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灵摄影师-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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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九十年代就有人去做过试验了,这是真实的。就好比,你将上百亿G的全部存储在一块u盘中,然后全部删除,这块硬盘会变轻一些,虽然轻的度细微到几乎测不出来,但是这个差别是存在的。鬼魂如果是附身,那么就会很重,因为的神识和灵魂都被压制了,如果它仅仅是伏在你的后背,那么就像是一只飞蛾一样伏在了你的身体上。”
老拓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后背不舒服,用手往后挠了挠,居然不经意挠到了一直小飞蛾。
老拓说:“但是关于鬼魂矛盾的说法太多了,科学点来讲,有人研究,鬼魂如果有重量,那么也许是原子以外的粒子构成的,那么有粒子排列,鬼魂可能就有以物理的形式存在,也就不会穿越任何固体。但是如果是中微子构成的话,它就可能穿透一切物体,这叫鬼粒子排列,中微子与其他不同,没有电子环绕,没有电子层,所有不带电荷,所以它像是虚无一样却又存在在世界里。”
“听起来有些费劲。”
老拓伸出一只手说:“你看我的手掌,现在有就有无数的鬼粒子从我的手心穿过,但是我们并不知情。”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调试一切正常。现在正是深夜时间,等了差不多有一小时,EVP电子异象捕捉仪器突然发生了响动,我把声音扩大,尖锐刺耳的噪音忽急忽慢,而仪器上原本趋于平衡的波也起伏不定。我抬头看监控屏幕,突然发现在东南方向一个摄像头出现了异状,这个摄像头的屏幕一直出现忽闪忽蒙的画面,我将这个格子最大化,把镜头扩大,老拓他们都围了上来。
烨磊惊呼:“这么走运,难道第一天晚上咱们有幸捕捉到了异象?”
我看了好一阵子,觉得这应该不是什么诡异的东西,抬头看了看外面头顶上照明灯,我突然明白了,这可能是有飞蛾扑到了摄像头跟前了。飞蛾虽然小,但是一旦贴近到镜头,它能占据很大的比例。当我把这个推测说出来时,亦萱突然惊叫了起来:“那是什么?!”
有东西出现在了另一个屏幕上,居然是一只毛茸茸的利爪!
烨磊激动道:“水鬼!传说中的水鬼,要从湖里爬出来了吧?!”
等等,我截下了这个爪子的图片,然后输入了数据库,结果数据分析说明,这个屏幕上出现的爪子……仅仅是是一只老鼠爬了过去而已。
果然,等了几分钟后,我们从屏幕上看到了一只老鼠的脑袋,两只眼睛在夜里发出光芒,滴溜溜的,那只老鼠还好奇地把它的脑袋停留在了摄像头跟前半分多种,嗅了嗅,又用牙齿在摄像头上啃噬,当然没有啃动,只是留下了带有唾液的牙印。
我们有些泄气,亦萱埋怨烨磊说:“你安装摄像头的时候是不是一边吃油条一边拧螺丝啊?”
烨磊伸出四根手指发誓:“这个我真没在工作的时候吃东西,老鼠啃摄像头我也没办法,它天生就是想当出镜明星,那就让它过一把足瘾好了。”
我想了想说:“如果咱们要想直接能拍摄到灵体,应该直接在每个镜头前烧一炷香,香对于鬼来说就是食物,指不定能捕捉到几个白影。”
亦萱则提出异议说:“咱们要的是葬魂湖里的那个白影,其他的孤魂野鬼找来干嘛?”
我说:“想捕捉到一个灵异镜头不知道有多难,要是捕捉到孤魂野鬼的镜头,咱们也算可以回去偷梁换柱交差了,说这就是葬魂湖经常出现的魅影,有谁能知道啊?”
第114章 :德国高端电子仪器(完)
第115章 :设置监控镜头
亦萱白了我一眼:“倒不如你直接披一件床单跑到湖边若隐若现,我给你个头条新闻好了。”
我们瞎胡诌起来,随着夜越来越深,湖边的各个路灯都招来了不少昆虫,在其他的摄像头屏幕上,我们也都看到了不少飞蛾的影子。
后来,飞蛾越来越多,一些镜头前面尤其是靠近地灯或发光的,那些断掉翅膀化为的白蚁的昆虫开始密密麻麻,有不少蝙蝠横冲直撞在几个摄像头前面捕食,严重干扰了我们的摄像。
我们临时搭建的监控室也是越来越闷热,几块铁皮围成的监控室根本不散热,搞得我们几人在里面像是高温的CPU。
那个热像摄像机我是安装在离瞭望台最近的地方,因为上次巡逻保安人员说曾在那片水域看到过离奇的事情,而水手印也就是出现在哪里的,但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热像摄像仪数据还是没有出现什么太明显的变动。
我说:“这样不行,即便我们收集到可疑数据,很可能也只是白忙活一场,我们得想办法赶走这些昆虫。”
亦萱道:“这到底什么昆虫来着?”
老拓从外面走了进来,说:“这些是白蚁婚飞,有很强的趋光性,外面的空气很燥热,这意味着一场大暴雨准备来临了吧。”
好在我们早就预料好了最坏的打算,我们所安置的摄像头全部都有防水的设备,即便在雨中淋上一天一夜,摄像头也不会被淋湿。糟糕的是这些蛾子,每只都知道我们要在这里拍摄,非要不停地闪现在我们的镜头面前,一些飞蛾的翅膀断后,复翅都贴在了摄像头前,还引来了蜘蛛和蝙蝠捕食,蜘蛛都是夜里织网的,我们九个摄像头居然有两个被蜘蛛网满满地覆盖住了,什么都没有拍摄到,却拍摄到了两只蜘蛛连夜织网和捕食的情景。
撑到了夜里三四点,亦萱和烨磊早就趴在监控器旁边睡着了,老拓在外头吸烟,一直没见进来。我低头一看身边的亦萱,柔顺的头发倾洒在桌子上,她均匀地发出呼吸声,因为空气热的缘故,她一热就把自己的后衣领往后拉,再抖动,好让衣服内的热气散开,现在她趴在那里,衣服都被撑起来了,后领高高的,我看到她细腻而洁白的脖颈上戴着一根银色的项链,我莫名有种怜香惜玉的冲动。
以前看到她跟彦小晞在一块的时候总能见到她们活蹦乱跳的身影,但是换了寡言少语的离初晴,亦萱的脸上多了一份僵硬。
或许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
也不知道离初晴去了动植物研究中心拿没拿到检测报告通知。
我站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走到监控室外面,老拓不知道去了哪了,葬魂湖附近一片静谧,偶有夜间昆虫鸣叫,湖边不远的绿化树发出簌簌的声响,在灯影下拉出婆娑的影子。那些石凳,隔离桩、果皮箱、标志标识牌、景观灯照明灯等公共设施都沉浸在一片祥和的寂静中。
我忍不住走到湖边,好好欣赏这等美不胜收的夜景。
湖水、夜风、氤氲灯光、幽阒、温馨,很难得的唯美湖边夜景,我完全没有想到这是一个多么诡异的湖,想想离现在最近发生的一起溺水事件是半个月前了,连官方调查都说是意外,我们这趟来,能有什么收获么?
一块“禁止下水”的牌子出现在我的面前,今夜似乎下了一些雾,但是持续事件并不长,就一个小时左右,我出门时已经散掉了,不过牌子上笼罩的雾气凝结成一层极其微薄的雾水,加上湖水的蒸发,我隐约觉得那块牌子有点奇怪。
我没有带手电筒,‘禁止下水’的牌子就离我五米远,牌子顶上好似有一只夜鸟停在上面,而那几个字被水雾的熏腾,每个字的最后笔画好像是留下了血一般……
宽阔的葬魂湖原先碧绿的水面似乎开始徐徐蒸腾一种橘红色的水雾,在远处的湖中心似乎浑浊起来。
我之前的享受心情开始转变,就好比你读到这么段: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你会发现这不是讲家人恋人眷恋思念的事情,而好像是摘自聊斋志异里面的恐怖内容情节。
在特定环境下,什么都可能被转变。
隔离桩之间都有两条铁链衔接着,我走过摸了摸,手上留下一股淡淡的铁锈味。这边的隔离桩下方有一条两三百米的亲水步道,这是距离湖水最近的地方,但是由于溺水事件发生太频繁,亲水步道已经被封死了,湖边几个茂密的绿化树斜斜地压低在湖面上,覆盖掉了大半条亲水步道。我隐约觉得,湖水似乎有种引力让我忍不住想去湖边走走。
我找到一个高处,然后伸进把脑袋朝下面伸,能在湖里看到自己的倒影,几乎是静止不动的轮廓。
我感到空气有些阴翳,一些寒气笼罩在我的身上,我突然有种冲动想攀爬到亲水步道去徘徊。看到四周没有人,我找了一条小径跨过隔离桩,翻了下去。
亲水步道是用一块块木板铺成的,就像是一条平坦地木桥,木板跟木板间有极小的缝隙,足够一两根手指插入,两侧都没有隔离桩,只有一条铁链,你可以坐在木桥上把腿伸到湖水里。平时的小情侣在湖边一般都是这么个场景。女孩子两腿在水面上捣腾水花,然后趴在链子上。
我蹲下来,用手摸了摸水面,妈呀,这湖水怎么这么冰?!
好像是冰箱里倒出来的融化的冰块一样!
肯定有所不对劲!我沿着亲水步道往前踱步,岸上一侧的茂密的竹木压得亲水步道形成了一个拱形的钻洞,我只能俯着身子朝里面钻。头顶上不时有枯枝败叶扎在我的头发里,这里的木板白天太阳光都照射不到,有没有人来修剪竹木,使得亲水步道有有一种霉霉的气味。
总算是钻出了一段距离,这里没有竹木压制了,这时有夜风拂来,在竹木上掉落了不少枯枝败叶,有一些东西跟着也掉入了水中,我一看,原来有一只纸鸢掉到了湖里。
真是纸鸢,难道是风从竹木上刮下来的?
纸鸢没有掉到水边多远,我趴在步道的木板上,用手拨着水,企图让纸鸢朝我的方向游来。手接触到水的时候,好冰凉啊,我从来没有见过一面湖白天和夜间的温差会这么大。
纸鸢终于到了我的手里,我拿起来一看,这只纸鸢已经很久了有一根断了的细线连在后尾,而且有两个头,纸鸢的后背是蝴蝶的一双大眼睛,其实也不是大眼睛,是花纹像大眼睛。
我听说过一个诡异的传说,叫魂牵风筝。说在一个地方总是有一种漂亮的纸鸢在空中飞舞,没有人知道它从哪里飞来,也没有看到任何线绳拴住它,但是它一般只在下雨过后才会出现在上空,而且上空必须有彩虹。这中纸鸢的恐怖地方在于,它会招引一些小孩去追风筝,而它往往会将小孩子们带到一些悬崖峭壁一样高的地方,然后小孩子不知不觉就跌落到了下面,摔个七窍流血甚至粉身碎骨。
后来有人用法术控制并且抓到了这种纸鸢,还有人以为纸鸢可能真是成了精,自己去害人了,但是费尽心思捕捉到这种纸鸢的人说,这种纸鸢原名叫勾魂筝,是别有用心的人通过纸鸢来勾取小孩子的魂魄的,小孩子仰着头跟着纸鸢跑,他们的魂魄不知不觉就被附在了纸鸢身上,施术的人召回纸鸢后,就会在纸鸢上面提取童稚魂儿。
而要制作成这种勾魂纸鸢,必须以深山老林中背阳的竹子做骨架,涂上杀掉牛犊时母牛眼里留下的眼泪,埋在坟堆里的粗糙的马拉纸做成,邪门无比,跟北齐年代的‘生’差不多。
所谓‘生’,除了北齐,其他朝代对于纸鸢都是娱乐性和寄托的,有人在清明节放纸鸢时前一天都不会洗手,然后放后就割掉牵线,让其远走高飞,寓意纸鸢会带走一年的所积之晦气。而在北齐,文宣帝高洋则另辟蹊径,想出一种独特的定义,就是‘生’的新概念。把人绑上巨大的纸鸢翅膀上,然后迫令其从高塔跳下摔死,名为‘生’!
平时老拓也跟我说过,路上遇到三样不能随便捡,一种是玩偶,一种是手链,还有一种便是纸鸢。
我想,我只是捡到了一只普通的纸鸢,该不会这么邪门透顶吧?
马拉纸很粗糙,但是却是做纸鸢的料,此时却已经湿透了,我端倪手中的纸鸢,想必是哪个附近放风筝的广场有人不小心弄断了手中的牵线,把风筝放飞了最后落到了这里。
我盯着纸鸢的后背上的大眼睛,觉得这只蝴蝶特别漂亮,印上去的颜料十分鲜明,我用食指摸了摸,恍惚间,那双眼睛好像眨了一下,吓得我赶紧把它丢进了水里。
纸鸢继续渗水,有点镶嵌到水面上的感觉,我揉了揉眼,发现纸鸢还是原来的样子,一层粗糙的马拉纸。
呵呵呵咯咯咯……
一阵笑声从我的背后传来,我回头一看,是亲水步道上传来的,我脚下的木板上还听到咯咯咯的脚步声,这个时间段,怎么还会有人在这里徘徊?
第115章 :设置监控镜头(完)
第116章 :诡异纸鸢
无奈我跟前的亲水步道被茂密的竹木覆盖,我无法看清那个里面有谁会走出来,只是心里隐约的跳动加快,我一手抓在铁链上,死死盯着前方。
我手上的链子是横亘在水泥墩上的,每隔几十米就一个水泥墩,水泥墩中间是镂空的,铁链串联一样围绕了大半个湖岸,此时我能清楚地感觉到我说中铁链的颤动,好像也有人抓住了铁链,然后轻微的晃动。
“谁?谁啊?”我禁不住朝步道远处叫唤了两声。
那边没有回应,只是依旧有踱步的脚步声。
前几期我们录制过一个节目,就是阁楼上的脚步声。说的是有一家人总是在半夜里听到有人穿着高跟鞋在六楼的阁楼上走动,但是出门后却看不到一个人,周而复始,后来知道,原先是有一个女的穿着高跟鞋在这栋楼跳楼了,跳楼之前她很犹豫,一直蹬蹬地徘徊在阁楼上……
我看了看脚下,木板之间的缝隙很大,不适合女的穿高跟鞋在这里走,莫非她还穿着皮鞋不成?
我另一端已经被障碍物封锁了,要回去只能沿着原来走过来的步道退到到那个小径才能爬上岸边去。但是我必须得经过这片浓郁的覆盖竹木,可鬼知道那边下来了什么玩意呢?
咯咯咯……
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好像差不多出现在空旷的步道上了,我的心一紧,瞳孔放大起来,千万别是……
咯咯咕咕!咯咯咕咕——
公鸡的啼鸣在不远处传来,我一个激灵,再听时,对面已然没有了踱步的声响,可是当我转脸看水面上的那只纸鸢时,纸鸢也已经不翼而飞了。
或许已经沉到水底了?
我顾不了那么多,硬着头皮朝原来走过来地方就冲了过去,居然是一路安然无恙,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