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道之四个奶爸一个娃(极道红莲3)作者:白夜十-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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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追到门口的冬槐。
冬槐蠕动了下唇瓣想说甚么,但是看慕脸色苍白,带著恳求的神情望著自己,最后他只能逼自己点点头。
慕如获至宝的紧抓住夏藻:「你看你看!真的是这样子的!所以藻,求求你别走……」
夏藻搂住慕,他能感觉到慕在发抖,一想到是自己让他染上感冒,这会儿又害他哭成这样,登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不断轻拍慕的背,像父亲安抚孩子那样。
小怀紧抓著冬槐的裤角,充满防卫心的瞪著慕,慕稍微稳定情绪,蹲下身对他说:「小怀,刚刚对不起,你把拔最爱的人是你跟你的马麻,知道吗?」
小怀瞪著慕一会儿,突然伸出小手指著他的鼻子骂:「你是小三!我知道你是小三!」
「小怀!!」冬槐怒声喝斥儿子,小怀紧抓著父亲,依旧一脸怨恨的瞪著慕。
慕眼底闪过一丝悲伤,他朝小怀淡淡一笑,直起身,望著冬槐:「槐,我还在生病所以不能招待你了,谢谢你来看望我,再见。」最后那两字化成不可听闻的叹息,慕转开眼,跟夏藻进到屋里,没有再看他。
「小默!」冬槐一把抓住他,慕背对他,头都没回,轻声恳求:「槐,还记得我当初告诉你的话吗?如果还珍惜你的家庭,就离我远点,回去吧。」
冬槐眼睁睁看著门在眼前关上,他望著门板,目光炙热到彷佛能将门穿透,最后他抱起小怀,对著儿子正色道:「程老师不是小三,下次见到他要好好的跟他道歉,否则把拔会生气的,懂吗?」
小怀没说话,小脑袋靠在父亲胸膛上,哽咽道:「小怀会道歉,会跟老师道歉……所以把拔不要生气……不要丢下小怀喔。」
冬槐嗯了声,紧搂住儿子亲了亲他的额头,嘎哑道:「把拔疼你都来不及了,怎么会丢下你?」
门外脚步声渐渐远去,慕虚脱的跌进沙发里,垂著眼不知道在想甚么。
夏藻走过来,蹲在他面前:「小默,对不起,是我逼你说出那些话,你其实,是喜欢槐的,对不对?」
慕摇头,用力摇头,嘴里喃喃:「不喜欢,早就不喜欢了,真的,真的……」
夏藻摸摸他的脸,那温柔沉著的藻又回来了:「如果不喜欢,你现在就不会哭,小默,不要连我都欺骗,好吗?」
慕用力压抑住崩的碎片都不剩的心,抬起眼无畏的注视他:「藻,比起失去你,欺骗槐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比起失去你……这些通通都是小事……」慕紧皱著眉,但热泪还是滴在了男人的手上,他全身僵硬,非常努力的想把分崩离析的自己拼凑回来。
夏藻无法自己的搂住他:「小默……不要总是为别人著想,偶尔,也为你自己想想好不好?比起这些,我更希望能看你得到幸福。」
这句话绝对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慕紧抓著夏藻,眼泪再也停不了。
他唯一想得到的人,已经不可能得到了。
他跟槐,10年前就开始背道而驰,如今已远到连伸出手都碰不到彼此。
如果人生可以得到一个愿望,只能得到一个愿望……
他希望能学会,如何忘记。
秋藤睁开眼,身体很重,一瞬间以为自己被鬼压床,下一秒,春蕨的睡脸就放大在眼前。
秋藤看著那家伙一副性欲满足的蠢样,十分火大,虽然他俩昨晚只是帮对方互撸了,这会儿这家伙竟露出一副『昨晚已经做到本垒』的春风得意样,这是要闹哪样啊!?
从那家伙怀里钻出来,秋藤俐落的洗了个藻,刮胡子、抹发蜡、著装,半小时后已经是杂志社总编的Look。
他查看手机,公司的人事助理Miss吴给他发了通短讯,打开,上面只有一行字:
『上个月跟程家证卷负责人程渊的个人访谈已经敲定,细节回公司再谈。』
作家的话:
^_^
64、第二个『望潮』
带著跟冬槐的约定准备跟程老师道歉的小怀,一脸错愕的望著眼前这个陌生的女人。
「慕老师呢?」小可扯著大嗓门嚷起来,其他小娃也不知所措的望著女人。
园长笑著介绍:「这是来代课的淑芬老师,你们的慕老师今天请假,大家要乖乖听淑芬老师的话,懂不懂?」
小怀紧抓裤脚,嘟著小嘴。
老师怎么会请假啊?是不是生他的气?因为他骂老师小三……
一整天小怀都闷闷不乐,他已经答应把拔今天要跟老师道歉,谁知道老师却没来,这样等下把拔来接他的时候会不会生气呢?
淑芬老师会弹琴会画画而且很漂亮,但小怀就是在心里觉得淑芬老师笑起来没有慕老师好看、没有慕老师温柔、眼睛也没有慕老师漂亮……
好不容易到了放学时间,小怀还在忐忑等下该怎么跟把拔交待,只听淑芳老师朝他唤道:「小怀,家长来接你罗!」
车子停在巷子口,慕开口:「到这里就好,里面太窄了不好倒车,」然后朝驾驶座的男人微笑,「谢谢你送我回来。」
「我会再打给你,电话要开著,」夏藻说,手探上他的额头,「……好像还有点烧啊。」
慕:「我感觉已经没甚么问题了,睡一觉就没事了,那个,藻……」
「你暂时搬去我那里住好不好?」夏藻下定决心般开口,「住到你身体彻底恢复为止。」
「藻,」慕偏头望向他,「如果你是在意晓生的事,那就不用担心,我跟他在一起很久了,我了解他的个性,虽然他性子粗暴了点,但不会真的伤我……」
「不会伤你?那过去你脸上那些伤哪里来的?」夏藻紧握著方向盘,「那已经构成暴力伤害罪了,为什么你要这样一次两次的任他糟蹋你……」
「如果不是我,他弟不会死……」
「他弟的死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就算有,你也没必要承受他暴力的虐待!!」夏藻的头重重撞在方向盘上,一下、两下,表情非常挫败,「为什么你就是讲不听……从以前就是这样,性子跟牛一样倔完全拖不动……你这个性究竟是像谁……!」
慕忍不住笑了。
当藻说出这么失态的话时,代表男人已经被逼的不行了,他不是笑男人的狼狈模样,而是这种样子的藻真的很少见啊,好怀念。
慕正要开车门,夏藻叫住他:「回去后喝杯热水就躺上床,甚么都不准做,晚上打电话给我,如果你没打,我就会过来,懂吗?」
慕无奈的转过头:「藻,你……」
「听爸爸的话。」夏藻的手在他背后搓了搓,举止亲腻。
一般的儿子会跟爸爸上床吗?慕无奈的在心里苦笑,点了点头就下车了。
夏藻一直看著他进了公寓才发动引擎。
「程渊先生您好,我是宁舒出版社家庭杂志部的主编秋藤。」
「秋主编您好。」
简单的寒暄过后,采访开始了,秋藤拿出录音笔,摄影师已经在一旁待命,准备在访谈时拍下这期杂志的封面:程渊的单人照。
「程先生应该常被别人说从外表看不出年纪吧?」秋藤取下眼镜,微笑道。
「这话有两种意思呢,秋主编你这是褒是贬呢?」程渊打趣。
「都说成功的人看起来会比同龄人来的操劳,但程先生看起来非常年轻。」
「呵呵,原来你在夸我。」
「那您觉得带领您走向成功的原因是甚么?您自身的性格,还是赶上了某批时代潮流?」
「有个有钱的老爸罗,老子打下的基础够硬,下一代又不会太脑残的话,通常能混的不错的。」
「程先生您真幽默,跟我过去访问过的实业家不同呢。」
「本来就是啊,『人』本身并没有甚么特别的,有的人运气好、有的人直觉敏锐、甚么都没有的人也能靠著努力不懈往上爬,机会是留给准备好的人,秋主编,抱歉啊我这番话没甚么爆点,你事后可以多润色一下,希望这场访谈不会拖低你杂志的销售率,呵呵。」
「您太客气了,不过……」秋藤瞥了一眼采访稿,「现在我们最关心的,是您早先发布了已经决定继承人这件事,就我所知,您的儿子程晓成在法国念服装,似乎没有继承的打算。」
程渊笑著拍了拍大腿,气定神閒:「继承这种事也得尊重小辈们的意愿不是?赶鸭子上架这种事我做不出来,不过没错,我的确……是找到了继承人,是个聪明肯学习,让我非常满意的……继承人。」
秋藤戴上眼镜,镜片后面的双眼闪了闪:「方便透露他的名字吗?」
「哈哈哈秋主编您急甚么呢,时间到了自然会知道,不是吗?」
「你竟敢……躲我!你真以为……躲的掉是吗!?」
随著男人愤恨难当的怒骂,慕被死死压在床上,耳边除了噗哧噗嗤的淫荡交合声,甚么也听不到。
他甚至不知道时间,不知道已经被换过多少体位,他只知道晓生那根粗大的东西没有一秒钟离开他的直肠,后穴都被操的出血红肿,后来渐渐麻木,现在已经甚么都感觉不到了。
「回答我!!」晓生看这家伙一脸茫然的失神表情就火大,用力甩他巴掌,「你就是贱!喜欢男人操你!贱货,屁眼里有大JB就爽了是吧?瞧你这淫荡模样,爽到说不出话来了?!」
他用力将慕从床上拖起来,像要把他骨头拆散似的猛摇晃:「你好样的!还会找避难所啊!?你那个养父说不准我碰你,我操,我现在就在他喜欢的养子身上!我就在干他养子!怎么样!怎么样……」
男人边怒吼边狠狠吻住他,良久,直到慕因缺氧手脚不由自主的抽搐不止,才愤然将他扯离自己。
边骂边把慕压回床上狂操了几百下,不知道第几次发泄在他直肠深处,才气喘吁吁的拔出肉棒,由上而下怒视著仰躺在那的人。
「你这甚么眼神?蛤!?」晓生一把掐住他的下巴。
慕动了动被揍的破皮的嘴角,声音很轻:「晓生……我决定,离开你。」
男人双目圆睁,瞪著一对几乎撑裂的牛眼:「……你说甚么?!」
「原本我以为,承受你的暴力对待,能够让你恢复到从前的模样,但是你没有,所以我决定,离开你。」慕的双眼肿到几乎睁不开,此刻盈满了悲伤。
晓生跟他无声对望了几秒,突然咧著嘴笑起来,胸腔剧烈震动,刷一声将慕扔回床上。
慕已经没有挪动身体的力气,现在肠子跟屁眼酸胀的难受,肚子也一阵阵的抽痛。
晓生还想说甚么,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起,他接起来,听了一会儿,歪嘴笑了。
「慕,答应你会永远留在我身边。」晓生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薄唇,「现在小鬼在我那里。」
甚么小鬼?慕脑子昏胀,头晕目眩,愣是迟了好几秒才领悟过来,他的双眼陡然睁大。
「你好,」冬槐狐疑的望著这个陌生的女人,「请问小怀在吗?」
淑芬老师望著他几秒,迟疑道:「小怀已经被他叔叔接走罗,请问您是?」
叔叔?谁?
冬槐脑子里第一个闪过的可能对象是春蕨,这家伙有时会带小怀出去玩,但肯定会先知会他。
「来接小怀的叔叔,长的甚么模样?对方有留姓名吗?」冬槐问。
淑芬老师抱歉的直弯腰:「我今天才来带程老师的班,抱歉,因为对方说他是小怀的叔叔,那时候放学时间我又很忙,所以没有多问……」
冬槐只能点点头,一转身就拨了一通电话去给春蕨。
十分钟后冬槐已经在春蕨的住处,也连络到夏藻,确定他们之中没有人带走了小怀。
「会是藤吗?」夏藻问道。
「这家伙今天有杂志专访,不可能。」对秋藤每天行程了若指掌的春蕨摇摇头。
一股熟悉的恐惧感突然当头罩下,三人彼此对看,都知道这感觉源于何处。
10年前,默临消失时。
「程晓生!!!!」慕吼了声,用力想从床上爬起来,但脑子晕的厉害,大概是肛门发炎让原本的低烧飙升了。
男人笑了,但笑容没有触到他的眼:「怎么,还有力气吼?刚刚不是被操到双目失焦,跟条死鱼一样?」
慕用力挪动两条不听使唤直发抖的腿,狼狈的往前爬,一把抓住男人的手:「为什么动小怀!?他跟这一切一点关系也没有!!」
「但他老爸却有,是吗?」晓生像地狱来的恶魔,目光冷冽,「慕,别以为只有你可以查到你那些养父这10年来的生活记录,我同样……也可以把10年前的你,调查的一清二楚。」
慕的手一松,那双眼盈满了无措。
「你啊你……真是脏啊,不只被你养父碰过,似乎还有过一段不堪的过去……呵呵,」晓生突然咧著嘴狰狞的笑,「『望潮』,想念Rush吗?」
艾蓝、被掳、吸毒,成瘾……那段极端痛苦的回忆措手不及的砸向他,慕的脸完全白了。
「我的慕……你是我的东西……懂吗?」晓生摸了摸他的脸,无限温柔,「你想想,那小鬼……小怀,还这么小,才五岁啊……你希望他走上你的后尘,被调教成第二个望潮吗?」
「晓生……求求你……」慕抖的像寒风中的枯叶,手紧抓著他,眼泪一颗一颗掉下来,「求求你放过他……我听你的……你要怎么样都行……只求你放过他……」
晓生假装思考了一会儿,那双细长的眼眯了起来,似笑非笑:「慕,玩过SM吗?」
作家的话:
^_^感激小帆每次都留言鼓励我捏~~谢谢!!! XDDDD
65、非一即二的选项
孩子已经失踪快8个小时,却不见绑匪来电索款,可见这不是为钱而产生的绑架。
难道是寻仇?如果是清道夫时期结下的梁子,为什么对方现在才找上门?
幼稚园门口的警卫室有装监视器,却没看到疑似小怀的身影在放学时离开。
「说不定不是走正门,老师,幼稚园有侧门吗?」春蕨问。
王园长点点头:「厨房有个侧门可以出去,但如果有人带著个小孩从那里经过,厨房的阿嫂不会没发现啊。」
很快的,他们找到那位阿嫂,她支唔著说放学时她原本在厨房清理冰箱里的东西,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