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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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阿哥点点头:“好!”
找齐了散乱的人马,安排了三支队伍,十三阿哥奇袭,十四阿哥诱敌,长蛇阵的腹部出现了空门,对方果然上当了,派出人员冲了过来,十三阿哥大喜,忙骑着马往前冲,谁知道对方居然料到了他这是想奇袭,两队过来围住了他,十三阿哥百般不得脱身。
十四阿哥指挥着人一边诱敌,一边派出一队人马冲锋,众人皆以为他是去援助十三阿哥,也懒得理会。
谁知道十四阿哥派出的人马看似冲向十三阿哥,却在快靠近的时候突然加速,一路奔向直郡王的后方,直郡王正闲得发慌呢,嘿嘿一笑,举枪迎来过去。
那一队人将直郡王围了起来,打得好不激烈,直郡王打得兴起,这边节节后退,却有一名兵丁从马兜里掏出个飞爪,用力投向了直郡王的营旗,直郡王回头一看,大惊,这两个小混蛋,给爷玩花样,回马就要过去营救。
那个兵丁嘿嘿一笑,把营旗解下来,迅速绑在箭头上,只听咻地一声,那弓箭开弓射向了十四阿哥,十四阿哥忙跃身抓过来,大喊:“营旗到手!我们胜了!”
看台上的人都惊讶了,哎哎,还有这招玩法吗?气急败坏的直郡王勉强忍住了脾气,收了手下,十四阿哥拉着哥哥,捧着旗子哧溜溜就冲到了看台上。
:“皇阿玛,儿子知道胜之不武,可是规则不是儿子定的,皇阿玛不许不认!”十四阿哥笑得狡猾狡猾的!
康熙抚掌大笑:“小狐狸,你倒会想,真正打仗这可不算,不过既然你也说了,规矩是这样,自然赢的人是你!”
直郡王也过来了,十四阿哥忙拉着十三阿哥向直郡王行礼:“多谢大哥成全!”
直郡王脸色一变,皇太子忙开口:“直郡王不过是陪你们玩,你们还当真以为自己比他强吗?”
又转头望着直郡王笑得不怀好意“直郡王大人大量,且饶了弟弟们放肆!”
直郡王虽然觉得输了不爽,可是被皇太子这样挤兑更不爽,冷冷哼一声:“本王何曾跟小毛娃娃计较了!也不知道太子爷是求的哪门子的情!”
康熙看着这两个见面就做对头的儿子,只觉得无奈,再看看下面跪着的小阿哥们:“虽然胜之不武,难得你们小小年纪能这样灵活,来,把朕的宝剑赏你们一人一把。”
十三阿哥却笑了:“多半是弟弟的主意,儿子不好意思厚着脸皮领赏。”
康熙笑笑:“你也有功劳,不要谦虚了。”
十四阿哥此刻心情好,也懒得计较十三阿哥的小心思,快快活活领了宝剑,也不下去换衣服梳洗,直接扑到八贝勒的怀里,拼命把汗珠子蹭到八贝勒的身上:“哥,我厉害吧厉害吧?”
八贝勒自来爱洁,只觉得一股子酸臭味道,被他恶心地不行,推又推不开,皱着眉头左躲右闪不让他蹭到自己脸上来:“闪开,闪开,臭死了。”
十四阿哥哪里肯听,他才得了这样的风头这样的彩头,把十三阿哥踩在脚底,不知道多得意,巴不得听见八贝勒表扬自己。
正闹着,一只手把十四阿哥拖开,八贝勒只觉得身上一轻,再一看是四贝勒,他正色对着十四阿哥训话:“大人大事的,如小女儿撒娇,成何体统?还不好生坐着!”
十四阿哥看见是四贝勒,脸色就冷下来了,闭着嘴巴一声不吭坐直了,四贝勒又说了几句什么侥幸有功,不可骄傲啊这些他完全不想听的话,十四阿哥低着头,拼命把四贝勒口里那些泄气话往外赶,一句话都不回话。
好容易等他说完了,十四阿哥硬邦邦说了句:“我去换衣裳了!”起身就走,连眼神都不给他一个。
四贝勒望着弟弟的背影,心里也堵得慌,自己明明是为他好,怎么一点不懂事啊!
八贝勒看着这俩对头,突然觉得自己理解了康熙对着直郡王同皇太子的感受,这些不省心的家伙!
等到换了衣服的十四阿哥再偎了过来的时候 ,八贝勒没有推开他,十四阿哥身上滚烫,八贝勒把案上的西瓜递了过去,十四阿哥啃着西瓜,完全不打算听上面康熙讲那些场面话:“哥,这个南瓜好可爱啊。”
八贝勒腰间挂着一个南红的小南瓜,这是九阿哥送过来那一批里面的东西,八贝勒喜欢它小巧玲珑,颜色喜庆,就挑了出来挂着。
:“你喜欢啊?”
八贝勒一边说着,一边开始解着丝络,十四阿哥忙按住八贝勒的手:“别这样啊,我夸一句哥你就给我?我没那么眼皮子浅,再说了,哥你好东西不能全给人,得给自己留点!”
八贝勒刮刮十四阿哥沁着汗珠的鼻子:“真正的好东西我可舍不得给人!”
十四阿哥不相信地说:“你什么时候藏过东西啊?不都分给了我们吗?”
八贝勒一笑:“谁说的?你不就是我藏起来不分给别人的好东西吗?”
十四阿哥大喜,骨碌一下坐直了:“真的吗?说好了的啊!”
八贝勒点点头,笑着捏了捏十四阿哥的肩膀:“嗯,你是我的,不分给别人!”
作者有话要说:肥更啊肥更
有时候觉得十四真的很可怜啊,明明有才能,却被打压
希望给他新的前途
☆、239新妆宜面下朱楼(上)
再美好的时光终究要过去的;塞外之行到了尾声,收拾了行李收拾了心情;一行人向着京城前进;踌躇满志的十四阿哥笑得比谁都要欢畅。
中秋节、重阳节、各府的生日;年底最大的案子不过是湖广兵丁杀人,康熙派了郎中去审,八贝勒自然闲了下来。皇帝的心思很好猜;再能干的儿子也只是儿子,太子没有登基前,儿子们不宜插手地方事务。
吴泰不是笨人,皇帝摆明了要杀鸡儆猴;自己往重了判一定没错;案件经过已经被调查的很清楚了;兵丁作乱是实情,罪不容赦,剩下的不过是谁来承担责任这个问题。
洋洋洒洒定了案,为首的王贵等人立斩,为从的王汉杰等斩监候。原任布政使施世纶、按察使董廷恩革职,现任布政使董昭祚、按察使郎廷栋革职留任,提督俞益谟降二级留任。
康熙满意地批了“可”!发了明旨让天下人知道,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绝不留情,切莫有侥幸心理,便是朝臣们,也都摸摸了顶上的朝冠乌纱,更清楚了皇帝的忌讳。
入了深秋,皇太后有些风寒咳嗽,裕亲王也染了时疾,康熙一下子病倒了两个亲人,顿时有些不淡定了,每日的晨昏定省愈发时间长了,隔几天还往裕亲王府里跑跑,裕亲王哪里当得这个,祭出了“君不入臣门”的法宝,康熙却拉着哥哥手红着眼圈说:“朕同你是亲兄弟,若是只论君臣,你将朕置于何地?”
八贝勒只觉得康熙不懂事,您往裕亲王府里一去,人家要开中门,要全家跪迎,裕亲王本来在床上躺的好好的,还得穿戴整齐给您行礼,这是生怕裕亲王没被病折腾够是吧?逮着个机会就进言相劝了,康熙一想,是这个理啊?
于是皇帝免了裕亲王的礼,却还是隔几日就去看看自己的兄弟,八贝勒冷笑几声,让九阿哥把船队里的西洋医生送到裕亲王府上去,不就是点时疾吗?裕亲王身体底子好,西洋医生多的是虎狼药,先治病,好了再拿中医调养!
乱拳打死老师傅,裕亲王的时疾在中西医结合下迅速地好了起来,裕亲王王妃脸上舒展多了,再不担心皇帝跑过来了,谁喜欢没事跪在石头路上等皇帝啊?
康熙高兴于兄长的病愈,可宫里的老太后高热始终不退,待到知道裕亲王用的中西医结合法子后,康熙也动了心思,让人召见了那西洋医生,西洋医生的脑袋摇得厉害,灰蓝色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不行,不行,夫人身体虚弱,不能用药!”
:“不是夫人,是太后娘娘。”内侍努力地扭转西洋医生的称呼。
:“太后娘娘夫人年纪大了,不能用我的药!”西洋医生学的很快。
:“不是我,是草民。”内侍很有耐心。
:“你是草民?”西洋医生的眼睛更蓝了。
:“你是草民!!”内侍急了。
:“你是草民啊!!!”医生也急了!
康熙难得笑了出来,摆摆手,让西洋医生走了,要不还是让姓叶的那个家伙来试试吧?
裕亲王对着太后,很大方地把自己的医生让了出来,为人子不能自己亲自侍奉汤药,匀个医生过去有什么难的?
再看见八贝勒的时候,裕亲王就有些不好意思了,拿侄儿的心意去做人情,感觉有点辜负人,让保泰亲自去给八贝勒斟茶,八贝勒毫不客气就喝了,保泰同八贝勒一向熟,笑着说:“哥你比我还像阿玛的亲儿子。”
八贝勒斜了保泰一眼:“那可不,要不我俩换换?”
保泰笑着说:“好啊!”
八贝勒哼一声:“你比谁都像皇阿玛,知道为啥?克了一个嫡妻,现在不是又病了一个吗?这个再去了,你就更像我皇阿玛了!”
保泰听见这个,自己也气馁了:“说起来也是,石文炳的女儿个个都好,太子妃咱就不说了,许给你弟弟的那个也挺不错,怎么我娶进来的这个,进门就开始生病呢?”
裕亲王猛地咳嗽一声,保泰才回过神来,看着奸笑的八贝勒,抱怨道:“你就不干点好事!”
八贝勒眼珠子转转,笑了起来:“倒真有好事便宜你,做不做吧?”
保泰在府里侍疾许久,早就想出去了,闻言大喜:“有什么好事啊?”
八贝勒故作神秘地放低声音:“太后娘娘还没有大好,皇太子侍疾也久了,反正你是他的堂弟,又是连襟,你不如申请入宫侍疾,替了皇太子,这不就在他面前讨了好,将来太子殿下登基,一定大大重用你!”
侍疾?还是入宫侍疾?不比现在更无聊?保泰立刻发现自己被戏弄了,气急败坏地指着八贝勒眉心:“你,你,你,你口里就没一句正经话!”
八贝勒抓住保泰的食指,一本正经地说:“那是,我最擅长讲不正经的话,比方说:保泰是个好儿郎啊!”
裕亲王看着子侄们亲厚,老怀大慰,听见了八贝勒的话,心里不觉一动,皇帝待自己虽好,看承保泰也好,可是太子同自己关系始终不睦,便是保泰,以前在宫里读书时,也长受他的欺负,就算现在续娶了太子的妻妹,可谁不知道太子同太子妃感情一般啊。
自己儿子少,仅有的几个还病病歪歪的,唯有保泰是自己一点骨血,自己身子也大不如以前,若是康熙大行了,自己的儿子将来岂不是凄凉?
人逢老病时,就愿意往坏处想,裕亲王愈想愈觉得情况紧急,太子见到自己从没个好脸,日后在他这样的小辈手上讨饭吃,只怕难受,更舍不得保泰被他打压。
再抬头看看斗嘴斗得正欢的八贝勒同保泰,心里有些遗憾,怎么这么多个皇侄,只有他性格好?若是太子有他三分的谦和,自己又何须担心至此?
保泰脸上激动的发红,可是嘴角的笑容出卖了他,虽然吵嘴落了下风,虽然一直在抱怨八贝勒欺负他,可是他是实实在在的高兴。
家里的兄弟个个都体弱多病,风吹吹就倒,平日他看见那些兄弟,比看见妹妹还要心惊胆战,唯恐说话口气重了压坏了他们,又害怕说话声音大了吓到了他们,可为难了。
可对着八贝勒就不一样,从小在宫里,他就对自己好,玩什么都带着自己,有什么好的也想着自己,自己阿玛病了,他比谁都着急。
好多时候,保泰真希望八贝勒是自己的亲兄弟就好了,哪怕有人同自己争世子位置,好歹出了事家里有个爷们可以商量吧?独木难支大厦,和硕亲王虽然听着好,可是日后自己是皇太子的臣子啊,那家伙可难伺候了,脾气大,性子狠,从来不念情分,想着保泰就觉得背上发麻。
八贝勒递了杯茶给保泰:“喝点水润润嗓子吧,什么大事,值得你嚷嚷地喉咙哑了?”
保泰气结:“明明是你不讲道理!”
八贝勒笑而不语,保泰把茶水倒进喉咙里,恩,温度刚刚好,不冷不热,入口清香,再看看八贝勒弯弯的眉眼,心里暗叹,要是这位做了日后的皇帝,自己日子肯定好过!便是三磕九拜,自己也甘心啊!
裕亲王父子的心思难得的靠近了,可谁也没打算说出来,这样不靠谱的奢念,想了也是白想,说出来只会害人害己,不如不说。
三贝勒近来讨得了个好差事,在南书房帮着整理康熙的诗稿,这样的功夫既清闲又总在皇帝眼前,还不容易出错。
三贝勒做事倒是一把好手,按着年份,题材,体裁整理地干干净净,拿上好的撒金玉版纸誊抄了一遍才进献给康熙御览。
康熙看着儿子一笔好行楷,心里满意极了:“三贝勒做事仔细,朕的诗稿真的没所托非人!”
三贝勒谢了康熙的夸奖,笑着说:“儿子认真拜读了皇阿玛的诗稿,无一不是精品,无一不包含皇阿玛黎民的浩荡恩典,儿子有个想法,皇阿玛为什么不把诗集刊刻付印,赏给王公大臣共赏,让朝臣们得以沐浴天恩呢?”
哪个人不喜欢听好话?康熙作为皇帝最喜欢别人夸奖自己文成武德了,何况自己文能解几何题目,武能带兵打仗,上马能战,下马会琴,这般百艺皆精,无人欣赏岂不可惜?
:“三贝勒好心思,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吧!”康熙赏了三贝勒一方砚台,名墨几锭,新书十几部。
十二月的时候,宫里赏下来今年的新年礼物:御制诗集人手一部,朝臣们当然是赞不绝口,皇子们也得了几部,不仅自己要背,还得逼着儿子背。
临近新年,皇太后也大安了,康熙重赏了侍疾的宫人们,问诊的太医也得了赏,叶天士得了康熙亲笔书写的匾额,高高兴兴回江南过年顺便显摆去了。
大过年的时候,催债的人也和气几分,穷人家也割了半斤肉,准备包饺子守岁,这个时候,皇太子又在寝宫打死了侍从,还是八旗大姓钮钴禄家的幼子,这样的消息传出来,康熙的新年,再次蒙上了阴影。
太子打死人,从来不稀奇,便是八旗大姓又如何?康熙训斥了皇太子,罚他禁足在寝宫十日,又重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