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之养虎为患-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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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每每对你做些什么事,脑子里想的去而是对我!这道也罢,可时间久了,你觉得……”
安和顿时冒出一层冷汗“真有那天,小爷我先阉了他!”
西门庆瞧着他那德行,忍不住轻笑道“阉了作何?还不如一刀杀了干净,反正你是死活活不了了~”
这冷酷的言辞,却让安和忍不住轻笑,替西门庆整理了会儿桌子后方才道“不过,这几日我岂不是不能出去看铺子?张顺子说是过几天要来一批货,我还得看呢。”
“这让那石掌柜去做,你这几日便出门替我去南阳看看货色,顺路把这几头的铺子也看了。”西门庆淡淡的开口。
安和心里笑了声,他家老爷啊,哎~“成吧,我明儿就走?”
“别介,今晚就走,这种脑容量等于零的东西,还不知道能不能熬过今夜。现在就给我回去收拾收拾,滚吧。”西门庆拿起书本,翻了页,凉凉开口。
安和替他收拾了下杂乱的书房,忍不住调侃道“老爷,安顺又偷懒了?”
西门庆冷笑声“他哪天不偷懒的?”
“哼,我这就去收拾那小子去!”安和眼神暗了暗,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滋味。
“恩~去吧。”挥了挥手。
安和那小子出门就去找那小子,寻了半天,这才从某个角落里捕到。
只是,逮住后,免不了一顿好打。
打的是那小子嗷嗷乱叫,哭着跑去找自家老爷。
这边笑闹不止,那边西门庆却见武松大包小包的扛着东西回来。
瞧了瞧天色,心里暗叹幸好。要不是自己聪明先支走了那知县,真要让两人碰上。
还不知会怎么样呢~
武松把其他东西一扔,先把食盒里的几盘菜拿了出来“刚做好,还热着呢,那李师傅还抱怨你不去吃,非要带回家吃,味道都变了的。”
西门庆瞧着被扔到一旁的账册,没吭声,乖乖洗了手,拿起筷子“一起吃不?”
“不了,等你那几个菜的时候,我就先在酒店里要了几个包子,现在也不饿。”武松到也不介意,放好菜,往旁边一坐,说实话他也是对这种鱼虾没兴趣,就他而言还不如几个包子,二斤牛肉来的舒坦。
西门庆拿起筷子,慢慢的一口一口咀嚼,这咸蛋黄锅巴香脆,蛋黄好吃……
其实没什么营养也没什么特殊的喜好,而且过于油腻,先前安顺问他,自己也不过随口说的。
吃了几口,因心中有事,心神不知下居然就定着这一盘菜下筷子。
武松瞧着固然好奇,却没多言,毕竟吃食方面他到也不怎么在意,想来也不会吃什么事儿,还有些奇怪自家大哥怎么换了口味?
待西门庆回神,却见空盘,腹中涨的难受,还怪油腻的。
喝了几口茶,方才压下这种感觉,再想吃其他,却是怎么都下不了口。
暗骂了句该死,这知县莫要有把柄落在自己手上,否则,他定要让这混账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怎么了大哥?”武松见他只吃了一盘菜后,对其他往日喜爱根本没下筷,心中有些不安“可有心事?”他对自家大哥还有三分了解。
西门庆深吸了口气,再呼出,都觉得食道都油腻的可怕“没事,去让安顺替我煮些消食去油腻的茶。”
“吃的不舒服?”武松有些好气又有些好笑的瞧着西门庆,见其蹬了自己一眼,便撇头轻笑道“大哥,你早已不是孩子,怎么还如此贪吃?这锅巴固然香脆,可毕竟油腻,来我替你揉揉。”
“去你的,”西门庆拍开他的爪子“今儿烦着呢,回内书房了,让安顺把茶送来。”
武松笑着去吩咐,回头便在内书房瞧见窝成一团的西门庆。
瞧其难受的卷着身子,便伸手试探的揉了揉他的肚子。
后者瞧都没瞧自己一眼,反倒是把身子往他怀里拱了拱。
武松当即心定,一把搂住西门庆塞怀中,左手托着后背,右手则替他轻柔的安抚着吃的不舒服的肠胃。
西门庆哼哼了两声,表示自己舒坦,也没多少动作,便是柔顺的要死。
不知为何,武松瞧着心中有几分痒痒的滋味,想要做些什么,却又不敢。
掌下,那柔软的小肚子,软绵绵的,颇有几分弹性,甜蜜的滋味在心中微微扩散,心想莫不是这就是喜欢?
哎,如若能和大哥这么做一辈子无忧无虑的兄弟,那该有多好?
外界纷争太多,凡事太多,西门庆一直不愿自己助他,武松瞧着心里也憋火难受。
他家大哥到底是不信任自己,还是为了什么?
想着,想着,小爪子自觉没动,可揉着揉着,就是往下移了三分。
西门庆睁眼,瞥了他眼,都快揉到那儿了,真要替他揉,西门庆也不介意,最好直接把他的小虎崽子塞进去揉。
想来,那双粗糙的手,甚是能给自己带来刺激……
停!不能再想,再想真要出问题了。
心中暗暗唾弃,可还是舒爽的往武松怀里拱了拱。
美人怀中无骨,轻柔而香气四溢。
武松固然心里喜欢的紧,可就那颗榆木脑袋也不会想到别的地方,只是单纯的觉得此刻舒坦的额紧。
可他舒坦了,西门庆难受着,先不说,这撩拨的动作,光那该死的晚饭,就让他一整夜一整夜的上吐下泻。
不过一个多时辰,他那饥饿的小菊花就疼的要死要活。
好不容易回屋躺下,愤恨的咬着被子暗骂:不是还要吃肉吗?还要吃肉吗?!就这德行,吃他脑袋的肉!武松,你个混蛋给我等着!爷我非要吃饱了自己!
哎呦,哎呦,厕所……
第二天清朝,西门庆脸色苍白的就差没唱个菊花残了。
颇有怨念的瞟了眼武松,后者只当西门庆身子不舒爽,迁怒与自己。
顿时上前替他夹菜送粥的安抚,让西门庆当真是想骂也找不到借口,愤恨的鼓着脸,死命的往嘴里塞食物。
可,昨儿都吃伤了,今儿就算是青菜白粥,那也不可多吃不是?
昨夜菊花残没唱够吧?今儿继续?!
总之,西门庆真的是被武松和那新上任的知县害苦了,一连几日的菊花残,唱的是筋疲力尽,瞧着武松也没有吃肉的打算…。。。
不,心里有,身子没~
好吧,就算有,也不敢不是~?
这次菊花残一连唱了三日,刚好就要吃肉,还不是其后一个星期都得唱?
反正武松这小子一时半会儿跑不了,自己先养好身子,随后想个法子,灌醉了那小子继续扔床。上去。
西门庆被他折腾的都不想重新想法子计算武松那小子了,反正那笨老虎是自己养大的,对自己毫无防备之心,再说最后看似吃亏的都是自己。
想来武松也不可能能想到哪方面去~
揉了揉腰,现在开春,武松又长个子了,自己待会儿吩咐下面的掌柜,给那小子做两件衣服去。
不用多好,穿的实在点就成。
反正没多久又要跑出去,穿着太光鲜反而给他惹麻烦。
哎,不过,找个什么借口和他痛痛快快的喝酒呢?
送行?
送行岂不是还得再等上一个多月?
西门庆颇有几分郁闷的抬腿踹了脚不愿的武松,哼,要不是这小子至今都没开窍,自己用得着这么麻烦?!
都送上门去了,这小子还是那德行!
吃都吃了,揉都揉了,抱都抱了,他还要怎么着?!
就差没个亲嘴?尼玛,上回可没少啃自己。
65友人来访
西门庆有这种想法纯粹是要被逼疯了;要知道一点,开春了,就意味着春天到了……
寅寅都开始提出要找母老虎成亲,就他自个儿还那德行的吊着,算什么事儿?!
不过;话说回来;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更何况;那日宴请;这新上任的知县做所之是过于显露;不少商家乐得看好戏。
这茶余饭后;自然要有个说事儿的。
西门庆这事儿,刚好撞到枪口上。
新上任个知县,就等于换了个政策;谁家起,谁家落,说不准就是这两年的功夫。
攀上了那知县,说不准自己就能飞黄腾达一把,赚个满盘回来。
如若得罪,别说万贯家财,就是功名在身,那知县或许都能一棍子打死。
故而,得了知县青睐的西门庆,既让人眼红,又让人嘲讽。
不过半个月,便满城风雨,路人皆知。
武松听闻后,当即怒火中烧,但他却没说什么要去衙门找那知县拼命,反倒是铁青着脸,跑去找自家大哥,开门第一件事便是“你就让别人这么说你?”
瞧瞧,武松到不是担心那知县怎么着了自家大哥,以他家大哥的本事,这可能性微乎其微,可他就是受不了别人这么说他。
人言可畏,别人眼红这么说,不知道的人也这么说,有心的人还是这么说,假的都能被他们说成真。
更何况,至今西门庆也没有做过什么善事,都是有钱自己花自己用来做生意,不想别家,赚了钱便捐点,博个名声。
如此一来,口碑自然不会特别号。
但所幸西门府做事,都是只扫自家门前雪,其他人一概不管,倒也让那些人说不了什么。
西门庆晃了晃算盘,把算珠归回原处,扫了眼那头提醒高大的老虎,嘴角微微含笑“还不进来?都冷死我了。”
武松当即关门,脱了外套,就做到西门庆身侧“我问你话呢~就这么随意旁人污蔑?”
西门庆轻笑“这话,不是你穿的,也不是我穿的,固然那几个商家眼红说了我几句,却也不可能敢传的这么细致久远。”
“那是谁?胆子真够肥的!”武松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口气却是平稳的狠。
“你说是谁?”西门庆合上书,似笑非笑的扫了眼武松“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恩?”
当即,那武松脸色扭曲“那知县还真够不要脸的!”
西门庆抿了口茶,尽可能放松的靠在椅背后。
可不是?
这种传言可是会关系到知县老爷的官风,名誉,声望的,可谁知那知县却是个不要命的!不,应该说是不长脑子的。
不单单不阻拦这些风言风语,还暗中推波助澜。
外面那些关系到自己的荤段子,可谓是精彩纷呈,高。潮迭起,按他们的说法,自己都能在床上死上两三回了!
自然,如若是……西门庆别有深意的瞥了眼武松,抿了口茶,平了平心,如若是他,那就另当别论了。
“可,如若一直这么被人说着,却也不是一回事儿。旁人真信以为真的话,大哥,你,你岂不是……”平白别被人占了便宜,想想就觉得恶心!
西门庆瞥了眼武松“过几日,我有个朋友来,对方是有官职在身的文人,你莫要过于茹莽了哦。”
“这我懂!”武松大大咧咧的挥手“怎么说我都被你逼着看了几年的书了,出去那段时间,一直被说想个书生。”说着还“切”了声,甚是不屑的样子。
西门庆浅笑不语,两只脚互相戳了下,伸出脚丫子,也没吭声,自顾自往武松怀里一塞,斜躺在椅背上,又翻了页书……
武松的确没开窍,但作为男性的本能,还是从不会拒绝这种到嘴的肉。
西门庆的脚片冷,武松放在怀里暖了会儿,便自顾自的拿起书看了会儿。如此一来西门庆的脚便落到武松的大腿上……
后者轻笑声,伸了个懒腰,脚下意识的往前一伸,蹭了蹭小老虎,在武松还没反应前,又乖乖聚聚的坐好喽。
武松被莫名其妙的一折腾,还有些摸不着脑袋,心里傻乎乎的瞅着那双小脚丫子……
寅寅抬头瞅了眼那两人,半响,叹了口气,用爪子遮住眼,继续趴下睡吧。
这两人,没段时间,折腾不清楚的。
寅寅做为一头老虎,感觉压力很大……
二月下旬,这新上任的知县见小的待不住,大的闭门不出,自己再三上门似有不妥。
可又没人来上门告西门庆不是?
自己想见一面都难,这让那新知县心痒痒的厉害。
每每折腾那些小娃儿,都觉得没味道。
要知道,待不住,得不到的才是最好。
他已经听说,这小子上头的确有些人,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
也就考举人时认识的几个小家伙,甚至有些连官职都没,能帮得了什么忙?
大家也就混在一起玩的,西门庆真要出了这种事,势必不敢伸张。
如若他敢开口,想来以他这面容在那群人之间也只会沦落到……嘿嘿,他到是不介意,一点都不介意啊。
这种小贱人就是要人多,才玩起来热闹。
待会儿,找个借口,把那小子传唤来?
啧啧,这似乎不太好。
可,如若自己去他府上,又丢了身份。
哎,真够麻烦的。
却说那段涵良,乃是西门庆考举人时所认识的,当时西门庆和他交往并非最深,可双方都是聪明之人。
故而,浅交却比深交更牢靠几分,毕竟对西门庆而言,多个人,多挑线。
眼下,段涵良已经在官场初露光芒,可自己却是庶子出生,他那两个不争气的嫡子兄长,却比他能得到更多的帮助。
故而,段涵良心中甚有不甘,想要依靠自己的势力放手一搏。
可眼下,缺人缺钱,到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滋味。
可谁知,这送上门的西门庆,刚好解了自己燃眉之急。
自己性子傲,没多少朋友,都是点头之交多余能派上用处的。
真要大展拳脚,没钱没人显然不妥。
家中那些老不死的,自然不会助自己一臂之力,却也不会落井下石。
真有人寻上麻烦,也会暗中处理,毕竟聪明的都看得出,那几个嫡子难有大才。
那时,西门庆在南方的势力还不牢靠,旁人欺其年幼,家中无人,底子不厚,故而百般刁难。
就连进货这方面,都会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