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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猫鼠同人 地霜 by 非道(昭白 he)-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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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手捧泉,虽然手被冻的通红,神色却未见半分痛苦,只是诚心邀他品这难得的灵山圣水。
展昭愣了一下,随后释然一笑,在此山野,还讲什么合宜不合宜?本就是仗剑江湖的男儿,何必去在乎那些缚手拂脚的东西?
于是自埋下头,于白玉堂手中饮泉水。
水虽然是冰冷哽人,但是鼻息间沾染的是白玉堂身上独特的桂花香气,寒水经由白玉堂的手一捧,沾染了些热气,更加的甘甜,徘徊在口中,有些似蜜的味道。
展昭几口饮尽由不满足,向前探了探,唇瓣擦过白玉堂的手心,惹的他抖了一下,不由顽心一起,探舌舔了一口,惊的白玉堂一下子将手缩了回去。
白玉堂本就生的秀美异常,斯文气度堪称是风华绝代,但是由于傲骨天成,浑然一股霸气与狂放,加之性情冷然淡漠,不好交际。多数人见而避走,只觉得他狷狂潇洒,到也从未有人觉得他女子气,
就是此刻他被展昭一逗,也只眸中略有精光闪过,眉头微攒,却是依旧傲风不减,霸气不灭。
展昭身在庙堂许久,自然不是溜滑诙戏之人,一向严正于身的展护卫叫那多少等着捉其把柄的人扼腕跳脚。只是此地天高地远,二人情绪又难得如此的轻松,豪景看的人甚是惬意,于是一时放纵,不由多了几分玩心。
冰地虽寒,却掩不住二人间浓郁的情愫,展昭嘴角含笑,面如温玉,眸如夜星,整个人出尘脱俗,俊朗的如同天兵神将。摆脱了身上经常有的责任道义,展昭轻松的时候,自有别样的一番风情,看的白玉堂目不转睛,心中也是傲然无比。
得此人物相伴一生,夫复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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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昭白同人~地霜(六。下~七。上)加一份调查。。各位喜欢的大人进来再看一眼哈!谢了~

地霜(六)下~(七)上~

展昭抿唇一笑后,又俯下身对泉喝了几口,也道了声爽快。白玉堂侧目看着展昭随意的用袖口拭去口角的水渍,眉锋一挑,有些讶异如此洒脱不羁的展昭,唇角不自觉的的溢出笑容。
这,也是种信任吧!
在他面前展露如此不一般的展昭,是不是意味着,他们彼此间是不需要掩饰,顾忌那种东西的?
内心有些得意,白玉堂不动声色的立在原地,风吹乱了他的发丝,在纯然一色的雪山中,翻飞的乌丝尤其显得精致。
展昭起身,方要上前帮白玉堂理发,却听见身后震耳钟响,两人蓦然回首,才发觉自己身后屹立着一座道观。
刚才专神于泉水,对于身后的事物未曾多加留意,如此才方发觉。
昆仑山上道观不胜枚举,两个人本不以为意,只是展昭随意一瞥竟然看见一样很眼熟的东西,即刻向前凑了凑,凝神一望,登时脸色严肃了起来。
白玉堂好奇他见了什么,变的如此神色,也上前一探,同时皱眉。
那是一个轮盘,铜身铁尺,边上镶着锯齿样的纹络,只是一般简单的挂饰,偏右悬挂在门边,如果不仔细观察,绝对不会留意到有什么奇特的地方。
但是白玉堂和展昭都是行走江湖多年的人,此物虽然毫不起眼,但是隐约之间有些杀气和戾气!
常使兵器的人对于器皿的感觉是最敏感的,一件铁器如果经常用于杀人的话,刃上多有股腥气和怨毒之色,此轮盘看似无什么奇特之处,事实上却是经常见血的一件凶器!
明明是道观,因何故时常见血?况且将充满戾气的物样挂在门口乃是道家所忌,这座道观如此为之不是反其道而行?
两人默契的对视一眼,白玉堂上前一步,展昭随后,抬脚便步入了眼前这名为虚为的道观。

地霜(七)~上
道观规模不小,在这昆仑山上众多道观中也是个中翘楚了。展昭与白玉堂四处小心看着,却发觉整个如此大的道观,却连一个看观的小童都没有。正堂摆放了一个香炉,正中是太上老君的金象,这象大的离奇,在道观中鲜少见到如此大的金象,整个大殿上下金箔晃目,甚是富丽堂皇。
展昭在大殿的壁上又看见了方才在门口看见的轮盘,只是似乎殿内的乃是金器,于是眉头皱的越发的紧。
白玉堂始终冷着一张脸左看右望,觉得这道观盖的如此奢华,哪里是什么修身养性,忘尘脱俗之地?分明充满了俗世的铜臭味,心下厌恶,眼神也越发的冷。
就是二人四处观望的时候,一人自内堂步出。
他一身道服干干净净,双鬓微有白丝,但是面相丝毫不显苍老,气色红晕,纵使是白玉堂和展昭身坏强劲内功,在此天然冰库中,都是面色苍白,但是这个道士竟然气色甚佳,无半分异样。嘴角淡笑,到是真有几分风仙道骨之感。
他看见展昭与白玉堂似乎也不觉得惊讶,只是怔了一下便笑笑:“二位来贫道的虚为观可是有事造访?”
白玉堂听他念到虚为观的时候,突然笑了一下,只是笑中嘲讽之意甚浓,展昭不解,递了个眼神过去,白玉堂却也没有表示。
原来他心中想的是:虚为,虚伪。起此观名,到是真的应了他的人和观。
那道人听了白玉堂的冷笑,却也不动怒,只是维持着风清云淡的笑容,笑而不应。
展昭究竟还是比白玉堂要圆滑许多,他稍稍点了下头,示意招呼,回道:“我二人只是途经听到道观钟声前来看看,不想打扰道长清修,所以未曾招呼,还请勿怪。”
他只答不笑,头只点不低,可见心中对这道观也有几分看法,白玉堂见他如此,心中终于自在些。
展昭毕竟还是展昭!
“开封府的展护卫和白护卫远道而来,贫道未能远迎,尚觉怠慢,岂敢追究打扰之罪?”
道人笑容未变,可是说的话却叫白玉堂和展昭都凝了神,白玉堂终于转过身,一动不动的盯着他。
展昭心中虽然讶异,但是神色却不慌乱,他终于笑了一下:“道长乃是脱俗的人物,到是好眼力,识得我们二人。”
毫无避讳之意,展昭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只是眸中越发的深不可测,语气虽然平淡,但是全无该有的赞美之意,只是隐约有点试探与戒备。
“展大人一身四品官服谁人不识?贫道虽然不在红尘,只是这该知道的,还是略知的。”道人的语气也很平淡,不焦不躁,一派平稳。
但是他方言罢,白玉堂一把地霜已经直指他。
“可是你白爷我,可没有穿官服。”白玉堂一字一句,目光如炬,如黑夜的夜鹰的眸子,凌厉无比,冷冽逼人。
观外风雪呼啸,不过片刻竟然就刮起的大风暴,白玉堂立在大殿**,展昭也是一脸沉稳的站于他身侧,只是目光犀利,犹如利剑。
地霜通透一股寒气,距离道人不过几分,刀身的寒气直刷他的面颊,逼的他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那个。。。某非本来是决定地霜写完了虚为观以后就结束的。。。但是今天有朋友强烈要求不要这么快就结尾。。某非很矛盾就是是要结还是不结。。。还有,如果不结束的话。。大家觉得是还在这昆仑山上比较好,还是回到开封。。。某非头大中~希望各位给点意见!
拜谢!



昭白同人——地霜(七)下~(八)

地霜(七)下~

白玉堂一身煞气的瞪着道人,不容的他有任何的退路。
道人看了看白玉堂,又看了看他身后的展昭,终于慢慢的褪去了开始时虚伪的笑脸,显露出狰狞的笑容:“哈哈!好个白玉堂,好个展昭,竟然追查的到这里。既然来了,就不要多费唇舌,贫道今日绝对不会叫你们活着离开这里!”
说完,手中翻出一物便向墙上一处打去,只听“咚!”的一声闷响,白玉堂和展昭身后的大门在二人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遍合上。
隔绝了与外界的联系,三个人身处大堂**,白玉堂地霜依旧不离道人,展昭见大门关了竟然也不见半丝的慌乱担忧,白玉堂更是一脸鄙夷的看着道人。
如果以为这点小把戏就能困住锦毛鼠和御猫的话——白玉堂眼光一冷,地霜硬是向下压了寸许,正中道人的机杼穴,道人感觉肩头一麻,立刻跳开,瞪视着白玉堂,后者无声冷笑:那你就不仅是虚伪,且还是个白痴!
展昭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在思量,究竟这道人是何方人?既然他方才言及他们二人是追查到此,莫非竟是朝廷的通缉犯?
眸子不意间又瞥见墙上的轮盘,这个轮盘实在眼熟,略加细想,顿时恍悟。
“你是雷九尾的师傅。”

地霜(八)
展昭这话不是问句,是已经下了判断,白玉堂头未回,听言又瞪了道人一眼,眸中嘲讽之色更浓:“原来那个人是你这个虚伪道人的徒弟,难怪。。。。。。”
下言未出,也猜的到意,只是白玉堂一句虚伪道人让展昭终于明白了他开始那笑是什么意思,不禁莞尔,白玉堂真真是看不得半分的虚假。
道人狠色毕露:“不错!我就是他的师傅,你们二人专程上这昆仑山不就是来找我的吗?事到如今还装得什么糊涂?”褪去了伪装的和善与风雅,此刻的道人面目狰狞,目光毒辣,阴狠邪魅至极,哪里还有道人的样子?他回袖一甩,取下墙上的轮盘,一脸要将展昭白玉堂致于死地的模样,而白玉堂见他的架势,也明白了为什么展昭定言他是雷九尾的师傅,这轮盘,与他打掉的雷九尾手持的竟是一样。
先前只顾缉捕,未曾留意过雷九尾的兵器,何况他一直是用鞭的,二人便一直忽略了,今日若非展昭心细,只怕就叫这无耻之徒一直逍遥下去了。
“我们二人原本并不知你们师徒的关系,因为雷九尾从来不提及他是师承何处,何况他一直隐藏了自己真正的兵器没有用过,一直是用鞭,直到不久前被我们逼至绝境才不得已亮出轮盘。所以展某在瞥见门口处的轮盘就觉眼熟,随意进来不过也只是看看,是你自己做贼心虚,不打自招。”展昭依旧面如玉潭,无波无动,神色有些淡讽。
人啊!当真是不要做那亏心事才好!
道人显然没有料到是这个结果,他面色一僵,脸色时青时白。
白玉堂心中百转,自知道道人是雷九尾的师傅起,前因后果便已经想清楚,展昭说出来,他心下也是了然。恐怕那雷九尾千里迢迢的自蜀南跑来这冰天雪地的昆仑山原本是想来向这位师傅求救的吧?只是没想到还来不及找到他师傅,便被他们逼到绝境,死在昆仑山了。
见是自己自暴其短,道人又惊又怒,恨意顿生,杀意剧烈,喝了一声就向白玉堂招呼了过去。
他的轮盘是双轮,可做盾可做刃,旋转起来急速,却是不好对付。白玉堂凝神抽刀,小心应付,只是眉宇间蔑视神色不减,傲然其实压的道人越发的疯狂。展昭在白玉堂抽刀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动了,但是却不去攻击,只是一味的护在白玉堂身边,湛泸沉稳,大开大合,虽然没有白玉堂的地霜来的灵活却是刀刀力到,每击都是尽全力,将白玉堂身边的攻击尽数挡了回去,每当轮盘与湛泸相撞,道人都觉得虎口处一阵剧痛,几次轮盘都几乎脱手而出。
白玉堂被展昭以湛泸护住全身,便无任何的后顾之忧,每刀均是杀招,一点余地都不留。白玉堂本来刀风就凶狠,如此得以尽数发挥,刀如白雕猎食,紧锁道人不放,凌厉的刀风刮的后者皮肤阵阵刺痛,心中惊悚,深知只要沾上刃边,定然是剖肉见骨!
白如亮鹤,红如火凤,席卷出一股风暴,惊涛骇浪。
眸光交汇瞬间已然明了对方的意图,一退一进,一直一曲,一刀一剑。
白玉堂和展昭早前为了开封三宝曾经对过不知道多少次手,后来引为知交,相同论剑更是不计其数,对彼此的刀风路数早已了若直掌,二人配合起来,默契十足,滴水不漏,一攻一守,当真是有股无敌之势。
然而道人毕竟不是泛泛之辈,换做他人,恐怕在这一白一红面前走不过十招,但是终究是以一敌二,渐渐力感不支,而白玉堂与展昭却是疲态未见,甚至因为屋内温度因阻挡了外面的强风而转暖,二人的刀剑配合的更加灵巧,地霜的节奏越来越快,招招狠辣,只见白玉堂瞅准了一个空档,虚晃一招,一步内换了四个身法,反身一刀直划道人的双眼。
刀过血出。
这一刀其实没有斩中他,但是刀风却扫到了,展昭一剑封了他的后路,有限的退避终究没有办法脱的了白玉堂地霜的攻击范围。
于是狰狞的红痕爬满了道人的脸庞,自双眼,眉间,鼻,唇,颚,流在他一身的道袍上,玷污了一身的素衣。
展昭收剑看着负伤的道人,他痛的龇牙咧嘴,哀号不断,不断的喘着粗气,手中的轮盘胡乱的挥舞着,神色凄厉无比,跌跌撞撞的东扑西打,白玉堂一刀得手,却也没有意图要将他置之于死地,人立在道人的三步之外,神情漠然的看着。这道人既然是雷九尾的恩师,他出事千里之外跑来这昆仑山求救,只怕这道人对于他的所作所为也不是全然不知,明知故纵,任其弟子涂炭生灵,他决非什么修道之人!何况方才见他武功歹毒,也不似那心存善念之人,白玉堂一刀伤了他的双眼,也不算是伤了无辜! 



昭白同人——地霜(九)我这个应该不是虐文吧。。。汗!


道人因为脸上的疼痛在道观里发狂,许是真的耐不住了,轮盘脱手,展昭见状上前要将他制住以带回开封,白玉堂刚想开口阻止,却是来不及了,只见道人一掌已经劈出来了。
这一掌与方才与白玉堂交手的时候完全不同,掌风中隐含一股炽热之意,就是侧风都热的灼人,又快又狠,中间内力更是惊人,白玉堂无暇多想,情急便地霜刀鞘掷了过去,惊见刀鞘顿时碎裂,但是掌力竟然未减半分,展昭见已经躲避不及了,只得将湛泸横在面前,想以剑身去卸那掌力,然而当那掌真的到了自己的面前,方知,这般掌力不是湛泸挡的住的。
果然如他所想,只觉一股铺天盖地的强劲将自己笼罩其中,挟着烈火般的烧烫感,中间一股重力直击在心口,压的他胸腔翻搅,痛楚自心口贯穿四肢五脏,他持剑被逼的向后滑了近七步余,最后冲撞在神龛上,一口血喷了出来。
白玉堂见展昭受伤,大喝一声,如脱弓疾箭,动若游龙,向道人直冲过去。
地霜与一般的刀不同,它刀身狭长,灵巧,刃利非常,被白玉堂这等刀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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