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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鬼街-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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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们,今夜我非常想打麻将,好不容易拉到两个人来玩,十九分钟以前他们说要睡觉去了,把我俩无情地扔下。”大帅看着手机,满脸忧郁。他非常喜欢麻将,常常说毕业之后要去考公务员,如果考不上就开一家大型茶馆,放几十张自动麻将桌,争取十年后成为赌王,弄一家赌博公司A股上市,如果可能的话,还要兼营色情服务。

“输光了吗?不然人家怎么会跑掉。”丁能说。

“没有,是赢光了对方的钱。不信请看。”大帅面有得意之色,从口袋里抓出一些皱巴巴的钞票。

“我陪你们玩吧,反正也不想睡觉。输了记账,过几天还。”丁能坐下。

“就算这样也还缺一个,怎么办?”猛男说。

“到走廊里喊一嗓子,估计能叫到人。”丁能说。

“刚才喊过好几次,除了骂人的之外谁也不理睬我们。”大帅说。

“那就玩三人麻将。”丁能提议。

“唉,没意思。”猛男叹息,“洗洗睡吧,明天再找人玩。

“操,这么有意义的事都没人参与,什么世道?就算来一只鬼陪我们打牌也好啊。”大帅满腔悲愤地朝天花板怒吼

  鬼打牌

丁能伸出手打算捂住大帅的嘴,但已经来不及。

一阵冷风在房间内吹动,晾在两张床之间的内裤不停地晃动,电灯忽明忽暗,窗帘飘扬,茶杯里的水迅速结成冰块。

空气里有些怪异的声响,像是呜咽或者低声哭泣,远方的传来的狼嚎或者上万只昆虫在拍动翅膀。

脚下的地板仿佛在飘浮,类似于二级地震那种摇晃。

“我记得一小时前关严了窗子,怎么会这样?”猛男的声音在颤抖。

“知道什么叫做祸从口出了吧,不可以随便提起那些字眼,否则会招来麻烦。”丁能小声说。

“有这么邪门?我不相信,亵渎神灵的话以前不知说过多少,从来都没事啊,就在一个小时前我的清一色没能和掉还骂过王母娘娘呢。”大帅嘀咕。

“你怎么骂的?”丁能问。

“操她,狠狠的弄。”大帅回答。

“那是大神,人家忙着呢,哪有空理睬你,否则一个霹雳下来,让你立即香消玉殒。”猛男说。

房间内的风更强烈了,电灯被吹得不停摇摆,感觉随时都有可能爆裂,就连拖在床沿的床单也在晃动,不时露出下面隐藏的脏鞋子。

丁能感到困惑,难道每位鬼出现之前都得这样制造些噱头吗?为什么不可以唱着歌、抛撒花瓣,扭动腰枝,风姿绰约地蹦出来?这样不是更招人喜欢吗?

担心被误认为是神神道道的人,丁能从未向同学们提起最近的遭遇。他大致能想到,这些怪异的景象多半与自己有关。

一只身材臃肿肥胖的女鬼出现在窗台上,她身上的衣服呈碎布条状,到处露肉,两条粗壮的腿光溜溜地伸在外面,皮肤上遍布伤痕,有几几处甚至能见到骨头,面目青肿,显然死于他人的暴力行为。

虽然朱神婆的话已经让丁能有所准备,但此时突然见鬼还是让他感到惊恐,心底有种跳起来远远逃走的冲动,以及钻入棉被蒙住脑袋的强烈愿望。

“你们三缺一,我来玩好不好?”女鬼说。

考虑到拒绝可能会让她生气,招至可怕的后果,丁能决定妥协。

“行啊,来吧,从没有跟一位——阴魂打牌的经验,对此我感到好奇。”丁能

“我很厉害的,你当心输得连内裤也不剩,嘿嘿。”女鬼脸上露出一个扭曲狰狞的笑容。然后,风停了,窗帘和电灯恢复平静,房间内似乎变得比先前更明亮些。

“哥们,你跟谁说话,别吓唬人,我胆小。”大帅显得很紧张,抓住了猛男的胳膊不放手。

丁能对此并没有感觉到意外,鬼当然不是每个人都能看到。

此时只能继续表现得镇定,他竖起一根食指在唇前:“嘘——,可以开始玩了,扔骰子吧。”

“谁跟我们玩,没人啊?”大帅东张西望,神色显得恐慌。

女鬼坐到空位上,抓起骰子扔下,然后开始拿牌,这情景只有丁能可以看到。

在猛男和大帅眼中,骰子和牌则是凭空自行飞动。

“啊——!这是什么?外星人?鬼?妖精?神仙?谁能告诉我?谢谢了。”大帅哭丧着脸念叨。

  鬼打牌

一把牌结束,大帅门前清自摸,他无精打采地报上番数。

虚空中飘出三张破旧的冥币,面值为每张五百万,落到大帅面前。

“切,这玩艺儿能用吗?汇率怎么算?”猛男抱怨。

“等你死掉以后就可以流通了,这三张足够你包最低档的鬼妓过一夜。”肿脸女鬼咧着嘴,表情显得极不高兴。

她的话只有丁能听得见,只好责无旁贷地向别人转述:“这位鬼姐姐说了,等你百年之后就能用。”

“那得等到什么时候,我生就如此一副长寿的相貌,怎么也得活到二十二世纪吧。”大帅苦着脸说。

“不着急,先收着,以后没准能当文物卖。”丁能说。

“女鬼吗?长什么样?性感否?”猛男小声问。

“为什么丁能可以看到而我看不到?”大帅问。

丁能看了看正对面的女鬼,心想要如何描述她的相貌,要让两位哥们弄明白,又不能激怒她,真是麻烦。

“这位鬼姐姐比较丰满,嗯,很结实,肌肉匀称而不过分,生前必定是个出色的劳动者或者运动健将,估计曾是大级别举重选手或者投掷选手,没准还当过三八红旗手或者妇女主任什么的,等我问问她啊。”

“别胡说八道,当心我强暴你,可爱的小弟弟。”女鬼咬牙切齿地说。

她伸出长长的紫色舌头轻轻舔自己肥大下垂的胸部,眼中满是幽怨的淫荡表情,仿佛好几百年没看到男人了一样。

丁能心头一惊,原来是个怨妇兼色鬼,麻烦大了,怎样才能摆脱她?

“鬼姐姐生前做哪行的?可以告诉我名字吗?等有空去贵府前烧点香烛冥币表表心意。”丁能决定采取讨好的方式。

“仔细看看老娘的脸,记不得了么?以前你在肥肠拉面馆里吃过多少次早餐,我都还记得你们三个。”女鬼伸手指向猛男,“这家伙曾经把准备好的苍蝇扔汤里,然后叫我重做一碗,尤其可恨。还有一次趁我老公不在偷偷摸我的屁股和咪咪,这事我倒不生气,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很浪漫温馨,等会再重演一次也没关系。”

看了又看,丁能发现根本无法把眼前这位丑鬼那位健壮的中年妇人联系起来,尤其是面部,完全不像,身材倒还差不多。

原来死亡可以这样改变一个人的形状,丁能感慨不已。

当年猛男偷袭这位肥妇胸部并非色胆包天,而是因为打赌输掉,被迫做一件坏事,舍友们一致决定让他去揩肥肠拉面馆老板娘的油,所以发生了这一幕。

事后猛男洋洋得意地吹嘘,说那种厚实和柔软的感觉无以伦比,如果闭上眼睛的话,和梦中与莎拉布莱曼亲热的感觉完全一样。

“啊,原来是老板娘。”丁能松了一口气,这婆娘从前是个大好人,估计做了鬼也不会很凶。

“哪个老板娘?”猛男紧张地问。

“你曾经摸过的那位。”丁能说。

大帅和猛男目瞪口呆,差点摔下椅子。

“原来是老板娘啊,几个月前听说你失踪了。”猛男对着身旁的空气说。

  鬼打牌

丑鬼开始讲述自己的不幸遭遇:“那天凌晨四点,我骑着三轮车外出,打算到屠宰场外面排队,赶早买一些便宜的猪大肠,在半路上被几个用黑布蒙脸的男人扑倒,刀架脖子上拖到角落里,原以为被非礼一下就没事了,没想到挨了一顿饱揍,然后又被砍了十几刀,就这么死掉了,尸体绑上大石头从团结大桥上扔进了河里,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被人发现。”

“老板娘,你能够显形吗?我不喜欢当传声筒。”丁能说。

“没办法的,做鬼半年多了,你是第一个看到我的人。只有那些道行比较深的老鬼有这能耐,我可不行。”丑鬼摇头。

“是否知道是谁杀死你?我可以帮忙报警。”丁能说。

“那帮坏蛋全蒙着脸,外地口音,杀了我之后恐怕早跑远处去了,根本没指望能够抓到他们。”

猛男插嘴问:“老板娘说了些什么,赶紧告诉我们,别光忙着交谈。”

丁能把需要转述的话大致讲了一遍,然后添油加醋:“她说希望你能伸出温柔而热情的双手,再一次抚摸她的身体。”

“她现在的样子可怕吗?”猛男紧张地问。

丁能看了看老板娘的表情,犹豫地说:“这个嘛,也算不上十分糟糕,不过人死掉以后肯定会不一样。”

“跟他们说实话也没关系,我知道现在自己的模样很差劲,像个烂掉的猪头一样。”老板娘满脸沮丧。

“如果你们能够看到的话,估计会被吓得晕过去。”丁能说。

“为什么你还没晕?”猛男问。

“以前我认为世界上是没有鬼的,后来见得多了,神经因此被训练得比较粗大。”丁能回答。

“还好我看不到。提个建议,继续玩吧,不管怎么说,跟鬼打麻将是难得体验到的经历,值得纪念。”大帅擦去额头的汗水,开始码牌。

“老板娘,你为什么不去投胎转世、再入轮回呢?”猛男和了一把七对,洋洋得意,谈话的兴趣很高。

“我喜欢学校,这里有很多漂亮的男生,所以就留下了,每天四处转悠,挺有趣的,我最喜欢进的地方是男浴室和男卫生间,还有体育馆更衣室。因为人多,人气重,大部分时间我只能呆在几十米外远远地看,不过就算这样也很好。”女鬼笑嘻嘻地说,青紫的肿脸上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惭愧。

丁能如此传话:“老板娘说了,她每天在学校里闲逛,专门看男生的肌肉和光屁股,大饱眼福并以此为乐。”

“啊——!天那,我岂不是亏大了。”大帅仰天长叹,满脸悲愤。

女鬼用烂糟糟的断手指着大帅说:“昨天他在卫生间里玩弄自己的小JJ,很快乐的样子,还弄出了液体。”

丁能忍不住笑起来,不小心弄倒了自己的牌,赶紧解释:“没和,别紧张。老板娘说昨天看到大帅打飞机。”

“我很生气,身为一只鬼,怎么可以这样毫无羞耻感,不经同意随便偷窥别人的隐私,太没道德了,这样的行为应该受到惩罚。”大帅愤怒地说。

“小弟弟,我不但看你,还摸你,能怎么样?”女鬼伸手轻轻拍打大帅的脸。

丁能传话:“她叫你别生气,随便看看罢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她打算摸摸你的身体。

  鬼打牌

大帅有所察觉,脑袋偏过去一些,试图避开面部感觉到的冰凉接触,同时大声提出反对意见:“你敢乱摸的话我就叫非礼了。”

“别惹我生气啊,不然从此每晚都睡在你身边。”女鬼把舌头伸长,越过整个桌子,轻轻舔大帅的脸。

丁能暗暗叹息,真是一只好色的丑鬼,心里对此也感到诧异,从前的老板娘是个好脾气的人,总是满脸堆笑,付不出钱甚至可以赊账,吃完面条之后还可以讨一碗汤喝,她总是撒些葱花在上面,偶尔还大发善心打半勺碎肉送上。

“操,什么东西,冷嗖嗖的,还有些粘糊糊。”大帅擦拭面部,发觉手背上出现了一些绿色的液体,“哪来的?”

丁能立即打圆场:“老板娘跟你开玩笑的,没什么大不了。”

“算了,专心打牌,我还指望扳本呢。”女鬼收回长舌。

“没事了,继续。”丁能说。

三人苦着脸,陪这位已经是阴魂的老板娘方城大战。

女鬼艰难弄出一把鸡和,洋洋得意地大笔,声音异常刺耳,仿佛一千只勺子同时刮锅底一样。

丁能皱起眉头,脸成苦瓜状,他非常羡慕两位哥们听不到鬼叫,可以享受宁静。

“老板娘,做鬼快乐吗?”猛男问。

“挺不错的,比做人轻松得多,不用干活,每天四处闲逛,肚子饿的时候只需把鼻子伸到别人碗里嗅几下就饱了,自由自在,以前要知道是这样的话我早就跳河自杀了。怎么?你们想做鬼吗?”女鬼说。

丁能传话:“她说做鬼非常好,像北欧国家的懒汉一样舒适,什么都不用愁。还问你们是否愿意死掉。”

“纵做鬼,也幸福。看来创作这首诗的人真是天才兼神童,对生活的领悟远非我辈能及。”大帅感慨。

接下来的几圈当中女鬼一直不开和,猛男异常厉害,频频做出大牌,很快扫光了大帅先前赢来的钱,丁能已经负债累累,女鬼扔出的冥币有一百几十张。

“他M的太邪门了,整整三个钟头一把不和,自从我六岁学会打麻将以来从未遇上这样的怪事。”女鬼满脸愤怒,抬起头用凶恶的目光扫视三人,“你们是不是串通起来骗我?”

“绝对没有,我们从来不屑于做这样无耻的事。请放心,本宿舍在麻将方面的好名声由来已久,在整个学校都广为流传。”丁能说。

猛男听不到女鬼的话,但从丁能所说当中猜想到发生了什么事,满脸鄙视地说:“要是输不起的话这些纸钱还给你好啦,反正我们也用不上。”

“操,敢看不起老娘。”女鬼大怒,抓起麻将乱扔。

在猛男和大帅眼中,那些碧绿的麻将牌完全不遵守物理定律,自行在空中飞动,有些甚至直接撞到他们身体上。

混乱结束,麻将坠地,尘埃落定之后女鬼已经不知去向,只留下仍在空中飞舞的冥钞和满地狼籍。

  捞尸

从这一夜开始,丁能得到一个绰号,舍友称他为天眼。

大帅的表哥是警察,三人打算通过这层关系,让老板娘的尸体得以重见天日,入土为安,不再当孤魂野鬼。

下午十六时,打捞工作即将开始,三位青年站在河岸边,准备好一大堆香烛冥币,纸糊的汽车和别墅以及其它东西,准备烧给老板娘。

丁能从学校花坛里采了一大束散发着强烈农药味的鲜花和几只未成熟的石榴,用一只旧板凳充当供品桌,摆好之后粗一看倒也蛮像回事。

大帅的表哥事前曾经非常紧张地询问三人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准确否。丁能郑重告之,千真万确,绝无问题。

联系好的消防员还未到,表哥跟一位领导模样的中年男子走过来。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西门沁队长。还是那个老问题,你们能否告诉我从哪里得到的案件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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