气又灌下了半瓶子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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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件事过去之后的两个月的某个晚上,鲁衫刚送走了刚和自己办完事还对自己依依不舍的那名D市女子,回到家中已经晚上十一点了,面对有些冷清的家,鲁衫有点后悔该把那女子留着过夜,刚到家正要关上门,一只手就挡住了门,接着那只手的主人推开门走了进来,鲁衫见到那人的时候,浑身上下就感觉到一阵寒意袭来,进门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李芳后来的男友。

那人进来之后,鲁衫多了一个心眼仔细看了看门外面,发现没有一个人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毕竟这人要是一个人来的,对他动起手来他这个头也不至于吃什么亏,要是人多了,麻烦就大了。

那人进门之后一直带着笑容,还做了一番自我介绍,那人叫张柯,C市某房地产公司的副总。

鲁衫见张柯的到来似乎没有什么敌意,但也实在是搞不明白他到底是来做什么的,便请张柯坐到了客厅,张柯坐下之后便开始夸奖起鲁衫来,从客厅的装饰到家具的选择等,最后还说到了鲁衫的小说。

鲁衫有些惊讶:“你看过我的小说?”

张柯脸上依然带着微笑说:“你的小说很好找的,随便在市里哪个稍微大点的书店都能找到,我以前认为你写的小说肯定不是什么好玩意儿,没想到一看还是很有意思的,帮我打发了很多个不眠之夜,真的该好好谢谢你。”

鲁衫不明白张柯这句话到底有什么意思,也许是自己多心了,但是张柯那句“帮我打发了很多个不眠之夜”……一时间鲁衫竟然走了神,没有发现张柯已经叫了他好几声了,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张柯不好意思的说:“有什么喝的吗?我嗓子不是很舒服,大概是今天烟抽多了。”

鲁衫从冰箱离拿出两罐可乐,自己刚打开自己那罐可乐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茶几下面还有一罐自己之前开过没喝完的可乐,张柯一边喝着可乐一边和鲁衫聊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但鲁衫心里面一直有个疑问:张柯今天来难道是为了和我讨论我的小说吗?

和张柯聊天的同时,鲁衫也在不断的走神,但张柯突然说了一举话:“那照片是你寄来的吧?”

鲁衫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之前的假装出来的镇定,毕竟鲁衫这样一个撒谎如家常便饭的炮妞高手还不至于这么快就慌了神。

第三节 走运还是倒霉

“什么照片?”鲁衫反问张柯。

张柯从自己包离摸出一张照片来放在鲁衫的面前,随后沉默不语,鲁衫早料到了张柯会拿出照片,便拿起照片来之后装着看了半天,然后突然站起来问张柯:“你是什么人?”

张柯很平静的说:“我是李芳的现任丈夫,我们于半个月之前办理了婚姻登记手续,现在是合法夫妻,我今天来就是为了证实一件很简单的事,那就是你是不是以前李芳的男朋友,也就是李芳的初恋情人?”

鲁衫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很久之后才带着颤音小声的说:“对不起……我……我不知道……”

当然这副模样鲁衫是装出来的,但接下来的事却让鲁衫之后想起来都是一身的冷汗。

张柯这时候站起来到阳台上走了一圈之后又回到客厅,对鲁衫说:“我只是为了证实这件事而来,其他的没什么,你不用这样,依然我知道你是李芳以前的男友,那这件事就没那么复杂了。”说玩张柯呵呵的笑了一下,笑得很真诚的样子。

还没等鲁衫说话,张柯又起身向书房里看看问鲁衫:“你的电脑一直开着的么?我可以用一下吗?我想看一下电子邮件,我今天才回C市呢。”

鲁衫说:“用吧,没关系,我电脑很少关机。”

张柯又不好意思的说:“我其实基本上就是一个电脑盲,我和李芳在家的时候基本上都是李芳负责电脑这东西,我充其量就是能看看邮件。”

鲁衫便走到电脑前给帮助张柯打开电子邮件,这个时候张柯又提出要上厕所,然后端着可乐瓶子就向厕所里跑,等张柯回来电子邮件一切都弄完了之后,鲁衫又和张柯坐回了客厅,开始聊那些无聊的话题,什么市政建设,什么股票,什么地产开发……

“我今天来该办的事都已经办了,我心也平静多了,我也该走了,时间也不早了,来,我们干了这可乐,以前的事就当没发生过,毕竟大家都是男人,男人是该为事业为重,干了!”然后鲁衫和张柯干了可乐,随后张柯告别了鲁衫,下楼去了。

张柯下楼之后,鲁衫站在阳台上看着张柯开车离去,在张柯的车离开小区大门之后,鲁衫的电话响了,鲁衫一看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但鲁衫还是接了起来,接起来之后电话那头传来了张柯的声音:“怎么样哥们?现在有没有感觉哪不舒服?那可乐味道不错吧?我给你加了点东西,新东西,国外的,你没那么多痛苦,也死不了那么快,现在距离你死还有大概半个来小时,你可以选择去医院。”

然后张柯挂掉了电话,剩下鲁衫一个人呆呆的站在阳台上,鲁衫这时候才明白为什么张柯当时让自己弄了电脑之后又去了厕所,他根本不是去厕所,去厕所必须路经客厅,他是回客厅给可乐里下药去了,想到这鲁衫突然觉得肚子有些发痛,鲁衫慢慢的走会客厅坐在沙发上准备打电话叫救护车的时候突然看到了桌子上的可乐,又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

在张柯去阳台的时候,鲁衫把新开的那罐可乐放在了桌子下面,把桌子下面那罐没喝完的可乐又拿了出来喝了一口,在张柯去了厕所没多久,鲁衫又出来过,因为他觉得之前开过的那罐味道有些不对劲,又从桌子下面换回了之前的可乐,所以张柯给下了药之后的可乐,鲁衫之后一口都没喝过……

鲁衫说到这深呼吸了一口气看着我和赖宝说:“我不聪明,但是我也不笨,我更多的是我的运气,我有时候运气非常的好,但有时候运气又非常的不好。”

“是吗?”我笑了笑,心里感叹这个鲁衫还真是命大,不过那个张柯胆子也真够大的,竟然敢投毒谋杀?想到这我又追问了一句:“那张柯呢?”

鲁衫苦笑了一下道:“自杀了!”

我和赖宝吃了一惊:“畏罪自杀?难道他不知道你没死吗?”

鲁衫说:“不是因为这个他才自杀的,他的自杀是我引起的,也可以说是我杀了他。”

鲁衫的这句话听得我和赖宝一头的雾水……

鲁衫又接着说:“那是因为他得了一种病,绝症!”

我说:“不至于吧?照你所说的,张柯应该算是一个很有钱的人,就算得了什么绝症也不至于想到去自杀吧?”

鲁衫吸了一口烟继续说:“有些病是用钱治不好的,很多病都是用钱治不好的,特别是这种病。”

鲁衫见我和赖宝依然一脸的茫然,便从衣服里摸出一张单子,我正要伸手去拿那张单子的时候,却被鲁衫狠狠的瞪了一眼,我忙缩回手去,随后鲁衫将纸平放在桌子上,自己的双手也紧紧的按住纸的两角,意思是我们要看的话这样看就行了。

我和赖宝借着酒吧微弱的灯光看着那张单子,等赖宝拿起打火机细看的时候才发现那是一张写着“XX医院性病爱滋病临床诊疗中心化验单”,在下面的HIV后面用红色的章盖着两个字:阳性。

我和赖宝这次真正的是浑身犹如被电击了一样,双双向椅子后紧紧靠去,然后鲁衫哈哈大笑说:“我知道你们会是这样……”

鲁衫起身付了酒钱之后,又回来对我们说:“我报了仇,张柯又回来找我报仇,但是他那个仇没报到,而我这个仇又报得太大了,太过了,一点挽回的余地都没有。”

说完,鲁衫就离开了水吧,走之前问我要了那包阿诗玛的烟。从此之后我和赖宝在酒吧里再也没见过鲁衫,但我和赖宝毕竟是凡人,第二天我们便去了医院……

第四节 尾声

这个故事里太多的疑问,我和赖宝所知道的只有鲁衫、张柯和李芳这三个人,而这三个人按照鲁衫的说法就是都是爱滋病携带者,而李芳的爱滋病是被鲁衫所传染的,张柯是李芳的丈夫,理所当然也受到了传染,而鲁衫是被谁传染的?

赖宝的说法是:鲁衫这样的男人,从说话方式等等可以推断,充其量就是一个文学青年,文学青年最拿手的是什么?就是哄女人上床,或者哄人哄自己上床,性滥交的下场就是要不得性病,要不就直接升华成爱滋病。

而我觉得鲁衫告诉我们那件事的时候,提到过几次的那个D市女子……

不久之后,我看到过这样一个新闻:一个女子,因为被自己男友感染上了爱滋病,愤而跑出来卖淫以报复这个世界,末了之后还写信告诉警察实情,造成了某市很长一段时间的恐慌。

我看完这段新闻的时候在想,这个女子是在刻意的去报复这个世界,而鲁衫呢?他难道是选择了一种最不容易被人察觉的方式去报复吗?他报复的是谁?是李芳还是这个世界?

有时候,一些想报仇的人往往报不了仇,反而会丢了自己的性命,张柯就是这样,其实鲁衫也是这样……报仇的人往往指说他针对的是某一个人,而不是一个世界,但你一个人的报仇却引起的连锁效应却是你自己始料不及的。

我给老付讲完这个故事之后,老付沉默不语,良久突然冒出一句话来:“你说的也是,万一米兜有艾滋病呢?”我听完老付说完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去,老付这脑子里装的全是浆糊加豆腐是吧?油盐不进是不是?老付走到阳台去,伸展伸展自己的胳膊说:“老唐,你别再给我讲这些了,其实我心里没记恨谁,真没记恨谁,这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况且米兜也从来没表示过她愿意和我在一起,我曾经对她说过,她没有说话,我知道她是怕伤害我,我其实算什么?废物一个,靠我爸留给我的钱混着日子,吃喝不愁,但没有爸爸,也没有爷爷,整个家都不完整。”

我听着老付的话,虽然觉得哀怨,但总算离开之前那种偏激的轨道了。

“老唐,我现在缺少一个希望,我以前没寄予希望找到我爸爸,便把希望寄托在米兜身上,希望能有自己的家,完整的家,现在我又看到希望了,也许这张邀请函能带给我一点什么东西出来,你说是吧?”老付说完裂开嘴对我一笑,笑得很憨厚,这么久以来这次应该是老付笑得最自然的一次。

“其实吧,老付,我觉得人活着能有地方睡觉能吃饱肚子,自己的希望和愿望就有了很大的支撑。”我说着拿起那张邀请函放进我的包里,又把石瓶儿给我写的信拿出来看了看,想了半天还是决定揣在身上。

'复仇记之我的整理'

说实话,我本想将篇笔记列为我所有笔记的开始,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奇,在几年以前,我还未整理这些笔记之前,我和赖宝、肉狗(关于肉狗其人可以在赖宝所写的《赖宝日记》和我的《飞流直下的青春》中有记载)合写过一个类似香港电影《三更》的三个小故事,说来也是巧合,我们三人写完之后将故事拿出来一看,竟然不约而同的在故事里写了阳台这个段子,赖宝所写的故事是根据他QQ上一个陌生网友讲述的经历改变而来,而肉狗则是根据他所居住小区一个诡异的谣传改编而成,但我们都知道最具真实性的还是我这个复仇记(原来是我用第一人称写的这个故事),关于鲁衫这个人我肯定用的是化名,否则在网络上一搜索就能看到这个人,虽然他已经多年不出作品,传闻说已经隐居,但毕竟他所说的这件事的真实性有待考证,如果他说的事都是假的,我这样写出来,他万一活着站出来说我诽谤他怎么办?我甚至还担心这本就是他所编造出来的一个故事,或许哪天有人将这个段子拍成了一部短片或者电影,他跳出来说我侵权或者抄袭呢?

但多年前那个女人被男友传染上艾滋病的新闻却是真实存在,有心的朋友可以去搜索下,我不方便说新闻上是在哪个地区发生的事情,我的确怕引发一轮争吵:有人站出来说我有地域歧视。

在这个性开放有些过头的年代,身体上的欢愉似乎已经战胜了对疾病的那种恐惧,一个人只拥有一个性伴侣的时代似乎在世界上从来就没有过,男与女的接触可以从见面、握手、牵手、拥抱、接吻然后最后发展到上床,而太多的人只是单纯为了身体的愉悦而去接触,就如一个笑话,一个孩子指着他父母说你们生我,养育我,但你们当初难道不是为了享受制造我的过程吗?我不想深入去研究关于这个病或者有关人性,甚至是价值观、世界观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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