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之养虎为患-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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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承父业天经地义,更何况在西门庆父亲死前也有遗言,说是所有商铺都归西门庆所有!”说着拍下惊堂木“你还要狡辩?!”
西门赫额头冒出一层冷汗“我兄长的确有把这铺子赠与我,也有几个掌柜作证。更何况,西门庆那小子并不擅长行商,当年把我兄长的铺子败光也是不少人知晓的。”
“不擅长?”陈知府冷笑“那为何你手上的商铺已经到了杯水车薪的地步,反倒是西门庆名下商铺如日中天?”
“这。。。。。。都是些放不到台面上的东西,大家图个新鲜而已。”西门赫说的甚是牵强。
可官袍内,还穿着西门庆铺子内所卖之服的陈知府当即脸色铁青,直接把惊堂木砸了过去“闭嘴,休要胡言!”
西门赫吓出一层冷汗,更是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那我再问你,为何西门庆自己所创的产业会被划分到你的名下?”陈知府深吸了口气,冷言道。
“这是庞知县判的,庞知县都觉得这小子不善行商,故而勒令其把铺子交与我管理,可谁知这小子却不服,派了家丁关门歇业!还告到知府您这,来劳烦您,真是愧疚啊。”说到此事上,西门赫当即底气十足。
陈知府冷哼,拿起那师爷捡来的惊堂木,又砸了过去“你当我不知其中之意?庞知县之事我势必会亲自处理,眼下你有本事便去找来口中的掌柜替你作证否则。。。。。。”
西门庆浅笑“口说无凭,这有我父立下的字据,还请知县大老爷过目。”说着,便让人呈上。
这一字一句中皆是表明自己名下商铺归西门庆,并让其小心自己的大伯,莫要让人夺了家产尚且不知云云。
陈知府冷哼“眼下,你还有什么可说?”
西门赫怎么都没想到,会有字据,当即起身夺取要看“不,不可能,这,这肯定是假的!”
“是不是假的,比照下我父亲当年留下的字迹不就知晓了?”说着,又让人呈上一本账册。
而那本账册已经老旧不堪,而上面字迹也请仵作和衙门中书记、衙役、师爷一一比照,的确是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知府大老爷,莫,莫要判!待我请来那几位掌柜,请他们上堂说上一说。”西门赫眼见便要下判,当即跪拜磕头道。
这陈知府还要顾及下庞知县,故而同意推迟几日。
徐辽基捋着胡子向外走,心中乐和极了。回头瞧见西门庆那淡然俊美的笑容,心中更是多了几分满意。
这小子,还真是条不会叫的狗,这一口足够西门赫永远都翻不了身。
只是,谁知刚走到门口,忽然扑来一道人影。
西门庆眼尖,心中微叹,却还是下意识搂住,不,应该是被搂住。。。。。
“大哥,我好生想你。”不过几日不见,武松便觉得思念的紧,唯恐自家大哥在外受人欺负。
后者拍拍他的后背,示意这小子松开“我们回客栈再说。”
武松倒是豪爽的松手,可一回到客栈,便虎着脸把那只小虎崽往外一扔,自己悠闲的先伺候西门庆用餐,随后靠在床旁,瞅着自家大哥看书习字,而自己则打了个哈气,拱了拱身子,脱了外套便睡下。
西门庆瞧着他这德行,不由嘴角含笑,从门缝里掏出委屈的小家伙,轻手轻脚的走到床旁,把小虎崽往武松身侧一方,两只小家伙窝成一团便入了梦。。。。。。
到底是亲兄弟,这么闹都亲近。。
38代价
却说这庞知县在寒冬腊月中;满头大汗的站在陈知府府门外一站便是一个多时辰,方才迟迟瞧见陈知府。
后者瞧见他冷哼声“你倒是有胆子来找我?知不知道西门庆他是个举人?”
“可,他,的确年幼不是?把家产给西门赫,专心读书我们也是为了他好。”庞知县厚着脸皮道。
“你?你们?可不是我!”陈知府挥手扫去“上头都有不少人打过招呼;这石家之人;亲自开口。你要我如何办?”陈知府冷哼声;他今日便是要推卸的干净。
庞知县听着;浑身上下冒得汗更多;双目错愕而不敢置信的睁开“什么?!石;石家的怎么可能知晓此事?还会插手?”
“西门庆乃是此次的举人,同科的还有不少世家公子的,石飞宇只是其中之一;这萧天安,井德泽,历鸿盛,朱震一个个都是同科的举人。你莫要忘了,他们这些身份代表什么!”陈知府压低了声音“我儿这几日却告诉我,这西门庆与这些人关系慎密,萧家虽说尚未开口,却已经对此案有些关注,前儿还派人来询问!你自己说,要怎么办。”
庞知县额头冒出一阵阵冷汗,浑身发颤“这,这小子居然这么厉害?!”双目惊恐的瞪大“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我这就不太清楚,似乎救过石飞宇一命,还能驯服烈马,故而又受历鸿盛赞扬,此人能文能武,倒是不可多得之才。只可惜,心中只有行商,没有入朝为官之意,否则倒是个不可忽视的人才。”说着还颇为遗憾。
毕竟他瞧的出,西门庆与自家儿子关系不错,如若进了官场,不说后期,前期最起码会相互扶持一把。后期各自造势,皆与他无关。。。。。。。
可,行商之人,却也不可小瞧,特别是年纪轻轻就如此懂得拉拢人心的。
“我这是该怎么办啊。”庞知县急的满头大汗“这,这西门庆还是条不会叫的狗!”这一口咬下来,还真要他的老命。
“哼,我怎么知晓?”陈知府冷哼“反正判是你判的,与我无关。”
这轻巧的话,顿时让庞知县知道自己的现状,心中暗恨之极。
眼下已经不是用钱能摆平的事,而是上头有人盯着。。。。。。
唯一保全自己的法子,便是在陈知府下达判决前,自己先调走!
想着,便是千求万求,只盼着晚几日下达判决,而他先去找关系买通几个人再说。
武松醒来,发现脸上旁毛茸茸的,挺舒服。
蹭了蹭,缓缓睁开眼,随即炸毛一般的惊吓而跳起。
西门庆把这幕瞧的清楚,哈哈大笑。
先前那小子神情多柔和,多柔软?蹭着小虎崽的表情当真是让他的心都有几分动摇。
可眼下。。。。。。哎呦,哎呦笑死他了。
“大哥,你还笑!”嫌弃的瞥了眼尚且酣睡的小虎崽“肯定是你放的。”
西门庆浅笑,走到床头,搂着武松又躺下“你不觉得他很可爱?”略带几分放肆的把头靠在武松肩上,手指却在逗着熟睡的寅寅。
后者瞥了他眼,哼了声“有什么可爱的。。。。。。早知你会这么喜欢,我就不带他回来了。”
西门庆摇头“你个小家伙。”说着,支撑起半个身子“跟着我两年半多了吧?怎么还不懂事儿?”
武松张了张嘴,他自然知晓大哥所言是指自己这次什么都没说就跑出来找他,可。。。。。。。
“我便是怕大哥在外有个意外,”垂着眼帘,俊朗的面容带着几分男儿气概“世人都说,官场黑暗,大哥一人,还这么好说话,我就怕你受人欺负。”
“或许黑暗,可武松,我都是举人了,也算半个官场之人。更何况,过个几年我或许真的会去上京赶考,考个什么回来,再不济也会是进士,即时就算我不入朝为官,却也算是一介官宦。你觉得我会黑暗吗?”西门庆知晓自己做事绝对干净不了。
而武松他是真心打算培养,就算做不了左右手,却也是贴近之人。
那势必知晓些什么,比如。。。。。。
武松当即反驳“怎么可能?大哥如若做了一官半职肯定会为民请愿的!一定是好官!”
西门庆见他说得这般急切,不由叹息“你或许错了。。。。。。。我并不会是什么好官,反而要不了多久,我便能身居庙堂之上,成个能臣,却绝不是清官,好官。”只是,朝堂之事,勾心斗角,自己早已厌烦,这最多只是说说罢了。
武松见西门庆所言极其认真,也带了几分无奈,张嘴想要反驳,却最终只是倔强的撇过头。
房内,一时僵持的可怕,西门庆俯身看着武松,后者心中剧烈的挣扎。
四周空气越来越凝聚,都有几分密不透风的滋味。
西门庆刚打算起身,却见后者拽着自己的手臂“不论怎么说,大哥永远都是我的大哥。。。。。。”
这一言,顿时让西门庆轻笑,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你知晓便好。”
其后几日,西门庆依旧外出应酬,而这开的铺子半年来发展的甚是不错,他打算再开些什么。
点心铺和酒楼内忠诚之人,也培养的差不多,先扔到此处开出来吧。
西门庆买下店铺和酒楼后,着重装修。
不知为何所有人都以为很快便可判决的事儿,一拖便是三个月有余。
西门庆的铺子都装修好了,他的判决都未下达。
不过,阳谷县的铺子早在此案开堂当天便照常营业。反正西门庆是料准了西门赫自身难保,也不会有心思再闹腾。
此外,在五天后尚未见到判决书的西门庆浅笑着找来陈玄,瞟了他眼,缓缓开口“我不会为难你父亲,只是既然要放庞知县走倒也不是不可。只是,是不是该把西门赫吞了我的都吐出来?”
陈玄一噎,讪讪看向窗外。这小子的确眼光毒辣,行事果断,居然连对自己都敢直言不讳的开口讨要东西了?
作者有话要说:西门庆整个上午就在房内看武松扎马步,越瞧越满意:今后便日日在房内脱光了扎吧。
武松:不成,冬天屁。股凉。
西门庆:爷给你生炉子!
武松:那大哥能别老在我身后瞅着行吗?咱怕。。。。。。
嗷唔,后天开v,亲们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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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长大了,会脏了的。。。
可不论如何;陈玄当天夜里回府后便转达此意。
陈知府听闻便知晓有人在他背后撑腰,到底是谁,他暂且也没心思知晓。不过,反正卖个面子也没什么不好。
更何况,他的目的的确只是拖延时间让庞知县走人即可;至于西门赫?他是什么东西?是死是活与自己有关吗?
故而;哪怕是三个多月都没下达判决;西门庆都没有任何着急。
这倒让石飞宇等人心中微微诧异;待打听后知晓;更是多了几分说不出的滋味。可便是如此;却更为敬佩。这份能屈能伸,见好就收,甚至是知晓自己如何能得利这点而言;便是让他们敬佩不已。
不过,旁人好说,就这武松却一直憋着气,说官官相护云云。
西门庆瞧着当真不知如何开口,难道要他说,自己也是其中一员?
想着,更是决定,与那些世家公子出游决不可带武松。
否则还不知要出什么事儿,此人过于刚正不阿,见不得脏事儿。
更何况,那些少爷们口无遮拦,万一戳重痛处,西门庆自己能随意笑笑带过,可这小子绝对能给人跳脚。
故而,每每西门庆前去赶约,这头小老虎都得待在客栈内,咬着寅寅的尾巴,瞎郁闷着。
“西门,你这判决怎么还没下达?”西门庆固然不着急,可石飞宇却心有不爽。
后者微微含笑“放人条生路有何不可?更何况。。。。。。。”微微抿唇轻笑道“西门赫算是完了,而那庞知县也翻不了身。”
井德泽写意的抿了口酒,躺在西门庆布置的软榻上。
眼下开春前,四周严寒刺骨,他们是一步都不愿外出,可偏偏愿意留在西门庆的别院中。
此处布置的甚是幽静,而这偌大的房间被布置的温馨而写意,让人一旦入内便不愿踏出。
四周墙壁清新典雅,地上却是被铺了一层厚厚的垫子,此外还在最上层加了柔软的白色皮毛,地上还有矮几与各种蓬松柔软的靠垫。
房内还有三处各色不同的软榻,形状各异,躺上去的感觉也各异,但不外乎舒适。只是不知是如何做的,一躺上去便让人仿佛整个陷入,柔软而舒坦,怎么都不愿起来。
这床更是美妙,下面并非镂空,反倒是三个台阶,台阶上同样铺了兔毛毯子,赤脚走上去,那柔软的绒毛在脚下的滋味真是。。。。。。让人堕落。
房内烤着火盆,暖意非凡。随处可拿美酒与食物,随手便有孤本书籍。
这一躺下,便可看上一日的书,闲聊一日,荒废一日,闹上一日。
房内,还有四个美姬,衣着暴露,面容清秀甜美。薄纱不过在遮盖重点,□却多了几缕纱,显得分外婀娜罢了。
萧天安打了个哈气,舒坦的抱着同样也昏昏欲睡的寅寅“必须多压榨点,否则都不够这儿的开销。”
西门庆抿了口酒,摇头失笑“此处布置并没花多少钱,不外乎是心思独特罢了。”
进屋都是身着单衣,□双足“如若对美姬不满意,我这还有几个美人。”说着拍手,片刻三个白衣简朴的男子,垂目而入。
朱震挑起一人下颚,赞叹了句“你小子的眼光真是不容置疑的好,来你这我都不想回去了,干脆醉生梦死得了。”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清樽空对月。”西门庆“咯咯”笑道“我也想赖在这不走,可如若没有地位身份和金钱,这一切都是空谈。”
井德泽怀中搂着一个美姬轻笑道“不错,必须要有实力来享受。”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本以为,西门庆带他们来此处玩闹几日,就连自己都有几分陷入其中不可自拔的滋味。
可最终他的目的只是想让他们先品尝下权贵,金钱,地位的滋味,眼下的一切,都是他们身份所获的奖品罢了。。。。。。。
“陈玄,你小子别一个人抱了两个也不怕撑死你!”历鸿盛忽然咆哮了句,抢走那小子怀中一人道。
“哎,怎么是我的错?男人就该左拥右抱。”陈玄颇为遗憾“要怪就怪西门庆你这小子,居然才安排这几个给我们玩。”
后者轻笑“这些可都是需要慢慢调。教,并非买来便可用。”说着挑眉“此外,如若想要带回去还得给等同的筹码。这些美人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