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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天书开卷-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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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到底他们采用的什么方式?首先我得排除大型手术,因为张爱民和李强没有那个条件,如果他们是潜入某个医院完成的这一切,不可能不留下痕迹,我查阅了从这个事件开始头一个月到现在的所有报纸,都没有看到相关医院发生盗窃或者其他不平常的事,连花边新闻都没有,但我却在停放尸体的地方看到了被剥落了人体器官,那又是怎么回事?难道张爱民可以徒手就那么采取尸体上的器官直接就植入李强的尸体吗?我们看到李强的时候,他的样子可是一个女人,并不是如张爱民一样是一个男人,钟笙告诉过我,在他的所看到那个辛家的家本中所描写的易容的零散资料中,必须用模具套取要易容的那人的面部形状,难道是在之前张爱民就已经趁我和赖宝不注意(我不得不承认我和赖宝入睡之后都如两头猪一样,就算楼房塌了我们都不知道)的时候将赖宝的面部形状取走的?为什么只取赖宝的而不取我的?

我想我可以这样推测,张爱民曾经试图接近过我们,但他由于某种理由没有办法在继续实施他之前的计划,碰巧赖宝又离开,随即他想到了易容成赖宝来接近我们,最短时间内套出所谓长生不老的方法,至于为什么他不在赖宝走之后马上出现,第一是因为如果他马上出现,我们会感觉到奇怪,为什么赖宝这么快就回来了?他是有假必休,雷都打不动的那种人;第二是在这段时间里,他有其他的事情办,例如他和李强为了之后逃跑方便,又做了其他易容的准备,毕竟那些准备都是要花时间的,我是绝对不相信他们能在短时间内准备好,能在非常短的时间内做到,那只能说李强和张爱民其中哪一个有了科幻小说里所描述的那样,只需要触摸一下对方,就可以马上变成对方的样子,那样太不现实了。

通过我看到的那个尸体,首先我排除是手术所为,虽然有器官被摘除下来,但并不是那种血淋淋的,而是被什么东西粘贴上去的,在尸体的头部、脖子以及上身肩膀周围,必须要仔细看才能看得出来似乎有什么东西粘在上面,就犹如你将一张塑料粘水平铺在桌子上,表面上无论怎么平,周围还是能看出来,陈重所过现在那张东西就如和李强的脸部重新长在一起一样,这让我有些恐惧,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这件事就不单单只有易容那么简单了,另外还有一件事我之前并没有写出来,因为那实在是太……我现在宁愿是当时眼花了,我看见李强尸体的手臂和双腿好像有一部门在慢慢的融化,就如是冰做成的一样,我没有去问陈重,因为陈重的眼神似乎在我要开口之前就已经告诉我他拒绝回答我任何问题,毕竟陈重是一个警察,警察有警察的原则,带我去看尸体已经是违反了原则,其他的的很多问题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第二:张爱民怎么回来了?

如张爱民自己所说的,他学习了很多知识,应该说是模仿,但毕竟人都是要死的,既然寿命只有短短的几十年或者说百年,学习那么多知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不能彻底融合转化成自己特有的东西,使自己成为神,那么就只有想办法永远活下去。他真的具有了那些知识他怎么会轻易相信有长生不老这么一说呢?难道真的是文化越高越容易被一些简单的东西所迷惑吗?就如有些骗局,一些文化程度不高的山村野民都不会上当,偏偏很多上当受骗的人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我不知道用这个来比喻张爱民是否恰当,但我实在是找不出其他的理由来,还有一个理由,一个我不相信的理由,那就是长生不老那方法真的存在。

从张爱民的话中我可以判断,他现在复制别人的那种能力所持续的时间已经通过某种方法延长或者说已经可以永久复制,所以他才想到去寻找长生不老的方法。当然我不排除张爱民的再次出现是受人指示,这个人也许是那个带他去澳大利亚的人,也可能是石瓶儿,一切都有可能的难道不是吗?更大胆一点,石瓶儿也许就是那个带他去澳大利亚的人,就算不是她,也许都是和她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第三:石瓶儿是谁?

我想从陈重那绝对可以查出石瓶儿的资料来,但似乎陈重查出来了,因为我问他的时候,他的眼神出卖了他,人说谎的时候眼神是要变的,有些人是很迷离,有些人是在晃动,而有些人却不敢直视你的眼睛,陈重就属于最后一种,就如前面所说他有做警察的原则,我没有办法去强迫他改变警察的原则。但收到邀请函我可以知道,石瓶儿绝对和这个集团有很大的关系,这个集团我是没有办法去调查清楚的,完全是属于我们这些人的能力范围之外,这个集团涉及房地产、制药、金融、海产渔业等等很多,是一个跨国企业,我要想入手调查这个企业,我想必须要有国家授权才行。如果真的石瓶儿是这个集团的人,那么这个集团甚至有可能和张爱民这个人牵扯在一起,因为石瓶儿似乎对张爱民的了解超过了我们的想像,还有石瓶儿的身手,能将具有那种神奇能力的张爱民直接击倒,我想这一次的避云洞之行应该不是那么简单。

'唐墩奇闻笔记陆'——'复仇记'

第一节 奇怪的男人

“仇”……真正意义上的“仇”是平衡甚至是超过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的。我们不管在现实生活中所看到、听到,还是在电影、电视剧中往往要报大仇的人就要杀人,但有些时候你非但报不了仇,反而会丢了自己的性命,然后这个仇又会由你的朋友或者亲人延续下去,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就是这个意思,但在有些特殊的情况下,这个仇是不能延续下去的。

在和老付去参加那个苜林集团组织的活动之前,每日老付都看着一些关于什么复仇之类的电影,全是这样的,而且类似都差不多,都是什么夺妻之恨、杀父之仇,我知道老付心里有口气憋在心里出不来,不过由此我倒是记起来一件事,一件我和赖宝还在电视台工作时候经历的事……

那年8月,我和赖宝下班之后就在电视台外面的一家面馆里胡乱吃了一碗面,然后商量着一晚上的时间应该怎么打发,并且祈祷着晚上千万不要出现什么临时的采访任务。

吃碗面之后,我和赖宝坐在面馆里都抽了快5支烟还是没想出来到底应该去干什么,最后我还是我提议去网吧里坐坐,如果可能的话能在QQ上吊个妞什么的,但走到网吧门口的时候发现自己和赖宝身上加上还不到50块钱,离发工资还有一个星期,如果吊到妞,晚上连出去玩的钱都没有,于是我说:“见网友这类禽兽不如的事,不是我和你能干出来的。”

进了网吧之后,我和赖宝迅速坐在离空调最近的那两台电脑,刚坐下打开电脑,就看见旁边坐着一个穿着夹克的男人,在这破热天竟然还穿着夹克,我不由得多注意了一下旁边这男人,这男人头发虽然看起来是特意梳理过的,但还是显得非常的凌乱,男人的面前电脑显示器上除了一个QQ对话框之外找不到其他什么东西,甚至连歌都没听,这时候那男人在对话框里迅速打了一行字:我要死了。

靠,又来这招?那年头盛行见网友,而且那几年从一开始流行的什么第一次亲密接触到后面韩流来袭的时候热播的蓝色生死恋,几乎都和一个“死”字离不开,那些整日缩在电脑后面的人今天不是说自己得了癌症屁股痛,要不就是说自己得了痔疮癌终日吐血,总之怎么可怜怎么说,然后和对方见面之面除了下迷药之外的任何手段都用尽,在骗得别人上床之后,点起一支烟忧郁的对旁边的女子说:“其实那只是一个为了爱情的善意谎言……”

我顿时来了兴趣,想看下旁边这傻X接下来会怎么做,那傻X打出那一行字之后默默的摸出一支烟来,点上,然后对显示器吐了一串烟圈,随后那对话框出现了对方发来的话:难道我还会活得长吗?

我看到这差点笑出来,这王八小子这次是遇上对方了,对方也是个得“绝症”的,我又仔细注意了一下对话框上面对方的名字,心里想:千万那女的不要网名叫什么轻舞飞扬。ωwω_∪mDtxt_còМ=》提供ūМd‘tΧt电子书下载

结果那女人的网名叫:轻轻飞过。

那个年代刚开始流行什么视频聊天,但很多网吧还没有普及摄像头这能马上揭破那些善意谎言的东西,所以大多数还是停留在发照片的阶段,我当时想到的是要是这傻X和一男的绝症来吐血去的那该多好玩。

然后那男人又说:我们多久没见了?

女的马上回:一个多月而已,不算久。

哦,是认识的,这下没戏看了……

男人说:我想见你一面,就是现在,行吗?最后只见这一面,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要,都不想看,只是想要你,想看你。

女的马上回:呵呵,现在你也只能要我,也只能看我对吗?

男人快速发了一个笑脸符号过去,然后两人开始约定见面地点,没过一会儿男人就下机离开了网吧,我转过头去看着赖宝依然在天涯论坛上看着那些个一看都是当妈,过不了多久就会当奶奶的女人的照片,然后准备去玩一下CS,刚进游戏,赖宝就把我耳机摘下来说:“我们去喝酒吧,这破网吧太热了,这基本上就不是空调,完全就是一个暖气管子。”

我摸了摸已经完全湿透的后背也同意了赖宝的提议,两人结了账,慢慢的向X湾的酒吧街走去,一边走一边评论街上过往的那些穿得并不清凉的姑娘不爱惜自己身体,要是中暑了怎么办……

在路过汉X桥的时候,我和赖宝刚一上桥,就看见一个人从桥上准备往下跳,我和赖宝开始还是一愣,随后马上加紧了脚步走过去,刚快走到那男人所站的位置,那男人就跳了下去,随后赖宝也跳了下去,我想拉住赖宝但已经晚了,我站在那个台阶上等着赖宝上来,没到一分钟,我就看见赖宝一脸的难堪从下面爬上来说:“他妈的,下面是条小道,离水还远着呢!”

废话,这条路我读大学的时候常走,这条破河就算直接从桥上跳下去下场不是淹死,而是摔成重伤后被水呛死,因为整个水深绝对不超过半米。

这时候我看到刚跳下去的那男人站在下面笑着看着我和赖宝,我定眼一看,这男人不是刚才在网吧里坐我旁边的那傻X吗?怎么那傻X现在会出现在这?

那傻X看着我和赖宝笑了半天之后,竟然走了上来对赖宝说了声谢谢,赖宝也很有礼貌的回答说:“不用谢,下次不要站在这吓人了。”

结果那男人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下面是条小道,我真想跳下去淹死的。”

我和赖宝一愣,原来这傻X真准备寻死?那男人又接着说:“但我跳下去那一瞬间就后悔了,因为我会游泳,会游泳的人求生的本能会让自己浮上来。”

大哥,你比我幽默!你从这跳下去,就这水深,求生的本能只会让你尸体浮上来。

那男人摸出烟盒来抖了抖发现一支烟都没了,又问我和赖宝要烟,我抽出一支烟递过去,那男人接过来之后说:“谢谢,这年头还有人抽阿诗玛。”

我点点头说:“我一直抽寡妇烟。”

那男人听我这么一说,看着烟自言自语的说了句:“现在她也成了寡妇了。”

十来分钟后,我和赖宝还有那傻X坐到了河边的一家水吧里,一人叫了一瓶冰冻的雪花啤酒喝了起来,那男人喝了半天冒出一句话说:“我叫鲁衫。”

鲁衫说完之后赖宝接着话说:“你这名倒不常见,有点怪怪的。”

我看了赖宝一眼,你难道还认为我唐墩和你赖宝两个人的名字常见,不怪?

鲁衫干笑了两声说:“的确不常见,这个是我的笔名,我的真名不叫这个,我也不想告诉你们我真名叫什么。”

笔名?这傻X是拿笔吃饭的?看来大概是和同行,鲁衫还说自己是个作家,说完之后顿时就把我和赖宝给震撼了,我和赖宝对视一眼,内心有些激动,这都是因为我和赖宝一直最大的愿望就是当一个作家,而且是活着就出名的那类畅销书作家,而不是死了之后才出名的那类作家,想不到今天终于见到作家了,还是活的,非常生猛的坐在我和赖宝的面前。

还没等我和赖宝震撼完,鲁衫又来了一句让我和赖宝更家震撼的话:“我杀了人。”

第二节 鲁衫往事

还没等我和赖宝反应过来,鲁衫又接着说:“但我又不确定这个人到底是不是我杀的,很好笑对吗?”

接下来鲁衫开始讲述他自己的故事,我和赖宝就坐在那一支烟接一支烟的抽着,听着他讲着他自己的事,并且我在心里盘算着要是真有不对劲,我就借口去厕所然后打110……

鲁衫是一个自由工作者,在多年前的C市,自由工作者还是一个陌生的词,大多数人不明白这类人每天到底在做什么,有些人甚至觉得自由人就是啥事都做,而鲁衫这类的自由工作者所做的事情却很简单,那就是靠坐家里边写字换钱,在C市的城郊还有一套90来平方的小套房,鲁衫从以前的单位辞职已经有三个年头了,辞职之后的鲁衫换了很多工作,最终在自己女朋友的鼓励下一边当保安,一边将自己写的一些包括散文、诗歌之类的东西投寄去一些报社杂志社,没想到这一投却给鲁衫指明了另外一条道路,按照鲁衫的话来说,也许是从小命好,上天特别眷恋他,他只花了短短一年半的时间,便建立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固定圈子,当然这个圈子里都是那些喜欢他的文章,并且乐意拿钱换字的那些杂志社和报社等,这个时候的鲁衫衣食无忧,甚至有了准备买车的打算,渐渐的因为自己的几本小说都已经出版的原因,自己身后的粉丝也是跟着一大堆,当然其中的女性不在少数。

一次所谓的网友聚会的活动中,鲁衫和一个在D市的女子认识,照鲁衫的说法是那个女子样貌和身材都相当出众,一来二去鲁衫便和这个女子勾搭上了。纸是包不住火的,鲁衫和那女子之间的事没多久就被自己的女友所察觉,女友愤而离去,没多久鲁衫便发现自己的女友竟然很快就有了新男友,而且还是开着宝马,天天出入高级会所的那类人,鲁衫的心里那些内疚感突然消失,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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