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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网王同人]妙不可言-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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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那话剧被推荐了,说是要参加省里的比赛。」
  
  「我那话剧?!就迎新晚会那个?」
  
  佐藤一脸的张扬,「不是那个,你以为你还有几个话剧能被推荐?」
  
  「不该吧。」
  
  「哎哎,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事情搭谁头上不想要。指导老师说了,让你把剧本再改充实点,上次演的不好的演员换换,就得准备着比赛了。」
  
  观月还是没听懂的啥模样,急的佐藤狠狠捏了一把他的胳膊肉,「别傻啊,联系演员这事儿可就给你了。」
  
  「哦。」
  
  「对了,你可别指望把不二那混小子换掉,他演的可是精髓呢!」
  
  精髓?是精神病还差不多!观月在心里不屑的冷哼了一句,望着佐藤左走他也往买饭的窗口去,只见那处是人山人海里外三层,观月打了个哆嗦,想着刚刚还没见这些人呢。敢情又是给佐藤耽误了大好的打饭时间。
  
  观月有些不高兴,可总不能和五脏庙作对,也随着人流往里面挤。
  
  学校的饭吃了一学期倒也还行,记得刚到那会子,吃一个花菜牛腩硬生生刷了他六块钱,把观月肉疼的只瞪着那盘只有花菜没见牛腩的菜盒子就饱了。那后来观月也知道学校里但凡沾了荤腥的都不便宜,所以现下他被挤到最前面顾不得衣服沾上了柜台上的油渍,大吼着说:「大姐,给我打一韭菜煎蛋,一茄子豆角。」
  
  两菜,足够观月吃个九分饱了。
  
  别说观月嘴巴甜,对着那三十好几奔着四十而去的大妈叫大姐,那都是总结出来的经验!想他们军训那会子,他们连的教官是所有教官中最年轻的,大抵也大不了这群刚进学校的娃娃多少。又一次去食堂吃早饭,说是和别的教官一样准备常常A市的牛肉粉,别的教官都一口一大姐叫的甜甜的,观月他们连的那位冲上去就说,「阿姨,一碗牛肉粉。」
  
  其实吧,叫阿姨绝对没错,可那大妈不同意啊,狠狠来了汤勺的汤,吼了句,「拿去!」
  
  得,早饭尽泡水了。
  
  观月听说这事之后,就知道,这世上什么人都能得罪,就是女人得罪不得。孔夫子说的好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大概不只是观月,他们一个连的人都深刻的了解了这个道理。
  
  捧着餐盘出来的时候,观月看见了盖在白米饭上面的韭菜煎蛋是他所见到的最大的那个,笑了两声就捡了个位置坐下来。
  
  他边吃饭边是思忖佐藤学姐交代的事情,其实不消佐藤说他也不会换掉不二,怎么说吧,能把他笔下那角色演活的好像也只有不二了,毕竟原型就是他么。然而,让观月再和不二像之前一样,似乎有点难。
  
  观月自己心里就有隔阂,还挺深重的。
  
  扒了两口饭,又想到这些事情,心情难免不好,加上今天的茄子豆角难吃了,观月是一点胃口也无。刚想着倒掉米饭,就看见对面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顶严肃的。
  
  观月陪着笑笑,想着这人什么时候坐在自己对面的。
  
  「早上没吃东西,现在又准备不吃?」
  
  「哪能啊。」
  
  说完扒了一大口饭进嘴里。观月突然就觉得寝室里克他的人还挺多,不但有幸村,还有眼前这位,都是说了话自己没法反驳的类型。
  
  「我听佐藤学姐说了你们话剧社的事情,你下午是没课吧,吃完了休息一下也可以安排安排。」
  观月一口饭塞在嗓子眼,一副委屈的不知道说什么。敢情他还成最后知道的了。强硬的吞下这口饭,观月道,「你不吃完了?先回吧。」又看那人面色不善,「我绝对把它吃完,成不。」
  
  那人思索了一会儿,嗯了一声站起来退了餐盘走了。
  
  观月看看自己盘子里高高耸起的午饭,只觉得自己今天是犯了衰神。
  
  下午的时候,409寝室有课的只有手冢和不二两人。忍足出去陪由美子学姐,其他人就聚集在寝室开牌局。打的正热火朝天的,仁王也窜了进来,说是开牌局也不叫上他,还当不当他是兄弟之类。
  
  正巧幸村也没玩的意思,脱手把牌给了仁王,自己窜到观月身边看他在做什么。
  
  观月还能做什么,整理剧本呗。一张脸全给耷拉下来,苦恼极了的样子。幸村原先也看过他这剧本,多少知道点。于是便坐在赤泽的床上,看着他在原有的剧本上删了改改了删,忍不住笑出声。
  
  观月听到笑声,恼羞成怒的转头瞪视,幸村连忙摆手说自己不是嘲笑他,只是觉得他那样子像自己家养的小狐狸狗似的。这解释了还不如不解释呢。观月懒得和他多说,转了头不理他,继续修改剧本。
  
  「观月啊,你想没想过,这剧本的中心有点问题。」
  
  「中心?」
  
  「嗯,如果要得奖的话,中心不够积极向上。我想那老师要你修改,也一定是想着让你把中心更突出一点。」
  
  观月撑着额头看键盘,他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只是若是修改了中心,那么这部剧就失去了原本的魅力,它本来闪烁着的就是一股靡败的色彩。
  
  「改了中心,就不对了。」
  
  「其实倒也不是说愣要多积极向上,你可以改动一下侧面的突出,或者是人物的台词之类。让你的这个人性中心变成社会中心。」
  
  「你的意思是说,把人性的丑恶面放成被动,变成那个时代的错?」
  
  幸村微笑点头,然而观月却并不想这样改。因为他觉得无论在哪个时代,人性的这种丑陋面都是一样的会暴露出来。时代只是做了推动剂罢了。
  
  观察入微的幸村如何不知道观月的想法,只是他们这改动是必须的,而且幸村从来就不认为人的丑陋面会在阳光下展露,那个时代是黑暗的,所以才有了那么多的不公平,那么多的悲剧,也才有了像不二所饰演的角色一样的疯子。
  
  「其实时代是催化剂,可是谁说催化剂就没错呢。比如现在,我们好好的,可是我们内里就没有那些你认为的劣性根了吗?」幸村微笑着,「我倒没想过观月是有些偏激的人。」
  
  「我…也许吧…」观月看了眼幸村,「谢谢你啊。」
  
  「客气这些做什么,咱都一屋的兄弟不是。」
  
  既然幸村这样说,观月也就没再矫情,两人对着傻子似的笑了一阵,幸村又回去看那边的人打牌,观月则按照幸村的想法开始改剧本。
  
  那厢打得正热闹呢,只见迹部最后的一对红桃2出手,挑高了眉毛看另外的三人组合,三打一还让他占了上风,这三人不知道是干什么的。迹部笑得得意洋洋,真田和上底牌准备洗牌,迹部可是不让的,抢了真田的牌过来。展开一看,三个3,一个老K。
  
  迹部顿时为真田留下的这牌好笑,「你这留着三个3敢情别人相送你也送不出去啊。」
  
  真田没说话,复又抢过迹部的牌洗牌,很是镇定的样子。
  
  「喂,真田,你还没回答本大爷。」
  
  「没什么好说的。」
  
  仁王憋着不说话,其实他和真田差不多,也是留了一手的小牌在手上,能有什么办法,出不出去啊。
  
  「得了,迹部你也别排挤真田了,谁没有这种时候。」
  
  碍于仁王的说情,迹部也没张扬了,白了真田一眼,「咱怎么招都得有个彩头吧,这样打,多没意思。」
  
  「怎么,你要什么彩头?」
  
  迹部也就一提,倒还真没想到什么彩头。
  
  「呵,要不谁输了就脱一件衣服!」
  
  「这不成,这拉帮结派的牌局,就脱一件,有得争。」
  
  「那就,哪一方输了,成员每人一件。」
  
  「成!」
  
  赤泽没发表看法,他觉得大老爷们儿脱件衣服没什么,可是看上去真田不是这样想的。他老脸一拉就不准备玩了,迹部抢先拉了他的衣袖,「怎么,你真田大爷是空壳子,还让人看不得?」
  这话听上去也没什么,可真田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本就黑的脸色更是涂了一层锅底灰。
                      
作者有话要说:  




☆、青春,真好

  第二十章青春,真好
  
  赤泽没发表看法,他觉得大老爷们儿脱件衣服没什么,可是看上去真田不是这样想的。他老脸一拉就不准备玩了,迹部抢先拉了他的衣袖,「怎么,你真田大爷是空壳子,还让人看不得?」
  这话听上去也没什么,可真田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本就黑的脸色更是涂了一层锅底灰。
  
  想发话呢,可这话到嘴边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也不知道是脸部抽筋的还是怎的,真田的右脸抖了一下,然后直挺挺的坐下去。观月和幸村早感觉那边气氛不对,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倒也什么都没说。
  
  那厢继续玩牌。
  
  观月见气氛似乎是好了些,也继续改自己的剧本,幸村却是饶有兴致的盯着他们。只觉得真田似乎比以前要别扭多可爱多了,莫不是迹部的功劳。
  
  幸村正想着呢,那边打牌的也完了一局。想是迹部太招摇了,老天惩罚怎么的,这次依旧是他一人摸到两张红桃2,可这次,输惨了。
  
  迹部望着自己一手没出出去的牌,脸上青了一片,真田挑高了眉毛看他,那意思明显,「你要的彩头,可别自己说了不算。」
  
  迹部哪能让真田抓到这把柄,大笑三声,「脱就脱!」
  
  说完,拉链一扯,脱了件外套。也好在,现在已经暖春,总是冷不着这位大爷。
  
  真田看他脱得挺带劲,嘴角渐渐浮出一丝笑意,仁王在一旁看着,只觉得渗得慌。
  
  牌局因为迹部脱了一件衣服而更加激烈起来,待到不二和手冢下课回来的时候,桌前的四个人各自脱得七零八落的,不二先是看看里面,再抬头看看门上的门牌号,笑着说,「你们这是准备集体裸奔?」
  
  仁王见了不二回归,笑着脱了手,极为优雅的穿上自个儿的衣服,「哪能啊,我这不是给你受着的么,改天得请我吃饭啊。」说着也还没等不二反应,兔子一般的窜出门去,引得迹部大爷张大的嘴巴不知道说什么。
  
  不二看看仁王丢下的牌局,「要我接马?成啊。」
  
  他倒不含糊,丢了课本,坐在桌前就开始起牌。看他那手气,烂到撞墙的地步,花牌总共就只有八张,敢情所有小牌都到了他手里?
  
  其实,不二拿的那手牌完全没得打,不过好在他应该和另外三人中的一个是一组的,这样算起来,打到最后是和局的话也犯不着脱衣服。不二笑嘻嘻的算计着,可却万万没想到同他一组的是已经转运的迹部大爷,到了最后,他两都输的贼惨。
  
  迹部打那么久都还没赢过一盘,脸往下一拉,更是一副的不信任。可到了最后也没办法,脱了最后一件T恤,打上赤膊。
  
  别说,少爷就是少爷,迹部的身体白的像瓷器似的,一点瑕疵都没。
  
  幸村在一旁看的发愣,心理隐隐想着,这皮肤要放女孩子身上不知道怎么宝贝。
  
  「看什么看,没看过大老爷们儿打赤膊啊,不二,别耍赖啊!脱!」
  
  「成,我脱,我脱一只鞋。」
  
  「啥!?」
  
  旁的人都被他这话给惊到,可不二到十分镇定的脱了一只鞋,「脱一件,又没说非得脱衣服。」
  
  「咱刚说了…」
  
  「刚说的我又没听见,我只听见,脱一件。」
  
  这简直就是混账的行为,迹部脾气一来,不玩了。滚到自己床帐里裹着被子生气,不二巴不得不玩儿,收拾收拾瞥了观月一眼,「你那话剧要我演不?」
  
  观月被突然一问,立马转了脸去看不二,两双瞳子印在一起,说不清的什么滋味。观月低头,「啊,麻烦你啊。」
  
  「哦。」
  
  不二应了一声,瞧见手冢准备出门,也就跟了出去。
  
  两人一块下楼,一块走出男生宿舍。不二双手插在口袋里料想手冢一定是要去学生会办公室,他也正闲着无事,就一块去吧。
  
  他和手冢没怎么认真说过话,首先的原因当然是手冢这个人不怎么喜欢说话,再次就是,不二自己把中心都放在戏弄别人的身上。记得刚来那会子,他也没少戏弄手冢,只是现在却不再戏弄的起来了。
  
  手冢的眼睛,不二看到过,那种纯净的不带任何杂质的眼睛,让人只觉得自己污秽的很。因为那双眼睛,不二觉得自己不该再戏弄这个人,而应该用这个人认为对的正确的方式和他相处。
  
  这种感情,不二说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感觉上,像是要保护它的纯净似的。
  
  一路上,两人都没怎么说话,最多的也就是手冢问不二对五月份的活动有什么建议。不二本就不是搞策划一类的料,双手一摊,只说不知道。
  
  五月,是生活部的活动吧。也许应该去问问大石。
  
  「手冢。」
  「嗯?」
  
  不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叫住他,两人对望着,不二却有意的避开那双眼睛,「这个周末,你回家吗?」
  
  「看情况吧,快到月底了,整理整理这个月的工作,要做汇报了。你有事吗?」
  
  「没事儿,就问问。」不二勾过手冢的肩膀,他比对方要矮,这样的姿势让他觉得很吃力,「以前给你添麻烦,还真是抱歉啊。」
  
  手冢惊异的瞥了不二一眼,「你和观月少闹点事情,就好了。」
  
  不二没接话,依旧保持着勾住手冢肩膀的姿态,他不是想和观月闹事,而是,只要和观月在一起,她俩总能闹出点事儿来。
  
  他以前折腾观月是因为她俩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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