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公子之巨蟒劫by:古风静语-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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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进屋便发现屋里另外还有两人,面貌娇好,白色劲装,不似中原江湖一般的女子服饰,宇向二人心里都对双胞胎身份感到疑惑。怎么又是一对双胞胎?
宇肆懿正准备上前询问,脚一顿,眼前煞时一片迷蒙,低下头,只觉脑中一片混沌,眼前似乎浮现一些似真似幻的画面,耳中也飘进许许多多淫言秽语。
“小宝贝,姐姐们最喜欢你了。”
“别怕,这么多哥哥姐姐们,会好好疼惜你。”
“我们的宝宝就是可爱,看看这脸蛋,这肌肤,都是姐姐们喜欢的。”
“舒服么?…”
“身上每个地方,就是脚趾头都是那么可爱。”……
“……,……”……全都是一些形形□□的人,脂粉的香气,猥亵的动作,污秽的言语。宇肆懿眼底刹时浮现一层血色,低垂着头,脑后流泻下的黑发遮住了面容。
没人发现宇肆懿的异样。
“冷公子,这两位姑娘是?”向问柳手中敲击着折扇,疑惑的看着那两位貌美如花的姑娘,思羽思缕的容貌以属上乘,眼前这二位并不比思羽思缕差,这月华宫难道都专出美人不成?还都是双胞胎!
丁然丁柯听闻居然有人准备打听她们身份,握起腰间丝绸便准备动手。
冷怜月微一向后抬手,示意停手,二人只好作罢,“丁然丁柯,同思羽思缕一样,同是我的护卫。”
“思羽思缕,以后不用……”冷怜月话未尽,突然感觉到宇肆懿不一样的情绪波动,凤眸轻瞥过去,只见宇肆懿慢慢抬起头,额前几缕发丝垂于眼前,一双圆圆的眸子再不复平时的水润墨黑,而是血红一片,充满癫狂的色泽,勾起的嘴角边同样深深的酒窝,嘴里露出的虎牙却再没有平时的可爱感觉,现在更像一头兽,一头嗜血的野兽。宇肆懿双眼微眯直直的注视着冷怜月,瞳中毫无焦距,一步一步向那坐在桌前的月白身影靠近。
这时向问柳也发现了宇肆懿的异常,刚想上去阻止,两道金茫闪过,身体顿时僵住,再无法动弹,张张嘴,发不出一点声音。丁然丁柯伫立在一旁也不再敢有所妄动。
冷怜月收起点了向问柳穴道的金针,细长凤眸看着宇肆懿一步一步的接近,眸中一片淡漠,直到黑瞳中印入那张挂着残忍笑意的娃娃脸。
宇肆懿抬起手划过冷怜月的脸庞,冷怜月瞳孔微闪,看了一眼宇肆懿的神情,悄然抬起右手……宇肆懿的指间掠过冷怜月一抹如墨发丝,微弯下身凑近冷怜月耳畔,温热湿润的气息吐露在耳朵敏感的肌肤上。
旁边三人目定口呆,六只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丁然丁柯时刻防备着宇肆懿怕其有任何伤害她们宫主的动作,让她们更惊奇的是宫主居然没有动手,她们护卫了宫主多年,宫主从来都不喜人近身,而这个少年……
冷怜月细长的凤眸微垂着,眸色淡淡,坐着的身体有点僵硬。
宇肆懿修长有力的手指回到脸颊,轻轻磨唆,微退开身体,脸慢慢贴近冷怜月,干净温热的气息吹拂在那羊脂白玉似的肌肤上,两人距离近得鼻息相闻,宇肆懿嘴角的笑意更深,血色的双瞳却冷漠得毫无波澜起伏。
突然红色的双眸刹时卷起血色的风暴,似是要吞噬掉一切,越来越近的距离,越来越危险的气息……直到四唇相贴,冷怜月凤眸微闪,眸中闪过刹那的异色,随即又恢复成一片淡漠,黑瞳中只映照出那一双血红的眼眸。
当宇肆懿遵循内心的本能,吻上那片红唇的时候,微凉的触感,一股淡淡的带着冰冷的梅香窜入口鼻,血色双眸有刹那的失神。
当向问柳看到宇肆懿动作的时候,心里一阵波涛汹涌,呼吸都开始急促,不断起伏的胸膛显示出了主人内心的巨大变化。
青涩稚嫩的动作,并不温柔,辗转撕磨,吸吮,依靠本能的动作,品尝着那片柔软。当宇肆懿觉得只是普通的碰触已经满足不了的时候,他急躁的伸出双手捧住了冷怜月的脸庞抬高他的头,使他们可以贴得更近。伸出火热的舌描绘着红唇的形状,吮住唇瓣轻轻的啃咬。樱红的唇已经不再冰冷,反而一片火热,两人呼吸都开始有点急促……
宇肆懿只觉得体内似有猛兽在叫喧着,不断冲撞着血液,越来越沸腾,越来越火热,大脑里只回荡着两个字,不够,不够,似乎怎么都不够的感觉。控制不住不停喧嚣的想粉碎什么的欲望,宇肆懿没有控制唇上的力度,太过用力,吮破了冷怜月的唇,一股铁锈的血腥之气在两人口中蔓延,血的味道更加刺激了宇肆懿身体里奔腾不息的炎火。
屋内气温明显有升高之势的时候,突然宇肆懿停止了动作,身体软倒在了冷怜月的身上,冷怜月慢慢放下在宇肆懿身后拿着金针的手,唇红得更加艳丽还带着诱惑的水光,平复下还略嫌急促的呼吸,收回金针,还是那淡漠的样子,只是如黑曜般的双瞳比平时更加黝黑。抱起宇肆懿放到床上,冷怜月没去理会屋里的另外三人,而那三人却相当的尴尬,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瞟。
冷怜月在宇肆懿的手腕搭上两指号了号脉,细长的凤眸里闪过一抹沉思,对于医学和毒术他并不是很懂,只是看过很多书而并没有实践过,“把梦尘给我,解了向问柳穴道。”
丁柯解开向问柳穴道便退回冷怜月身后,丁然从腰间拿出一个细小的瓶子放于掌心,冷怜月手掌运气一吸,瓶子便到了手中,从中倒出一粒喂于宇肆懿口中。
“冷公子,你喂肆懿吃的何物?”向问柳动了动僵硬的身体,他并不担心冷怜月会害宇肆懿,只是很好奇何为“梦尘”,对于医术,他总是有种痴迷。
“一种使人致幻的药物。”回答的是丁柯。
“你们下去吧。”冷怜月瞥了丁然丁柯一眼。
“是。”音落,姐妹二人便消失在房中。
向问柳心里又是一阵惊叹,这样诡异的轻功,他怎么看怎么不习惯。
“你给他看看。”凤眸朝向问柳一瞥,冷怜月转身走向窗前,淡漠的双眸冷冷的看着外面繁华的街道。
向问柳还在感叹两姐妹神乎奇技的轻功,就听耳边传来冷怜月冷漠的嗓音。赶紧走近床前给宇肆懿把脉,脉象乱而快,看来刚才肆懿的不正常是因为先前“醉清风”的关系,他跟宇肆懿认识那么久了,却从未见过他这样的情况,究竟肆意以前发生过什么事,导致在喝了“醉清风”后会完全变了个人?那“醉清风”居然真能控制人心智。
稍时,向问柳感觉宇肆懿的脉象慢慢平缓,看来是刚才服的“梦尘”起效了,“梦尘”该是有以毒攻毒之效。
作者有话要说:
☆、赌
“没有大碍,本来只要‘醉清风’的幻性时间过了便好,刚才……他没有把所有的恐惧和渴望发泄出来就晕了过去,还好你给他及时服了‘梦尘’,现在只要醒来便没事了。”向问柳说完放下把脉的手,给宇肆懿把被子盖好便站了起来,走到离冷怜月三步远的地方。
“我怎么都没想到,你居然会是我爹口中月华宫的宫主。”这还是向问柳第一次单独跟冷怜月说话,心里突然就有点紧张,双眸痴痴的望着那洁白的身影。
“知不知道都无所谓。”冷怜月没有回头,微垂下眼帘眸色中依然淡漠得没有一丝波澜,“宇肆懿何时会醒?”修长手指拿出金针把玩着,只有长长微颤的睫毛,显示出主人一丝的情绪。
“你那针下手不重,两个时辰左右就会醒了。”向问柳突然想起先前宇肆懿和冷怜月那个吻,心里又浮现熟悉的微酸之感。
冷怜月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便不再开口。
不到两个时辰的时间宇肆懿就醒了,睁开眼睛的时候他还觉得有点发懵,他怎么会躺在床上,他记得那个萧絮走后他就跟向问柳到了冷怜月的房间,之后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很多让人厌恶的事情,再然后就没印象了。他是怎么躺到冷怜月床上的?
“我怎么了?”看到冷怜月坐在桌边,微垂着眼,手里把玩着金针,宇肆懿起身走过去,给自己倒了杯茶送进嘴里,润了润喉,他发觉身上也没什么不适,就像只是睡了一觉。杏眸看着冷怜月,虽然还是冷着脸,只是怎么让他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样,就是一种感觉。
凤眸抬起微偏过头瞥着宇肆懿,眸中色泽深沉,“醉清风。”红唇淡淡吐出三个字,冷怜月左手抬起手中金针,金光闪进宇肆懿的眼,宇肆懿只觉身上寒毛直竖,双眸小心的看着冷怜月手中的金针,咽了咽口水,“那个,怜月,暗器很危险,不能乱玩,收好,收好。”声音有些发干,他只得小心把身子往后倾去,尽量拉开与金针的距离。
宇肆懿赶紧转开话题,“你说‘醉清风’难道我昏迷是因为那酒,我,喝醉啦?不可能啊,那萧絮走的时候我都还清醒得很,要是下药,有问柳在,他不可能不提醒我。”杏眼小心翼翼的暗暗瞟着金针,生怕一个没注意,那金针就飞到他身上哪个地方扎几个窟窿。
慢慢收了金针,细长凤眸只是淡淡的瞥了宇肆懿一眼便移开,眸中那看白痴的色泽,宇肆懿却一点没有错过。
“我……”宇肆懿刚想给自己辩解两句,就听到敲门声响起,只好悻悻然的起来去开门。
门外是向问柳,看到宇肆懿醒了,向问柳明显的心情挺好。进了屋,勾起嘴角看着宇肆懿,眸中别有深意,“宇啊,你说你,突然就在我们面前倒了下去,你是不是存心吓人?”用手中折扇戳了戳宇肆懿肩膀。
宇肆懿被向问柳的眼神看得一阵恶寒,他怎么觉得他这一醒来所有人都变得奇奇怪怪的。
“呃!问柳,我怎么会突然晕过去?有你这半个医仙在,我都能出事,可见江湖传言你有多厉害,所言有虚啊。”说完还用鄙视的眼神看了向问柳一眼。
向问柳往桌前看了看,回过头朝宇肆懿灿然一笑,不理会他的揶揄,“你说你自己贪嘴乱喝东西能怪我?你喝了那‘醉清风’哥哥我可是替你担心得很,不懂有句话叫做话可以乱说,东西不能乱吃吗?”为了好好教导教导这孩子,向问柳只得把“醉清风”为何物解释了一遍。
宇肆懿心里这才了然。
“我当时神志不清的时候没做出什么事吧?”他也不敢保证自己在无法自控的情况下想起那些事会做出什么来,还有,他可不想因为自己神志不清,而不小心得罪了冷怜月,那对他的小命又曾了一分危机。
“还好,也没做出什么危险的事,中了‘醉清风’发作之时不能被惊醒,否则便会神经失常,冷宫主点了你的昏睡穴,你便没事了。”只是之前的事情……
“那就好。”宇肆懿也没多想,“你一下午都干什么去了?那绸缎庄的儿子死因查的怎么样?”走回桌前,拿出个杯子给向问柳倒了杯茶递给他,“本来还打算下午去发现尸体的地方看看的,被那个萧絮一搅合,正事都给耽搁了。”
“你怎么对这事这么上心?”接过茶水喝了一口,向问柳实在琢磨不透宇肆懿心里的想法。
耸了耸肩,宇肆懿不甚所谓的答道,“纯粹好奇,为祸乡里的纨绔子弟,谁那么好心替民除害,我实在好奇得很。”
“是么?”向问柳明显的不信,他也没再多问,“先前我出去调查了一些刘希的事,发现他死前几个月有很怪异的地方,询问三夫人,她也是吞吞吐吐,明显是在替他儿子掩饰什么,我很少关心城里的事,一直以为他儿子虽然玩虐,也没见做出什么伤天害里的事,这么看来不是没做坏事,而是做了都被三夫人他们掩饰起来了。”
宇肆懿听完,沉思了一下,“这么看来要找到一些知实情的人是不容易了,三夫人身边的人你查过了吗?”
“那些下人什么的估计早就被警告过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就算问估计也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宇肆懿听完并没觉得意外,然后对着向问柳笑得不怀好意,“向大公子,这封城是你的老巢,这出了事儿,你是不是该上刀山下油锅义不容辞?”
向问柳小心的看着她,打开折扇扇了扇,“有什么你就直说吧?”
“嘿嘿,其实很简单,利用下你向大公子的魅力而已。你的红颜知己多,我知道对付女人你是很有一套。”宇肆懿笑得眉眼弯弯的看着向问柳,又给他空了的杯子添满茶水,“记得早上被你从三夫人魔爪下救出来的那个婢女么?”
看着桌上注满茶水的杯子,向问柳莞尔一笑,收好折扇,“你这主意道也不错。”
“呵呵。”宇肆懿一笑,突然眼珠一转,“我想到一个有意思的游戏。”
向问柳也一笑,瞬间明白了宇肆懿的意思,“说吧,赌什么?”他们之间没事就喜欢打打赌,赢的人可以吩咐输的人做一件事,这样的游戏他们已经玩过太多次了。
“就赌看我们谁先查出刘希死因的真相。”
“行!”话落,两人互击一掌。
“那就这样吧,你可得好好加油,上次输给你,被你整得那么惨,要是这次你栽到我手里……嘿嘿。”宇肆懿故意奸诈一笑。
“放心吧,我不会输的。”向问柳也不予多让。
宇肆懿随后又对着向问柳眨了眨眼,眸中尽是调侃之色,“现在还是大白天的,找人家姑娘可不太好,记得做坏事适合月黑风高的时候。”
向问柳一想,也是,白天人多眼杂,要是给三夫人知道他去找了那个婢女准会给人家带来麻烦,向问柳慎重的点了点头,“好,那我先回去,出来这么久了,家里该又要罗嗦了。”说完朝冷怜月道了个别,又转头向宇肆懿叮嘱凡事小心以后便起身离开了。
夜晚,空中无月,一个黑色的身影快速的闪进一个院落,来到一间屋子之外,屋中的烛光印出一个妙龄女子的身影在门上。
屋中,宁霜双手撑着下巴,有点出神的想着什么,突然扬嘴羞涩一笑,在烛光的映衬之下更显得面如芙蓉。
向问柳看着屋中女子潇洒一笑,宁霜听到声音一惊,转头就看到是刚才还在心中思念的人,起身朝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