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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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郡王眨眨眼睛:“娘娘动了什么心思啊?”
敏贝勒抿嘴一笑:“娘娘想着让我帮着你去争储!哥,你想想,上头还有三哥四哥呢,哪里就轮到我们?就算太后娘娘喜欢你,可是四哥还是养在皇后名下的!这名不正言不顺的傻事可不能做啊!”
淳郡王纯洁地疑惑着:“不是换了弟弟养在皇后名下吗?关四哥什么事?他不是还给德妃娘娘了吗?”
敏贝勒被自家哥哥不同寻常的关注点给气乐了,笑着说:“哥你别想多了,我是你亲弟弟,还能害你不成?你觉得你能坐那个位置吗?”
淳郡王真的仰着脑袋想了半天,耸着眉毛说:“不成,我做不来,三哥不错,老八也可以啊!我不行!”
敏贝勒一拍哥哥的大腿:“对啊,哥你也知道这个理啊!所以啊,咱们不能被娘娘啊别的人给忽悠了,这不是咱们能干的事,交你手上一定砸手心了!”
淳郡王点点头:“你放心,我不蹚浑水,娘娘若是逼着我上,我就装病,别人说的我都不信,我信你!”
敏贝勒顿时觉得大为安慰,哥哥就是哥哥,比亲娘清醒多了,难怪人家都说不怕对手强,就怕队友犟!
两人又你来我往喝了好几盅,估摸着时间,五福晋也端着鸡汤回来了,敏贝勒又塞给淳郡王一叠银票:“进来生意好,哥哥拿着用,别客气!”
成功釜底抽薪架空宜妃娘娘痴心妄想的敏贝勒十分高兴,拜别了哥哥,酒足饭饱摇摇晃晃回家的敏贝勒,在马车里打着盹儿,可香了。
到了门口,哈哈珠子轻声问道:“爷,可要人扶您?”
敏贝勒一个猛子醒过来,大着舌头说:“就,就到了?”
:“是啊,到了,爷下来不?奴才扶着你吧?”哈哈珠子殷勤地伸出了强壮的胳膊,打算扶着敏贝勒。
敏贝勒把手一挥:“倒,倒回去!”
哈哈珠子奇怪地问:“回去哪里啊?已经到了王府了啊爷!”
敏贝勒嘿嘿一笑:“去,去,倒回去八哥那儿,今儿爷还没去看八哥呢!”
哈哈珠子小心劝道:“贝勒爷,天色晚了,郡王保不齐睡了啊?”
敏贝勒微微抬起头,从一个小呼噜里醒过来:“睡了吗?真的睡了吗?”
:“可不是,这都二更天了啊!”
敏贝勒咧嘴一笑:“那也倒回去,他睡了,我去看看他们家墙也好!”
哈哈珠子拗不过敏贝勒,只好把马车倒回胡同口子那,敏贝勒跳下车子,把滚烫的脸贴在郡王府的墙上,一片冰冷,把他的酒意弄醒了好几分,敏贝勒拿手摸着墙心里迷迷糊糊盘算着:“这是北边的墙,离哥哥最近的墙!”
:“嘿嘿,哥,我来瞧你了!没事,你尽管睡,明儿我再来跟你说话!”敏贝勒恋恋不舍地拍了拍墙:“走,回去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英俊的日更君又出现了
这几天工作多,可能会晚点更新,但素,一定有更!!!
那个,九阿哥萌不?
求抚摸,求宠爱
☆、第307章 干戈未定失壮士(上)
一大早;敏贝勒便往部里告了病假,他绝对不会跟着宜妃娘娘起舞;往日他总觉得自己比敦贝勒多个亲妈疼;如今发现,没人扯后腿的感觉也不错。若是温僖贵妃娘娘还在世;只怕老十也没办法做到如此淡定的。
得了定郡王的嘱咐;敏贝勒这些时都刻意远着敦贝勒;弟弟管着宫禁,如今储位不稳,皇阿玛正是放蛇钓鱼的时候,万不可被他看在眼底。
倒是诚郡王蹦跶得欢,今儿上个折子讲军务;明儿上个折子谈税收,哪哪都有他的影子,看着真烦心。三福晋这些年一个接一个的怀着生着,腰身比水桶都粗,诚郡王也跟着吃出一副蠢相,那张大饼脸,怎么看怎么虚伪!
左思右想敏贝勒脚步硬生生换了个方向:“走,去瞧瞧哥哥去?”
旁边的哈哈珠子笑着:“知道,还是去淳郡王府上吗?”
敏贝勒横了他一眼,不轻不重往膝盖那里踢了一脚:“狗奴才!明知故问,去定郡王府上,把库房里那坛子鹿茸酒带上,那玩意最是性子燥,正好送过去。”
:“颜大人今儿没有信送过来。”
:“陈阁老被皇上赶出去了,他儿子也跟着受牵连了!”
:“江西、两广、云贵各省大员均有行动,不日折子就进京了,两湖、安徽、浙江却没有动静!”
:“惠妃娘娘进来没了动作!”
定郡王慢慢听着回报,托着腮帮子开始盘算,皇阿玛怎么还不提复立的事情?怎么,栽了这么些子大员还不够?
:“知道了,你们安心做事,本王不会亏待你们的!”千篇一律的套话在定郡王口里也仿佛得了生命,听上去格外动听真诚。
家小得到照拂,冤屈得到伸张,前程得到保证,聚集到定郡王身边的人是愈来愈多,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定郡王总能发现冥冥中有人在帮助自己,难道这是老天爷让我重生的意义?
兵部虽然定郡王还没有正式接管,可是每日里兵部尚书都派人规规矩矩把当日的奏报送到定郡王府上,大事还是要请他定夺。定郡王不是傻子,别人的示好他看得出来,哪怕想着要把位置留着还给弟弟,他也不能当面同尚书冷场,客客气气接了奏折,客客气气表示自己毫无意见!既然什么都不会做,就干脆什么都不做好了!不给别人添麻烦,也是一种美德!
做皇帝的人,哪里需要天纵英才,只需要懂得知人善任也就够了,放开手让臣下去做,何必事必躬亲呢?
:“敦贝勒的回信来了,主子现在就要看吗?”小厮恭敬地捧着条盘。
定郡王刚要伸手去拿信,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传来进来:“哥,你窝在家里干什么呢?”
这声音,一听就是敏贝勒,定郡王微微一笑,把信搁在书案上,站起来去迎接弟弟:“这会子你跑来干嘛?难道不用去部里当差?”
敏贝勒爽利地说:“昨儿我就进宫去找了娘娘,这事我不干了,太琐碎,那些官精似鬼,哪里玩的过他们?”
定郡王蹙起眉头:“户部可是紧要之处,琐碎之处可关系国家生计,哪里嫌烦就能不做?你也太儿戏了吧!”
敏贝勒也不生气,笑吟吟地说:“我才不耐烦帮皇阿玛赚钱呢,他小气地很,又不会分给我!我想替哥哥你赚钱!”
这话他露骨了,定郡王瞪了他一眼:“你当这是哪里?怎么可以胡乱开口?”
敏贝勒诧异地看着哥哥说:“这个王府早就被哥你约束滴似铁桶,若没哥的允许,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我哪里怕有人把我说的话传给谁知道啊?”
定郡王又瞪了他一眼:“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小心没有大错的!”
敏贝勒眼睛在他书案上乱扫,看见笔拿起来比划几下,看见小狮子镇纸拿起来玩一下,根本不搭理定郡王。
定郡王正琢磨着怎么教育弟弟的时候,敏贝勒已经抓住了那封信:“咦,这像是太子的字啊!”
定郡王也不拦住他,只是笑笑:“你眼睛倒是毒的很嘛!”
敏贝勒自然地把信打开,一目十行看下去,再看着定郡王的时候,眼光就有些复杂:“哥,你真的有办法吗?”
定郡王一晒:“这是多大的事?平日帮了你们多少,等到现在才来担心?告诉你晚了啊!”
低着头想了半天,敏贝勒才抬起头来:“哥,你就这么信任老十吗?”
定郡王轻轻一笑,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外头正是一片初春的微熹,爆青的老干,初发的新枝,各有有一番风味。
:“宫里虽然有我的亲弟弟,可是在我心里,你们是陪着我一起长大的骨肉,跟十八也是一般的意思!但凡是你们要的,我无有不努力去谋求,若是这样还换不来你们的真心,我也只得死了这条心了,终究还是舍不得伤了你们。”
定郡王说这番话的时候,神色很是恬然,丝毫不觉得自己是不是说的很吓人的话语,可是就是这样,敏贝勒更深的折服了。
:“哥,你,你放心好了!”本来有很多想要说的,有更多要表白的,可是看着哥哥温柔的神情,敏贝勒发自内心的觉得一切尽在不言中这句话实在很美。
:“今儿中午,试试我家的鹿茸酒吧?”敏贝勒兴致勃勃地推荐着!
定郡王一愣:“不是鹿血酒更对路吗?鹿茸入酒,实在是糟蹋啊!”
:“酒性发得太快,身体可受不了,哥,你就喝这个,慢慢来!”敏贝勒毫不藏私地传授自己的私人秘方。
同兄弟间的其乐融融不同,金銮殿上的康熙实在是可以称之为五内俱焚,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什么时候,太子的手伸到地方上去了?一个品级地下的包衣奴才,凭什么号令王爵,侮辱朝臣,不过是太子的宠爱!
不行,这绝对不能姑息,康熙下定决心要好生整治一下太子身边的小人,这些年朕疏忽了啊!
轮流在各宫主位的宫殿里睡了个遍,希望给太子睡出个好台阶来,偏偏宫妃们都不搭腔,凡事顺着康熙的话头子走,就是不主动替太子求情,可把康熙急坏了。
皇太后倒是劝过几句,可是人家老太太与世无争,背后除了当摆设的科尔沁草原就什么都没有了啊!太子要复立,需要更多的理由!
这次废太子,康熙也看清楚了许多朝臣的墙头草本质,那边有权势就倒想哪边,真的好没有节操啊!
凌普被下了大狱,刑部尚书便恰好生病了,侍郎要回乡给母亲侍疾,连书办都告病了,这真是欺人太甚!
生了颜元做翰林院掌院学士,狠狠贬了几个企图不断换大腿抱的朝臣,一时间朝堂安静了好久,
康熙也知道,只要太子身边那些平日飞扬跋扈的人一天没处理完,太子身上的污水就洗不干净,太子无德的黑锅就没有人可以来顶,这样下去,太子复立之日遥遥无期了!听说被幽闭的太子很是激动,半夜三更都在闹腾啊!
康熙非常同情自己的嫡子,却不肯把这样的仁慈之心略略分一丝出来,他毫不同情太子发脾气时打死的宫女内侍,甚至源源不断地给儿子补充新的虐杀对象,成功完成慈父向傻父的转化。
他务必盼望着定郡王能早日好起来,虽然这个儿子现在不在刑部了,可他要是回去压着场子,搞不好那些内侍就能帮太子把黑锅全背了。
可是定郡王一病不去,听御医说,膝盖都冻得发青,还有黑印,康熙嘴巴上不说,心里还是心疼的。
看来看去还是肃郡王最合适,这样的人派过去办案子,一定不偏不倚,能够不在乎人言,完成皇帝的交代!!
于是肃郡王刚从户部跳出来,进来刑部第一件大案子就着这种!这个案子里没有扣人心弦的曲折故事,没有祸国殃民的大蛀虫等着被处罚,虽然背后着一个惊天的太黑幕,偏偏这个黑幕的靠山是皇帝,肃郡王也只得畏手畏脚的查探着!
迅速镇压了场子的肃郡王没有去思考那些朝臣们们细微表情,在他看了,康熙的这次委派是要重新爱他的前奏,毕竟太子倒下了嘛!那么自己这个皇后的养子是不是就可以无缝接上?
作者有话要说:英俊的日更君又来了,今天好累啊,更的比较少
明天日更君会肥肥地回来的
那个谁谁谁,你许诺的火箭炮我一定会得到的!!!
☆、第308章 干戈未定失壮士(中)
李光地年事已高;早早递了折子恳请乞骸骨,偏偏皇帝看重他,就是不放人;陈梦雷徒然望着他不爽;一点办法没有。为了挽留他,去岁皇帝下旨;加封与他;刚刚封了太子少傅的李光地;可谓炙手可热,人人都当他是未来的帝师;预定的首辅;与公与私多的人人想要同他结缘。
是以石家的人得到消息后,一个去商量的对象不是风雨飘摇长的詹事府;也不是扒着脖子望南墙的赫舍里氏,要知道,自从隆科多把自个老娘气死了之后,谁不知道赫舍里氏一族都没有人才了吗?
深宫的太子妃没有受到苛待,太子妃的妹妹也得了康熙的旨意,安分的在家备嫁,预备着绣帕嫁衣荷包,十七阿哥开年就十四了,婚事差不多也可以预备了。
可是石家人一步步从汉军包衣爬到现在满族皆是都统,男子个个将军的位置上,凭的绝对不是帝王的温情,抑或抱着各种侥幸心理。
族中嫡女选为太子正妃,这是皇帝对石家的看重,更是对石家未来一族命运的期许,从选秀结果出来的那天起,石家的前途就绑上了太子这架马车。不论石家多么忠于皇帝忠于国家,若是太子式微,石家的命运也就堪忧了!
前皇后的家族都是新君肃清的对象,况且一个东宫的位置?石家既不忍心看着女儿葬送,更不能忍受手中的权利,面临着将来可能的分化,哪怕汉军出身的石家根基还浅,吃惯了肉菜的人怎么可能安心吃草呢?
太子妃的父亲虽然不在了,嫡亲的叔父、兄长、堂兄族弟从祖父,统统都在世,借用了军队来传信,来来回回折腾了许久,京里留守的石家三子某日悄悄地拜会了李光地。
李光地能独得康熙三块御笔赐匾,被康熙称为最了解皇帝心思的人,怎么会轻易在石家的晚生后辈面前流露出自己的真实意图呢?
军务出身的石家三子被李光地云里雾里的一番话安了心,高高兴兴回去写信给叔叔:“事已谐!”
石家的族长可不是小年轻容易被忽悠,立刻来信一封:“仔仔细细一字一句写过来,不需小儿妄加揣测。”
悲催的石家三子只好迎风流泪,咬着笔杆仔细回想那天李大人到底是怎么说的啊?想啊想啊想,慢慢地一字一句誊写上去,恩,我的字还真是漂亮,横平竖直撇捺勾挑每一笔都有看头。
三小子继续检验信纸上,自己可有遗忘什么内容,重读两人的对话,三小子一拍大腿,急了:“那个老油条,怎么一句实话都没有啊?他哪里有表态啊!哎呦喂,上了老鼻子当啊!真是丢人!”
恍然大悟的石家三小子,开始深深地担心起自家的堂姐了,婆婆走得早,舅舅家被公公整治倒了,手底下的人心也散了,太子的队伍不好带啊!
朝臣们都在观望着,三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