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宠的,怎么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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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在的挪动了一下,试图避开那个大胆的女子一些,但是却觉得没有力气,或者,没有抗拒的意图。
一股甜甜的味道让他觉得心荡神驰,似乎无法自持,只想靠近那香气四溢的雪白躯体……
呵呵,什麽人?
什麽什麽人?
你说的,像我的那个人?
哈,那个人……那个人是和你很像,真的很像……牧夜就是无法克制自己的手抚摸上那张脸。
很像吧?你有不知道,我就是你想的那个人……
我就是那个人,我有著和那个人一样的脸,一样的身体和,
一样的声音……
“……为、为什麽……”红衣女子惊讶的看著刺穿自己胸口的太刀,不明白为什麽明明已经中了自己迷香的人会忽然间清醒过来!
“区区猫妖不要太嚣张了。”牧夜好不留情的拔出刀来,将三味火种丢在猫妖的身上,静静的看著那被净化的妖物,直到火焰熄灭。
因为白启不会说话,他也不会笑。
也许你可以知道我心里想象出来的那个人,但是你却不会知道真正的白启是什麽样的。
风将那团白色的灰烬吹走,一切就像没有发生过,只有一支乌木簪子静静的躺在地上。
他弯腰将那支簪子捡起来握在手里,扬了起来,想丢掉。
但是不知道为什麽最後还是放下了手,别在了自己的头上。
虽然只是一只猫妖,但是也让他看到了自己想要的,多少,要说声谢谢吧……
“啊!”白启你个小混蛋,笑一下也好啊……
“怎麽回事?”多罗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左右打量一下,隐隐见他面上有不重的妖气。
“没事的,”他有些不自在的瞥了一眼周围神色各异的围观人员,咳了一声,後退一步,“碰到一只缠上来的猫妖,已经解决了。”
多罗听了,也没说什麽,只是脸色不好看,嘱咐其他人加强巡逻──这个时间想浑水摸鱼的妖类也不少,不可大意。
☆、捉奸在床
夜正准备转身继续巡逻,却被多罗一把拉住:“你跟我走吧。”
“没事的老大,”这样光明正大的特殊优待总让他有点不好意思,“我已经处理掉了。”
多罗没放手,只是拽著他往中心走,“你的命数阴,今天正直大破,不可掉以轻心。”
不能甩开自己老大,牧夜也只好跟著走,一直被拽著走到了一个茶摊跟前,被按著坐下,一碗红豆汤圆被塞进他手里,
“吃吧。”
“老大……”今天多罗是怎麽了?为什麽今天特别的……
他看看多罗不理他,只是坐在一边不知道看什麽,丝毫不打算搭理自己的样子,也只好乖乖的低头吃汤圆。
风吹起多罗的头发,天光下那双老是皱著的眉头也松开了,这个时候的人看起来似乎很放松,看起来不那麽不可接近。
“不吃你的看我做什麽?”多罗不知道什麽时候回过头来,正对上他的眼睛。
“没,就是想……”他被抓个正著,结果想解释又差点呛著──总不好说他看老大看到入迷了吧?!
多罗忽然笑了起来──不是说他平时不笑,他只是很少笑,所以一笑起来,颇有几分惊豔的味道!
就是忽然想亲你一下──这话,他死也不敢说出来,於是摸摸自己的脑袋,低头吃汤圆去了。
他知道自己和别人不大一样,他有感觉的,不仅是女子,也有男子,而且更多的时候,是男子。
他也不知道为什麽,好在自己归了仙途,倒也不需要多考虑这些问题了。
多罗看看他,最後也没说什麽,只是告诉他说今天他不需要值班了,先回去休息。
他不知道今天究竟是怎麽了,总之老大要是觉得自己该休息,那麽一定有道理,所以他也就没问什麽,转身离开打算去看白启。
因为天帝巡游,所以烟花场所也就早早关门,他去的时候白启早就睡觉了,正迟疑的当,就见铃兰过来,对他好一顿嘲笑,
“哟,这是被捉奸了还是怎麽了,好好的搞的连个门也不敢叫是怎麽著!”
“铃兰……”他无奈的扶额轻叹一声,“这不人睡著呢……”
可是等等,听起来也一样很奇怪!
铃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将自己的翠袖挽了挽,拿出一副要砸门的架势就要敲门。
结果还没等她敲门,门就开了,里面伸出一只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牧夜的领子将人带了进去,然後把门当著铃兰的面摔上了!
铃兰悻悻的摸了摸鼻子,嘟囔一句好心没好报,自己也回去睡觉去了。
牧夜只觉得自己被一股力量抓起来,还没等回过味来人就已经在门里了!
他四下看看,发现唯一可能把自己抓进来的人已经又回到床上睡觉去了,一身青色的两件短袄,头发挽了两个小髻,露出一截光滑纤细的脚踝,看著可爱的很。
好吧,如果不是明显在生气的话。
他迟疑了一下,居然觉得莫名其妙的心虚,最後咳了一声,决定在椅子上打坐一个晚上算了,反正这里比回自己的住所近,打坐也就当休息……
呃……为什麽会觉得头顶很烧……
他睁开眼睛,发现白启不知道什麽时候坐了起来,看著自己直冷笑。
他迟疑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意思……让我过去?”
一个枕头直接丢到了他的脸上!
好吧!
他捡起枕头,乐呵呵的蹭了过去。
结果,才一靠近,就被人直接按到了床上!
白启抓著他的手固定在枕头两边,眼睛眯著,似乎在闻什麽,从他发烫的耳朵边一直闻到了胸口,眉头拧的紧紧的──闻到了很臭的脂粉味道,还有隐隐妖气,还有……
他的味道。
真是让人不爽的组合!
温热的气息和暧昧的姿势,多少让牧夜觉得不舒服,他试图挣开,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
这小鬼有多大力气?!
“那个,白、白启……”他扭扭自己微微抬头的下身,“放开我,我拿出来……哎哟!”
所以等到白启看到他手里的乌木簪子的时候,可怜的牧夜脸上已经又有一个完整的牙印了!
“这个,本来是想买给你的,但是碰到了一个猫妖,我一开始没开出来,被她抢去了,然後把那家夥处理掉以後又拿回来的。”
他的把经过三言两语说完了,但是白启根本不信!
拿他当傻瓜?
这簪子上面是有妖气,这他没觉得有什麽,想想他一天到晚的工作就知道了,他真的不生气。
让他生气的是这人衣服上浓重的脂粉味道!
这也就算了!就当成他不小心蹭的!
但是这味道明明是从衣服里面发散出来的!
作家的话:
今天遇到两件奇葩事情
☆、意乱情迷
白启的眸子一亮,一股暗火就蹿上来,一把抓住那人的手按在一处,又拿起簪子将他袖子扎进床里,直接把人钉成了标本!
“白启,你要做什麽?放开我啊!”这架势他可没见过,一时居然觉得那双暗火流动的眼睛有点吓人,慌乱的不知道要怎麽使力气,眼睁睁的看著那白皙的小手抓著自己的领子,用力一扯──
叮当两声,牧夜锁甲的扣环直接就飞了!
他忍不住咋舌──乖乖,那可是炫铁淬炼的!就这麽直接给扯开了!
这个人有多大的力气啊!
白启一把按在他的胸膛口,好悬没让他一口老血喷出来,当下就觉得气血逆流,克制不住的咳了起来。
白启这才稍微冷静下来,稍稍抬起了点手,改按住他的肩膀,一手按住他的腰,让他动弹不了,这才低下头细细的嗅了起来──
很重的胭脂味道,还有妖气,不仅在胸口上,还有耳朵附近,味道最重,似乎自己手按的地方味道都异常的重!
也就是说……有人,那个不怕死的小妖就这麽按著他来著?!
那才清明一些的眸子立刻又冒起了火,对著他的肩膀就是一口!
“嘶……轻点轻点!”牧夜也不知道这人忽然发什麽疯,打吧,舍不得,硬挣开吧,怕伤了他。
索性咬就咬,下口轻点啊!他都这麽舍不得了,为什麽人家下手就那麽凶悍啊?!都闻到血味了!
甘甜的血的味道流进了嘴里,异常的香醇,他甚至有股模糊的冲动想要多品尝一点,於是干脆放纵自己从肩膀换到了他的脖侧,咬了上去,静静的拿牙齿感受著那跳动的脉搏。
只要一点就好了……
“哎……”头顶上的人轻轻叹了口气,“白启,我知道你生气,虽然不知道为什麽,但是,要是能解气,你就咬吧,轻点,就轻一点好不?要不你知道我太刀在什麽地方,至少那个痛快点啊……”
又开始了,唠叨个没完!
他火噌噌噌就上去了,摸出他的太刀,直接就比上了他的脖子!
他静静的看著牧夜,那个人也静静的看著他。
眼睛里没有恐惧,只有满满的无奈。
深的,看不见底。
他有一瞬间担心,自己会掉进去!
!当。
他转头看看被丢到一边的太刀,疑惑的再看看撇撇嘴的白启,忽然笑了。
这个人一点也不好看,很平常的样子,转眼就会忘记,不出众,他从第一次见这个人就知道了。
可是为什麽?
这一笑,那麽的轻柔,就象是五月最晴朗的风,柔柔的滑了开去,将一池玉也似的春水抚皱。
那样美丽的,一个微笑啊……
那双眼睛里,明明映著自己的影子!
白启觉得一瞬间的慌乱。
觉得面上有点烧。
很烫。
“好孩子,”他赞许的笑笑,轻轻一挣解放了自己的手,拍拍他的头,“白启是个好孩子……哎哟!
你、你咬什麽地方啊?!我不是女子,那个地方不出奶啊……”
没错,他就是看不惯这个混蛋!就是冲这他胸口咬下去了,怎麽地吧!
白启怀著这样的念头,口下一点不留情──不过,除了这一点,这个人锻炼的很不错,很结实,口感……不错。
不过就是太喜欢勾三搭四的,不管是他主动还是被别人勾搭,都需要点教训!
最好咬掉他一快肉!让别人一开就知道他是有主的!
最好……
各种各样的念头冲击在一起,让他一片混乱,咬也不知不觉中放松了力气,变成了啃,舌头嘴巴牙齿全用上,在这片结实又光滑的肌肤上嘬出一片放荡的水声。
牧夜只觉得自己似乎又搞不清楚究竟是怎麽回事了,热热的唇舌让他觉得意识模糊,血液都超著身下去了,不自觉的挺了一下腰。
白启只觉得有什麽硬硬热热的东西顶了自己的小腹一下,低头一看,是牧夜的那个地方顶起了帐篷,心想是不是他又想尿尿?那个味道怪怪的白色的?
他觉得那个很奇怪,粘粘的不舒服,於是干脆把小腹往下一压,将那根东西压在自己和牧夜之间,这样那东西就不会出来了……
这麽一下著实疼了一下,牧夜也在瞬间恢复了清明,一把将人推开,跳下床来不停的喘了好一会,才把心跳给喘平了。
白启一副受惊的样子,睁在无辜的眼睛看著他,不知道究竟出了什麽事情,因为他用很大的力气把自己推开了。
他从来没有那麽大力气过!
牧夜看著不知所措的人尴尬的试图笑一笑:“那、那个,你、你先睡,我、我走了!记得关好门!”
牧夜,堂堂三品武将,面对妖兽也没有动摇过,就这麽跑了!
☆、剪不清就算了,还理还乱
白启看看瞬间就空了的屋子和自己依旧能感觉到温热的手,闭起了眼睛,舔过嘴角,还能感觉到那细腻奇异的肉感和硬度……
可是牧夜他,生气了是不是?
自己是不是让他疼了?
他是不是……
不会再来了……
牧夜知道自己很可耻的硬了,在一个孩子的手里。
这不对,太不应该了。
所以他跑了,在自己还能控制住自己的时候。
白启什麽也不懂,还是个孩子,幸好自己跑掉了。
他胡乱拉好衣服,失魂落魄的想跑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把这一摊乱都弄弄清楚!
“牧夜?”一只手拉住了他的胳膊,力气大到硬是让他转了个圈,和拉住自己的人来了个面对面──
多罗担心的面孔落进了他的眼里,
“老大……”
可能是他的样子太有些奇怪了,衣衫有些凌乱,露出来的脖子处还有暧昧的红色痕迹,已经不需要多想什麽就已经可以猜到了。
多罗几乎咬碎一口银牙,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来将人裹住,面色无比阴沈的底声道:“没关系,我会清理掉那个渣滓的!”
“啊……”牧夜忽然觉得有些事情有些不对?
“你不用担心!”多罗低下头来,语气堪称温柔,这可不多见!
“我……”我担心什麽?
“我不在乎你被……放心!”多罗轻轻的在他额头上落下无比轻柔的一个吻,转身,已是一脸杀气!
牧夜慢了好几拍的大脑终於隐约反应过来是怎麽会事了,他赶紧冲过去抱住就要杀出去的多罗,
“老、老大别冲动!”
多罗怔了一下,拍拍那双环在自己腰上的手:“别担心,我不会输的。”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是……”
牧夜知道不解释清楚是不行了,但要解释清楚就要一个接一个的扯出来,可现在也没法子了,於是就乖乖的将从最一开始到现在全部说了起来,他甚至都不敢抬头去看多罗那神色不定的脸色,低著头,
“……然後我觉得不对,就、就冲出来了……”
多罗连一点声音也没有,吓的他一直连头也不感抬。
多罗的手在不知不觉中握的死死的,连自己的枪都几乎捏折了!
“……所以,是奸夫……”後面那两个字还没有吐出来,多罗猛的意识到了,硬是咽下去,生硬的改成,
“所以你一直瞒著我。”
这是肯定,不是疑问。
“老大……”他知道这麽做不对,“我有我的苦衷……”
“苦衷?”多罗冷横一声,“什麽苦衷?”
他一把拽起牧夜,一把拉开他胡乱穿上的衣服,露出更多的暧昧痕迹几乎让多罗爆炸!
他的手指忍不住戳上那红肿的敏感之地,感受著那可怜巴巴的小东西委屈的抬头,声音更冷了:
“就是这样的苦衷吗?”
究竟是被什麽人……被什麽人采撷了自己的宝贝?!
牧夜也没觉得什麽不对,只是沈浸在欺骗了自己最崇拜的人的自责里,嗫嗫著:“老大……你、你别生气……”
“我怎麽能不生气!”多罗恨恨的拧了一下嫣红的花蕾,换来对方一声压抑的低吟,“你知道我是多麽小心的……保护著你吗?!”
牧夜再迟钝也觉得不对了──老大这再怎麽看都象是一副发现自己老婆给自己戴绿帽子……
“呃……我不明白……”为什麽老大一副“都是因为你我才绿云罩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