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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攻"成名就-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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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被殇流景瞬间变的森寒的表情和突如其来的严厉呵责惊呆,胆小的不禁抖了抖。
  
  “你们知道你们是在为谁办事么?那是当今圣上!我殇流景不说什么民为重君为轻,这个说来,大家都不信。只是,现在政局如何紧张各位不是山野蛮夫,应该知道的很清楚。以后圣上要以此为都,诸位的基业将不再是限于东域,会给各位带来的好处,大家自然知道,也不必我来提醒。大家愿意在此集聚一堂便是证明。但是,若是今日我看到的情况传出去,诸位以为会如何?对各位来说,是名誉扫地,几代苦心经营毁于一旦,对圣上来说,那是失民心,圣上早有打算将这些流民编入军队以扩充军队规模,你们这么一闹,为了一点点蝇头小利就弄死这么多未来的士兵,圣上问责下来,你们谁来担当?且不说扩充军队,单从今日情势来看,今日伤的是我殇流景,若是,伤的是圣上呢?各位前辈比流景聪明,一定知道,尚若有一天这些人怀恨,对圣上做出什么事情来,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殇流景扬扬胳膊,将自己绑着纱布的手晃了晃。
  
  流民伤害皇上这种事情可大可小,往大里说,说不定会被降个弑君之罪,那时候不仅满门操斩,说不定还是株连九族。想到这个可能,众人一脸戚戚。
  
  络熏看着殇流景俊美的脸,无意识地叹了口气,抚了抚眉心,饮下一口酒,然后,做出个笑脸。仿佛,要和殇流景比一比镇定淡然一把。
  
  看着商人们一脸瑟缩的神情,殇流景继续道:“今日之事,作为商人,我理解各位,而且以后要靠大家帮忙殇流景才会能在圣上面前再进一步,所以 ,今日看到之事,我不会对圣上说什么,但是,如果,这种事再次发生,不仅我殇流景会陷入绝境,相信诸位也无力回天。大家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蚱蜢,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大家应该明白!”
  
  殇流景这几句话不仅对这些人施恩,又隐含威胁之意,最后一句一荣俱荣会让这些商人为了自己而相互监督,短短几句话,字字珠玑,顿时让这些商人心里又惊又怕又是庆幸。
  
  说完,殇流景用锐利威严的目光扫视了一圈,继而谦逊一笑:“诸位老板,流景无知,说话多有冒犯,请大家看在流景一心为了共同利益的份上,不要与流景计较。来,为了以后共同的辉煌,大家干一杯!”
  
  听到殇流景这么说,商人们心里一阵轻松,纷纷舒了口气。他们相信,殇流景不为不顾自己的利益而陷害他们的,因为他们是一根绳子上的蚱蜢。对商人而言,利益才是最可靠的结盟。
  
  纷纷端起酒杯,殇流景正要招呼大家干杯,忽然有个年轻儒雅的商人说道:“为什么我们改为支持南宁王呢?南宁王年轻而才华横溢,治理的南域虽然多天灾人祸,但是民安业盛,比起那个弃城而逃的皇帝,我想南宁王给能给我们一个安定的行商环境。”
  
  年轻人的话像水掉进滚油锅里,炸开了锅。络熏若有所思地看着年轻人,却见他一脸无畏,脸上坦然而精明。是个懂得审时度势的青年,假以时日,必能有所作为!
  
  这个时候提出质疑,也许,并不是要向着南宁王,对商人来说,尤其是唯利是图的商人来说,最重要的始终是利益。他只是要弄明白,谁能给他最大的利益,而这种利益,又能不能一直维持下去。
  
  “说的好,作为商人,我曾经的确打算投向南宁王。可是,南宁王最终只是个王爷,名不正言不顺。四域将军也只有南域将军可能相助,其他三域将军中域将军忠于当今圣上,北域将军被围困于水患,却是圣上遣人治水所救,也定会助皇上君临天下,而西域将军与蓝玉城交好,只会支持同一方。诸位可知道木槿山庄里我带回来的病人是谁?他就是蓝玉少城主云扬,我的师弟,当今圣上的挚友,而蓝玉城早晚是在师弟云扬囊中之物。诸位觉得,圣上有不胜之理么?”
  
  一番话虽有些失真,却没有一句谎言,这些商人也是了解一些时政之人,听殇流景一分析,觉得实在有理,不住点头称是。
  
  年轻人略一思索,倒也没有反驳,只道:“若是圣上除了外有内患,我们可是功臣,但圣上若是得不到我们的支持,怕也是难保胜算吧?而我们,压榨一点流民,还不至于想殇阁主说的那么严重。这钱还不是为了皇上?皇上忍心怪罪我们么?”
  
  络熏眉头一皱,好家伙,竟然拿这来威胁朕!
  
  “没那么严重?”殇流景喝下一杯酒,眼睛微眯,笑着反问,这一笑,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战,“那你是觉得我在危言耸听了?既然觉得不那么严重,那么,就请各位的亲眷试试看,到底会不会有事可好?”
  
  此话一出,满堂皆惊,惊恐地望着殇流景,有人尖叫,有人颤抖着胡子连话也说不出来,只指着殇流景巍巍颤颤地道:“殇阁主……你……你……”
  
  “殇流景!你竟然挟持我们的家人!卑鄙!”年轻人怒喝。
  
  就连络熏,也是诧异地望着殇流景,想不到殇流景还真是卑鄙而不择手段,竟然像土匪般劫掠妇孺!
  
  “不要惊慌……”殇流景站在桌旁,一脸风淡云轻地劝慰:“我只是让他们也试试发霉的米是什么滋味,一点点而已,不会中毒的。不过,常年累月的话就不一定了。”
  
  说完,微笑着环视一周,看着众人半是安心半是惊恐的表情,满意地为自己斟满酒。
  四周安静的有些过分,似乎在理解殇流景话里的意思。
  
  络熏轻笑,这殇流景,果然还是让人有些出乎意料。怕是待到这些人回去一定会看到主母怒斥丫鬟小厮连饭都做不好,而丫鬟小厮则一脸委屈和莫名奇妙了。只是派人在人家饭里参点霉米,就能让人服服帖帖,殇流景真是拿捏得当,四两拨千斤呢。这些人不傻,自然明白,殇流景能派人在饭里参霉米,也就能派人在饭菜里下毒,怎么叫人不怕。而“常年累月就不一定了”这话分明就是在告诉这些商人,你要敢再虐待这些流民,我也一样有本事让你享受享受这样的待遇。
  
  果然,众人又是不甘又是不得不屈服。想要呵斥反抗又不知从何说起,毕竟,这个恶作剧般的小小玩笑实在够不上什么挟持威胁的标准。说到底,其实殇流景没做什么害人的事,只不过,告诉你小心火烛罢了,敢不敢玩火,就看你识不识时务了。
  
  “啊……实在不好意思,怎么高高兴兴的说起这种事呢,该罚该罚。来来来,大家不要客气,多喝一些,为了我们合作顺利从此财源广进而干杯!”殇流景在众人正对他的做法又恨又无奈时忽然笑起来,举杯大声道。
  
  络熏忍不住又笑了,这明明是在提醒别人:你别怪我,只要你好好跟着我做,有你大大的好处。赏不同的鞭子给同一颗蜜糖,殇流景这家伙,真够卑鄙。不过,怎么好像很喜欢他这种卑鄙呢?
  还好,这样的人没有站到自己的对立面。否则,就是有是个络熏也赢不了苍洵。想到殇流景说曾经想过要帮苍洵,络熏心下一阵庆幸。
  
  一番翻来覆去的抽打驯服,这些小兽初见驯良,以后,假以时日,一定也会像苍狼般听话。殇流景瞥一眼络熏,看到络熏赞许的笑意。
  
  刺眼!虽然看到络熏的笑,殇流景竟然觉得刺眼。这个时候,那个善良正义的络熏,应该是要站起来厉声呵斥这些丧尽天良的奸商的吧,即使留着有用,却也一定会让他们立即置办些好的物品送给灾民赔礼道歉,从此许诺作个不为祸人间的商人。但是,他却什么也没有说……
  
  虽然,这个时候并不适合,商人们也一定不依,没必要为自己徒添记恨,给殇流景制造麻烦。虽然络熏做的对,没有做不应该做的事,但是……络熏没有站出来,殇流景便莫名地觉得不舒服。
  难道,那些人,就活该被欺负?就因为有钱,所以可以欺负穷人?所以,连这个最该为他们声张的天子,也弃他们于不顾?凝望之间,殇流景似乎觉得回到了六岁做乞丐的时候,忽然一阵焦
  躁。
  
  
                  第 63 章 
  
  破碎的碗在地上四分五裂,黑色的药汁洒了一地,木槿山庄的大小姐、骄傲若孔雀的笑溪此时却是面色惨白,狼狈地倚在地上,浑身乱颤,张大惊恐的眼眸紧盯着床上的人,惶恐地摇头,悲切而破碎的呜咽从喉间逸出。显然,这平日傲娇的宝贝大小姐受的惊吓不清。
  
  看见有人匆匆走进来,笑溪如抓住救命草一般,扑过去抓住来人绯色的袍子一脚,喃喃地解释:“流景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我不知道不知道……不是我害死他……”
  
  殇流景皱了皱眉,不耐烦地一扯衣角,面如冷霜地走过,笑溪更是惊恐,求助地看向紧跟在殇流景后面的素衣少年,素衣少年清秀隽永的脸上满是担忧之色,目光越过前面的殇流景落在床上男子的身上,床上男子静静卧着,倾国倾城的容颜除了苍白还是苍白,大股大股的暗色血水顺着他微偏的头从口中潺潺流出,落在锦塌之上,染湿了锦塌,染红了他的白衣。
  
  “我不知道会这样……我……我只想他早点好起来……”笑溪的歉疚和惊恐急切地希望有人来安抚,再次伸手,抓住素衣少年的衣角。
  
  “笑溪姑娘先别急,我们想给云扬看看,不会有事的。”少年虽是担忧,却也温声安慰着笑溪,看得出笑溪并非故意的。
  
  殇流景已经走到床边,将手搭在云扬的脉搏之上,一向冷静自信地掌控全局的他,脸色瞬间微变,眼里的凌厉杀意快如闪电,击中跪在地上的笑溪,恶狠狠怒道:“谁让你随便接近他的?谁让你自作主张给他用乱七八糟的药的?若他有什么闪失,我一定杀了你!给我滚出去!”
  
  素衣的络熏看着此刻的殇流景,微微惊诧,一直以为,殇流景是讨厌云扬的,然而,却是第一次看到殇流景为一个人这么紧张。
  
  云扬和殇流景,其实,是极在意对方的吧?络熏有些怅然,失神地望着殇流景严肃地迅速为云扬点穴止血,看着他将云扬抱起来,拿手帕擦着云扬唇边的鲜血,看着他看云扬的心疼眼神……
  
  后背,鲜明地感受到一道视线,络熏皱眉回首,恍然看到跟进来的嫣溪的目光似乎含恨带妒,看到络熏回头,嫣溪眼眸轻闪,对络熏微微一笑,便依旧是那温婉的目光,仿佛,那只是络熏的错觉。
  
  “闲杂人等滚出去!”殇流景一掌抵在云扬后背,头也不抬地冷声呵斥。
  
  嫣溪和络熏都有些尴尬,握了握手里的汗巾,嫣溪微微俯身,礼貌地退出,络熏心下微微异样,只觉得殇流景从未这般冷淡地叫自己滚,这般冷淡地遗忘他的存在,将他归于闲杂人等。
  
  果然,他的眼里是有云扬的,同门青梅竹马的师兄弟,云扬这么好这么温柔的人一直喜欢着他……所以,他们,其实早就将彼此放在心里了吧?
  
  “我有叫你出去吗?”殇流景霍然抬头,逼视络熏,命令:“过来!把乐宁香给我!”
  
  络熏睁大了眼眸,殇流景为了云扬,竟然可以这般不顾惜自己的性命么?那么,他之前对于乐宁香的所有想法,其实……只是在试探他,只是在试探他愿不愿意救云扬?络熏吃惊的同时,心里竟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愤怒。
  
  衣袖下,络熏紧紧捏住自己的手,指甲深深陷入手心。
  
  接过乐宁香,殇流景的神色若有所思。半响,像是下了决心一般,凝视络熏的眼神有些让络熏毛骨悚然。
  
  “你可以选择是你喂他还是我喂他!”
  
  “什么?喂他?”络熏看着昏睡中的云扬,有些迷惑,忽然想到所谓的喂,是用什么方法,脸色一红。
  
  “这件事,还是少让人知道为妙,而且,外人都不可靠!刚刚那个女人,给云扬喝的药里面,应该有和还魂丹相抵触的药,那种药很少被用到,看来,有人对我们的情况很了解,正打算对云扬不利。交给谁,我都不放心。”殇流景看着络熏道,“但是,对于乐宁香,我想,你比我更了解。所以要谁来喂,你来选!”
  
  络熏当然知道乐宁香是最强的情药,只需用筷子沾上一滴,便可让使用之人立即发作。用口渡药,无疑是要做好被催、情的准备,而云扬,一整瓶下去,怕是也不好过。络熏面色有些难看,现在,只有他们三人,任何一个渡药,其结果,都是……
  
  络熏不想再有和男人的记忆,而……殇流景和云扬,彼此……所以,最好的,莫过于,让有情人终成眷属。殇流景,这……何苦要他来选?
  
  络熏抬步,向门外走去。
  
  “你做什么?”殇流景揽着云扬,为他褪下染血的衣物,露出细白光泽的肌肤和优美的肩骨和锁骨线条,让人很心动的曲线。
  
  “你来渡药,我到大门口守着。”络熏开口,胸口莫名钝钝地痛,不知是为他一直仰慕的云扬,还是什么。
  
  “不行,你走了我……”殇流景立即反对,迟疑了一下,说出下半句:“我怎么办?”
  
  心僵硬了一瞬,怪异的无法顺畅呼吸的感觉,络熏有一瞬说不出话来,手扶着门,络熏干涩地道:“云扬喜欢你,他不会介意的,所以,你放心。”
  
  殇流景瞬间错愕,紧接着脸色泛青,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将络熏的背影烧穿,要烧的周围寸草不生,要烧的心也荒芜。
  
  无力回头的络熏并不知道,殇流景眼里的怒火转为哀伤绝望再转为愤恨杀气最后慢慢地归于平静。唯有眼里,深深地自嘲,右手拽着如死灰的心;唯有紧咬的牙关在松开的一瞬间,一口腥甜涌上,血水顺着嘴角流下;唯有被血染成妖异色彩的唇,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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