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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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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禟看见弟弟满脸通红,有心帮他开脱:“八哥,我也没什么事,老十不过是好玩,哪里记得是在水边?平日里他哪有欺负过我?”
    胤禩叹一口气:“他若是故意找你茬,我也就不说什么了,有心出手的哪里避免得了?就是这种无心之过才叫人难受,明明是感情好,偏偏还伤害了兄弟岂不可惜?难得你们兄弟融洽,他这性子不改,等他大了有你跟着吃亏的时候!”
    胤礻我抬起低到发酸的脑袋,正色看着自己的八哥:“八哥,你看着,我才不是那种欺负兄弟的人!我知道九哥身子不好,这辈子我都护着他,不让别人欺负他,我也绝对不会欺负他的。”
    胤禩看着这个虎头虎脑的弟弟一脸认真的小大人样子还来不及笑,床上的胤禟已经听得不耐烦,伸出脚给他了几下:“谁要你护着了?我才是哥哥,自然是我护着你!”胤礻我也不做声,只是把手上的碗丢给内侍,自己趴在胤禟身上,拿脸蹭着被子。
    外面的铜鎏金花瓶盆景自鸣钟当当敲了几下,时辰已经不早。胤禩看看弟弟已经恢复了差不多了,让宫人服侍弟弟穿了中衣,随身的内侍早从阿哥所把胤禩的狼皮披风送来,胤禩用披风把弟弟紧紧裹成一个大蚕蛹,又顺手拿了胤礻我一顶白貂帽子坎在胤禟的脑袋上,找了个身阔腰圆的侍卫背着小九。
    胤礻我找不到事情做,只好替哥哥拿着鞋子,这边胤禟撅起了嘴巴:“八哥,我能走了,让我下来。”胤禩也不理他,退后几步打量了弟弟几眼,发现他被自己包裹的很暖和,满意地点点头。
    出来了才发现祭拜已经结束,火把灯笼分了几路回来,胤禩忙命身边的随从把灯笼熄了,带着弟弟们躲到了游廊内侧,待得人群都各自散去才出来。
    急急赶着路,胤禩只盼早定回去了了这事,可惜皇天大凡是不肯随人愿的。眼看着阿哥所在眼前了,偏偏有人打着火把拦着了他。
    “这不是八弟和十弟吗?罢了宴就不见了人影,害得哥哥我好找?”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大清国的皇太子胤礽。
    胤礽慢慢向那背着人的侍卫靠近,火把跳跃的火光映照下他的面庞闪着某种奇异的好奇神色。刚才听见人来回报,说是自己的弟弟行为诡异,特特等在这里,果然看见了好戏。
    胤礽想着自己的弟弟胤禩平日里从不肯跟那些宫女们嘲戏,本以为他是假作正经,现在看看他身后侍卫背着的那个人,怎么看也不是女子,估摸着他也有龙阳之好。胤礽早就认出那狼皮披风是开春皇阿玛的赏赐,心里暗自咂舌,果然是大方啊,皇阿玛的赏赐都敢给一个内侍用。
    美人头上的白貂帽子是温僖贵妃娘娘做给十弟的,他也记得,到底是怎样的美人值得他们两兄弟这样宝贝?胤礽很是好奇。低头又看见弟弟藏在身后的手上拿着的仿佛是只鞋子,他默默地笑了。
    白貂帽子下飘散着湿漉漉的发丝,沐后发丝的清香暗暗浮动,引得他不可抑制的开始紧张,胤礽几乎都在嫉妒了,自己身为皇储陪着太后和皇阿玛累了一个晚上,他们倒好,悄没影儿地躲起来玩乐。美人伺候他们两个,也累到了吧,不然怎么一动不动?不知这样被紧紧包裹着的是怎样的风情呢?
    胤礽忍不住伸手想拨开那些散乱的发丝,想看看是怎样的风华绝代,刚抬手,就被一旁的小十打掉了:“二哥,你干嘛呢!”
    胤礽非常不悦,一直微笑着的脸冷下来:“怎么,只许你们开心,看都不让哥哥看一眼?”胤礻我到底年纪小,没听明白自己二哥的意思。站在旁边的胤禩可是一清二楚,心头不禁大怒。
    他虽然早知道自己二哥有这断袖分桃的兴致,也知道前日瞅见的几个男孩都是他的娈童,却没想到他已经无耻到这种地步,就算误会这是弟弟的男宠,也不能这样讨要啊!纲常伦理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还没等到胤禩想到什么反击的办法,侍卫背上的小九抬起了头,冲着自己的二哥甜甜地笑了:“二哥,你就这么想念弟弟我啊!才一会功夫没见,就在这守着啊?”待得胤礽看清侍卫背上的人是自己弟弟时,脸就僵在了那里,胤礽平日虽是荒淫了点,可万分没料得自己调戏到了亲弟弟的身上一时也不知如何收拾。
    作者有话要说:清宫戏快写腻了
    下一章写点广阔天地吧
    亲们,觉得情节走得慢不慢啊?
    我好想写番外,写他们长大后的甜蜜互动哦
    端午节要到了,要不要发肉粽呢?呵呵

☆、26愿将黄绶比青毡

胤禟相貌本就像他母妃宜妃娘娘郭络罗氏;偏于清秀;此时捂在狼皮披风里久了;白糯糯的脸蛋上春意十足,眼睛里满是水色,此时含嗔带怒地瞪着人,别有一番姿态。太子看了心底微微起意,却也知是自己亲生弟弟,胤礽轻咳一声,故作可亲地去给小九理了理乱发,顺手捏了捏他的腮帮子:“就说没看见你,原来躲在后面淘气。”
    旁边的小十已经不耐烦地啧着嘴,一旁的胤禩早把他的神情看得一清二楚,心里泛起了愤怒,对着自己的亲弟弟还能这幅色迷心窍的德行,说他是畜生都是抬举他了。赶紧上前把披风重新搭在弟弟头上,望着太子笑笑:“小九一贯爱娇,这不就躲懒了,今儿天晚了,改日再教训他吧。”
    太子倒也知机,只是轻轻捞起几丝头发把玩了下就撂下了:“这些小淘气是该收了,今儿也都累了,明儿有空多到本宫那坐坐。”
    胤禟还没做声,小十就接了话:“可不是不疯了,跑你那边去?又不是只有哥哥你堪为楷模?我们这些没时运的弟弟有皇阿玛一个人约束着就够了,还不劳太子殿下费心。”
    胤礽素知这个弟弟的,也不跟他计较,冲着胤禩点了点头就带着人转身走了。
    胤禩这才松了口气,赶忙带着人进去。本来在侍卫身上还时不时叨咕几句的胤禟却开始沉默了。
    胤禩知道他心里不高兴,挥退了宫人,自己亲自服侍他解衣脱鞋,好容易把弟弟往寝宫里的床上安放好了,胤禩带着小十就要离开,偏偏胤禟一副呆呆的模样,他又有些不放心。
    到底经了水,自己为了省事也没传太医来看看,左右也是漏了风的,不如去传个院判来给弟弟把个脉吧。
    心里正思量着,小九忽然扯起了锦被把自己整个埋了进去,胤禩看着眼前华丽的五彩大蚕蛹,突然就很想笑。
    试试去掀开被子,不曾想小九抓的死死的,胤禩也不敢很用力,只得放低声音哄他,软话说尽了也没反应。
    倒是一直没有做声的小十闷闷地开了口了:“九哥,我知道你为什么不痛快,那个下作行子,不会让他白讨了便宜的。”
    小九突地就坐了起来,已经满脸通红,一脸婆娑的都是泪痕,胤禩万没想到他藏在辈子下面闷不吭声的伤心。
    还来不及把他拉到怀里好好的安慰,小九已经踢翻了被子,把床上的枕头、靠枕、迎枕统统丢了出来,砸在地上几声闷响。
    服侍的宫人们低头只是收拾,胤礻我几脚踢翻了好几个:“拿着东西都给爷滚,怎么伺候的?还不下去?换了机灵的来?”
    胤礻我自拿了帕子倾了些温茶水上面,小心地将小九脸上的泪水擦干净,又把被子重新给他盖上:“我知道哥哥你委屈,那样的浑人也配得当兄长?皇阿玛怕是眼睛被屎糊住了;见天儿的要我们跟着他;跟着他能学着什么好的?尽干些恶心人的事。”
    小九越发是嚎啕起来了:“那个混蛋,他把爷当什么了?暗门子的?去他娘的!”
    胤禩心里暗自恨上了太子,禽兽不如的东西,这笔帐总有天要讨回来。
    那边厢,小十已经搂着哥哥絮叨半天
    :“我额娘早就说过他品性不端,御茶房的亚涛,御厨房的德珠,还不都是他的首尾?纵着那些哈哈珠子要人的强,哼,不过是侥幸生在了前头,也配在我们面前摆谱?”
    小九早已止了哭泣,只是脸上的恨恨不减,他母亲是皇帝最喜欢的妃子,圣眷最隆,平日好强惯了,血统的尊贵早已刻骨铭心,今晚却平白无故被太子羞辱,这口气他无论如何咽不下。
    胤禩看他们两人依偎着,默不作声出去,将寝宫里服侍的内侍宫人都召集起来
    :“今儿是宫里的大节气,你们服侍了一整天也受累了,你们九爷受了寒凉,小心服侍着,自然有你们的好,爷心里有数不会忘记。别胡乱琢磨主子的心思,口里胡浸,不然就等着吃教训。”
    那些内侍宫人都是精乖人,早听见了门口几位爷有争执,都是主子,怎么地都不会如何,做奴才的想要活命,天聋地哑最是安全,都低声应了是。
    俗话说:打个巴掌给个甜枣,做主子的要恩威并施才得人心,胤禩也没忘记让自己的长随拿出银钱来打赏,虽说不多也是个意思。
    等到胤禩安了外,再进去看那两小孩已经不哭了,正神采奕奕算计着怎么报复回去呢,见他进来忙停了口,胤禩也不说破,只是开口催促:“小九,天不早了,早点休息,养足了精神明日再说。”
    小九却从床那边蹭过来抱住了他的腰:“八哥,我心里难受你陪着我吧。”
    说着就拿脸颊磨蹭着胤禩的侧腰,一副软绵绵的爱娇模样,像极了老太后怀里抱着的那只白猫金豆儿,胤禩搂着温呼呼的肉团子,简直是老怀大慰,当年自己的儿子弘旺也是喜欢自己陪他。
    这边兄弟相亲,那边的小十可就不乐意了,明明是自己哄着的九哥哥怎么见到八哥就把自己抛到后脑袋了?
    一个扑腾就压在了哥哥的身上:“那我也要留下来,我也心里难受。”一边说着一边拧着小九的屁股,不让他乱动。
    最后的结果是三个阿哥仿照唐玄宗李隆基登基兄弟几个同寝一榻大被同眠,只不过唐玄宗此举不过是鉴于先祖唐太宗玄武门之变,避免外人说他们兄弟不和。
    他们三不过是挤在一处更觉亲密。唯一遗憾的是小九这少了陈蕃之榻,三个阿哥身长不足五尺,正好共着一个枕头。
    小九恨着小十强留下来分了自己的宠,催着胤禩睡在靠墙的那一面,回身抱着他,连脑袋都埋进他怀里,只留个大脊背给弟弟。
    胤礻我几次三番拨弄他也得不到反应,待要使蛮力又恐触怒了哥哥,只好努力把自己的手围在哥哥的腰间,脑袋卡在他的肩膀上,呼吸着熟悉的味道,很快大家都睡熟了。
    等到胤禩被热醒的时候,已是晓星渐陈,后背贴着墙,半边身子已经木了,身上八爪鱼一样巴着的弟弟也一身是汗,却仍是熟睡,舍不得扰了弟弟们的美梦,他只是把被子略略掀开些,也就由得他们去了。
    等到太监们的公鸭嗓子开始叫起时,新的一天开始了。
    这几日太子很郁闷,都说日子不顺是冲撞了什么,他是真龙血脉,鬼神回避,自然是不会有什么不开眼的殿神啊、井妖啊、花精啊缠上他,可是当其他的真龙血脉处心积虑跟他过不去的时候,他也只能忍了。
    太子妃瓜尔佳氏猜到自己的丈夫肯定知道了些什么,只是一个贤惠的太子妃最早学会的就是装聋作哑,她估摸着自家的丈夫肯定得罪了兄弟。
    不然,一贯鲁莽的十弟怎么就那么好巧不巧就把整杯热茶泼在自己最心爱的石青五爪金龙八团八宝寿山水浪江牙立水纹的吉服褂上?
    不然怎么宜妃娘娘最近看着自己满脸的不乐意,连自己带的宫人都被埋汰?
    温僖贵妃娘娘虽说态度没变,可语气里的疏离有增无减。御花园里遇见九弟的时候,一贯乖巧的他只是行个礼问个安就走开了,全没有平日里的亲厚。
    太子也知那日是自己失了分寸,想着弟弟们不过是出口邪火,本打算都忍了的。直到自己心爱的侍童哭着来投说被九爷十爷无故打了一顿,看着自己喜欢的白玉似的肌肤上横青竖紫的斑驳痕迹,太子终于火了。
    当下消息就传到了康熙皇帝的耳中,康熙一贯宽容待下,哪里容得自己儿子如此放肆,胤禟、胤礻我被皇帝身边的侍卫提溜过去的时候,仍是咬着牙关不开口,小十瞪着黑亮亮的眼睛:“儿子不知哪里有错,儿子是龙子凤孙,难不成打个粗使伙计还要治儿子的罪?”
    康熙闻言大怒,直起肩膀
    :“你们两个,朕一向教导你们不要像粗人那样随意骂人,要努力克制自己的愤怒和*,年轻壮年时不可逞强斗殴。你们这样无辜处罚下人,确实可恶而又桀骜不驯!难道要等到你们骄横日甚的那天朕再来后悔?不如今日就开销了吧!”
    说着便命侍卫们拿鞭子过来,康熙决定要亲自教训下自己这鲁莽任性的儿子了。从弟弟们被传招过去开始,胤禩就知道事有不好,丢了笔,赶忙带着人就去温僖贵妃娘娘那儿去搬救兵。
    温僖贵妃娘娘全不顾十万火急赶过来讨人情的胤禩,手里的迦南数珠始终没放下,等他说完也不过淡淡一句“知道了,八阿哥辛苦了,看茶。”
    胤禩一看这架势,知道自己拜错菩萨请错神了,挨打的是贵妃娘娘的儿子,她出面去求情自然不妥当。宜妃娘娘是炮仗性子,气急起来反不美。胤禩匆匆牛饮了一杯温茶就别了温僖贵妃。
    一路小跑着,胤禩满心合计着能在康熙面前说得上话,还能插手家务事的人物有几位是自己请得到的,一不留神就冲撞到了今日的吉神——一等侍卫鄂伦岱!
    鄂伦岱是谁啊?他是满洲镶黄旗人,佟图赖长子佟国纲长子,孝康章皇后亲侄子,孝懿仁皇后堂弟也。康熙二十九年佟国纲在征战噶尔丹中英勇殉国。算起来,鄂伦岱不仅仅是康熙的亲表弟,而且还是康熙的大堂舅子,因为康熙的第二个皇后佟佳氏就是他小叔叔佟国维的女儿,也是康熙的表妹。
    说起来他虽是佟家人,可是性子实在桀骜又刚愎高傲,他的弟弟法海是佟国纲微贱侍婢所生,所以鄂伦岱一直看不起他,兄弟二人关系非常恶劣,势同水火,法海的生母死后,鄂伦岱不许其葬入祖坟,不但兄弟彼此遂成仇敌,为这个还跟父亲佟国纲关系恶劣,以至于佟国纲还奏请过康熙“请诛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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