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宠的,怎么了-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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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一任的主人,是白启的母亲吗?”
“恩。”
“是个什麽样的人呢?”
“又强大,又美丽,又死心眼……这样的人吧,很少笑的,就算是主人出生的那一天,都没有高兴过。”
牧夜想象了一下,发现自己想象不出来一个那样的母亲,迟疑的问:“……她不喜欢自己的孩子吗?”
☆、(10鲜币)太过头的爱是不能说出口的
弯弦顿了一下,点点头,“可能对於她来说,主人只是让自己的爱人走向死亡的诱因罢了,她几乎没怎麽抱过主人,也一直将他丢在星破城堡,没有命令,不许主人回去。”
“这麽说,你是从小看著白启长大的?”
“箭灵要时刻跟著主人。”
“那,总有什麽人……”
“没有,”弯弦打断他的不死心,“很遗憾,没有,那个城堡里,从来只有主人和侍灵没有可以说话的人,你想的那些,都不存在,他从小就没什麽机会说话,时间一长,也就忘记说话了。
就算後来继承了星破回到了祖国,也依旧不说话,沈默的坐在那里,看著属於自己的国家,面无表情,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麽,也就没有人能搭话,他也只是按照一个王该做的事情做事,包括娶妻,却是还没有来得及有後代,就发生了那件事情。”
牧夜告诉自己那些事情幸好白启都不记得了,也就没有那样的伤害,但是他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心口一阵阵疼痛,就像有人拿了刀子给他刨开,然後往里面倒冰冷的水一样!
弯弦看了他一眼,皱了皱眉头,“星破的主人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存在,不要将你软弱的感情强加在他的身上,他不需要。
星破的每一个主人,都强大的没有人可以比肩。
牧夜,虽然我很感激你一直以来所做的一切。
但是,请你不要太深入了。
那个人一旦变回完整的自己,会忘记你。
他会很强大,到超越你的想象。
你是够不到他的。
我是因为很喜欢你,才会告诉你这些,所以,不要太深入了。
後退,你已经开始,碍事了。”
弯弦丢下这些话,就转身准备离开──她不想看见这个人受伤的表情,就算,自己是为他好也一样!
但是她还没来得及走一步,就被牧夜拉住了──
“告诉我,你喜欢现在的白启,还是以前的那个王?”
她深呼吸了好一会,“我们需要那样的王。”
说完,她甩开袖子,离开了。
他们需要,一个王……
牧夜反复将这话品兑了几次,挥挥手,像是要挥开恼人的虫子。
皇城
“天女殿下还没有起来吗?”仕女很惊讶的看著还闭著的门──这很不寻常,一般殿下并不需要他们来叫就已经起来了,但是今天,再不起来就晚了。
“要不,去叫醒殿下吧!”虽然天帝并没有要求她,但是身为天女,去上早朝是她的责任,而且她也从来没有偏废过。
“等等,”夜莺忽然从有些不安的侍女背後走了出来,笑眯眯的将人拦下,“谁去和天帝说明一下吧,昨天天女有些不舒服,今天就不去早朝了。”、
人人都知道天女和夜莺有那麽几分莫名其妙的好关系,虽然夜莺一向非常的低调,但是她真的一说话的话,还是很有分量的,於是自然就有人去通告了。
“那麽你们就回去吧,我来看著好了。”说完,她一拉裙裾,坐在了雕栏上,一副打算开始演奏的架势!
“那麽就麻烦夜莺大人了……”众人一见,也就全部都退下了。
夜莺看看就要下雨的天空,调了一下,开始弹奏一支没有名字的曲子,很清单,几乎是有人在低低的吟场,听不真切。
“……夜莺吗?”一直关著的门後传来一声低沈。
“是的,殿下。”
“进来吧……”
“好。”
夜莺推开门,屋子里一股子凉水香的味道──听著名字很淡,但其实味道却不轻,主要是用来安神的,但是这麽重的味道……
她提起裙子绕过屏风和层层帏帐,来到巨大的床前,居高临下的看著一丝不挂的和单子裹在一起的雪白胴体,笑了,
“天女殿下,这可,真是不成样子啊!”
那人连眼睛也没有睁,只是哼了一声,“头发好烦人,热。”
夜莺好笑的看看她,“现在是十月,殿下,没有人会说这个时间热的。”
“是,灭不掉的火……”她几乎是痛苦的呻吟了一声,“你就不能坐下吗?”
夜莺总算是坐下了,她轻轻的将一缕头发为天女别到耳後,然後将手放在那小巧的胸脯上,轻揉了一下,“你说过的,白色的火焰吗?”
东启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伸手将夜莺拉倒在床上,然後自己翻到她身上,将精致的脸庞埋进她傲人的胸前,
“白色的火焰,看著没有温度,却是有一朵。
落进了我的胸口,不停的燃烧,昼夜不停……夜莺,我觉得最近这火焰越来越旺了,我时常会梦到一个奇怪的人,穿著火一样的衣服,戴著面具向我走来,我想看清楚他的脸,但是每次我一碰到他的面具,我就醒了……”
夜莺张开手臂,任那个人把自己的衣服一层层脱下来,直到自己的肌肤能和她没有间隔的接触到,任由那个人将热热的面庞埋进自己的胸口,带来一丝些微的刺痛。
“夜莺夜莺,你说,那个人是谁?”直到觉得舒服了点,东启才替起头来闷闷不乐的问。
夜莺忍不住咬住自己的嘴唇免得自己笑出来,“殿下,您才是那个能梦见的人,做什麽倒来问我?”
天女东启有一个秘密──她有这不同寻常的能力,就是梦见一些看似不著边际的东西,可能很长时间,这只是一个荒诞的梦,但是慢慢的在某些时刻,会被证实原来就是她梦到的。
她在十岁之前不明白这是怎麽回事,也不知道应该怎麽说,就一直憋著没和任何人说。
十岁後她碰到夜莺,那个梦里面出现过的人,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她,也就成了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的秘密了。
夜莺也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会和这个人搅合到一起来,可能只是因为那个人说过,自己在她梦里出现过。
对於天女来说,似乎和自己在一起可能让梦更加的清楚,除了这样,也没别的了,也从来不见她会因为别的事情召见自己。
她从来没有告诉过那个人,她已经太喜欢这个人了,甚至到不敢问一句她是不是也对自己有一样的感情。
☆、(10鲜币)梦里的人有一张一样的脸
如果要不是的话,那麽,她会因为太过失望而不能唱歌的。
所以,她干脆不问。
东启哼哼了两声,不安分的在这个人身上磨蹭了几下,“夜莺,我想看得更清楚一点。”
夜莺没有回答,只是抱住了她的脖子,把自己的脸埋进了她脖侧,然後张开了自己的腿……
东启睡著了,她知道的,自己开始做梦了,而且这个听见的鼓噪声就是夜莺的心跳声──知道她在这里,她多少觉得安心了点。
但是,这里,看起来有点眼熟,她经常梦见这里。
也就是说,那个让人不舒服的梦又要开始了吗……
她叹了口气,干脆赌气一样的坐下来──今天,一定要看到那个人究竟是谁!
一点白色的东西落了下来,她下意识的想,可能是雪吧!
那雪渐渐的下大了,她等著无聊,就伸手接住一点,觉得一点也不凉──不过这也不奇怪,人在梦里的感觉都比较迟钝,感觉不出来温度很正常,
她无聊的用手指捻了一下,却发现居然被自己给捻成了粉末──白色的粉末。
这是什麽?
她好奇的方到眼前仔细看,才发现这东西很像是灰──很好的木炭烧过後的灰烬。
她才这麽一想,那点灰烬突然就在指尖上燃烧起来!
一朵白色的火焰就被她下意识的丢掉了。
那火眼似乎有自己的意识,顺著她的脚下就滑了开!
以她为中心,那些流动的火焰少出一个巨大的圆来!
从那些圆上,有分别有不同的火焰来回流窜出不同的活的线条!
她瞪大眼睛吃惊的看著眼前的一幕──这是怎麽回事?这看起来……
很像是一个巨大的结界啊!
她就站在这个结界的中心!
忽然的,就觉得很茫然──这一切虽然自己应该完全不知道怎麽回事才对,但是却觉得与隐约的快乐和悲伤一起交杂,这是为什麽?
远远的,有什麽靠近了。
在一片白色的火焰中,一点红色正向自己靠近!
红色的铠甲和披风,银色的头发和面具,正向自己靠近!
那个人的手里,握著一把奇怪的弓──似乎是通明的,中间有一道血色的线,也看不见箭,只是看到那个人在离自己十步远的地方,拉开了弓,正对这自己!
东启知道自己应该跑掉的,虽然是梦里,也依旧会觉得还害怕。
但是她动不了,无论如何挣扎,整个身体就和石化了一样!
第一次,梦里的那个人这麽近!
机会只有一次,她东启也不是那麽简单的角色!
她直直的看著那个人,连眼睛都不肯眨一下!
那个人也只是拉这弓最著她,也不动。
时间停止了,世界也消失了。
除了不停落下来的白色火焰,什麽都没了。
她忽然很想问问他,你究竟是谁?为什麽我会觉得这麽的熟悉?
我想靠近你,又想远离你。
我想亲近你,但是又害怕你……
可是我对你是如此熟悉,感觉似乎你和我……
似乎就是一个人!
“你……”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那个人就松了手。
一点银色的光芒直只扎进了自己的胸口!
巨大的疼痛让她终於能动了!
东启将自己手里一直藏这的金钉甩了出去!
那个人似乎完全没有料到这一手,闪避仓皇,然後一枚金钉正打在了面具上!
那个面具掉了下来!
缓慢的,几乎可以看见没一点下落的过程。
那个人,面具後的那个人──
有一张和自己几乎一样的脸。
她了解自己,清楚如果那个人是女的,或者自己是男的,那麽,他们就是彼此的镜子!
“你……”她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并不觉得疼痛在蔓延,但是身体却已经支持不住倒下了。
那个人看著她,用手指著她,没有说话,那声音却分明清晰的传金了自己的心脏!
那个人说,
你就是我!
很快,我们就会见面。
那个时候,你就给我回来!
“啊!”夜莺只觉得一股巨大的热浪窜进自己的身体,让自己几乎要爆炸一样!
东启忽然将她甩开,自己跳了起来!
她冲到了镜子前,仔细的看著自己的心口──那里出现了一点光滑的灼烧的痕迹。
那点银光射进自己身体的位置!
夜莺勉强让自己站起来,跌跌撞撞的扑到东启的身後,将哭泣的人抱起来,“怎麽了,东启,怎麽了?告诉我!”
东启说不出话来,只是梦里那深刻的绝望到现在都没有忘记──那样的感觉,又想逃离,又想靠近。
担心逃离了不安全,担心靠近了会消失,那样的进退两难!
夜莺抱这自己的爱人觉得心都要碎了──除了第一次见到自己,她还从来没有见到东启会这麽哭!
一直到外面的天色都暗了下来,东启才稍微冷静了下来,她从夜莺胸前抬起头来,将因为太长时间没有动而全身都麻了的夜莺小心的抱到了床上,然後坐到她旁边,小心的碰触著她被自己无意识撞到青紫的手臂,轻轻的吻了上去,
“对不起……”
“不需要,”夜莺抚摸著那张满是悔恨的脸,“这没什麽。”
“你可是乐师,我怎麽能弄伤你的胳膊!”
夜莺一把拉住那个人要砸到墙上的手,“傻瓜,除了是一个乐师,我也……”
她顿了一下,赶在自己把心里话说出来之前,停下,笑了一下,“我也很担心你,所以,别说对不起。”
“你也……”东启嘟囔了一句,从一边摸出天云霜给她小心的擦上,化开淤血。
“究竟你梦到什麽了?”夜莺担心的问道。
东启垂著头好一会,“夜莺,你喜欢这里吗?”
“哪里?”
“皇城。”
“喜欢。”这是我遇到你的地方,自然喜欢。
“可是我不喜欢。”
“为什麽?”
东启站起来,指了自己的脚下,“这里,是我注定消失的地方!”
“你在胡说什麽!”夜莺觉得这话很好笑,但是却更让她觉得恐惧,“为什麽你要消失?你要去哪里?!”
“如果我消失了,夜莺,你会想念我吗?”东启没有解释,只是看向灰暗的天空。
☆、(10鲜币)消失的女人
巨大的沈默填满了这个空间。
东启苦笑一下:“我也就是说说,没什麽,不早了,你和我去看看衣服,听她们说,送来了。”
东启叫人准备沐浴,没注意到一边的夜莺笑的很甜美。
傻瓜,我才不会想念!
因为我,怎麽可能让你一个人孤零零的消失呢!
皇城注定不会平静太久,夜里巡逻的卫兵忽然到处开始流传“会消失的女人”的故事。
那是一天夜里,在花园巡逻的卫兵忽然听到了不很清楚的歌声。
这本来没什麽好奇怪的,天帝和天女都喜欢在睡觉前召来乐师演奏,所以他们也没想什麽,继续巡逻。
然後忽然就刮起了一阵风──那是一阵古怪的,从平地卷起来的风,树叶都被吹的发出巨大的声音,如同在海底一般!
这本来,也没什麽奇怪的,这麽高,自然会有些怪风。
但是奇怪的,就是有人无意中在花园外的女墙上,看到一个窈窕的女子,穿著一身可能是青色衣服,正眺望著那歌声传来的方向。
风卷起了她的裙子,似乎它整个人都是飘在那里的一般!
立刻就有两个卫兵跑了过去准备抓住那个奇怪的女人!
“下来!你是什麽人?居然敢擅自出现在这里!”
那个女人低头看了他们一眼──月光下看不清楚那个女人的脸,只能看见那双红色的眼睛!
那个女人看了他们一眼,赶在他们抓到自己之前,从女墙上跳了下去!
那、那墙外可不是平地啊!
这皇城是依著天柱山而建,为什麽会有墙,就是因为外面就是悬崖啊!
两个卫兵眼睁睁的看著那个女人跳了下去,那衣服在风中翻飞,如同鲤鱼的尾巴一般晃了几下──
不见了!
他们亲眼看著的!
那个人掉到半空後,不见了啊!
凭空消失了!
若是一个人,可能眼花了,但是两个人同时眼花的概率是多大?!
而且立刻就有人下去明月潭查看,发现根本就没有什麽人掉下来的痕迹啊!
这个女人究竟是谁?
多罗听了这个故事点点头:“恩,故事不错,你们要真的没事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