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道之四个奶爸一个娃(极道红莲3)作者:白夜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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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一缩,体内某个地方不受控制的痉挛了一下,默临吓的用力推开男人,重心不稳向后跌在地上,宁静的夜里,他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
刚刚,刚刚他竟然闻著槐的味道,瞬间高潮了。
默临用力并拢双腿,遮住刚刚射精时濡湿一片的内裤,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这么糟糕,彷佛欲求不满到极点。
冬槐居高临下望著他,声音迸出齿缝:「需要像我刚刚那样做,才会产生你肩膀上的痕迹。」
默临瘫在那望著他,一时之间脚软的没力气站起来。
冬槐默默注视他一会儿,轻声开口:「……是那家伙留下的?」
默临僵在那,有一瞬间以为自己想带进坟墓里去的秘密曝光了。
「你才13岁,就让人在你身上留下痕迹……就算喜欢那家伙,也不该这么开放吧!」冬槐伸出手,「把那家伙的电话号码给我!」
「电话……号码……谁的?」默临完全丧失了平常的淡定,声音微微颤抖。
「你暗恋的家伙!!」冬槐吼他,半张脸隐在黑暗里,双眼亮的骇人。
「我……」默临像只九官鸟一样,呆呆的重复,「我喜欢的人?」
下一秒他终于懂了,槐误会了,以为在他肩上留痕迹的是他口中那个『暗恋的对象』!
默临满心懊悔为什么早先要撒那个谎……其实他没说谎,他的确是跟夏藻在谈论自己喜欢的人。
只是他没想到冬槐的眼睛像鹰一样锐利,能骗过全天下人的谎言独独骗不过眼前这个人。
「我,我没有跟那个人做甚么。」默临声音颤抖,但是语气坚定,「我没告诉过那个人我喜欢他,所以他完全不知情,我们两个之间甚么都没发生。」
冬槐沉声质问:「那你肩膀上的痕迹哪来的?老实说!」
默临被他凶神恶煞的表情吓的脸色惨白,下意识呢喃:「说了……说了这是蚊子咬的,你为什么就是不信?」
「所以你现在学会说谎了?小默,我这辈子没打过你,可是……」冬槐走近一步,扬起手作势要甩他巴掌,默临紧闭双眼,身子可怜兮兮的缩著,像只发抖的小动物。
冬槐的内心阵阵抽痛。小默宁可说谎也要包庇那个家伙。。。。。。冬槐双眉紧拧,真的很想把那个家伙用最残忍的方式灭了!但是看小默缩著身子发抖的模样,他心一软,想收回手时,眼角瞄到小默肩膀上那个吻痕,心在刹那间被一股不知名的妒火狠狠灼烧,他牙一咬,啪地一声!默临的脸马上肿了一大片,唇角竟然破皮流血了。
默临愣在那,眼底还盈著泪,嘴唇发白,冬槐只觉掌心一阵痛辣,他想说甚么来掩饰自己失控的举止,但却发现他根本找不到理由。
「以后,」他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不要颤抖,「不准再说谎。」
默临噙著泪轻轻点头,站起身,冬槐抓住他,细声询问:「痛吗?我拿冰枕给你敷一下。」
默临点点头,冬槐从冷冻库取了冰枕,还先包上一条湿毛巾,才递给他。
默临接过来,轻声道:「那我回房了,晚安,槐。」
冬槐很想再说甚么,但是小默那肿著的半边脸让人怵目惊心,他只能看著小孩关上房门。
第二天当大夥起床时发现早餐已摆在桌上,还放了一张纸条,上面说因为今天是值日生,必须早一点到校。
所有人都没有怀疑,只有冬槐望著那一桌早餐,心浮气躁,一整个早上就臭著一张脸,食不知味。
早餐后他一把将夏藻拉进房间,锁上门,夏藻坐在床上,抬头看他:「小默今天为什么这么早去学校?」
冬槐不太自在的回道:「不是说了吗,他是值日生……」
「他上礼拜才当过值日生,他们班28个学生,就算一天轮三个人值日,都不会这么快。」夏藻边说边观察他的反应。
冬槐没搭腔。
夏藻收回目光,叹了口气:「你要事要问我?」
冬槐马上坐在他身侧,非常非常严肃的望著他:「藻,我们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吗?」
夏藻笑了:「好兄弟那是肯定的,但是出生入死会不会太严重了?」
冬槐:「既然是好兄弟,你应该知道兄弟之间是没有秘密的吧?」
夏藻:「我倒是希望我们之间存著一点秘密,你别动不动把你跟于倩的房事说给我听,说实话,我真没那种变态兴趣。」
冬槐愣了下:「不是吧,我说那么多只是希望能唤起你想跟女人交往的意愿啊,你难道准备一辈子光棍?」
「一辈子光棍有甚么不好?如果怕寂寞的话,我有你们这帮兄弟,甚至还有小默这个孩子,我又不缺甚么。」
「你……可小默总有一天要结婚生子的啊,他又不可能一辈子陪著你。」冬槐叫道。
夏藻望著他,目光有点挑衅:「那如果我说就算小默结婚生子,我也不会离开他,我会死缠著他,你怎么说?」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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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亲眼目睹
早了一个小时离开家,仇默临不想那么早去学校,信步走到家附近的公园,低著头踩著满地枯叶,听著酥酥脆脆的声响,心情不知为何轻松了一点点。
脸颊已经不肿了,但不知为什么还是感觉麻麻的,只要稍微碰一下就觉得热,热的难受。
槐从来没有打过他。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打破春蕨的杯子,又把残骸藏起来扯谎说没看到,谎话被拆穿后被春蕨打了小屁屁,除此之外,他没有被他的爸爸们打过。
春蕨打他的屁股,同年龄的朋友说父母会打他们手心,屁股,当然有的会呼巴掌。
默临一直觉得被打巴掌是很伤自尊的事,脸代表的不就是一个人的颜面吗?
但是槐打了他巴掌,大概槐认为,他只是个孩子,打哪里都无所谓吧。
他漫无目的的走到绿荫大道的尽头,看到一张长椅子,他站在那,彷佛看见两个月大的自己坐在这里,左右张望,因为找不到把自己丢弃在这里的人,一急就张嘴大哭,哭的其惨无比,鼻涕眼泪精彩纷呈,小手小脚卖力的扭动著,一半是愤怒,更多是害怕。
默临当然不可能记得当初被冬槐扔在这里时的记忆,只是某次不小心听到槐跟藻忏悔,才知道过去竟发生过这么一段插曲。
他在椅子上坐下来,手摸了摸身边空著的位置,发现从这里看过去,只看的到层层叠叠的树影,这些树制造出一种迷宫般的幻境,彷佛会这么陷在里面,再也找不到离开的路。
难怪小时候的他会怕成这样,还哭得从椅子上掉下来。
默临想到一个小宝宝从椅子上滚下来,然后一个大男人从树后面急吼吼冲出来救宝宝的滑稽画面,忍俊不住。
真想一直这样,不要长大,就永远不用改变。默临心想未来的某一天,他还是会被冬槐撇下。
婴儿时的他,曾经被槐扔在这张椅子上,但是槐听到他哭,马上就从某处冲了出来。
但是当冬槐跟于倩姐真正组了家庭,离他远去的时候,不论再怎么哭,那个人肯定不会再出现了吧。
默临叹了口气,靠著长椅,眼皮沉重的打起架来,昨晚一直捂著冰袋不敢翻身,都没怎么睡呢。
「喂!」有人拍了拍他,默临挣扎一下睁开眼,竟然是吴家皓,这人怎么会在这里?
「娘娘腔,课不上跑来这里干嘛?喔我知道了,你翘课!」吴家皓的大嗓门破坏了眼前这片美好神圣的风景,默临开口:「现在几点?」
吴家皓一愣,大概没料到这人竟然会对自己说话,愣是僵了几秒才掏出iphone5,用一种极其炫耀的姿势晃了晃手机,恢复之前那不可一世的跩样:「现在7点半,早自习刚结束。」
完了,他睡太久了。默临攥了书包想跑,吴家皓一把撂住他的手臂:「连声谢谢也不说?你这大家眼里的优等生还真是表里不一!」
默临偏过头看了他一眼,弯起唇苦笑:「是啊,我是一个非常肮脏的家伙,你最好不要跟我扯上关系。」
吴家皓怔在那,还在思索这家伙说这句话是甚么意思,前方突然传来殴打声,两人赶紧闪进旁边的树丛,哀嚎声越来越大,朝他们这边接近,一个人踉跄的出现在他两的视线里,全身是血。
默临全身僵硬,下意识退了一步,吴家皓站在他身后差点跌倒,还好稳住了身子,赶紧抓住他的肩,示意他别动,默临非常缓慢的点了点头,身体还在抖。
满身是血的人被另一个人踢倒在地,默临想闭上眼,或者转开视线,但他身体完全僵住了,根本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著那个人紧握著一把银光芒芒的刀,疯了似的不断捅著那个哀嚎不断的人,血肉连著刀锋,在刀拔出来时乱喷,刀子插进肉体时又会发出一种闷闷的戳刺声,空气里都是血腥味。
默临跟吴家皓看过电视、电影、甚至漫画、却从来没见过真实的杀人场面,眼前的景象彷佛为他们开启了一扇大门,他们再也无法回到几分钟以前的世界,因为他们亲眼见识到人类内心最深沉的恶意跟黑暗。这一幕永远的熨烫在他们小小的脑子里,再也无法抹去。
那人又捅了他一刀,站起身,旁边一个人说:「带走一部份。」
于是那人弯下腰,刀子朝趴在地上的人脸颊边划去,来回几刀,拿起一个血淋淋的东西:「左耳,上面还有耳钉的痕迹,可以吧?」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从另一条路走了。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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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逃课半天
不知过了多久,吴家皓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吓了他两一大跳!
吴家皓骂了声干,接起电话,半晌啧了声,想从另一条路离开,这才发现仇默临还站在那,愣愣的望著趴在地上,肯定已经死掉的男人。
「喂,喂!」吴家皓用力推了他一下,默临瞬间回神,眼底盈满了惊惧。
「我妈要带我去广记吃饭,所以我今天不去学校了,你赶快去吧,等会儿警察来了,肯定要找我们问话!警察都很唧歪的。」
看默临彷佛听不懂似的望著他,吴家皓又啧了声,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硬是把他强行拖离那个『命案现场』。
等两人走的够远时,从远处传来一声尖叫,吴家皓加快脚步带默临离开,看样子那具尸体已经被来公园运动的人发现了。
来到校门口,吴家皓的妈妈倚在红色的奔驰旁边等他,看到自己儿子从公园出来时赏过去一个白眼:「我本来要去学校接你,死小鬼怎么翘课啊?」
吴家皓耸了耸肩,回头对默临交代一句:「我先走了,你也快点去学校吧。」
默临怔在那,彷佛魂都丢了似的动也不动。
吴家皓的妈妈惊呼:「唉呀好可爱的男生喔,咦,是男生吧?虽然穿著男生制服,但是脸长得好……」
「走了啦。」吴家皓不爽的把他妈拉走了。
红色的奔驰往前驶去,吴家皓瞥了眼后照镜,发现默临还垂著头立在那,像只弃犬。
他无预警的嚷了声:「停车啊老妈!」
在他老妈靠边停车还搞不清楚状况时,吴家皓跳下车,朝公园门口冲过去。
默临站在那望著人来人往的马路,脑子里不断回放著刚刚看到的杀人场景,那把刀一次一次在他的记忆里刺进那人的肉体里,闷钝的戳刺声成了脑子里唯一的背景音乐,除了这个,他听不到其他声音。
所以吴家皓硬生生唤了他好几次,才把他的魂唤回来。
默临看了他几秒,反应迟钝的问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吴家皓看他嘴唇白成那样,二话不说,拉著他往前走,这次默临知道要反抗,但力气实在斗不过这家伙,硬是被拉进了那辆红色奔驰。
「妈,这是我同学,他家里发生了点事,不想去学校,我们带他一起去吃饭好不好?」
家皓的母亲笑起来:「当然好罗,妈妈最喜欢漂亮的孩子了,你叫甚么名字啊?叫我李阿姨就可以罗。」
「李阿姨好,我叫仇默临。」默临被动的报上姓名,之后就安安静静的坐在位子上。
吴家皓坐在他旁边,趁母亲在挑选听哪一个电台时凑近他低喃:「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们今天看到了甚么,否则说不定我们会被当成嫌疑犯!」
这是他在电视里看到的,尸体的第一发现者往往都会被警察怀疑,当然这只是戏剧张力,警方办案必须根据现场采取的指纹或线索,不会无端指控,但是吴家皓没有这方面的知识,自以为很了解的警告默临。
李阿姨从后照镜里瞥了两小娃一眼,心想:小皓你想追人家,恐怕必须更积极一点啊。
他们先去百货公司逛了一圈,然后在广记吃了一顿十分高档的港式饮茶,从头到尾李阿姨一直在给默临夹菜,默临一直说谢谢,盘子里的东西已经跟小山一样高,但却动的很少。
吴家皓看不下去,出声告诫他母亲:「别再给他夹了,你没看他吃不完啊!」
默临从来没有翘过课,一直坐立难安,心里问过自己一万遍为什么要跟吴家皓上车,后来想想也许他只是需要转换一下心情,让自己暂时脱离那个环境。
没想到跟吴家皓在一起反而更容易唤起早上看到的那一幕。
默临望著满盘的佳肴,抬起头望向家皓母亲:「李阿姨,我想我还是回学校上课吧,谢谢你的招待。」
然后他礼数十足的朝她鞠了个躬,女人说要送他,他坚持搭公车就好。
吴家皓似乎对他的不领情颇有微词,低声抱怨:「娘娘腔。」
「你乱骂甚么啊?」李阿姨扭著他耳朵骂了声。
默临回学校的时候第三堂课已经结束,放下书包他才想到,今天周三。
通常邢智鹏会在周三中午叫他到社会教室,因为男人下午没课,是不是有句话叫:小人閒必有后患?
他懊悔著早知道别那么早回来,忐忑的拿出课本,这一堂是数学课。
中午吃饭的时候一直没有见到邢智鹏,也没有学生来告诉他邢老师在社会教室等他。
默临从打饭的学生那里取来饭菜,望著餐盘上的肥猪肉,早上那个杀人场景倏地闪进脑海,他的喉咙一紧,胃部翻腾,刷一声站起来大步走了出去,同学们都诧异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