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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盗墓]灵魂深处闹革命-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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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行说:“所以你也喜欢我不对么。”
  林景峰头一次遇见这么热辣奔放的,国外长大的小基佬,感觉展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小流氓,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林景峰想了很久,才说:“你在美国生活的时候也是这样?见一个爱一个?”
  展行正色道:“当然没有!大部分时间都在念书,现在实在不想念了。亲一个呗,师父——”
  说着侧过头,要亲林景峰的脸,被林景峰捏着嘴巴,扭开头去。
  
  林景峰:“你不是喜欢你二舅的么?说不爱就不爱了?”
  展行老实道:“我妹先喜欢他的啊,而且二舅看上去也不喜欢我,所以我要找下家。”
  林景峰:“……”
  展行:“这还是我二舅教的,要广撒网,多种树,一见哪个有吹的迹象,马上换下一位!”
  林景峰心想:这个人的脸皮快比得上万里长城了……
  
   


16、Chapter16
  
  “你生在福中不知福。”林景峰想了想,又说:“放着现成的书不念,每天和你父亲吵架。”
  展行继续搓背:“他们不理解我!”
  林景峰:“我看你每次打电话去,接电话那个爸,口气就挺好的,也很疼你。”
  展行敷衍地说:“陆少容也啰嗦得很,展扬简直就是个火药库,一点就炸,你要是我,绝对不会想在那里生活的。”
  展行开始絮絮叨叨地控诉两个老爸对他的虐待事迹,林景峰认真地听着,最后说:“你的朋友,家人就是太宠着你了,这样不行。”
  展行说:“我其实没什么朋友,同学都不太喜欢我。”
  林景峰说:“哦?你也知道别人不喜欢你这毛病?”
  展行笑嘻嘻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很正常嘛,你讨厌我么?师父?”
  
  林景峰本来想本着为人师表的原则,教育展行几句,但却说了实话:“不太讨厌。”
  展行一拍林景峰背脊,砰地巨响:“就是嘛!”接着继续搓背。
  林景峰险些被拍得内伤吐血,好半晌才缓过来。
  
  林景峰不以为然道:“你只是年纪小,青春期想谈场恋爱,感情这码事,不是你想的这样,长大后就懂了,这种心态,根本不是爱情。”
  “你也没比我大多少咩。”展行捏了捏林景峰的脸。
  林景峰说:“说不定再过几年,你的性向又转过来了,现在就是个小屁孩。还是把我当朋友,当哥哥,当师父,无论哪一种,都对你更好。”
  展行讪讪不语,没有得到林景峰的任何回应,他想起老爸陆少容的话:“不是天底下随便抓两个基佬放在一起,他们就愿意自动配成一对的。”
  林景峰又说:“你玩够了,也该回父亲身边,把学业继续下去。混社会很凶险,也很吃力,要认我这个师父,就别把师父的话当耳边风。”
  
  “哦。”展行把墨水搓干净,说:“你洗吧。”
  他起身出了浴室,水声再响起,过了一会,林景峰洗完出来,躺在床上,手机开机,不知道和谁发短信。
  展行则侧躺着,背对林景峰,虽是背对,却能清楚看到,落地窗里映出的,林景峰英俊的侧脸。
  两师徒心思各异,没有交流。
  林景峰一生,几乎从未和人认真说过这类话,所谓交浅言深,或许便是如此。一个月前,他永远用冷漠的眼光注视靠近的陌生人,并把手插在兜里,说话从不超过三句。
  但他的内心,其实是渴望着收个像展行这样的小徒弟的。
  既是恋人,又是师徒,如果有机会,能把一个孩子从十二岁培养起,一直带在身边,不让他吃自己学艺时吃过的苦,把一切知道的,毫无保留地教给他,带他一起去冒险。
  
  毕竟一个人的生活太寂寞了,更何况他是一个贼。
  然而这个人,不应该是展行。
  时候不对,性格也不对,背景也不对——无论是展行的背景,还是林景峰自己的背景。
  林景峰想到没完没了的师门通缉,以及阴险的老头子师父,便开始头疼,每次当他成功避开风头,却发现老头子派出的人如附骨之蛆般,又跟了过来。
  而且现在还多了展行这个拖油瓶……林景峰的心态已经逐渐改变,他不可能利用完展行就扔下他,多少得尽点人事,劝他回去,否则目标太容易暴露,也太危险。
  幸好这段日子,老头子没有采取什么行动,但他为什么没动静?是在筹备什么大计划?
  
  门铃响起,展行和林景峰同时起床。
  
  “我去。”林景峰只穿着一条平角内裤,前去开了门。
  展行缩在被子里,还想说点什么,不过人家既然“婉拒”,自己还是不要去讨人嫌了。
  来人是张帅。
  “我实在受不了那俩口子了。”张帅笑着说:“借你俩口子房间打个地铺成不?好歹大家都是男人。”
  建伟去找丽丽,自然睡在她的房里,丽丽又哭又闹又叫,好一会才安静下来,张帅见势头不太好,只怕整晚要睡走廊,忙过来借住。
  林景峰淡淡道:“进来吧,我们只是师徒,不是俩口子。”
  展行把自己裹成只茧,蠕动到床尾,现出乌黑的眼睛,滴溜溜打量张帅。
  张帅笑着说:“那叨扰你们了……”
  “没事。”林景峰躺回床上。
  张帅尴尬地站在房间里,被子枕头都没有,只得睡地毯。
  
  林景峰吩咐道:“小贱过来,床给张兄弟睡。”
  展行裹着被子,蠕动着下床,又蠕动着上床,林景峰蹙眉道:“被子留给他,不然你让他盖什么?”
  张帅忙道:“我再找服务员要一张。”
  林景峰:“不用,我俩盖一张。”
  张帅坐上床去:“还说不是两口子,呵呵呵……”
  展行委屈地说:“不是!”
  张帅忙道:“好好,不是。”
  
  林景峰掀开被子,让展行睡进来,展行趴着,把脸埋在枕头上发呆,林景峰继续发短信。
  “托给斌嫂的货卖掉了。”林景峰说:“卖了三十万。”
  “唔——”展行闷闷地回答。
  张帅笑道:“恭喜啊。”
  
  林景峰又道:“不抽成,我们独得,高兴点,师父分你……”
  展行:“我不要。”
  林景峰:“……六百。”
  展行:“呜呜呜哇哇哇——”
  展行开始假哭,干嚎了一会,林景峰关了灯,张帅识趣地收起手机,大家两眼一闭,睡觉。
  枕头太小,林景峰把展行翻了个面,让他躺着,展行一动不动任林景峰折腾。
  他把被子给展行那边盖好,又掖了掖,扳起展行的头,伸出一只手臂,伸到他颈后,调整好位置,俩人用同个枕头。
  展行枕着林景峰有力的胳膊,闻到他男子肌肤的气息,于是自己胯下硬了。
  “小师父。”展行说:“张帅这人不错。”
  林景峰贴着展行的耳朵,极小声说:“这人能在机关路上逃出来,证明深藏不露,不能小看,以后再和他打交道要留心。”
  展行:“……”
  这一刻他忽然想起不少细节,更为佩服林景峰,张帅在墓中安然逃脱,身手定不简单。
  展行微支起身子,看了隔壁床张帅一眼,见有微弱的蓝光,似乎还在发短信,林景峰把展行按了回去,低声说:“睡吧。”
  
  展行又对林景峰燃起一点点的希望,他侧枕在林景峰的胳膊上,端详他的侧脸。
  林景峰闭着眼睛。
  展行越看越觉得帅气,越看越喜欢,把手放在他胸口的被子上,隔被子抱着他。
  
  林景峰不自然地动了动,把展行的手拉进被里,怕他着凉,放在自己发烫的赤裸胸膛上。
  展行胡思乱想,在地下钻了快二十四小时,终于疲倦得很,抵不住睡意入眠。
  
  翌日,青岛火车站。
  
  “我们就在这里散伙吧。”林景峰道。
  张帅笑道:“大家打算去哪?小贱兄弟有我的手机号码。三爷,以后常联系。”
  展行晃着手机,嘿嘿嘿地笑,丽丽顶着俩黑眼圈,恹恹打了个呵欠,倚在建伟怀里。
  “建伟要回去,把大学念完。”丽丽漫不经心道:“我去他学校边上,租间房子当陪读,你兔儿爷师徒俩呢?”
  展行笑道:“我们先去上海……”
  “人如浮萍,聚散匆匆。”林景峰顺手箍住展行,把他拖上了火车:“有缘再会。”
  展行:“让我说完,哎呀,师父……”
  林景峰面无表情地上了火车,片刻后鸣笛,启程。
  
  丽丽嘲道:“一张死鱼脸。”
  张帅笑道:“听道上的人说,他从前就是这脾气,我也走了,你俩保重!”
  
  张帅跃过台阶,大家在火车站散伙,各奔前程。
  
  火车上:
  林景峰与展行沿着卧铺走廊而过,展行说:“这就拜拜了,好不容易熟了点,挺可惜的,哎,又剩咱俩了。”
  林景峰:“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很正常。”
  展行说:“我留了他们手机号码,可以联络。”
  林景峰嗤道:“省点,这种遇到危险自己跑路的朋友,有什么值得交的?”他推开卧铺间的门,把二人的行李塞进床下,臀包压在枕后。
  这一次林景峰大方得很,订了软卧,包厢里四张床,不用再挤棺材铺,宽敞许多。包厢里只有他俩。
  展行说:“所以,只有咱们还在一起坐火车。”
  林景峰躺在床上出神,许久之前,每一次独来独往,最后都剩下自己,现在又多了个展行。
  
  展行也躺了下来,枕在林景峰的一边肩膀上,懒洋洋地问:“小师父,现在去哪?”
  林景峰说:“不去上海,斌嫂的钱已经打给我们,先回民勤。”
  展行倏然睁大眼:“带我去你家?”
  林景峰问:“你不是想看敦煌么?带你去莫高窟逛逛,看完你早点回去,把书念完。”
  展行刚兴奋起来没多久,又被迎头泼了盆冷水,说:“哦。”
  
  展行一会开心,一会失望,半晌不说话,片刻后想算了,反正到时候不走死缠着,林景峰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于是好过了点。
  林景峰说:“开机给你爸说一声,否则家里人不放心。”
  展行开机:“我给他发个短消息,笑一笑,小师父?”
  
  林景峰一副面瘫相,展行枕在他的肩膀上,二人躺在一起,林景峰抱着展行,展行举起手机,左右调整拍照镜头,都觉得不太满意。
  林景峰另一手接过手机,举高了点,咔嚓拍照。
  “这样好么?”林景峰评价道。
  展行微微别过头,蹭了蹭林景峰的脸,说:“嗯,你选的角度好。”
  林景峰把头侧过些许,看了展行的唇一会。
  他们在火车前进的声音中对视,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呼吸的气息。
  
  林景峰唯一害怕的就是失去,自从他逃出始皇陵后便孑然一身,再没有什么能失去了。
  然而一旦得到,便要提心吊胆。
  
  林景峰心中挣扎,仿佛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有短短的一瞬,最后他艰难地调整下位置,低头吻上展行的唇。
  荷尔蒙发作,什么都是浮云了。
  
  展行闭着眼,被林景峰吻住,探手虚抓了几下,摸到林景峰的手指,按了拍照键。
  
  林景峰的动作很笨拙,他从来不知道该如何接吻,断断续续地亲着,直至展行开始回应。
  展行把林景峰压在床上,认真地吻着他,各自牛仔裤早就被坚硬顶起,展行亲了一会,开始解林景峰的腰带。
  “不,等等。”
  林景峰后悔了,正要伸手按着,展行摩挲他的手掌,与他手指扣在一处。林景峰看着展行的双眼。
  
   

“小心有人。”林景峰说。
 展行痞痞地笑了笑,解开林景峰的皮带,拉开拉链,把他的平角内裤扒下点,林景峰那物已翘得硬起,阳物前渗出水来。
 林景峰反手扯上窗帘,一室蓝光。
 林景峰那物硬得如铁棍般涨满,他以修长的手指抵着根部晃了晃,既长又粗硬,展行以舌抵着前端的阳筋,轻轻吸吮。
 林景峰第一次被口交,吁了口发抖的气,紧张感令他差点就射了。
 
 展行深深含入,把他直长硬挺的阳物让进自己喉咙深处,深喉时,展行的呕吐感令喉头微紧,快感袭来,林景峰难以抑制地瞳孔收缩。
 林景峰说:“你他妈的会得多。”
 展行咳了声,把它吐出来,又在林景峰龟头上吻了吻:“我看片子学的,没舔过,第一次,师父将就着啊。”
 林景峰哭笑不得,这都叫什么事!
 “不玩了。”林景峰摸了摸展行的头。
 展行道:“抱一抱咩,小师父。”
 林景峰又有点动情,他抬脚坐起身,把展行抱着,二人厮磨一会,林景峰说:“起来。”
 他让展行站到包厢门边上,从背后抱着他。
 展行紧张起来,问:“做……做什么?”
 林景峰学着展行那语调,一边解展行的腰带,一边无辜地说:“没做什么啊,哪有做什么?”
 展行道:“喂,反……反了吧,起码也让我先来吧,小师父,让我……”
 林景峰低声在展行耳边说:“欠干,师父干你一炮,你就老实了。”
 展行还未来得及答话,林景峰硬得像铁棍一样的阳具已抵着他的后庭,不由分说抵了进来。
 “痛……痛啊!”展行马上叫道:“等等!”
 林景峰嘘了声,一手捂住他的嘴。
 展行痛得眼里泛泪,林景峰不懂前戏,没有充分润滑,更没有循序渐进,刚一进入便开始抽插,展行只觉直肠里被摩得火辣辣的疼痛,括约肌更撑得难以忍受。
 “唔。”林景峰停了一会,大幅度抽出,又深深插到底。
 展行侧头,眼中流露出痛苦的神色,林景峰专注地看着他的眼神,被撩起更猛烈的欲望,他的左手始终紧紧捂着展行的嘴,不让他叫出声,另一手环着他的腰,把他拉得紧紧抵在自己身前。
 展行的长裤被拉得褪下一半,衬衣悬在身前,林景峰解开展行几颗衬衣扣子,说:“我开始了。”
 展行崩溃地“唔——”了声,林景峰使力冲撞,展行只觉那股火辣的不适感逐渐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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