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大巴-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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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一下由屁股传至全身的剧震,把失去的意识给重新震了回来,我发现自已躺在了一块冰凉的地板上,但一时还不敢确定自已是否还活着,天知道这里是不是阴曹地府呢?
睁开眼,四周都一片黑,跟闭上眼毫无区别,空气中充满着陈腐的味道,肯定是长年不通风透气的结果。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是怎么来的?此时我的脑子乱得象团麻,记得之前是被无数的“手”拉进了沼泽,没法喘气了了,连意识都没了,怎么现在又莫名其妙的来到了一个乌七八黑的地方?
正想着的时候,轰!突然又听到不远处有一物体重重砸落,我的心也跟着猛震了一下。不知道这掉下来的是什么玩意,对我有没有威胁,于是我轻轻解下小背囊,一手紧握木棍,一手拉开背囊拉链,把手电取了出来。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我听到那个“天”掉下来的不明物体也开始抖抖索索的动了,是人吗?我首先想到了老爸他们,心里是一阵兴奋,想喊过去,但马上又一转念:别,还是小心点好。
不过,这地方本来就静得没一点声,人在黑暗中耳朵又特别灵,我刚才的那一番动作,对方肯定也会听到的。显然对方也不愿轻举莽动,所以跟我一样选择了静观其变,我们就在黑暗中无声的对峙着。忽然,扑,扑,扑,扑,又先后有四个落地的声音,这次我听出来了,肯定是人双脚落地声音。不是老爷子他们还有谁?
再沉默已经没意义了,我一推开关,打开了手电,与此同时,那个跟我对峙的家伙也打开了手电,彼此都被对方的手电光晃了一下眼。
果然没错,最先掉下来的那个就是老爸,接着下来的那四个正是老爷子,于叔和天生姐妹,我不禁大喜过望,上帝老天爷啊,想不到我们今生还有机会相见!
你们是怎么进来的?我兴奋的问道。
老爷子只摆了摆手,谈谈道:先别管是怎么进来的,现在关键是要想办法出去。
我们打着手电往四周照射,原来这是一个很大的长方形石室,面积比一个篮球场还大点,墙壁上画着很多彩画,清一式全部都是马励兵的壮观场面。而当我的手电扫过地面时,不禁吸了一口冷气,原来地面上放着好几十堆白森森的人骨架!这些人骨架有个特点,它们都是三个一堆,三个一堆的被绳子绑着,成背靠背坐的姿势,那些绳子早已腐烂,手指一挑就会散成粉未。
除此之外,地面上有很多干硬的条状物体,几乎散落到石室的每一个角落,这些物体大小不一,大的有半米乃至一两米,小的就跟手指差不多,黑棕色,薄得象张纸,老爸捡起一条看了看,轻轻一瓣,啪的就碎了。
这是什么玩意啊。脆不拉叽地。老爸嘀咕。
这时老爷子和于叔也正拿着这些东西仔细端详。过了一会儿老爷子说:这些是蟥蛇干。
什么?就是刚才追杀咱们地那种蟥蛇?老爸语气惊讶。
不错。老爷子点头说:如果老头没猜错地话。这里应该是一座蛊墓。
古墓?我顺口问道:那这象是那一朝地古墓呢?
呵呵老爷子笑着摇了摇头。
于叔说:前辈所说的蛊墓,应该是指下了蛊咒之术的坟墓吧。
蛊墓 (2)
老爷子笑着点头:说对了,小于你挺有见识的嘛!
原来是“蛊墓”啊!我和老爸都对这个词儿感到很新鲜。
老爷子说:依老头看,这个蛊墓下的是“蟥蛇蛊”,所谓“蟥蛇蛊”,就是把活人投入墓中,以此作为“蛊料”,然后放入数以万计的蟥蛇,这些蟥蛇会去吸人的血,等吸干了所有人的血之后,蟥蛇之间又会捉对自相残杀起来,胜利者会把失败者杀死,并尽吸其血肉,这样它的体积就会增大一倍,接着,那些捉对获胜的蟥蛇又会再进行新一轮的“淘汰赛”,上一轮的胜利者,在下一轮就可能是失败者,失败者会被杀且血肉无存,胜利者则晋级再战,直到最后,数以万计的蟥蛇只剩下一条,它就是吸血蟥柁王了,其过程有点“一将功成万骨枯”的味道。蟥蛇王因为食尽同类的血肉,又吸收了被作为“蛊料”惨死的人的怨戾之气,所以嗜血如命凶残无比,若遇活物必定要尽噬其血肉方罢休,然而,虽然它是蟥蛇王,最终的胜利者,但实际上只是守墓的奴隶罢了,它被困在暗无天日的墓室里,要永远守护着墓主人的尸体。
听老爷子说完,我不由得又寒毛直竖,如果传说是真的,那石室里岂不很可能藏着一条蟥蛇王吗?这个石室四面密封,如果真有一条吸血蟥蛇跑出来,到时想打打不过,想跑跑不了,那该如何是好?只要想一想被蟥蛇咬住的那种噬心剧痛,就全身都发麻。
大家的手电不约而同的照向了室顶,这是我们还没有检查过的地方,只见石室顶部略成拱圆形,由一块块白色石头紧密镶砌而成,石头之间的缝隙细得象头发丝,如此巨大的顶部,竟然没用一根柱子支撑,不禁让人赞叹其高超的建筑技术。室顶的中央画着一个巨大的血红色的太阳,有六名身披彩衣的神灵围着飞舞,除此之外,室顶还有很多详云天神之类的彩画,描绘得诩诩如生,结合墙壁上的彩画,大概就是歌颂墓主人生前驰骋沙场,死后飞天成仙吧。
我们把石室上上下下的每一个角落都仔细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所谓的吸血蟥蛇王的踪迹,这个石室无遮无挡的连只耗子都藏不了,就更别说那巨如大蟒的蟥蛇王了。
哈哈!老爸大笑道:什么蟥蛇王,就算它赢了又怎样,在这鬼地方没吃没喝的它还能活下去啊?我看在这些蛇干中就有它的尸体!
老爸说的是很有道理,不过,老爷子不是说蟥蛇王是专门守卫墓主尸体的吗?这间石室空空荡荡的,没看见有棺椁,那里象墓室啊?而且,就算真的没有横蛇王,又何足喜哉?我们被困在这个密不透风的石室里,没吃没喝的,照样会死得很惨。
在手电光的光照中,除了老爷子和老爸这两个看见棺材不掉泪的主儿,其他人的脸色都显得格外难看。
嘻嘻
忽然,石室里响起了两声怪笑,声调阴森至极,我立刻打了个哆嗦,再看看众人,他们脸上都或多或少的露出惊疑之色。
这时,在我右则靠近墙壁的地方,“扑”的凭空冒出了两团蓝白色的火焰,一闪一闪扑腾着,无比诡异。在火光闪烁间,墙壁上竟显现出一扇紧闭的朱漆镶钉大门,影像开始是模模糊糊,晃晃悠悠的,慢慢就清晰稳定,看上去与实物无异。
第八十一章血棺
我们又发现,原来那两团火焰下面还分别立着一个黑色的架子,它们分列在朱漆大门两侧,高有一米多,直条形,上面还有些镂空花纹装饰,顶部有一个小碟子,火焰就是在碟子上面燃烧的,看上去好象是设在大门两旁的灯火。
这是鬼掌灯(请大家别跟“鬼吹灯”扯一块去哦)!于叔看了一会脱口而出。
之后于叔解释:在历朝历代的皇陵,大墓里,都会设有“万年灯”,一般是用一口大缸,往里面注满香油,再放入一条长长的灯芯点着,以此来寄意逝者“度魂往天,长存不灭”。可这样的“万年灯”实际只是徒有虚名,过不了多久就会因无人照看而熄灭的。而这种“鬼掌灯”,正式的名字叫“秉灵”,它才是真正的“万年灯”,因为“秉灵”点的不是真火,而是陪葬者的“魂火”。话说在古代的某些时期,陪葬之风盛行,但凡有地位的贵族去世下葬,家人必定要为其设“阴奴”,所谓“阴奴”,也就是随主子到阴间听差遣的奴才。当然了,“阴奴”绝大部分都是被迫殉死的。这些“阴奴”在殉死之前就会领到“阴职”,也就是明确下去后要做什么工作,这其中就有被“分配”做“秉灵”,以充作“万年灯”的,据说那些被配作“秉灵”的灵魂,将不得超生,永燃为灯,如果一旦那天墓被人打开,进了阳光,更是要魂飞魄散。不过,懂得这种“以魂为灯”的邪法的人极少,因此,墓中有“秉灵”的现象还是极为罕见的。
真有这种事?邪乎了老爸说着就向那两团火焰走去,其余人也紧随其后。
走到离两团火焰还有一米多远,老爸问我要了棍子,伸到其中一团火上横着拨弄了几下,那团火焰的状态丝毫没变,仿佛根本就不是真实存在似的。老爸收回棍来,摸了摸棍头,略带惊讶的说:怎么冷得跟冰棍一样?
真的?我也好奇地摸了摸,果然,刚才被火“烤”过的棍头,冷得好象放进过冰柜似的。
这门真的假的?老爸又用棍子轻轻往那扇大门捅了两下,咚,咚,声音空洞。
好家伙,看来是一扇真门呢,老爸说:那它后面会不会是别有洞天?说着又用棍子桶了两下。
这时老爷子开口了:小杜,你别乱捣了,让老头来弄吧。
于叔也跟着说:老杜,你不懂这行,还是让我来吧。
什么?老爸回头各白了老爷子和于叔一眼:看不起我不是?就你们有种?老子当年枪林弹雨的都没皱下眉头,还会怕那些小牛鬼蛇神?
说完棍子用力一推,呀吱随着一阵沉重尖锐的磨擦声,这扇不知已封闭了多少年的大门,被推开了一条二三十厘米宽的缝,随之里面好象飘出了一股冷风。
门后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
老爸打开手电,往里面照去,门缝太窄,老爸高大的身躯完全挡住了我们的视线。在手电光照进里面的一刹那,我看见老爸的手抖了抖,然后他转过头来,脸色相当紧张,神秘兮兮的小声说:里面好象站着一个人!
血棺(2)
里面有人?大家的心又一下被提了起来;您别说;在这种地方;看到人可能比看到鬼还可怕
爸;您看清楚了吗?我半信半疑的问。
你老子虽然年纪大了;但还没有老花眼;里面确实站着一个人;身上穿着盔甲;手里还执着一把大关刀呢!
老爸说得是言之凿凿的。
老杜;让我看看?于叔说。
好;那你也来看看!老爸说着就让到了一旁。于叔走到门前;拿着手电往里照。
呵呵;过了一会;于叔笑着回过头;对老爸说:老杜;你可能是神经过敏了;里面的确有一副盔甲和一把大刀;乍看上去是很象一个人;但实际上没有人。
哦?老爸双眉提了提;感到有些意外:你看清楚没有;真没人?
于叔肯定的说:我看得清清楚楚;真的没人。
呵;爸;想不到您也来了一出杯弓蛇影啊!我说;之前老被他教训我胆小;这次我也不失时机的糗他一回。
这下老爸可受刺激了;他当年打仗有个什么绰号?杜虎胆啊他岂能容忍儿子笑话他杯弓蛇影?
让开!让开!让我再看看!老爸恼恼地推开于叔;很不服气地又拿着手电往里照
真邪乎了;难道刚才真是我眼花?明明是有鼻子有眼地啊。怎么现在又老爸挠着头皮自言自语;一脸地不可思议
妈地!老爸眼珠子一转:咱们光在这瞧啊说啊管个屁用啊;进去看看不就都清楚啦!他说着就想推门往里闯。
我脑子里突然电光一闪;急忙上前拉住老爸:爸;千万不要莽撞;你想;这道门就是莫明其妙地凭空冒出来地;那么你之前看见有人;现在看又没人;这有什么奇怪地?里面肯定不是好地儿;不要轻易走进去;说不定一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
那老爸收住了步子;犹豫起来。
老前辈您看呢?于叔问老爷子。
呵呵老爷子轻轻摸着白胡子;平平淡淡的说:如果不进去;我们在这里呆着干什么?等饿死吗?既然主人家敞开大门邀请我们进去做客;总不能不给出人家面子吧。
老爷子说完就背着双手;阔步上前;双手用力一推门;然后毫不犹豫的就走了进去;我和于叔虽然心存顾虑;但别无选择了;只好也跟着走了进去。
门后面也是一间石室;呈正方形;建筑和装饰的风格跟外面的石室完全相同;但面积较小;只有大约有一百来平方米;。在正中靠近墙壁的地方,供着一副黑色的盔甲,内有架子把盔甲支撑开,放在约半米高的石台上,头盔带着一银制的面具,上面眼孔鼻梁嘴纹齐全,颇为逼真,也难怪老爸会误以为是一个人了。盔甲上还涂了一层油,在手电光照下闪着摄人的乌光。
在石台右侧的地面上,有个固定的圆筒,上面插着一把两米多长的大刀,刀锋看上去仍然锐利。再往右,躺着一副巨大的马骨架,披着大幅的彩绵,还配有马鞍,应该是陪葬的战马,如此看来,墓主人生前一定是位显赫战场的大人物,除此之外,石室里还有几十样质地较为粗糙的瓷缸,瓦罐之类的物品。
血棺(3)
再说在盔甲正后方两米多,就是墙壁,墙壁里有一个拱形的石窟洞,这里便是墓主人的停灵之处了,里面停着一副很奇特的巨棺,其实说它是棺材,也仅仅是猜测而已,它的形状象一个枕头面包,没有任何纹饰,也看不到棺盖和棺身的分界线,光光溜溜遍体血红色,整个好象灌满了血液,甚至能看到里面的“血液”在无规则的流动着。
于叔拿手电照着这口巨棺看了一会,喃喃道:这口棺材好生古怪,是什么名堂呢?
老爸说:老于,你看它象不象咱们在龙子岗挖的那个黑叶血檀棺?都那么血红血红的。
于叔摇摇头:不象,这口棺材好象根本就不是木头做的。
正当我们都出神地看着这口棺材时,呼!突然一股劲风划破了墓室的平静,光滑的棺头突然伸出一条细长的“血鞭”,直刺向老爸,这条“血鞭”快如闪电,当时距离又近,老爸根本无法闪避,只听见“啪”的一声,“血鞭”的一头就粘在了老爸的胸膛上。
老爸全身触电似的抽搐一下,接着猛吸了口大气,呲开两排门牙,眼珠子瞪得快要跳了出来,这是身受巨痛才会有的表情。
老爸急忙向后退步想摆脱“血鞭”的控制,但还没退两步就撞到了身后的盔甲,盔甲“咣当”的整副摔到了地上,头盔骨碌滚出了好远。
咕噜咕噜
那根“血鞭”一涨一缩象吸管一样,开始猛吸着老爸的血!
呸!老爸大喝一声,双手抓住“血鞭”用力就扯,谁知这条“血鞭”又滑又韧,而且越扯越紧,越扯越痛,老爸不得不松了手,急得哇哇大叫,痛得满地乱跳。
必须要用火!我手忙脚乱的掏出火机,猛划猛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