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之养虎为患-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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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亲自审问?可能还留情面?
多年不用这套身手,可依旧熟练到令人发指。
谈笑间,便让一三尺男儿嚎啕大哭,头撞墙只恨自己为何还不死。
不过两个时辰,那审问便结束,纸张上满满的罪行让西门庆挑眉。
他只是追问自己的案子,这几个到义气,连过去偷鸡摸狗的事儿都一一道来。
那田大人故作镇定的抹去额头冒出的冷汗,瞧着那不成人形的壮汉暗暗吞了口口说,又看向西门庆那单薄的身子,刚擦了的冷汗又次冒出头。
“田大人您瞧,这到真有了起兵造反的人呢。”西门庆在旁清洗双手,连头都没回的说道。
“可不是,刚好我们能立上一功!”说着还瞪了眼那群人,害自己倒也罢了,连带他的女儿都在宫里受了委屈。
皇上最不缺的就是新人旧爱,能在后宫佳丽三千中博得一番恩赏岂是容易的事儿?自家女儿争气,可饶是如此,他这做父亲的此次到真的是拖累了女儿。
如今拿了那份审问的笔录,眼下到时可以翻盘了!
“西门官人,这份恩情我可记住了。”田大人浅笑道。
这明显是强攻的意味到没惹来西门庆的不快,反倒是理所当然的点头“拿的话,到是我这次连累田大人,田大人既往不咎,还是西门庆的大幸。”
田大人瞧着西门庆那小样不由咯咯乱笑,自己与这小子做了多年的生意,还会不明此人的为人?
不过先前倒真的被他拿手镇主,想来也不是个干净的主。但便是如此,他更喜欢!
“你这小子,前途无量啊,前途无量。到时候可惜经商了,否则。。。。。。”说句不好听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料不准都是他的。
“西门便是喜欢整日与这黄白之物交缠,那有什么办法呢?”说笑间,显得自己没多大志气。
可就是这点,让田大人喜欢的不得了!
这几年他在西门庆手上可是赚了不少银子,想到这便上前拍拍他的见“你小子不错,再接再厉!再接再厉啊!”
西门庆轻笑了声,当夜便带着自己人离开天牢,入住西门府在京城的别院。
武松的心情很低落,他知道自己做错了,可错到这地步,他万万想不到。
缩成一团,和寅寅可怜巴巴的蹲在一起。
西门庆入门便见他那德行,不由好笑“先前的话我是说给别人听的,你别当真。”
“可大哥说的话,句句在理,的确是我的错,我,我还。。。。。。老是给大哥找麻烦。”武松越说头越低“吃用都是西门家的,可我却从不出一份力,还给大哥招来这么大的麻烦。”
西门庆听着不由叹息“莫要想这些,挂记凡物的还是顶天立地的武松?我自小便自己无法随心所欲,偌大的西门府还要我照料,但瞧见你时便觉得不一样。你可以替我出去走走,看看这世界,看景人生百态,何等写意何等风光?
等我把安顺他们培养出来后,丫头便内部解决了,生出的孩子姓西门便足以。老了我也放心把家业交给他们,然后和你一起出去走走如何?”
“真的大哥?”武松傻愣愣的瞅着西门庆,那双眼睛,都快含水了。
“自然,所以,你别太在意我刚才说的。”叹息着做到寅寅身上,地上太凉,本来就是替他准备的虎皮软垫,不坐太浪费了“我希望你,每天都快快乐乐的。”说着,便在武松眉心落下一吻。
傻老虎愣愣的瞅着自家饲主,半响没回神,最后回神了,那张脸涨红,和猴子屁股似的,又尴尬,又渴望的瞅着西门庆。
神情太趣味,不由惹人发笑“傻东西,你啊,真够傻的。”说到此处,不由含笑,又是一吻。
安和站在庭院外瞧着这幕,和谐却更多的是对自己讽刺,他隐约知道,西门庆希望自己或安顺两人中一人娶了小姐,按年级而言安顺最合适,可安顺性子太散漫。
但他喜欢的是老爷,又如何能娶他女儿?
想着,便拽起安顺的后颈,就算自己孤独终老也不能娶了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姐,安顺必须好好操练操练,还有一个安顺或许不够,再得找个后备的!
他一直觉得安轩这名字不错,恩这次回去路上便好好找找!他总觉得安顺那小子不靠谱。
因为尚未结案,一行人算是得了宽恕才住在自家,可却不能离开京城一步。
如此一等便等了十多天,西门庆到是趁机拜访了各路亲朋好友,以历鸿盛见那小子最为高兴,本来他想真要闹大,自己便豁出脸皮也要求上一求。
可谁知那小子本事不小,自己扭转了,似乎听说还立功了呢。
一群狐朋狗友好一顿欢快瞎胡闹,西门庆到也顺带把京城玩了个痛快。
召见是在他们这群人出牢第十八天,西门庆以为当今圣上已经把自己遗忘。
可偏深对方便来寻了,这让西门庆不由含笑。
把准备妥当的礼物带上,又命安和一旁跟随,入宫按规矩行礼。
“你,便是西门庆?”头上的声音威严而低沉。
“正是小人。”西门庆没敢抬头,那人也没说起,只能跪着。
“恩,功名在身,却行商。”那人轻笑,显然有几分玩味。
“家中世代行商,可我却爱舞文弄墨,只可惜家中只有我一人不得不挑起重梁。”说着不卑不亢。
82第 82 章
“哼;到是个不怕死的。”上头那人轻笑“起吧!田敬到是和我说起过你,年少却有能耐的主。”
“田大人赞谬了。”西门庆浅笑“此次知晓自己能上京拜见圣上,故而特准备一物。。。。。。”
其后大半天;西门庆愣是把当今圣上哄得眉开眼笑。
后世而来;他自然知道当朝君王喜欢什么,更是如何能讨他喜欢。
一番说笑;进贡,有恰当好处;每每点到关键处,让圣上心痒之中又带了几分喜悦。
待西门庆出了宫门时,已经日落西山。
可第二天他便封了个无关痛痒的名号;更是表彰了他此次抓拿反贼的表现。
第三日,西门庆立波狂澜;把格局扭转的事儿,让整个京城大小百信都能说上几分。
待他离京时,更是世人皆知的大事儿。
西门庆一派轻松的回到自己老窝,武松却更觉得自家大哥神奇,忍不住靠近三分“大哥,你怎么能让那皇帝老儿都能对你甘拜下风?”
“人品魅力,”说道此处,忍不住得瑟的挑眉“你不觉得你家大哥很好很厉害?”
“这是自然!”武松立马点头,而且还是理所当然“天底下就大哥最好最厉害了。”
西门庆被他那德行弄的哭笑不得,不过随即沉下脸“武松,我往日宠你,疼你,你要什么都依着你,可此事我只是与你打个招呼,却绝不会不做。”
忽然严肃的西门庆让武松有些措手不及,抓了抓脑袋“大哥你说吧,什么事儿?吱一声我在所不辞!”
“也不需要你做什么,只要你别吭声就成了。”西门庆起身,走到窗台前“你知道我的性子,你在玩胡作非为玩闹我都不管。可此次居然有人敢把注意打到我头上,那莫要怪我不留情面。”
“不是都处理了吗?”那些人他没看到,但听说都是要砍头的。
“只是如此?”西门庆冷笑“我不给世人一个警告,今后还会有更多的人把注意打到我头上!已经有了一个,难保不会接二连三。他们怕什么?本就是亡命之徒!死了也就一人死了,但如若成了,西门府内的一切皆是他们的!那才叫荣华富贵呢!”
“大哥想怎么做?”武松知道是理,联想便不由浑身泛凉。
“我?就如同我那日所言,九族倒也不必,可三族还是要的。。。。。。”叹息着,仿佛说着那花儿为何会凋谢般,惋惜而无奈。
只是眼中那抹寒意让武松倒退三步“大哥,他们,他们只是无辜之人,你何必与那些人较真?”
“我较真?武松也这般认为?”西门庆容他胡作非为,宠他疼他,却绝不许违背他的意思!更何况,还是在此事上!“妇人之仁!非要你大哥成了阶下囚不可?还是要我日日防备旁人计算?”
“我自然不是,可那些人都不知道自家亲人的计划,岂不是无辜枉死?”武松大声喊叫,说的那叫理直气壮。
“我便是要给世人个警告!”说道此处眯起双目“这事我早已开始做了,如今不过是知会你一声,免得是从旁人口中道听途说。”说道此处冷哼声“自然,如若你看不惯,大可走!”
武松正在气头上,说走自然就走。
可刚到门口,西门庆的声音便传来“我说的这走,可不是往日与你胡闹的赶你走。你为了此事,不顾我的生死,我全当白养你多年,十年的恩情,便在你跨出门时,便散了。今后相见,是敌便绝不留情,是友却也不会亲近。你可想清楚了?”
“大哥!”这话生生的把武松吓到“你!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等话?我如何会不顾你的身家性命?!”
“如何故了?”西门庆微微侧头,好笑的瞧着他“你自己好好冷静的想想,你那次故了?今儿的麻烦也是你惹来的,我固然觉得无所谓,反正这等小事也能解决,可事情一次比一次大不提,更是。。。。。。连我的话都不听,连我的命都不顾了?那我有何须与你这种白羊狼较真?”
“我不是!”武松咆哮的冲到西门庆面前“我不是!我只是觉得那些人可怜!”
“是啊,你觉得他们可怜,可世间又有谁觉得我西门庆可怜的?”说着低头轻叹“旁人之见我风华,却不知背后的心酸。你走就是了,今后莫要再管西门府内的事。待会儿安顺会替你从账房里支一笔钱财,足够你一生衣食无忧的。”说着便走到书桌前,不再理睬。
这话明里在赶人,暗里,却让武松听的腿脚都发软。
他知道自家大哥不容易,可从未见过大哥这般落寞的神情。
可,可那些人的确可怜,也无辜,放过他们不是很好?
大哥的意思他也明白,不外乎杀鸡给猴看,可,可。。。。。。
武松本就是倔强之人,百般不想低头。
西门庆也不理睬,算了账册,看完几封信,并起笔回信,见天色不早,便干脆绕开他去客厅用餐。
自然,路过安顺身旁时,没遗漏与他说“去,替武松打点下。”
“啊?刚回来就又要出门了?”这不是闹腾?一出去就找事儿!
“恩,这次去了就不回了。”西门庆没有太多语气,让人听不出到底是不是玩笑“去账房多领些银两,今年收入一半给他划去,算是分家了。”
安顺看看书房,又看看西门庆,觉得该不是说笑,可,可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就连武松惹出那等事儿都没赶,没骂,现在他连什么原因都不知道,居然就赶人出去了?“”
固然疑惑,可手下功夫却利索,打点好,取了银子,整一个大包裹,这还是贴身的,便往书房跑。
武松不知安顺何意,但见那小子人小小,却拿了个大包裹,还是好心的接过“这么大东西,不会让别人来拿?”
“里面的东西精贵!”说着没好气的瞪了眼武松“你拿着。”
“精贵?给我作何?”武松还有些回不了神,先前的气更是没消,对安顺也没多少好口吻。
“出府啊,老爷让我给你打包的,说你今后出去也不会再回来。”说着还甚是理所当然“我老早便想着你什么时候会走呢,喏你看看,这些是银票,足足你花天酒地的过两三辈子了,其后一些是老爷平日买给你的精贵的物件,我给你贴身带着,其他衣服被子啥的,我瞧着都不错,便让人放到马车上了。不过你是吃了晚饭走呢还是现在走?”
安顺语速极快,可听着武松浑身泛凉“大哥说我要走?!”
“是啊,”安顺理所当然道“这次的事儿我们都猜老爷会不会赶你走呢!不过老爷没赶你走,你到有自知之明自己走了。成吧,要走就尽快,在外少惹事,没人给你撑腰!钱索然多,但别没脑子的送人知道吗?今后落魄了,可没人再回给你银钱!”
“我,我没说我要走!”听着西门庆要赶自己出门,武松浑浑噩噩,跌跌撞撞的便往外跑“我没说要走!大哥不能赶我走!大哥不能!”
安顺见那包裹落到地上散开,抓了抓脑袋有些不痛快“这不是给我找事儿吗?还要在整理次!”
却说,安顺手脚不快,这刚打包给武松送去,那头西门庆找用餐完,此刻品着茶,瞧着桌上的点心,考虑要不要来块。
今天的菜到是合口,想着有些日子没吃到家里的饭菜,先前多吃了不少,否则现在都不用犹豫要不要吃了。
“想吃便吃,待会儿给你泡壶山楂茶消食。”安和见他犹豫,不由好笑“你也有些日子没吃自家作坊里做的了。”
“恩,不错。”西门庆一本正经的点头,拿起一块往日最爱的酥饼,刚送入口中,却听武松的咆哮喊叫。
一口饼便叼在口中,愣愣的瞅着安和“你吃吗?”
“我吃自然会拿,老爷不必与我客套。”说着转身替他泡茶“这几日路途劳累,多加歇息才是。那些腌事儿,我来处理吧。”
“恩,莫要留情!”说着冷哼声,瞟了眼跌跌撞撞闯入的武松冷哼声。
武松一进门便跪在西门庆脚边,却依旧什么都不说。
不认错也不求可怜的,让人瞧着便心烦。
西门庆却还是慢慢悠悠的啃了几块点心,拍拍手,簌了口,起身“此次一同前去京城的人,多给三层赏银,莫要亏待自己人。”
“是!”安顺想着立刻禀报“我在路上瞧见一孩子,是孤儿,到是聪明伶俐,一路到是查过,身份干净,是被后母赶出家门的。读过两年书,我想老爷是否要在收个安轩?”
“你名字都起了还问我作何?”西门庆看似不快的哼了声,到也不反对“安顺那小子性子太散漫,你想着法子收收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