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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极道之四个奶爸一个娃(极道红莲3)作者:白夜十-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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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清了清喉咙:「当然可以见面罗,因为你是我的……爸爸啊,但是,」默临发现大腿被自己紧张的掐出了一块瘀青,但却感觉不到痛,好奇怪,「但是我们不能再做今天做的事了,因为槐你的妻子是于倩姐,你必须对她忠贞。」
  冬槐沉默了几秒,再度开口时,声音沉了点:「知道了,但你也是男人,应该知道,很多事情,也不是理智能控制的吧。」
  默临还来不及说甚么,冬槐道了声晚安,挂了电话。
  默临维持著接听手机的动作,耳畔只剩嘟嘟嘟的空音,他望著床边墙上琳琅满目的生活照,照片里的五个人在家里、户外、公园、电影院门口,有时候是被春蕨偷拍,有时候是合照,照片里的他们大多都没有注意到镜头,也因为如此,最自然的那一瞬间,才能在按下快门的刹那,被永久保存下来。
  有一张在某个度假山庄门口的大合照,他站在槐跟藻的中间,藻似乎上一秒还在朝他说甚么,但他却转向冬槐,跟那人默契十足的咧著嘴哈哈大笑,前排的春蕨肯定做了甚么,秋藤正在对他发飙。
  默临的手指轻轻抚过照片里冬槐的脸,这个动作他做了几百次,但是今天他跟槐在车子里相拥的时候,他却没有触摸男人的脸,明明是最想做的事,却因当时的他除了充斥胸腔的幸福跟罪恶感,根本无暇兼顾其他,是他自己放弃了这辈子唯一的机会,跟情人一样触摸那人的机会。
  他想碰他,他想抱著他,他想被他紧紧的拥抱……默临趴在床上,眼泪肆无忌惮的冲刷他的脸。
  他是个忘恩负义的人,明明夏藻这么爱他,甚至因为他,放弃了植皮变好看的机会;他是个卑鄙无耻的人,于倩姐对他根本像亲姊姊一样,疼他照顾他去每个国家飞行都会带给他各种纪念品。
  但他却满脑子想著槐,为了槐他不在乎自己的脸变的跟藻一样,为了槐他可以放弃所有的事,为了槐,他甚至可以失去性命。
  他说不想再跟槐做那种事并不是因为他内疚,也不是因为自觉对不起于倩姐或夏藻。
  他只是怕再继续维持这样的关系,那个被他一直压抑在最深处的东西会破蛹而出,那是一只名为占有欲的野兽,被他对槐的爱喂养著,豢养著,如今已经长的庞大又丑恶。
  他趴在床上睡著了,手里紧紧捏著一张从墙上撕下来的照片,照片里的槐搂著他的肩,阳光在男人的发梢落下细碎金光,温暖了男人的笑容,也明媚了他最美好的年华。
  
  隔天是周日,春蕨回来了,带著明显的黑眼圈跟一嘴胡渣,这个标榜著一丝不苟,随时都要完美呈现的都市型男如今沦落成一个跟流浪汉差不多的邋遢男子。
  默临坐在餐桌前用早餐,听到开门声遂抬起头,看到春蕨时手里的叉子哐地落在盘子上。
  「蕨,你还好吧?」他站起来,缓缓接近门边那个衣著散乱的人,满脸担心,旋即发现似乎少了甚么,「蕨,藤没有跟你在一起吗?他昨晚也没回来。」
  春蕨扯松了领带,一屁股坐在餐桌前,闭了闭眼,无限疲惫的开口:「帮我倒杯咖啡好吗?」
  在默临把咖啡放在他面前时,春蕨轻声道:「藤他,说要搬出去。」
  正走出房间的夏藻捕捉到这句话,诧异的望著他。
  「蕨,你跟他是不是吵架了?」默临坐在他面前,很专心的看著他。
  春蕨没搭腔,却突然一拍桌子站起来:「好,他要跟那个袁和同居,我这就操枪去毙了那对狗男男,反正老子已经杀过几百人了,多杀两个没差别!!对不对啊藻!!」
  默临整个人愣在那,春蕨一开口一股酒气扑面而来,还有菸味,印象中的春蕨哪时候抽过菸?
  夏藻走过来把他从餐桌上拖起来,春蕨还在那不甘心的嚷嚷:「没在怕的啦!莲帮主也说过,不爽谁,就崩了谁!袁和那王八蛋,也不去打听看看爷是混哪的,我进旭龙的时候他肯定还在吸母奶吧!」
  夏藻很冷静的应道:「袁和应该跟你差不多大吧。」
  把春蕨搬回房弄上床后,夏藻拿了杯水跟解酒剂给他,走出房门的时候看到默临坐在餐桌前,似乎在思考甚么,于是在小孩对面坐下,倒了杯咖啡:「在想甚么?」
  「旭龙是甚么?」默临劈头就问。
  夏藻没搭腔,默临又问:「莲帮主是谁?」
  夏藻想了想,道:「不认识,可能是蕨以前工作地方的老板吧。」
  「蕨他,以前杀过很多人吗?」默临望著夏藻手里的马克杯,双眼清澄透亮,没有沾染上一丝黑暗。
  默临跟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但默临身上流著仇莲的血液,这关系真是说不清道不明。
  「我很想说不论过去如何,一个人只要改过向善,未来都会是光明的,但事实是,一个人的过去,是无法完全跟现在分割开的,我们之所以是现在这个样子,也是出于过去的累积。」夏藻啜了口咖啡,「别在意,这是我从藤书架上的书里看到的,借来用用罢了。」
  「你知道蕨的过去,是吗?」默临追问。
  「蕨、槐、藤、还有我,我们四人的过去,是被紧紧绑在一起的。」
  「你也杀过人吗?藻。」
  男人放下杯子,朝他露出一个苦笑:「被四个杀人犯养大,会不会让你感觉很为难?」
  默临望著他,几秒后用力摇了摇头,声音哽咽:「不论你们曾经是甚么,是你们给了我无比美好的13年,藻,没有你们,我……」
  他低垂的头被藻的手托起来,那人望著他,淡淡笑了:「我们才要感谢你,小默,是你给了我们最普通,却也最难得到的幸福,那就是拥有一个孩子。因为有了你,我们才找到生存的意义与价值。」
  在藻的唇压下来的那一瞬间,默临眼底闪过一丝仓皇,但他马上闭上眼,任由夏藻夹带渴望与疼惜的亲吻把他脑子里所有的思绪通通带走。
  亲了一会儿夏藻用手搓了搓他的背,在他耳边低喃:「现在,可以吗?」
  他们进了夏藻的房间,虽然春蕨就睡在隔壁,但根据那人醉死的情况,是不可能听到任何声音的。
  藻进到他身体里之后,就一直维持著一样的频率,摩擦著同一个地方,默临紧紧拥著男人的肩,感受那一下比一下深入的力道,他闭上眼,似乎能在脑海里描绘藻那里的形状跟长度,在他们唇舌交缠之时,默临在内心叹了口气。
  槐留在身上的味道,肯定已经消失了吧。

作家的话:
:)




32、艾蓝

  秋藤打开门,左顾右盼,做贼似的,确认家里没半个人,才虚掩大门,轻手轻脚的溜进自己房里,一个小时后拖出一个大皮箱跟几个纸箱,他把东西全部扛到公寓门口,打了通电话,几分钟后一辆墨绿色喜美停在他面前,袁和探出头来看了看,笑道:「我看你最多的东西就是书了,除了书你还喜欢甚么?」
  「喜欢新款的枪,还喜欢杀人。」秋藤面无表情的开口,把东西通通扔进小喜美的后车厢,袁和露出一个傻楞楞的表情,秋藤关上后车厢,跳上车,门一关,油门一催就扬长而去。
  袁和一边开车一边偷偷瞥了秋藤一眼,没想到那人突然开口:「有事就问,我讨厌偷窥狂。」
  袁和被吓了一跳,尴尬的笑笑,想了想,小声问道:「藤,你是不是心情不太好?」
  秋藤望著窗外飞逝而去的风景,手撑著下巴,望著前方淡淡开口:「没有啊,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因为你最近都不笑好吧虽然你以前就不常笑了但是最近更恐怖好不好简直像被罗煞附身似的。袁和脑子里闪过很多想要大声申辩的句子,但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也没……算了,当我没说。」
  回到袁和的住处后秋藤手脚俐落的把箱子搬进自己房间,探出头抛了一句:「以后我们两个轮流打扫卫生,没问题吧?」
  袁和只能点头,在秋藤主动提议要搬来住时他就已经预见自己的未来,在他的标准里,秋藤对环境的注意已经快跟洁癖划上等号,但秋藤声称明明是他邋遢,不是自己洁癖。
  帮秋藤把东西搬进房里,袁和倚在门边看了会儿,讪讪开口:「其实我一直以为你跟那个春蕨是同性恋,没想到你……」砰一声,袁和眼睁睁看著秋藤的拳头擦过他的鼻尖,落在身后的墙上,当场消了音,一双大眼睛非常惊惧的望著那个突然出手攻击人的家伙。
  「我最·讨厌·同·性·恋,连听到都会很·不·爽,懂吗?」秋藤终于露出这几个月来唯一一次笑容,但却狰狞的跟魔王一样,袁和只能乖乖的用力点头,还一副他也非常痛恨同性恋的表情,很狗腿的想跟秋藤大魔王连成一气。
  秋藤没说甚么,转过身,砰一声关上房门。
  
  下课时间,默临在位子上整理刚刚上课的笔记,一个学生跑过来,递了张纸条给他,默临用眼神询问,那个学生耸耸肩表示不知道,默临这才拆开折的很小的纸张,发现上面有一行字:到后面的空地来。
  这是吴家皓的字,非常好认因为实在很潦草,每个老师上课都要拿这个大做文章一番。
  默临拿著纸条来到学校空地,却没看见吴家皓,正纳闷著,突然从转角走出来一个人,快速栖近,默临看到一把亮晃晃的刀子,呼吸一停。
  「安静,如果你敢让第三个人知道,你那个邢老师就会变成淡水河里一具冰冷的尸体,这样你就是杀人犯了。」男人长相很普通,脸上坑坑疤疤的,嘴唇很厚,不怀好意的咧著嘴笑。
  默临全身绷的紧紧的,目光根本无法从那把闪著银光的凶器上移开,男人看他全身发抖,刀锋一转,改用刀柄抵著他:「跟我去个地方,不是我,是你的老师要找你。」
  邢智鹏找他会有甚么事?不妙的感觉从心的深处升起来,默临在那人的胁迫下从校门口走了出去,警卫探出身子瞥了他一眼,男人咧著缺了颗牙的嘴笑道:「我带我弟去看个病,从昨天开始就猛咳嗽,你知道的,小孩子病起来没完没了。」
  默临背部都被冷汗打湿了,他眼睁睁看著警卫把头缩回去,刷一声关上小窗。
  他被男人带到停在学校对面的一辆银色得利卡前面,车门一开,已经有两个男人坐在里面,其中一个似乎刚睡醒,穿著一件棕色卡其外套,下身是很多口袋的工作裤,另一个人穿著一件黑色兜帽,面无表情,卡其外套男夸张的伸了个懒腰,瞄了他一眼:「丢几抠?(台语:就这个?)长的不男不女的,喂,你是男的还女的?」
  「蓝哥,带回去吗?」坑疤男站在默临身后,语气恭敬的询问。
  默临猜这个蓝哥肯定不是普通人,这人说话带著一股气势让人不敢违抗,眼底的江湖味很重,默临的双腿有点发抖。
  「不回答?哑的啊?那我用自己的方式来确定,上来!」那人一把就将他扯进车子里,坑疤男用力关上车门,跳上驾驶座,钥匙一扭催动引擎。
  开了一会儿,坑疤男从后照镜瞄了一眼,猥亵的笑起来:「不是吧,蓝哥你要在这上他?」
  蓝哥用力把默临按在座椅上,反折他的双手,用膝盖抵著他的双腿,边抽他裤带上的皮带边回道:「邢智鹏专门对他的学生出手,这小家伙肯定不是个雏,既然都已经不乾净了,我也不介意使用二手货。」
  默临被死死的压在座垫上,那人的力量很大,才几秒的时间,裤子已被男人扒了下来,他脑子一片空白,连叫都叫不出来,他的脸被那人用力扳到一边去,只能睁眼看著驾驶座跟那个坑疤男的后脑勺。
  蓝哥一只手仍跩著他反折的手臂,另一只手撑在身侧,默临的下半身被强拖起来,臀部被迫高翘。
  一直到蓝哥冲进他里面时,默临都觉得很像在作梦,上一秒他还坐在教室里,窗外风和日丽,世界安泰平和,而现在,他只能看到不断颠簸的车窗,跟驾驶座上方吊著的一个红色写著福字的香包。
  「你小子果然很熟练跟男人交好呢,把我缠那么紧,啧……」蓝哥不知是舒服还是不满的啐了声,加快速度砰砰砰撞击著他的臀,默临闻到空气里浓浓的烟味,这跟冬槐偶尔抽的七星不是同一种味道,更浓更呛,让人闻了脑子发昏。
  坐在前一排一直没出声的家伙此时转过来,手按著自己跨下,似乎想掏出甚么东西,蓝哥看了喝到:「不准,这小子是我的。」那人只好悻悻然重新系上皮带,跨下却高高隆起一坨,看样子只能看也是一种刑罚。
  每次在蓝哥抽拔而出的时候默临都会用尽全力想往前爬,下一秒又会被扯回来,然后教训似的深深撞进他里面,男人的阴部重重拍打著他的臀,他感觉后面又辣又痛,却搞不清楚痛的究竟是哪里。
  「唔、超爽的,嗯~~~~」蓝哥嘴里喃喃自语,突然往前一顶,默临感觉到甚么似的抖著求饶:「不、不要射在里……」

  
  ——『所以我,是第一个射你在里面的?』

  
  槐的笑脸突然离他好近好近,这个幻觉太过真实,他失焦的瞳孔突然剧烈收缩了一下。
  蓝哥早已放开箝制,因为确定他不会再挣扎了。
  默临在那人又一次大力撞进来时忍不住痛苦的哼了声,接著内腔一热,跟灌肠一样,有东西在肠子里向上逆流。
  发泄完,蓝哥整个人压在他身上,贴著他的耳朵意犹未尽的舔弄:「你里面好热,欸,你也很舒服吧?」
  默临死死的盯著驾驶座前那个红色的香包,眼睛眨也不眨,如果不这样,他怕眼泪会流出来。
  如果这个时候掉泪,就是向这家伙示弱,最难堪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宁可咬舌自尽也不想让自己显得更狼狈不堪。
  男人看他不出声,手却紧紧抓著椅垫边缘,不在意的挺起身,从落在地上的外套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打开,凑近他鼻翼底下,一股薄荷一样清凉的味道冲进来,默临半眯著眼,不一会儿,眼前的景物就跟隔水照镜一样,忽近忽远的飘散开来,但即使整个世界都跟漩涡一样飞速的转著,他的意识却异常清醒。
  他睁著眼,好像看到槐在离他很近的地方,于是他伸手去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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