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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东邪逐爱记-第30部分

小说: 东邪逐爱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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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前,黄岛主收了日渐天怒人怨的陆康保为徒,赐名乘风,终于让这小磨人精归入正道,有了岛主师父的整治,岛上的仆役无不拍手称快。
  而梅若华自从冯衡到了岛上,每日练功的地点,便从臻梅园挪到了黄药师宽敞的碧落居,能在练武的时候随时看着他家公子也是美事一桩,虽然在她大师兄看来,这是她终于有了随侍师父左右的自觉。
  此刻黄药师处理完事物,正迈步从方厅出来,便见梅超风的碧波掌舞的虎虎生风,他站着看了一会,待梅若华练完一式,才背手走了过去道:
  “不错,你这掌法练的已经颇为纯熟,就是你内力尚浅,还不能发挥碧波掌的威力”
  他说着似乎有些惋惜,叹了口气道:
  “可惜我桃花岛一派没有上乘的内功心法,能于内力上助长招式的威力”
  梅若华听了,以为黄药师是替她担心,便善解人意地说道:
  “没关系,师父,我也不想纵横武林,不用学那些太高深的武功,只这碧波掌练好了也是不可小觑的,我慢慢练,内力早晚会跟上来的”
  黄药师撇了她一眼,从鼻子哼出一声,道:
  “也就这点出息”
  接着问道:
  “你家公子呢?”
  小梅老实地回答道:
  “去了桃花林,说是今天要攻略一半的阵法”
  她有些疑惑不解地问道:
  “师父,你没有告诉公子如何走位吗?”
  她师父没有回答她,而是转身大步离开了。
  梅若华心想,师父和公子之间果然有哪里怪怪的。
  此时的冯衡却没有如梅若华口中说的那样,已经入了桃花阵,而是寻了阵外最高的一棵树,正坐在树上细细地研究着整个桃花阵的布局,他越是琢磨这阵法越是佩服黄药师,这桃花岛上的机巧布置,道路之盘旋,花树之繁复,这中间的生克变化之道是何等奥妙。
  正在他专心致志地记录方位的时候,便有两个声音由远及近缓缓进入他的耳朵,只听一个声音道:
  “你说岛主是怎么想的,竟然带了个男人回岛?本来岛主也到了成家的年纪,厨房的老崔还说岛主此番出岛必然会带着夫人回来,却没成想夫人竟然是个男人”
  冯衡循着声音看去,只见两个男人慢慢从远处走来,他二人每人手中提着一筐的蔬菜,大概是刚从田间采摘回来。
  只听另一个人压低声音道:
  “你别说啦,大公子的话你没听见吗,要是被人听见,咱俩就死定了。”
  那人却似是不甘心,道:
  “不让说也改变不了那冯公子是个男人的事实啊,你说两个男人在一起算是什么事儿?岛主英明一世,怎么在这件事上如此糊涂呢?”
  另外一人这时也忍不住表达了自己的见解,只听他附和道:
  “可不是,这男人如何能生儿育女,可不是要岛主绝后么?这是造了什么孽呦!”
  说话声渐行渐远,直至销声匿迹,冯衡才慢慢放松了有些僵直的身子,靠在身后的树干上。
  他仰头望着阳光从树叶间落下斑驳的光影,过了许久,他手掌一番,手上赫然多了一个小瓶,那小瓶异常袖珍,大概只有么指一半大小,里面装着鲜红的液体,晃动间妖冶艳丽。
  冯衡却是连看都不看那红色小瓶一眼,只有些随意地将那袖珍小瓶夹在五个手指间来回翻转,好似他已经将这小瓶看了一千遍一万遍一样。
  那两个仆役议论他,冯衡倒是并不在意,只是那句要岛主绝后的话,触动了他的心房,他透过树叶向上望去,这天碧蓝如洗,阳光是透着暖意的金黄色,这里一切都跟未来大不相同,环境如此,人也如此。
  他长舒了口气,未曾想到,这问题居然这么快就要摆在他面前让他抉择。
  恰在这时,一袭青衫却是往这桃花林走来,冯衡转动瓶子的手一顿,那小瓶便被他握在手里。
  他远远望去,那青山行动间已是由远及近,知道这人必是来寻自己的,往日向来成竹在胸,泰山崩于面前而不改色的黄岛主,此刻却是疾行而来,必然是黄药师知道自己要来闯桃花阵,怕自己被困在阵中,心中焦急才来寻的。
  冯衡心中一暖,便攥紧了手心。
  他想,既然自己相信黄药师,那便是没有什么好顾及的了,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旦受孕成功,便将所有事情再细细向黄药师和盘托出也不晚。
  他眼看黄药师已经来到了桃林外,便打开瓶盖,一仰头,那红色液体尽数被他喝了下去。
  感情是场危险的博弈,孤注一掷地想要去获胜,结果却未必是自己想要的那个。
  这天晚上,晚饭后,沐浴过的冯衡回到屋内,便见黄药师正拿着一卷书坐在矮榻上,见冯衡进来,便招手道:
  “阿衡,你过来。”
  冯衡披着头发,二话不说地走了过去。
  只听黄药师道:
  “你来看,这是桃花岛的总图,岛上所有五行生克、阴阳八卦的变化,全记在内……”
  他说到这儿抬头去看冯衡,才发现他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水,便将他按坐在榻上,取过布巾给他擦着头发,有些不赞同地说道:
  “怎么这样子就回来了?超风就是这么伺候她家公子的?”
  冯衡便也拉着黄药师坐在榻上,自己则收起双腿,整个人上了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侧倚着黄药师,才道:
  “我吩咐她做别的事去了,你干什么这么凶?”
  黄药师仔细地将冯衡的头发擦了又擦,道:
  “你这样着了凉可怎么办?”
  冯衡心中觉得黄药师大概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易碎的玻璃人,无奈地享受这温存的叮嘱。
  他看矮榻上的小桌上放着那地图,便道:
  “你拿桃花岛的总图做什么?”
  黄药师将冯衡披散的头发擦的半干才作罢,他捞着冯衡靠在自己身上,道:
  “我经营桃花岛,这桃花阵里用了五行相克,阴阳倒置之法,是我平生最得意的一门学问。除了尽通先贤所学之外,我自己也加入了不少的创见,发了前人之所未发,端的是非同小可,而这地图上所记载的九宫之法是恰桃花岛阵图的根基,我看你对桃花阵有兴趣,便想说给你听,也好过你在阵中迷路。”
  他还要接着说下去,这时便听笃笃笃的敲门声想起,小梅在门口道:
  “公子,是我”
  冯衡立刻跳下床榻去开门,不多时,黄药师只见冯衡端着一个托盘回来,盘里赫然是一个酒壶两个酒盏。
  黄药师心下大奇,他知道冯衡向来滴酒不沾,这壶酒难道是冯衡特意为他准备的?可这两个酒盏也有些说不过去。
  冯衡端着酒回到榻上,看着黄药师满含期待的眼神,笑道:
  “怎么?我陪你喝酒,有这么让你觉得意外吗?”
  黄药师眼中惊喜一闪而逝,他开怀大笑道:
  “我当初认识你时,本来准备了好酒,想要痛饮一杯,没成想你如何都不肯饮酒,害的我还以为遭你厌烦了呢”
  冯衡也是轻笑,道:
  “我不习惯饮酒嘛,这不,如今给你机会补回来啊”
  当下,他二人便对饮了几杯酒。
  他重新窝进黄药师的怀里,舒服的倚着,只听黄药师低沉的声音诵道:
  “九宫之义,法以灵龟,二四为肩,六八为足”
  他对着地图便开始给冯衡讲解起这桃花阵的奥妙来,冯衡此刻贴着黄药师的胸膛,只觉得他胸腔震动,似乎连带着自己也颤抖起来,他充满磁性的声音从耳畔掠过时,总是带起一阵酥麻感。
  只听黄药师接着道:
  “左三右七,戴九履一,五居中央”
  黄药师低头去看,只见冯衡手握酒盏,双眼沉静如常,还在盯着那地图看,但双颊已经绯红,好似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
  他便定了定心神,接着道:
  “这九宫每宫又可化为一个八卦,八/九七十二数,以从一至七十二之数,环绕九宫成圈”
  黄药师执起桌上的笔,边说边画,在纸上画了一个九宫之图箱,正待要分解八卦方位时,他怀里的冯衡冷不防地抽走了他手中的毛笔。
  黄药师便转眼去看冯衡,只见他执起酒壶给自己的酒盏斟满了酒,烛光下,那清酒泛着细密的金黄色,冯衡好似不受控制般被这金色所吸引,盯了看了好久,才仰头喝下这酒,随即转身跨坐在黄药师的大腿上,揽过他的脖子,便吻了上去,那玉秋寒凛冽清香的味道便在两人唇间徘徊缠绕。
  直到酒香渐淡,二人才分开,黄药师只听冯衡笑道:
  “黄岛主,原来你这酒的滋味这般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一章  悬弧之庆

  待到夜深时,灯火渐次熄灭,桃花岛上,一处又一处的人们进入了梦乡。那些依旧亮着的光,他们在安谧的夜里,期待着的便是守候与相依。
  房内,烛火映着相拥的两个人,影子交叠在一起,此时窗外簌簌地下起小雪,而屋内的两人却是有些衣衫不整地在这矮榻上忘情地拥抱亲吻,冯衡在黄药师耳边低声问道:
  “药师,你喜不喜欢我?”
  黄药师只见冯衡半眯着眼,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近距离看冯衡那玉面薄唇,沾染了酒气的眼角竟然妖娆起来,看着他时,带着炽热的春/色。
  黄药师用沙哑的声音回道:
  “我喜不喜欢的,你觉察不出么?”
  冯衡此刻酒壮贼胆,便贴上黄药师,轻轻地扭了下身子,颇有些不依不饶的味道,在黄药师的耳旁吹着气,道:
  “怎么觉察,你要行动起来么”
  他在似醉似醒间,其实只是想听听黄药师说些情话,但显然黄岛主对这话的理解上了一个更高的层次。
  只见黄岛主不再说话,用他火热又温柔的吻封住了冯衡还要喋喋不休的嘴,将那彼此间都未尽的话语揉碎在唇齿间,印入骨髓。
  他们胸膛紧贴着胸膛,黄药师带着薄茧的手掌不住地抚摸着冯衡光滑的皮肤。冯衡只觉得浑身上下,从里到外好似着了火一般,身体加倍地敏感起来,这处还未满足,那要命的手已经移到了别处,一时间只有他难耐的声音在这屋里回荡。
  他虽然跨在黄药师身上,但没用多久就已经双膝发软,几乎要滑了下去,还是黄药师的手牢牢箍在他的腰间,他半倚在黄药师身上,早已失了理智和清醒,二人纠缠间,衣服渐渐地都不知去向,只有冯衡勾着黄药师脖颈的手,从始至终没有放开。
  此时冯衡似是极为不耐,挣扎几下,便又缠了上来,他伸手向下,朝着黄药师摸了过去,嘴上道:
  “快……快些进来”
  那案头的烛火伴着时高时低,时快时慢的呻/吟/声,也忽高忽低地跳动着,待那呻/吟/声升至最高,案上的笔架猛地便被那醉醺醺的手臂撞到,狼狈地晃了几晃才没倾倒。
  然而没过多久,那交连的身影便挪至了黄花梨的架子床上,冯衡于高/潮/后伏在黄药师的肩上,急促的呼吸尽数喷在他的耳侧,这喘息声便又化成了奔腾的动力,黄药师轻轻地将冯衡放置于柔软的被中,俯身在冯衡耳朵上咬了一口,这才忘情地驰骋起来……
  第二日一早,太阳舒舒服服地从沉睡中醒来了。与其一道醒来的,还有大声啁啾的小鸟儿,还有抖着满头晶莹白雪轻摇的树木,依稀飘浮着的袅袅炊烟,开始忙碌各司其职的仆人,以及咧着嘴儿无声笑着的桃花岛主。
  昨夜疯狂一宿,黄药师只得出一个结论,就是冯衡果然是不胜酒力的。
  但一想到,醉酒后的冯衡,竟然主动亲近他,那风情万种的模样简直消魂噬骨,不禁又肯定道:不胜酒力似乎也不错。
  一早,路上扫雪的仆役跟曲灵风打着招呼,昨夜岛上下起了雪,走在路上只觉得寒气扑面而来,曲灵风抄着袖子,快步向议事厅走去,管事说要跟他商议师父生辰的诸事,眼看日子将近,要早早做好准备才是。
  他路过师父的碧落居,一眼扫见一个身影在垂花门处徘徊,曲灵风脚步一顿,便走了过去,道:
  “梅师妹,你在这里做什么?”
  梅若华一身素色的袄裙,外面罩着一件半截齐腰的白色斗篷,手腕上挂着一件长衣,正一脸愁眉不展地看过来,曲灵风见那长衫是深蓝色成年男子的款式,心中也有了数。
  只听梅若华讷讷道:
  “我……我做了件新衣服,本来是想给公子送过来,让他试穿一下,可是……”
  她转头又看了看碧落居紧闭的房门,似乎期盼着下一瞬间门就被推开,冯公子便自然而然地从门内走出一样,有些吞吞吐吐的,失望地道:
  “看样子公子还没有起身”
  曲灵风知道她对冯公子敬重关切,遂道:
  “天冷,一大早的你也别站在这儿了,等过了饭时你再来也不迟”
  梅若华低着头,盯着雪地看,过了一会才低声问道:
  “曲师兄,你说公子是住在师父的房间里吗?”
  曲灵风被她这问题,唬的一愣,他毕竟已经二十岁了,这些事还是知道一二的,但梅师妹年纪尚幼,教他如何回答?
  他踟蹰不定,便反问道:
  “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梅若华便皱起她清秀的眉头,道:
  “那不是很奇怪吗?我之前就一直觉得师父对公子的感觉有些过于热情了,现在这种感觉竟是越来越强烈……”
  曲灵风心中一叹,暗道,何止是热情,简直已经到了痴情的地步了,他心道,在这岛上只怕除了他师父和冯公子,没有人心里不觉得奇怪的。
  他望了一眼皑皑白雪中的碧落居,尽管时间已经不早了,但是没有一个仆人敢前去打扫积雪而扰了那份宁静,他有些感叹,转头见梅若华还皱着眉苦思,便柔声道:
  “只要师父和冯公子乐在其中,奇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便拉着梅若华走了。
  酒是个好东西,在欢愉的时候,它可以助兴;在羞涩的时候,它可以增加勇气;但它也是个坏东西,那就是一旦纵酒作乐,清醒之后,只有后悔。
  当头痛欲裂的冯衡皱着眉醒来时,伴随着浑身酸软无力的,还有身后那处难耐的肿胀感。
  他扶额一叹,看来药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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