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书库 > 恐怖悬拟电子书 > 叁号密卷 >

第513部分

叁号密卷-第513部分

小说: 叁号密卷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几乎天天在家守着我们,照顾夕羽惠的生活起居。连夏夏都忍不住吐槽说,“估计封建社会地主儿媳生孩子,也就是现在这个架势了。”

那段时间我和夕羽惠就是天天在家看书。每天晚上我都要给夕羽惠念至少一个小时的故事,把他哄睡了,我再抽时间去小区对面的网吧上上网。都说高中是智力巅峰的时刻,可是我觉得我智力巅峰,是在夕羽惠怀孕之后,我天天给她读各类书籍的时候。就连《果壳里的宇宙》这种书,夕羽惠都让我给她读了两遍。我问她为什么各种专业类的书都要看?她的回答很轻松,说是这是在进行早教,提高婴儿智商。我打趣的对她说,婴儿智商提不提高不清楚,但是婴儿父亲的智商是显著提高了。

而在那些天当中,我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就是抓紧时间要给孩子起名字。我妈把潍坊附近有点名气的风水先生联系方式都给我了,天天催着我去找风水先生,让他们给算算八字起个名字。可是孩子这都没生出来,哪来的八字三柱呢?更何况,家里有了夕羽惠这个风水方面还算是知之甚广的“大师”,还有夏夏等等一众人,都对风水了解甚多。估计他们几个人的水平,比大多数风水先生都要高出不少,几乎就不需要去找什么风水先生了。

有的时候我也问夕羽惠,让她给算算,然后给孩子起个名字。夕羽惠总是白我一眼,说是起名字起码也要在孩子出生之后才能起。而且还让我不要去找风水先生了,瞟儿贼各个都是风水好手,远的有东北瞟儿把子胡娘,近点的有莱州的李老鬼家族,找他们起名字比找风水先生靠谱多了。

夕羽惠甚至还开玩笑对我说,等孩子出生之后,直接把孩子送到胡娘那里,学点防身的本事,顺便懂点风水相术之类的事情,这也算是掌握一门“专业技术”了。千万不能像我一样,从小在温室里长大。

我也笑着对夕羽惠回答,“你要是把孩子送到胡娘那里,估计我妈就要和她玩命儿了。”

夕羽惠是在9月26日这里进产房的,因为医院有规定,家属不能跟着进去,所以我们一家人就在外面焦急的等着。这是我除了高考等着出成绩以来,最为紧张的时刻了。我不停地在走廊踱步,感觉时间就像是在羌尧那里被放慢了一样。

在接生的大夫出来的一瞬间,我们一家人一拥而上。大夫微笑着点点头,告诉我们一切平安。

我长出了一口气,马上就换好衣服进产房,一段崭新的生活摆在了我的面前。

第一百九十九章 新的开始

在我进产房之前,夏夏就已经先换好衣服进来了,我进去的时候,夏夏冲我做了一个OK的手势,并走到我身边小声地对我说道,“我帮你检查过了,两个小宝贝一切‘正常’。”

虽然嘴上不说什么,但是听到夏夏这么说,我心里也是如释重负。毕竟我和夕羽惠都中过龙蛊,现在我们的身体已经复原,但是不能保证孩子们是不是也一切正常。听到夏夏这么一说,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算是落地了。躺在床上夕羽惠满头大汗,看到我进来之后,勉强朝我挤出了一个标志性的微笑。我赶紧来到夕羽惠身边,对她说道,“孩子们一切都好,小惠惠你辛苦了。”

话毕,夕羽惠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夕羽惠产后恢复的很快,连大夫都觉得夕羽惠体质过人。因为住不惯医院,所以身体稍微好一点的时候,夕羽惠就决定出院了。两个小家伙同样是十分健康,深得家里人的喜爱。我妈天天都靠在家里,照顾孩子们和夕羽惠的生活起居。胡娘在得知夕羽惠生产之后,第二天就从东北坐着飞机来了潍坊,带来了好些人参和鹿茸给夕羽惠补身子,顺便帮忙一起照顾夕羽惠。

孩子出生之后,一个很棘手的问题摆在我的面前,那就是给孩子起名字。因为胡娘在潍坊,所以我们就拜托胡娘按照姓名风水,给孩子们起个名字。胡娘很爽快地答应了。她要仔细研究一下,以方便给孩子们起最合适的名字。

不过后来我妈给了我一本族谱,说是从奶奶家里拿来的。叮嘱我说,起名字的时候,最好是参照一下族谱。因为老爷子这个人很是封建,他们那一辈的名字,全都是按照族谱排列顺序起的。而我的名字是爷爷很早之前就定好的名字,所以才和族谱有所出入,不过看在是爷爷所起的名字,老爷子也并没有后来让我改名。不过给孙子和孙女起名的时候,还是尽量参照一下族谱。

于是我把族谱也给胡娘看了看,说是让胡娘在起名的时候,参考一下族谱。如果按照族谱的排列顺序来看,我和夕羽惠的孩子应该是属于字辈,名字里面必须带有一个字。

胡娘为了给孩子起名的事情,确实是煞费苦心,甚至还专门拆分字,把每个字的含义搭配的风水意思都给我们写了下来,让我和夕羽惠选一选。

一天晚上,夕羽惠偶尔拿起族谱来翻阅了一下。突然我就听到她“咦”了一声,随后夕羽惠便叫我来到身边。她饶有兴趣地对我说到,我们家这本族谱有点“意思”。因为族谱都是有严格的顺序和规定,后辈基本上都会沿用族谱的顺序。倘若按照顺序来说,老爷子属于“海”字辈,“我”属于“国”字辈,在族谱里面,我的名字就应该是李国鹤。可是爷爷所起的名字中间的一个字却是“星”。这一点非常不寻常。

我疑惑的问她,“名字而已有什么不寻常的啊?这就是老爷子事儿多,非要按照族谱来起名字。你说现在孩子的名字都那么洋气,咱给孩子起名字,还要硬生生地加进一个’字……”

我这边话还没说完,夕羽惠就急忙打断了我的话,说是我把事情扯远了。她对我解释说,不寻常的地方在于这个“星”字并不是第一次在族谱中出现,而是第二次在族谱中出现。上一次族谱中出现这个“星”字的时候,就是族谱开始记载的时候。也就是说这个“星”字,说的通俗一点那是祖宗的名字。这种名字是绝对绝对不能用第二次,用夕羽惠的话这是族谱中的大忌。相当于在加油站玩火。爷爷既然是一个熟稔风水的人,那么这种事情他不可能不知道。

我凑到夕羽惠身边,看着族谱第一页,想知道这个所谓的“祖宗”到底是叫什么名字?

让我失望的是,第一页最前端是用小篆书写,我也看不太明白写的什么。随后夕羽惠告诉我,上面就是简单地说了李家祖上的第一人用过“星”这个字,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甚至连这个人叫什么都没有写明白。夕羽惠推测,可能是因为年代过于久远,毕竟这种族谱能传下来就不错,而且看这本族谱起码也有个几百年了,因为后面的纸张基本都是后来加上去的。可能在这本族谱之前,我们家还有一本族谱,但是因为某种原因,那本族谱并没有流传下来,后人才不得不重新书写了一本族谱。

“你以前告诉我,说是大伯在对越自卫反击战的时候牺牲了,而且大伯还没有成家对吧?”夕羽惠翻动着族谱突然之间问道我。

我疑惑地看着她,不知道她想要表达什么意思,我只是点点头。夕羽惠伸手敲了敲手中的族谱,示意我向那里看去,她也对我说道,“那就奇怪了,按照这族谱上的记载,大伯好像是有孩子的。而且孩子的名字……”

夕羽惠的手指顺着族谱的竖线图移动着,在说到“名字”二字的时候,她忽然之间停住了。而我看到在夕羽惠的指尖旁边,赫然出现了一个名字——李国翰!当时那种惊讶的心情溢于言表。我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瞪着眼睛,仔仔细细地又看了好几遍,确定那三个字确确实实就是“李国翰”!

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风干鸡居然是大伯的儿子?!我完全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因为我从小就是听着大伯的事迹长大的,大伯在对越自卫反击战时候牺牲了,他明明是没有成家,怎么会在族谱上面突然多了一个儿子呢?而且这个儿子,竟然会是风干鸡!

仔细一想,如果风干鸡是大伯的儿子,好像也能说得通。从表面上看,他也姓李,而且我们这一辈属于“国”字辈,而风干鸡的名字里恰恰就有一个“国”字。若是从内在来看,自从我第一次见到风干鸡,他就是跟在四爷身边,再到日后他追随爷爷,这样的关系必定非同寻常,特别是面对又是有关密卷这种极为诡异的事情,在这件事儿上,重用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也是常事。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大凯对四爷马首是瞻,可是对于密卷的事情,大凯也是知之甚少的原因。更何况之前我也拖大凯查过风干鸡,可是不论是大凯还是夕羽惠,他们都查不到有关风干鸡的任何消息。用当年夕羽惠形容他的一句话就是:“他就像是一个不存在这个世界的人。”

我这边思考着,夕羽惠拿起电话打给了我妈,再聊了差不多十分钟家常之后,夕羽惠渐渐地把话题转移到了族谱上面。最后才问我妈,为什么族谱上面显示大伯还有一个儿子?

我妈在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电话的那头明显是愣了一下,然后才轻松地回答夕羽惠,说是可能是记族谱的人写错了。毕竟族谱一直是放在莱州农村里,而爷爷很早就带着一家人来到了潍坊,包括我的名字在内,都是后来才添上的。说不定是记录的人写错了而已。

夕羽惠匆匆挂了电话,脸上的表情倒是变的轻松了起来。她冲我耸了耸肩,说道,“喏,可能是记错了而已。巧合吧。”

我明白夕羽惠为什么现在会有这样的表情,因为她是担心我继续追寻风干鸡的下落和他的身份,这样下去,迟早还会和密卷扯上关系。所以夕羽惠现在才装作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好吧,别的我不多问了,就问你一件事儿,小哥和爷爷到底有没有从羌尧出来?”我问道。

第二百章 后记

夕羽惠轻轻朝我点了点头,并对我说道,“你放心,他们当时都是平安的。只是他们不同于我们,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马上就要接着问下去,可是夕羽惠却立刻朝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告诉我点到即止,别再问其他的事情了。并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话,“很多你想知道的答案,就隐藏在我们所经历的细节之中。”说完之后,夕羽惠也把族谱扣了起来放在了一旁桌子上。

感觉刚刚在看到族谱中出现风干鸡名字的时候,我脑海之中的很多问题,一下子都可以串联起来了。

按照刚刚我妈跟夕羽惠所说,爷爷几十年前就举家从莱州搬到了潍坊,所以家里有人添了新丁,一般也是回到老家之后,把名字补在族谱上。或许风干鸡的名字就是后来才补在了上面。在很多人的思想中,这种名字必须登上族谱的理念是根深蒂固的,这是一种身份和家庭的象征。试想,风干鸡原本就是一个没有任何资料可寻的人,也许爷爷唯一能为大伯或者是风干鸡做的一件事,就是让大伯的儿子,名正言顺的进入族谱。而风干鸡这种神秘的身份,也和大伯当年那个诡异的事故或许有所联系。

想到这里,我不禁想起风干鸡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我是一个既没有过去,也不会有未来的人。”

一整晚我都夜不能寐,躺在床上思考着有关风干鸡的事情。我又再次将从几年前虵国之行,直到前段时间的羌尧之行,这期间发生的事情全部串联了起来,隐隐约约之中,我好想有点明白事情的大致脉络。就像是夕羽惠说的一样,很多答案其实就隐藏在我们所经历的细节之中。

关于风干鸡和大伯的关系,我也试着问过老爷子和我妈,但是大家都不知道这个名字是什么时候写上去的。为了这件事儿,老爷子还专门给老家的大姑打了电话,因为族谱一直都是放在大姑家里,所以如果有人写上一个人名,那么大姑肯定会知道。

可是大姑在得知这件事情的时候,同样很是惊讶。并告诉老爷子,虽然说族谱是在她这里保存,但是对于上面的名字她也没有任何的印象。因为并不是所有的登录族谱统统经过她的手。

这件事情就这样无疾而终了。好像大家谁都不关心族谱上面为什么在一个没有家室的死者名下,会突然多出一个儿子。

那段时间的首要大事,就是给孩子起名字。在我和夕羽惠层层挑选之下,最终把孩子的名字敲定。男孩叫做李文翰,女孩叫做李文轩。在名字决定之后,大家也都觉得这两个名字算是比较好听了。其实在我和夕羽惠看来,这两个名字当中还藏着我们俩的一份期待。

在两个孩子百岁酒的时候,我照例下了请柬。那一天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不仅胡娘专门从东北赶来,就连carl李、alma陈、龙哥都来了。夏夏更是带着许久未见的小笛子从上海来到了潍坊。从我们末戗之行后,不知不觉已经过了这么多年,笛子当年还是一个插班生,现在已经自己高考结束,考到了哈尔滨的一所高等院校。

当晚李星龙陪同着金手佛爷也都来到了潍坊。金手佛爷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个子矮小皮肤黝黑的金手佛爷,在人群之中很是不起眼。要不是看到他身边身材高大的提子,我都不知道他也来了。

金手佛爷看到我之后哈哈的乐了起来。伸出粗壮的手掌拍了拍我的肩膀,开玩笑地对我说道,“小兄弟厉害啊,还能‘一石二鸟’。”

我尴尬地冲金手佛爷笑了笑。随后金手佛爷从提子手里接过一个盒子。这是一个长约二十厘米,宽五六厘米的长条形木盒。盒子为黑色木质,在纯黑色的木质上面,雕刻有红色的花纹。看起来既古朴又非常的精致。

金手佛爷把盒子递给了我,说道,“干咱们这一行儿的,孩子过百岁啥的,没有随钱这么一说。按照道上的规矩,我就送给娃娃们一个小玩意儿得了。这东西可比‘钱’值钱多了。”

我本来还想客气的推脱一下,但是想到夕羽惠曾经跟我说过,瞟儿贼送东西,千万不能客气,如果客气的话,那么在瞟儿贼看来,你就是瞧不起他。于是我赶紧双手接过盒子,又说了几句客套话,谢谢金手佛爷送的东西。

金手佛爷大手一挥,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说道:“这都不是事儿,快打开瞅瞅。”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