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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宝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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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想!”十三冷哼,“你虽孱弱,好歹也是男子,若为主命而死也罢,吃撑了胡思乱想而自杀,可耻!”
  “你……”宝儿红了眼眶,“我那么英勇帮你打发坏人,你骂我可耻?究竟谁……”宝儿愣住,“不对啊,我根本没想过自杀,你冤枉我!”
  十三悄声冷笑,倒是很明显地给了一个白眼,“你自杀与否,没死就成,只是那伙东西本就是冲你而来,打发与否,于我无关!”
  哈?冲我来的?宝儿莫名其妙,“这儿是我住的地方哎,他们是来找新人,你不是突然冒出来的吗?当然是新人了!”
  十三闭眼深呼吸,“我想吃橘子。”
  “好!”宝儿松了手,跑去剥开一个,回头一看,小黑黑竟然不见了,看来又被他骗了,上次骗他去领银子,这次骗他去剥橘子,真是个爱撒谎骗人的朋友呢!
  宝儿放下橘子,再次趴床底,可是小黑黑没有再出来,看来自己猜错了,这个动作并不能召唤小黑黑,等天翼来的时候一定问问他,要怎么样,小黑黑才肯乖乖出来?
  但是,天翼要什么时候才会来呢?
  御书房里,王福回话完毕,凤天翼摆手令其退下,另一手则继续批折子,旁边坐着替他作初阅批示的沈文玉,此时又将一本可阅的折子递了过来。
  凤天翼微微一瞥,冷笑道:“同样奏章,你这是第三次让我批阅了,我倒想准了曹相的辞呈,可是谁来补这个缺?”
  凤天翼说着推开曹相的折子,“你何时应了这个缺,我就何时准他!”
  沈文玉奈何一笑,“陛下既知臣三番请阅,怎不疑心臣乃一心相位?”
  你若一心相位,我会三阅三退?凤天翼暗里实实地撇了一下嘴,面上则是惊喜万分,“文玉怎么不早说?相位本就是为文玉准备的,只是太辛苦文玉了,枢密使一职也不轻松啊,还有内阁诸多要务也在文玉一身,不如……合后两者于丞相一职,文玉觉得可好?”
  沈文玉暗里咬牙又咬牙才不至于黑了一张清俊容颜,轻笑道:“沈文玉才疏德浅,却能得陛下洪恩如此,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只望日后莫再令臣涉务陛下后宫之事……”
  “啊对了,方才你也听到了,王福说太后那边已经派人去过栖麟阁,你觉得……”
  “陛下!”沈文玉愠怒低吼,随即抚额苦叹,“臣头疼。”
  “是吗?”凤天翼掷笔上前,强行替沈文玉按抚,嘴上嗔叹,“你也是的,头疼怎么不早说?我这手法可是民间高人所授,记得吗?那年我们同去阳州,当夜还首次去了万花楼,这手法就是跟一个叫什么花还是什么朵的女人学的……”
  “陛下!”沈文玉羞恼,那根本是他一个人的首次好吧?
  “怎么了?”凤天翼一脸关怀。
  沈文玉温润一笑,“臣不头疼了。”
  “这就好。”凤天翼撤了手,坐回椅上依旧批折子,闲扯一般,道:“刚才我们好像在商议栖麟阁的事,你接着说吧!”
  那是你提起来的,我根本不想参与!沈文玉暗里磨牙,面上还得故作沉吟,否则不显得出言谨慎。
  “陛下,臣以为宝常侍率真耿直,所谓真人斗垮小鬼,虚妄败于实诚,因此,宫闱中不静之事,可暂由宝常侍直拳出招,即便不得肃清,或可得见奇效亦是战果。”
  “嗯,就依文玉所言。”凤天翼欣然点头。
  沈文玉谦恭一笑,暗里气得打摆子,什么叫我所言?我不过言你所欲言罢了!总是这样……这样……
  也罢,除了你,谁又能让我这样?
  只有你,要我怎样,都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5 章

  曹相辞官获准,看似遭了贬斥,却又同时得了皇家凤女作儿媳,算是灭了个别旧臣的惴惴之心,却激起后宫旧人的惶惑猜疑。
  燕太妃仗着先皇恩宠,一面暗布流言,用以蛊惑其他有皇嗣的旧妃,一面请见皇帝,自然是不愿将女儿嫁予旧臣之家,几番奏请后,终于得见圣颜。
  “太妃不欲结亲先皇宠臣,是对曹氏不满,还是对朕?”凤天翼宽和笑问。
  燕太妃惊惶,紧抓扶手才不至从椅上跌落,肃穆道:“哀家怎敢不满皇帝?又怎会不满先皇臣子?只是谣月自小多病,先皇时便特许自择归宿,除去垂怜之意,也是担心谣月体弱,无能侍奉夫家,反令皇家无颜,故而宁可自拙,也不令其失拙于外,因此还请皇帝顾念先皇之意,另择他许。”
  搬父皇来压我么?凤天翼暗里嗤笑,面上仍作宽和,道:“朕岂不知谣月多病?只是宫中虽好,到底不是久居之地,曹相一门忠烈,长子奉令边守,次子地方为官,幺子则熟习岐黄,奉职太医院,此是朕为谣月择夫之主要,得一太医附马,谣月唯幸哉,何况曹老夫妇皆是慈爱长者,谣月又是公主身份,二老自会且敬且爱,太妃结此亲家,堪称先皇遗幸,也算是朕对太妃的寥寥孝心,太妃还是领情的好!”
  最后一句意味深长,燕太妃心口顿停,随即急乱狂跳,满腹驳语竟不敢出口,唯有哀叹,道:“皇帝苦心盛意,哀家自然心领,只是太后曾微言试探,欲将谣月配予外侄,哀家当时默许了,因此怕是要辜负皇帝的美意……”
  “太妃言重了,谣月许予曹氏已下圣旨,曾欲配太后外侄只是言及,太妃如此推拒,是要朕收回圣旨么?”
  凤天翼满面笑侃,目光却无笑意,燕太妃心口骤凉,正欲婉转再求,却听皇帝淡淡道:“深秋天凉,还请太妃在自己宫中好生保养,即便有事也该请命昭阳宫,求太后着人言传才合乎礼仪。”
  凤天翼说着就叫人送太妃回宫,燕太妃惶急失仪,竟拉住凤天翼的衣袖,“皇帝不念兄妹之情,也不顾念先皇圣意吗?”
  凤天翼漠然不语,王福上前劝慰太妃,却被惶急中的太妃搧了一下,凤天翼微皱眉,在案桌边地毯上打瞌睡的宝儿则一下就跳起来。
  “太妃怎么打人呢?”宝儿替王福屈愤,又见太妃泪痕满面,顿时尴尬起来,“太妃不要哭嘛,我刚才都听到了的,皇上是为公主好,就算太妃不喜欢这门亲事,但是公主都没反对……”
  “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跟哀家说话!”燕太妃怒斥。
  宝儿嘟了嘴,“我不是东西,我是人,太妃不要凶嘛,皇上每天处理国事已经很累了,回来还要孝敬老人,还要替没归宿的姐妹们操心终身大事……”
  “不长眼的奴才!给哀家掌嘴!”燕太妃一言令下,跟着来的太监立刻上前。
  宝儿吓得躲到凤天翼身后,太监不敢动手了,燕太妃也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皇帝会护着这个奴才。
  “送太妃回宫。”凤天翼依旧淡淡的,仿佛之前的争执不曾发生。
  燕太妃怔忪片刻,狠狠盯了那个奴才一眼,甩开要来搀扶的太监,忿忿而去。
  宝儿长声舒气,跑到王福眼前细看,“疼不疼啊福公公?”
  “劳宝常侍挂怀了,奴才老嘴老脸,哪会疼?”王福呵呵笑。
  宝儿也跟着笑,回头见天翼又坐回案边去了,忙奔过去磨墨,这是常侍的职责之一,但他经常失职,有时要福公公提醒,他才知道该做些什么,不过天翼没有因此而嫌弃他,比如现在,他觉得墨已经好了,天翼却接过去继续磨。
  王福窥视圣上的脸色,然后会意地退了出去,宝儿怀疑自己也该出去,却被凤天翼拉入怀中。
  “宝宝知道吗?我刚才差点答应燕太妃了。”
  “为什么?”宝儿觉得这门亲事很好,有个太医夫婿,就不用担心公主的身体了嘛!
  “她比你还健壮!”凤天翼知道傻儿的心思,冷笑道:“太妃不屑曹老,痴心攀附魏氏,便是言明立场,要与朕为敌了!”
  宝儿愣了愣,“你是说,太后还想着要她儿子当皇帝?”
  “只怕还想易位国姓。”
  宝儿傻眼,凤天翼轻笑道:“你是君子院出身,所学甚杂,必定研习过扶助帝王之术,何不献策一二?”
  宝儿半张着嘴,脸却越来越红,“天翼太瞧得起我了,只是我真的不学无术,不过你说他们不但要篡位,还想改国姓,就是说他们内部也是心思各异,甚至矛盾重重,不定已经有过阴谋暗斗,这样的话,对我们不是很有利吗?”
  该死!凤天翼暗怒,眼神示意宝儿继续说,倒要看这傻儿敢精明到何种程度?
  “我觉得不管他们好啦,难道还帮他们调和矛盾啊?你是皇帝,你说了算!”
  宝儿一脸得意,凤天翼暗里皱眉,脸上故作疑难,“他们私下斗得再厉害,也不至于相残殆尽,眼下我是他们共同的敌人,稍有不慎,便会为敌所害,我又怎能放手不管?”
  “那就管啊!”宝儿嗔怪,道:“你就是太善良了才会思虑太多,当初裕王谋反就是教训啊,先皇那么厉害的人,怎么会不知道裕王有谋反之心?先皇就是太慈爱了,否则把裕王从封地召回来骂一顿,然后关起来让他好好反省,不就没后来那些事了吗?所以你要吸取先皇的教训,不要等到靖王他们真的谋反了,到时不杀也不行啊,当初裕王也是朝臣们力求杀掉的,你和先皇都不忍心,不是吗?”
  “是吗?”凤天翼故作恍悟,道:“你是建议我囚禁靖王?倒是个好主意,只是太后那边该如何处理?最少要立个名目吧?否则朝堂上也会有争议,所以再说说吧,具体要怎么做?”
  “你问我?”宝儿不是奇怪,而是受宠若惊,往常都只有听的份,今天居然能正式发言,可见天翼不但宠他,还很赏识他呢!
  “我觉得不用立什么名目啊!他们本来就在密谋篡位嘛,明天你上朝的时候把靖王叫上,当着大臣们问他是不是要篡位,他敢否认,我就出来作证!”
  “你有何证据?”凤天翼笑问,心里某根弦却紧了一下。
  宝儿则一脸郑重,道:“不但我,沈哥哥也可以出来作证,还在太子府时,太后就派陈公公来收买沈哥哥,我都偷听到了,陈公公叫沈哥哥扶助靖王,还说你不是真仁厚,那意思好像是说,你只是利用沈哥哥的才能,等当上皇帝,你就会杀了沈哥哥,可是他们不知道,沈哥哥无才无德……”
  “文玉是当朝丞相,兼领枢密使及内阁要务,你说他无才无德?”
  “他那时候是无才无德嘛,我刚才还没说完呢,现在他突然德才兼备了,不但没被你杀掉,还当了那么大的官,太后和靖王他们就会知道,当初对你的猜疑有多谬误,同时也会担心沈哥哥提起他们当初来收买的事,明天在朝上,就算我的证词没分量,沈哥哥的总有吧?”
  “是啊,丞相言证靖王等有谋反之意或许可信,但也有一面之辞的嫌疑,甚至会被质疑成我的口授,不然就是另一种臆测,会有朝臣质问丞相是如何得了靖王等的青睐,竟致无才无德时也会得人收买,如此的话,恐怕诛贼不成反自害!”
  凤天翼用了玩笑的口吻,宝儿红了脸,“你说得对,我的计策不可行,那就把靖王单独叫来训话好了,到时我还是可以作证的,而且我有证物!”
  “是么?”凤天翼挑眉。
  宝儿郑重点头,“那天陈公公给了沈哥哥一张丝帕,原本是……”宝儿顿住了,那个不是证物那么简单,对天翼而言,也应该算是母亲的遗物吧?
  “原本是什么?”凤天翼微挑唇,笑得温雅柔和。
  宝儿放心了,只要天翼不怪他迟疑,他就有勇气坦言隐情。
  “那块丝帕是端妃娘娘送给沈家大哥的,他们以前认识,后来被迫分开了……”
  “被迫?”凤天翼冷笑,挑起宝儿的下巴,“你可知端妃是何人?”
  宝儿点头,泪花在眼里闪啊闪,“你想她了吧?我知道的,因为我的娘亲也是那样没了的,虽然没见过她,但是……”
  “你该死。”凤天翼淡淡一句,脸上却是笑,所以宝儿迷惑了,天翼究竟是生气还是玩笑啊?
  宝儿直觉害怕,泪水出了眼眶,人却更紧地贴在凤天翼身上,甚至担心被甩开似的紧紧搂着,就算真的该死,他也希望死在天翼怀里。
  “你松手,不要勒我的脖子!”凤天翼愠怒,现在这情形,究竟是谁要弄死谁啊?
  宝儿害怕又窘迫,微微松了手,不敢说话,只是泪巴巴看着皇上,每眨一下眼,便是一串泪珠倾流而下。
  凤天翼垂在两侧的手握紧又松开,指尖不受控般轻颤,最终抬臂将宝儿圈住,如此单薄娇小的人,一掌就能拍死吧?
  “别哭了,该死的不是你。”凤天翼轻拍宝儿背心,唤王福带宝儿下去洗脸,然后提笔写了几个字,封好,叫人送去丞相府。
  沈文玉含笑送走宫人,回到屋里启开密函,墨香犹存的纸上只有十个字——愿得一人心,相离亦白首。
  果然是这样啊!沈文玉垂眸轻笑,神色溺爱柔和,想起那人伪装温善样,令人又爱又恨,分明是个满腹疑肠的狠辣人,偏又惯使温柔伎俩,让人甘心为害。
  寥寥十字本是深宫怨妇二心之词,今日却被用作警言泄愤,然而隐意颇多,倒也果然在意料之中。
  那块丝帕是他故意遗失在宝儿手中,宝儿也果然不负所望,跟那人提谈起来,而那人也实在让他满意,竟然回过来如此诗句,不管有没有看到那块丝帕,总之这十字表明那人对当年之事芥蒂至今。
  天翼,你何其困苦?杀我即能解恨,不是么?
  沈文玉喟然一笑,手上密函在烛上化为灰烬,窗外秋阴煞浓,雨雾缠缠绵……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6 章

  季候不好,稍不留神就会着凉,何况宝儿这种随时随地乱打瞌睡的人?更何况夜夜侍君、那什么过度、甚至浴池戏水……呃,总之,宝儿生病了。
  御医红着一张老脸诊脉开方,虽然太祖时也有男色之事,但亦未至如此,可见这位常侍深得圣宠,而且是王公公亲赴太医院请医,圣恩之盛可见一斑。
  送走御医后,王福亲自着人煎药煨汤,近日皇上也是劳于国事繁忙异常,所以侍候完这边,他还得去御前侍候着。
  药得了,王福看着宝儿喝下去,稍事嘱咐便急着复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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