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之养虎为患-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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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你家大哥关系还真不错。”段涵良压低了声音,唯恐吵醒西门庆,自己就不方便套话了。
武松其实早就想出去练练拳脚,毕竟这时候都是他练功的时辰,但眼下大哥就窝在自己怀里。
自己的心都软的和什么似的,自然连动都不愿动下。
“恩,大哥一直对我不薄,真心相对,想来这世上不会有人比他对我更好的。”武松说着,也不由露出一丝笑意。
废话,他心里只有你一人,怎么可能还对你不好?又不是脑子有病。段涵良默默吐糟,可表面不显,反而好奇的追问“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怎么认识的?西门这小子平日傲着很呢。”
武松浅笑,大概说了下当年之事,段涵良听着连连点头,心中感叹,感情是日久深情!
可怎么瞧,都不觉得西门庆是底下的那人,难道说……这小子不好俊美的,而是好这口?!
倒不是说武松长得不好,反而这小子长得高壮,固然文人书生打扮,可明眼人都瞧得出,这小子乃是练武之人。
鼻梁高挺,眉骨高突,显得孔武有力,却英俊不凡,固然眼下懒散而靠,却有一种狠劲。
这种男人和往日他们玩闹的小厮之流,完全是两码事。
难道说……这种男人征服起来,更有滋味?!
段涵良默默的为自己所想而道歉,自己不知不觉就龌龊了,可他本性并非如此。
“你大哥可是为了你至今不娶啊~”段涵良玩笑道。
毕竟,眼下如此亲密的举动,要说没什么,他第一个不信。
可谁知,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武松立刻联想起那日自己冒犯之举,居然坏了大哥的好姻缘。
这次回来,也不见有与大哥想好的女子,这让他心里烦闷的厉害。
虽说不可否认,大哥没有所爱之人,自己莫名有种罪恶的安心,可,可本质而言,他依旧不希望自家大哥会孤独一生啊……
如若当真如此,自己实在是难逃其咎!
想到这,武松忍不住重重一叹“我自然知晓,此事乃是我的过错,可……可!我自然会尽力弥补大哥的。”说着目光都忍不住柔了到化了。
段涵良瞧着鸡皮疙瘩都要起来,可还是忍不住夸奖了句“你还真够重情重义的主,西门庆和你,倒也不适一段佳华。”
武松听着,有些不解“我和我大哥兄弟情深,也不需要外人说三道四。”
段涵良听着总觉得有些问题“兄弟情深?!”莫不是,莫不是?!是他想的那样?
瞧着窝在武松怀里,软的和只猫似的西门庆,自己瞧着都心痒痒的厉害。
固然他不怎么喜欢男色,可西门庆这小子别说外貌出众,那气度,那韵味,一举一动之间所带的滋味,就足够让人销魂。
当时与他们一起玩闹的朱震有多痴迷这小子,谁不知道?
西门庆知晓,也装作不知道。
可,这头笨老虎,居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还是说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不错,我与大哥之间怎么不改用兄弟情深来形容?”说着,好笑的下意识搂紧怀中之人。
但却让段涵良立马明了这是什么意思……
哎,所谓一物降一物,外界让人醉心的西门庆,到头来,在家都搞不定一头笨老虎。
想着,忍不住好笑“成吧,就兄弟情深~”反正真真羞恼的可是他怀中之人。
人抱都抱着了,护也被自己护着,眼瞧着,说不定都可能发生些什么,却还来句兄弟情深。
兄弟之间各个都是如此?呵!这小子还真够天真的。
“时辰不早了,我先抱大哥回房休息,段公子告辞。”武松说着,便搂住西门庆,小心翼翼的向外走。
段涵良瞧着,心里嘿嘿一阵轻笑,却一排无所谓的挥挥手“抱紧点,莫要让人摔倒!~”
“自然。”武松到没明白深意,反倒是理所当然的回答。
段涵良听着,顿时趴在床上,不知如何开口。
这小子是真傻呢,还是缺根筋?
瞧着安顺拎着一个漂亮的姑娘,面带羞涩的入房,心里又有些纠结。
挥挥手“去给我找个小子,要漂亮的!”
安顺当即夹|紧尾巴,唯恐对方要自己暖床,一溜烟的逃到内院深处又给他找了个。
段涵良操劳许久,一直没歇息过,今日懒散下来也不想做些什么事,瞧见那水灵灵的小子,挥挥手“再去找两个来。”
站在门口的安顺顿时嘴角一抽,考虑要不要进去提醒这位爷,操劳过度会死人的……
下一息,段涵良已经说完那句话“来替我捏捏背,捏捏腿的,爷我今天动都不想动啊~”
安顺叹了口气,外界不是说,段涵良是个喜怒不露之人吗?
眼下,怎么是有些抽呢?
不过,老爷说了,既然是客人,哪怕是个疯子也得照顾好喽!
想着,又给他房内塞了八个!
一人一条胳膊一条腿的,就要四个,还有捏捏脚底捏捏后背的,又是三个,再来捏捏头和肩膀,不就是刚好了?
安顺得意的回到自己的房内歇息下,明儿他家少爷肯定要自己准备新鲜的点心。
所以得早起安排城外厂房内的点心师傅们,先把特质的送来,莫要耽误了时辰。
还得联系李大厨把明儿中午和晚上的都准备妥当,莫要误了时辰。
此外,最重要的莫过于明儿安和那小子要回来!
他回来第一件事绝对是查自己的班,不好好表现,难道还等着被他揍?!
安顺想想就觉得疼,拉过被子决定来个早睡早起身体好。
第二天一天都挺顺的,早饭、午饭、晚饭连带宵夜就这么过去。
就是安和还没回来,不过比信上说晚一日,倒也正常,毕竟这可不是筱煜宸那年代,直接飞机来回。
更何况,飞机都能误点不是?
放了段涵良一日的假,自己就陪他在那地方窝着,说着书籍之事,偶尔找地方连上个字,画上幅画,便继续躺下,挑拨挑拨那些春意盎然的小家伙们,续儿瞧着西门庆抱着他家那头老虎寅寅,显然面露几分落寞之色。
嘿嘿,想他家那头呆老虎了?
想到这,段涵良挥手让那几个伺候的退下,自己则忍不住调侃道“怎么?没把他给搞定?”
“什么?”西门庆先是一愣,随即摇头而谈“我们之间本就是个误会。”
误会?说的好听。段涵良心里不屑,敢做还不敢认了?
“有兄弟之间误会到这事上的?你昨儿可是躺在他怀里小眠,那德行,如若给朱震瞧见,就算把他给绑了,也不可能只是乖乖地躺在你身旁!”就算用跳,他也得跳到西门庆身上胡作非为一番不是?
“到真的没什么,我们只是过于亲近了些,如若你瞧不惯,我们避嫌就是了。”西门庆说的一派无数为。
段涵良可不要这个结果,他要的就是西门庆和武松搅合在一起,一辈子都分不开的那种最好。
“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明白?大不了生米煮成熟饭,他还有不认之理?”想着自己都轻笑出声。
可谁知,西门庆却只是深深的看了他眼。
既没反驳,也没训斥,可偏偏这一眼,瞧的他是浑身泛凉。
张了张嘴,最终忍不住冒出句“不会吧?”
西门庆冷哼“你想什么呢?”
当即,段涵良又有些吃不住,难道说,不是他所想的那样?吃了不认账?
68安和遇难
过于冒犯的话;这段涵良自然不敢说,只能在心里嘟噜了两句,不过照现在情况而言,这西门庆被吃了还不负责的可能性极大,虽说有些荒谬。
不然这小子会那种一脸愤恨的表情?
心里暗笑;可却又觉得颇有趣味。
想着便凑上去“如若;他不肯;要不考虑下我?”说着还颇为暧昧摸了把西门庆的脸颊。
后者不语只是冷笑的注视着轻薄自己之人;反倒是段涵良被瞧着浑身不自在;最后讪讪的收回手;叹息道“你这小子到是痴情。”
西门庆撇过头,依旧不语。
可段涵良却不难察觉对方不甘的咬着下唇,似有极深的委屈;难以叙述。
看来,人无完人,感情这东西,还真不好控制。
西门庆此人何等自负,到头来还不是跌在一只蠢老虎的脚旁。
所以,感情这东西啊,还真沾不得。段涵良似笑非笑的收了目光,人无完人,看来说的就是眼前这个吧?
心里“咯咯”轻笑了两声,抿了口酒,垂下眼帘……
第二天一大早,安和盘点完货物便要回府的消息传来,可临近中午都没见人影。
这让已经准备好接风的西门庆略带几分不满与不安,打发了下人去询问。
一同坐在席上的段涵良固然对自己要等一个下人略带不满,可瞟了眼用小爪子拔着自己衣摆,求食物的寅寅,又扫了眼面色不快的西门庆,心中更多了几分好奇。
武松到是一排无所谓,这小子有多不喜欢安和,府内上上下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西门庆抿了口果酒,凉凉开口“那小子足够胖了,你再给他塞吃的,我就让他把你吃了!”
段涵良的手一顿,乖乖放下筷子,同样拿起酒杯“安和就是那次带的小厮?”他记得,水灵的很,可也干净的很,绝不是寻常拿来寻。欢的小宠物。
“恩,安和我自小调。教,管事,账房都有一手,待人接物也是如此。”西门庆稍稍皱眉“可那小子也素来稳重,绝没出现过这种情况。”说来,至今都没来,也没禀报一声,明知他有要客在此。
武松听着自家大哥如此赞扬,心里自然不满,可碍于外人在场没有表露丝毫。
他早已想清楚了,再出去两年左右,回来便安分守己的替他家大哥办事,外界那些凡物,终究只是磨磨性子的,不可就待,自己留念的终究是西门庆身旁那一席之位。
“会不会出事了?”段涵良下意识问了句,顺带偷偷揉了一把寅寅宽大的脑门。
这只老虎到底怎么被养成这德行的?一点都没老虎的气势,到和只猫儿似的知道打滚撒娇的要吃的!
真够丢脸!想着还泄愤的拧了把耳朵,自己在一旁暗爽。
西门庆张嘴尚未开口,远处便有人急急忙忙跑来喊叫道“不,不好了!老爷不好了!”
这话真够老套,西门庆轻笑声“老爷我很好,是你小子不好!”说着还瞪了眼回来禀报的小厮。
后者连汗都没来得及抹去,大口喘息道“安,安和被知县叫去问话,说是前段时间,衣铺有个新款和别家一样,有人都告上了,这种小事又不想麻烦老爷你,就请了安和问问。”
段涵良刚想说这有什么不好,却见西门庆甩手扔了酒杯“走!和爷一起去把人带回来!”
“好累!”那小厮立马干净利落的回答“我问过,都叫去一个时辰了……”说着脸色略带几分泛白“老爷您看……”
“如若我家安和真有个三长两短,爷我就要了他的命!”西门庆从牙缝中一字一句的吐出,不难看出此人的愤怒。
段涵良显然也发现些许,试探道“怎么?那什么知县是看上你家安和了?”
“瞎说什么呢,他是看上我家老爷了!可花了不少心思,连我家老爷的小爪子都碰不到,而安和的气质和我家老爷相差不大,所以……”那小厮忍不住吐糟。
可随即便被西门庆一脚踹翻在地,暗骂了句“多嘴的东西!”
那小厮默默被踹疼的地方,没敢多说。
可饶是如此,段涵良都忍不住挑眉“这,这知县……”难道不知道西门庆有功名在身?
“所以我才动了科举的心思!”磨着牙,甩过衣袖“你小子还不跟我走?”
段涵良摸摸鼻子,感情是被逼到这地步,才不得不?
不过,自己去做什么?打手?
还从未屈身做过这个的段涵良心里有了几分好奇与思量,自己出现可不太好看,而且他,与西门庆是密探,在西门府到无所谓,可如若出现在那知县面前,就不好说了……
可见西门庆已经满是愤怒的向外走,而连武松都脸色铁青,压了压好奇,最终实在没忍住,从怀中掏出快手绢蒙住脸,跟了上去。
西门庆没递门贴,直接敲开大门。
门卫见西门老爷,当即请入。这新知县门内,谁不知道自家老爷对这翩翩公子有着何等龌龊的想法?
入内,见师爷急匆匆的从内院跑出,擦了擦汗,立刻扬起虚伪的笑容道“哎呦,西门老爷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快请进,快请进!”
西门庆没说什么客套,直言不讳道“安和在何处?”
那师爷一愣,固然面容带笑,却显得分外牵强“西门老爷,您,您说什么呢?”说着还不自觉地擦了擦额头的汗。
“安和是我家的人,在何处我会不知?”西门庆眯了眯眼,对武松微微颔首,后者立刻推开那师爷往里走“如若,他少了根毫毛,莫要怪我不客气!”
那师爷听着一愣,随即阴沉下脸“西门老爷,我尊敬的称呼你一声老爷。你可别忘自己脸上贴近!不过就是个举人的身份,还就以为是什么了!”挥挥手,也不知从那个角落里跑出不少侍卫,团团围住武松,拦下去路。
可武松何许人也?膀子一挥,连个搁愣都没,扫开人群,脚下一扫,便倒下一票子。
这安和他固然看着不顺眼,那也纯粹是因这小子得了自家大哥的眼。可他心里也清楚,如若没这小子,大哥肯定要繁忙许多。
自己往日在外,也没个人陪着大哥解闷,到也不妥。
固然瞧他不顺眼,却不可否认,这小子在公事上,比自己在行许多。
相对而言,武松明白自己还是过于天真,而那安和却是个一门心思为了自家大哥的主,对外不管多阴毒之事从不会有所顾忌。
想到此,武松对那安和也没往日这般厌恶,固然也绝不会喜欢上。
脚下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