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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妒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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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办法啊,谁让你连开玩笑的机会都不给赤血。”无伤放浪不羁的口气甚至是悠闲地眺望血流成河的沙场,尸骨遍地的军营。
  “你可以杀了我。”
  “我说了,那太便宜你了。来个通敌叛国我还可以考虑一下。”邪魅的笑荡在嘴角。
  又是良久缄默。
  “看来白先生说的没错。龙战的野心不只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么简单。”
  无伤惊愕回首,无依已经出其不意地掠身而至,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中了他的穴道······晓风残月,疏星乌云 ·····这是无伤闭上眼之前能看到的所有······无依倦怠的面容,充盈血丝的眼睛。
  八百里军情加急:边城兵变,总兵无依通敌叛国,军师白枫倒卖军情。
  龙战,如此内敛的人,不由也得意起来。他够自负,这一步棋掌握了全局的运势。他的神机妙算料定了无伤的不择手段。,栽赃嫁祸也就没什么可以大惊小怪的。
  “原野组织”的章法即使如此,不论无伤,无依,还是赤血。他需要踏脚石往上爬,不只平步青云,一步登天的豪情。这个存在很久了,不过是在圣上收回让他征战外寇的命令是更加明晰罢了。
  郊外,初春乍暖,清溪流水潺潺,鸟语花香。
  山花烂漫,一如简易竹筏上清闲晒太阳的少年,明明睡着了,可脸上却残留着可爱无比的神情,稚嫩中略显得妖媚,称出摄魂的顽皮。
  和煦之风拂来,扬起侧卧于少年身边的男子的顺滑发丝旋舞,凌乱而不失美艳。此刻的妩媚是叫人叹为观止的,难以置信男子也可以拥有绝世倾城的容颜,他做到了,所以蓝颜祸水,所以蓝颜薄命。
  玉奴伸出纤纤玉指,撩起流沙额上被风吹乱的发丝。他凝望着,心中千万个念头闪过:一切,正常。除了你萧流沙。我一直很好奇没有功勋的你褒奖不断,无一日上朝的你宠幸甚深。就因为你是王爷,于是肆意妄为。
  圣上口中一句皇弟,你盛世的光环耀的全天下黯然失色,这,有欠公平。
  流沙醒了,揉揉惺忪的睡眼,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在目光触及玉奴的时候,展开灿烂的笑颜,瞬间,冰雪消融、“啊,我居然睡着了,好丢脸。”
  玉奴“咯咯”地笑得花枝乱颤,流沙想说他简直就是个妖精。
  “你能回到我身边真好。”
  他知道这样的幸福不会持续太久,不过他愿意,心甘情愿被利用。
  “我不回来,你也很好啊。”玉奴故意逗趣。
  “好?哪有!都瘦了一大圈了。”流沙赌气道。
  “那是因为你的无所不能白管家不在身边。”
  “别老提他。”流沙在听到白枫时,不耐烦地撇撇嘴:“不是他的话,你一刻也不能离开我。”
  “自恋!”玉奴微微一笑:白枫,王府他唯一忌惮的人,不在了。
  流沙痴了,心様神驰。凑近他的脸,吻住红唇,轻轻的触碰,有点紧张的颤抖,像是第一次,他在新玉酒家的戏台后面强迫让玉奴夺走自己的初吻。
  流沙没有想停的意思,他偏过脸咬上玉奴的耳垂,手顺着垂落的青丝抚摸上性感的锁骨,然后是背部的线条。
  “流沙。”玉奴似乎是被动的,他不想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做这些事。因为午时即到。
  午时。铺天盖地的黑暗滚滚而来,是杀手,是暗杀。是死的邪灵在步步逼近,窒息的魔抓遏制住呼吸。
  刀,寒光森森。充斥着狂躁的凶狠与暴戾的嗜血欲望。
  一年以前,玉奴在新玉酒家遭遇暗杀,现在一切荒唐的剧情仿佛在重演。
  记忆回溯‘‘‘‘
  船身突然剧烈摇晃,将流沙的思想拉回现实中。
  不知算不算是一种幸运,玉奴落水了,流沙也毫不犹豫地跟着跃下水去。
  当流沙怀抱着昏迷的玉奴渡上溪岸,湿淋淋的衣服淌下晶莹的水珠。这时候的流沙完全变了个人,湿透的发丝黏在苍白的脸上,荧荧的妖异紫色流转。第一次看清他纤柔背后的坚毅,冷峻不止的眸,令千年寒冰为之折服的森列,如幽冥地府流窜的鬼魂在咆哮。昔日的脸蒙上阴影,发丝的空隙中探出骇人的历芒,如空洞的遥远冰封了最后而理智。
  午时一刻,灰蒙蒙的天,是下雨的前兆。
  午时二刻,晴天霹雳,震彻山野,一道炫目多彩的光柱直冲上天空,留下消失前的壮丽。
  午时三刻,云淡风轻。
  那天的事,玉奴没有多问,流沙也没有多说。彼此猜测着对方的秘密。如一场赌博的游戏,唯一不同的是玉奴赌上了一个人的命和一个人的信任,而流失赌上了两个人的命和两个人的信任。


    8、光明的阴谋

  将军府。湘妃竹的屏风后显出两抹灰暗的影子。邪恶的精灵在屋檐下徘徊,准备随时登门拜访。
  “计划失败了?”
  沉默。
  “是。”
  “拿起你的剑朝心口刺下去。”
  “将军!”
  “恩?”龙战皱起眉头,无伤没有不立刻提起剑的理由,“原野组织”铁纪如山,允许他返回京师已是仁至义尽。自刎是莫大的仁慈。
  “属下愚昧,请将军将断魂佳机定在清明时节。”无伤凝聚必死决心的眼睛直视龙战。
  “哦?”龙战饶有兴趣地望着无伤,他是自己看中的人,反败为胜绝对有机会。
  “清明,狂徒弑君!”六个字,恍若五雷轰顶自云霄而下,江湖逆流,山峰崩塌。连一向自持稳重的龙战亦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将军,您可以适时的揭穿这个阴谋。”无伤狡黠地笑笑。
  “嘭!”
  无伤的笑凝固在脸上,门外是一脸诧异的赤血。无伤早料到她的纯真迟早会毁了他,只是没有想到落入生死游荡的轮回劫数这么快就到了。
  “你要对皇上不利?”赤血脱口喊道。他兴奋得来,期盼见到执行任务而分开三月的无伤,却听到一个惊天动地的秘密,足以赔上万千苍生的血祭。
  无伤把自己遁形在赤血询问的目光中,他太无邪,透明的还接受不了人心的黑暗,社会的奸险。出去!他想要说,可是他很清楚龙战的狠毒阴邪,他不会肯,除非赤血是一个死人才能置身事外。
  “我,冷眼旁观而已。”无上故意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摸样。
  “你能救圣上吗?”赤血真是傻得可爱,这种傻将结束他的生命。“阻止清明的····“赤血疾步上前一把揪住无伤的月白衣袖。
  赤血做事从不计较后果,所以常常在善意里稀里糊涂地受伤,至今不知悔改,坚守圣洁的地域,那里有妖娆的花海,蔚蓝的天空,被世俗遗忘的本性。
  “咳!”龙战轻咳一声。
  “你累了。”无伤在击晕赤血的刹那闭上了眼,他不愿看到清澈如水的眼里溢满的信赖在挣扎中撕裂。
  光影陆离,轻盈的华彩透过屏风打在赤血说不出悲伤的脸上。烛火燃尽,这个夜漫长。
  清明时分,细雨纷纷。四月初五,意外地放晴。
  清新的空气弥漫着淡雅馨香的花香,数缕柔和的阳光透过薄薄的云层洒下五彩缤纷的光束,恍若绽放的烟火,虽没有流光溢彩的华丽,却是难得一见的灿烂朝霞。
  “无将军。”兵卒巡宫遇上了负责清明祭祖活动的无依。
  “恩。”无依礼节性地点头。
  宫墙,密不透风,侍卫,安排妥当。捣乱清明祭祀的人进不来,妄想逃命的人也出不去。
  今日的皇城是一个鬼灵幽魔出没的地方,皇族的列祖列宗的魂在漂移,牵动了蓄势待发的屠杀。
  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祭祀的香烛刚刚点燃,圣上依照惯例在荷莲池中央的紫竹小斋休憩。
  幽静寂寥的竹斋,素白质朴的祭袍穿在那个人的身上,就有一种熠熠生辉的感觉。的确,皇室的贵胄气质可令日月沉浮,但这也给了他没有选择的宿命,注定他负担起天下黎民的责任,牺牲自我,避而不谈原本用一生来交换的爱情追逐。
  落泪,却找不到盛放的容器,只好让泪风干,消逝在凄美的粛风里。
  “皇兄。”流沙笑盈盈地在圣上面前的竹榻上坐下,浅浅的梨涡有种迷惑人心的魔性。
  “流沙。”圣上微微一笑,淡淡的温柔。
  “皇弟有一个问题想请教皇兄。”流沙有些心不在焉的问道,他忙着摆弄竹桌上的九旒童子灯。幽蓝的火焰忽闪忽闪,反射在灯边镶嵌的红玛瑙上,生出阴森森的碧莹之色。
  “流沙何时也开始跟朕客气?”圣上还是浅浅地笑着,温文尔雅。
  “你介意自己所爱的人陪伴在别人的身边吗?”流沙凝望着圣上。
  “介意。”温柔,不变的温柔。
  “哎~”流沙郁郁地沏了杯酒推到圣上面前,“我也介意。”
  介意?圣上眼眸一动,温柔里少了丝镇定,多了点忧虑。流沙介意的那个人······似乎真的是逢场作戏,用虚情假意的戏码交换了流沙独一无二的真心。
  “喝啊!”流沙催促道,满不在乎地端起青花瓷酒杯靠在嘴唇上。“介意的话是不是该做点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来证明至死不渝的爱情?”
  圣上啜了口酒,不置可否。
  “呵呵。”如花灿烂的笑颜倒影在唇前的酒水里,流沙的笑容变得高深莫测,连圣上也看不透昔日朝夕相处的皇弟。
  一个人的蜕变居然能达到这种地步。事后,所有人都作出类似的结论。
  “皇兄。”流沙那弟弟般惹人恋爱的神情被邪邪的,坏坏的,痞痞的模样所取代。稚气未脱的可爱里闪耀着谁也没有重视的桀骜不驯。 
  “流···”皇上忽觉眼前一黑。晕眩感袭来,紧接着心口一痛。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招架不及,本能地抬手捂胸卧倒在蚕丝毛毡上。他还有力气,却没有呼叫是为救驾;他还有不解,却没有刨根究底追问,用温柔到婉伤的迷离目光包容下流沙。
  “皇兄,不论你我,永远不会向对方的人出手。这个约定还请皇兄铭记于心。”
  流沙侧倚竹桌,支手托腮,百无聊赖的,轻描淡写的,最无所谓的口吻道出了至关重要的核心。
  “被爱的人背叛是什么样的感觉?”空灵绝美的天籁伴着踏竹桥而来的音韵。玉奴带着一身光彩施施然迈入竹斋。他的身后跟着统治禁卫军的统领—…无依。
  “玉!”流沙赌气地摔下酒杯醋味十足地挤到玉奴身旁,毫不留情地挤走了他的‘护花使者’无依,末了还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僗下句绝的:“离我的玉远一点!”
  对于玉奴他的占有欲比谁都强,心胸狭隘地嫉妒对除了他以外的人一颦一笑。
  破天荒的,玉奴冷漠地从眼角探出一道唾弃的余光,厌恶地撇开流沙拉扯住衣袖的手,退开。冷冰冰的寒气拒人于千里之外。
  利用完的人没有价值。
  流沙不明所以地眨巴眨巴眼睛,无辜地看着冷若冰霜的玉奴。他在渴望奇迹,因此小心翼翼地问:“我做错什么了吗?”
  玉奴忽略了可怜兮兮的流沙,现在连向他解释的必要都失去了他。擦肩而过停住在圣上面前,张扬着蔑视皇威的胜利。
  “我原以为圣上的宠爱是有限度的,没想到······你甚至连流沙背叛的理由都不追问,在害怕得到他的否定答案?”
  玉奴俯身凑近圣上,看进他秽乱而迷乱的眼睛,然后瞳芒犀利,浑然天成的妖媚魔力传递。
  “你真的一点都不好奇为何杀你的是你最从你的皇弟?”玉奴循循善诱。
  圣上,不为所动。丝毫没有被玉奴所蛊惑。他平静地移开目光,望向僵硬在不远处的流沙,欲言又止。“白‘‘‘‘”
  “白痴!”流沙愤然地咒骂一句,打断了圣上的话。但他不是对圣上说的,是对玉奴。
  玉奴一怔,这话听起来不像是预想的那种歇斯底里。
  “你来做什么!还不快回去!我不管你是用什么美人计进来的,立刻给我回王府去!”流沙,一个护花心切的使者。
  玉奴不由哑然失笑:时尚又愚蠢到这种地步的人吗?弑君之心已是昭然若揭,他还在相信刺杀的谎言?
  “你清醒一点吧。”玉奴鄙夷地瞥了流沙一眼,冷笑道:“苦肉计而已,这个男人没有派人刺杀我。”
  “那令牌···”
  “总兵教头想要多少就有多少。”玉奴说这话的时候看了眼一旁待命的无依。这场交易很成功,他要将龙战,赤血,无伤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翻身。而自己要见证兄弟相残的血祭。


    9、你不了解我

  泪水朦胧了流沙的视线,黯然成灰的死寂,凄美的殉情童话已经面目全非。“为什么··”
  “为什么?哼,因为你不配!”玉奴的美貌天下无双,有深入骨髓的妩媚。此刻他的妒火亦是深入骨髓的,“无能的人凭什么享受王爷的级别待遇!你更本没有资格。湘南水坝工程的监工,夷蛮之战的策略战师,西域文化使节,这些为朝廷鞠躬尽瘁,死而不已得人还默默无闻,你却逍遥自在地,心安理得地夺走了不属于你的一切。”
  无能?这就是玉心中的我吗?流沙瘫坐在蚕丝毛毡上:他亲口承认了,难道我还可以伪装下去,欺骗自己那已成为事实的千真万确。
  “不····”圣上艰难地吐出一个字,这么急切地辩述,解释完全扭曲的事实。
  “不是这样又是怎么样?”玉奴阻止了最后一个可以回头,重新来过的机会。真实的他竟是出乎意料的狂妄,自负,不计较后果的险恶。
  “我知道了。”流沙呆呆地道,机械地站起身退到竹桌旁,慢慢地跪下去,抱住了奄奄一息的圣上。“对不起,皇兄。”
  陈旧的墙壁,脱落了昔日的光彩。
  圣上的眼眸在哀伤地闭下去的时候,流沙的泪滚落在他的睫毛上:“皇兄,替我向那个人也说声对不起。”流沙轻轻地在他耳边道,呵气如兰。
  “有人来了!”无依忽然警戒地握住腰间的佩剑。
  “硄!”竹斋的墙壁轰然倒塌。
  尘埃散尽,一列列手持红缨枪的盔甲奇兵把竹斋围了个水泄不通。
  是救援吗?玉奴狐疑地看向无依,锦衣卫的格局是没有唱这出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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