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天总是在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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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从后期的阐教和截教大战就可以看得出来。
“就算你这么看着我,我也没有吃的给你。”在泽之的旁边,自带蒲团坐下就看到泽之冲着自己不停的眨着眼睛,通天很淡定的给了他一个回复。
泽之摸摸肚子,不让吃货吃饭,真是整个洪荒最严酷的惩罚啊。
为什么师兄你要提这么残忍的事情QAQ
“反省出什么了?”通天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他。
其实根本就没在反省,但是显然这句话是不能说出来的不然一定会被师兄揍。泽之转了转眼睛,还没等开口呢,通天就知道他要干啥了。
“难道我没告诉你,带了你这么多年,你撒谎的念头刚冒出来,我就能知道吗?”通天单手撑地,凑上前看着泽之的面目,俊美的容颜即便是放大也无任何瑕疵。
有时候有一个太了解自己的师兄,也不是一件好事。起码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忽悠就成了一项急需装备的技能,而且还是需要能够随时升级的。
“呃,师兄慧眼如炬。”泽之干笑着拍马屁。
“这句话听腻了,换一句。”通天的表情都没变,非常不要脸地提出这个要求。
泽之卡了一下,才有些无语地对上通天,“师兄,每天夸十句这件事,不是明天才开始吗?”
通天凑得更近了,“你有意见?”
“不敢QAQ”泽之妥妥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师兄真聪明,师兄萌萌哒。”泽之速度赞美出两句。
通天摸了摸下巴,总觉得,这句话里面有什么潜台词啊。可惜他不是顾城那样的现代人,所以不知道萌萌哒的潜台词就是他忘吃药了。
皇天作证,泽之真的只是字面的那个意思而已。
一刻钟之后,泽之口渴了。“师兄咱能玩儿别的不?”
这样听着别人丧病地赞美自己也是一种病!自恋是病!师兄你们醒醒!
“我打算建一个教派。”通天心情舒畅地引出了另一个话题。
泽之的心里咯噔一声,这不是个好兆头,师兄们建教就意味着离他们反目不远了,与他们感情这么深厚的他自然是不会眼睁睁看着这事儿发生的,说什么都要堵住通天这时候的脑洞。
“师兄,你这么霸气侧漏的存在,必须要有一个高大上的名字,比如说什么八荒*唯我独尊派这样才配得上你!”泽之前所未有的认真,清秀好看的五官中,一双清澈的大眼睛闪烁着真诚的光芒。
可通天一点都开心不起来,从小带到大的师弟突然又暴露出一个异于常人的地方,而这个特点还非常不能忍。到底是怎么样奇葩的审美才会喜欢上什么‘八荒*唯我独尊教’这种糟糕到极点的玩意啊?还一脸认真!
通天的表情有点僵硬,半天才缓过来。
“名字我已经想好了,就叫截教,截取天道的一线生机。”通天慢条斯理的说出自己的决定,原本只是个打算,在听完泽之的话之后,这个打算就成了定局。
“不行!”泽之二话不说举起反对意见的牌。
“恩?”通天有些危险的勾起唇角,仿佛泽之不给他个合理的解释,就要为这个反驳付出一定程度的代价。
再怎么纵容,也是有原则的。
泽之自然知道这一点,通天是个作了决定就要别人遵从的人,简单来说就是独断专行,要不也不能有得罪整个洪荒的本事。
“师兄,建教这种大事,必须要跟老师说,不然老师得多伤心啊!”言外之意就是,你的名字万一老师不同意,那肿么破?
通天用有些怪异的目光看着泽之:“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已经出师了。老师不会在意这种小事。”
呃,一计不成,再来!
“师兄你为人这么傲骨铮铮,文艺内涵不符合你的气质啊!”泽之绝对没有嘴遁的潜质,因为他开口说话永远都是在拉仇恨值,妥妥的。
通天的脸黑了,虽然还是那么的好看:“你的意思是,我是个头脑简单的粗人?”
“我的意思是截教这个名字太让人难懂,莫名就有种逼格很高的感觉。”一不小心就把心里话给说出来的泽之忐忑地看着通天,生怕他也一挥袖子让自己飞出去,这一回可没有人能接住自己。
通天竟然难得叹了一口气,揉了揉眉心,他总算懂了养了一个熊孩子是什么样糟心的感觉。透心凉,心飞扬,泽之牌熊孩子,养一个毁一家,你值得拥有。
“我总算体会到了二哥带你的时候的心情了。”通天感慨道。
泽之自作死地问了一句:“什么心情?”
“你死我活。”通天解释地言简意赅。
啥?二师兄已经讨厌他到这个地步了?泽之惊呆了。
一眼看到泽之脸上傻掉的表情,通天善解人意地解释了这句话:“不是你气死我,就是我揍死你。”
泽之:……这个家暴的世界,还能不能好了?
所幸他及时把脑洞给堵了回来,现在的重点不是吐槽二师兄,而是他最亲爱的师兄竟然要建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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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前兆
“师兄,我觉得这个问题简直太刺激我的心了,要不我们来换个话题吧,最近洪荒估计是不会太平,师兄晚上少走夜路,我担心你的安全。”泽之一时间想不出什么打消通天念头的办法,只得转移了话题,距离巫妖大战发生估计也得有一段时间,如果他在这段时间内还想不出什么有效的方法,那目测他以后也是想不出来的。
通天一点儿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建教这种事会刺激到泽之的心脏,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小师弟这么经不起刺激。不过这事儿也不急,以后再说也是可以的,再者泽之也不能离开紫霄宫,即便是知道这事儿大概也参与不进来,所以就配合地转移了话题。
“你担心我的安全?”通天觉得有些好笑,他们三兄弟从当年被洪荒追杀到现在的准圣级别巅峰实力,怎么也不至于让泽之来担心。
想象到自家师兄不仅会拉仇恨而且还有着凶残的战斗力,泽之的担心就换了一个对象,变成了半夜走出去遇到自家师兄的仇人。
师兄的仇人们,晚上尽量少出门,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我师兄的。
“师兄,我的担心跟你的实力没有关系。”泽之一本正经的表达着自己真正的意思,清澈的眼眸眨也不眨地盯着通天那双漂亮的眼眸,在用这样直接的对视传达自己的心情。
通天笑了笑,伸手轻拍了拍泽之的脑袋,转眼间又想起来一件今天的事情,“我知道了。对了,今天我演算了一下你身上的事情,那个太子长琴的身份可不简单,你在紫霄宫竟也能与他扯上关系?”
……忽然就开始翻旧账简直吓死个人辣!泽之的心跳瞬间就加快了,立马开启谨慎模式,话要在脑海中过两遍才说,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拦不住师兄结果太子长琴就这么挂了。
洪荒的实力阶层是很明显的,一个准圣要杀一个大罗金仙,如果没有什么逆天法宝的话,简直就是毫无疑问的碾压。
更何况通天的那句话里头还有惊讶的成分,简直就像在变相感叹泽之在紫霄宫居然也能在洪荒勾搭到基友,真是小看他了。
“师兄,这是个美丽的意外。”泽之简直要举手发誓,其实拉进太子长琴只是因为对顾城的执念很深,然后在怀念顾城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还有这茬,谁能想到最后居然还和太子长琴发展出那么一段关系啊,他自己也很意外好吗!
在梦里失忆什么的简直害人害己啊!
“既然是个意外,那我就放心了。你便在紫霄宫安心待着吧,巫妖二族若是战起来,十有八、九是两败俱伤,他也逃不过。到那时,你欠他的因果,自然就消了。”通天在说到这事的时候,眉目间皆是云淡风轻,淡红唇畔依旧挂着浅浅的弧度,仿若日后的腥风血雨在他的眼前也不过如此,在提到太子长琴的时候,更是隐隐有些不屑。
泽之却是陷入了沉默,并没有应声。
通天敏锐地观察到他的表情有些失落,细长剑眉微挑,缓声问道:“怎么,你当真如此在意他?”
泽之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些低落地答了一句:“……我也不知道。”明明是在不记得自己身份的时候喜欢上的人,明明他们的生命在此之前没有什么交集,可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对他立下了誓言,欠下了因果。
总觉得,不该这样轻易地消失掉。这也是泽之几乎算是有些固执地,想要再见到那人一次的原因。
通天自诞生起就从未思考过这等事情,什么情啊爱啊在他眼里还不如自身的实力重要,这也是洪荒大多数大能们的想法,法宝和实力永远比稀薄的感情来的实在。以至于当发现自己的小师弟竟然有了……梦中情人之后,他觉得完全不能理解这事。
“今日你便是在这个问题上违逆老师?”通天紧盯着泽之,目光不知为何捎上了危险的意味,如果是这个问题的话,那倒是解释地通了。原本泽之存在于天地间就不易,若是再搀和进巫妖大战里头,保不准会出什么事儿,此间关系重大,怎能让他这时候出去?
“呃……”泽之卡壳了,眨了眨眼睛,这一下的迟疑也就是变相的默认。
通天难得沉下脸来,“我看你今日,确实是需要好好反省了。”语罢从蒲团上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直到大红的绛绡衣衫消失在门外,泽之都还没能从这件事当中反应过来。
继得罪了老师之后,他又把最爱的师兄给得罪了。要是把这东西放在什么话本里头,妥妥就是接下来失去靠山被所谓的主角砍死的节奏。
泽之有点郁卒地撑着脑袋,觉得人生一瞬间都灰暗下来了。师兄们都是老师控,只要扯到这个问题就绝不原谅他,还是明天去抱老师的大腿好了。
他耷拉着脑袋,像只被遗弃了的可怜的宠物一样,散发着忧郁的气息。
同日。
帝俊之子十金乌受巫族挑拨,飞离扶桑树前往人间,金乌未能控制好自己身上的太阳精火,使人间生灵涂炭。夸父得知与其相斗,被用计杀死,后羿大怒,欲前往射杀之。
一旦后羿成功射日,就意味着妖族和巫族的战争,将会全面爆发。
此刻的太子长琴,在榣山细细回味着之前梦境中的一切,自梦醒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泽之的身份。仰头看向天边的祥云,他的唇边扬起一个弧度,那的地方,是洪荒多少修道中人都必须仰头看着的地方,更有许多人,就算是仰断了脖子,也不能望其项背。
不得不说,他是惊讶的,竟是能在梦中遇到泽之,还让他欠了自己一回。这可算是天大的人情,他期待的是,泽之要用怎么样的方式来还。
眼前闪过一条黑色应龙身影,太子长琴突发奇想要去不周山看看,就当是近来洪荒太无聊了,访个好友什么的好了。
很多时候,天道要坑某个人,只需要提醒他一件事而已。→_→
不周山。
常年窝在这里的应龙悭臾,也像是突然感应到什么一样,从沉睡中醒来,睁开金色的双眼看向云雾缭绕的远方,仿佛能透过那东西看来只身前来的故人。
“今日,怕是个不简单的日子啊。”黑龙自顾自地低声说道。
当然是个不简单的日子——不周山的山脚下,远离十金乌出事的地方,恰巧走到这里的伏羲停下脚步,看向旁边:“有话可以出来说。”
身后层层云雾中走出一个身着火红衣衫的人,那人神情依然是冷漠的,与身上艳丽的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也不知是衣服衬得他更加冷漠,还是那颜色才是他原本的象征。祝融被发现了之后没有丝毫尴尬,仿佛做出跟踪别人这事的人不是他一样:“我没跟你,顺路跟过来看看我儿子做什么而已。”
偏偏那双眼还非常正直,典型的撒谎不打草稿。
祝融,你造不造这世界上有句话叫做‘不打自招’?
伏羲轻笑一声,也不在意,只转了个话题问道:“你难道不好奇,我为什么要等在这里吗?”
祝融面无表情地盯着伏羲看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地说道:“感觉你这张嘴说不出什么好话,我还是不要好奇比较好。”
伏羲难得被他的话语噎了一下,不过表面上还是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恍若万事万物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一妖一巫就这样在不周山脚下相顾无言了半晌,还是由火神祝融率先打破了这沉默,“上次一别,你就没什么要对我说的?”
伏羲只是笑,不说话。祝融见状不悦地轻皱着眉,他最讨厌看到这家伙这个表情,因为这样子,好像他并不在这个世界中一样,缘起缘灭,不与他相干。
过了好一会儿,伏羲才慢悠悠的开口,深不见底的黑色眼眸看向远方,喟叹般地问道:“我们认识多久了?”
祝融想也不想地给他扔了一句:“不知道。”他连他们俩是怎么变成今天这种关系的都不记得了,哪会浪费脑细胞来记这种事情。在洪荒中记时间是一件很没有意义的事情,因为那实在是太过漫长了,漫长的到连感情都会变得稀薄。
“也是。”伏羲轻笑一声,也不知道是在笑祝融,还是在笑自己。祝融的眉头更皱了,额正中火红色的两条红纹合并成一条。他简直都在怀疑今天看到的伏羲是不是假冒伪劣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娘们唧唧的伤春悲秋了。
伏羲突然转过目光,看向不远处的山脊阴影处,该来的人,该参与的人,一个都不少,聚集在这里,天道的这次算计同样也是下了血本的,不论是从泽之的那场梦开始,还是从他和祝融的剪不断的纠缠开始。
这盘棋太大了,以至于他算来算去还是算计不过天,能改变的,竟然只剩下那一部分。
强大如伏羲,这一刻突然涌上来一股悲凉感,久远到被遗忘的往事重新浮到眼前,走马观花一样上映着,却定格在他与祝融初见时的那一幕,与此同时,他身形晃动刹那出现在祝融的身后——
“你不好奇,可我想告诉你,我今日等在这里,只为……”伏羲琴出现在他的手中,弹指一挥间,清楚地看到祝融眼中挟着的惊讶,倒映着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