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号密卷-第4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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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单独出门,都是夕羽惠酌情给我零花钱。可是夕羽惠这个时候脸上有露出了绯红,她同样是尴尬地摊了摊手,说是情况同夏夏一样,钱和卡都放在了我们带回来的背包里,此时身上同样是身无分文。
眼见我们几个人都没带钱,大凯不急不慢地对我们说道,“我也没拿钱啊。你们等等我找单位出纳小王过来把帐结了。”
没有别的办法,我们几个人只好尴尬地又坐回到了饭桌旁边,等着大凯找人来给我们买单。夏夏是个非常要面子的人,既然又坐了回去,夏夏干脆又点了两个菜,说是直接把这两个菜打包带走,不然坐在这里太掉价了。
那两道菜还没来得及打包,那个小王就急匆匆地过来买单了。买完单简单地跟大凯道了别,大凯又问他要了些零钱,这个人便急忙忙的离开了,我们连夏夏他的机会都没有,我甚至都没看清楚这个人长的什么样。
从菜馆出来,大凯说是要回家收拾一下,而且离开这么多天,明天也要先去公司看看,所以就直接打车回了家。
剩下我们三个人,并没有马上就回家,夏夏说想吃榴莲酥,我们三个人先去车库的背包里拿了点现金,又溜达着去古德广场买榴莲酥。临近春节,满大街都张灯结彩,一副过节的气氛非常浓重,看到也让人不由心里舒服。而在街边还时不时传来几声零星的鞭炮声响,更是渲染了节日的气氛。
三个人一路上东扯扯西聊聊,气氛相当的融洽。晚上吃了那么多,夏夏和夕羽惠胃口倒是不小,又分别没人吃了一个榴莲酥。夕羽惠吃完榴莲酥,又买了一根冰糖葫芦。夏夏看到夕羽惠这幅吃相,她都惊呆了,对夕羽惠说道,“你也太能吃了!我建议你有时间,再去医院复查一下,照你现在的食量,说不定肚子里面是双胞胎。”
夕羽惠宛然一笑,打趣地回答道,“可能是三胞胎。”
回到家差不多已经快十点了,分别洗刷完之后,夏夏又抱着平板电脑,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一边玩着手里的平板电脑,一边吃着冰淇淋。而夕羽惠则独自坐在书房,还是在认真地翻看着那本“天书”一般的小册子。
我轻声地问夕羽惠,“你是不是能看懂这些奇怪的文字?看你从坐飞机开始,就一直在看。”
她微笑的告诉我,她是真的看不懂,只所以一直在看,她是想看看这些文字之间,是不是又某种规律性的联系,再就是这本子上面,除了这些古怪的文字之外,是不是还有其他的记载。不过夕羽惠倒是毫不顾忌地对我说,虽然她看不懂,但是可能她认识的某个人,能看懂这上面的文字。
就在夕羽惠的话还没说完,家里的电话铃突然响了起来,夕羽惠随身接起了书桌上的电话,然后很快就把电话递给了我,她脸上有些疑惑的表情,对我说道,“大凯打来的,好像是有什么急事。”
我接过电话,刚刚“喂”了一声,就听到电话那头的大凯,压低声音语气急促地对我说,“李爷回来了,他要见你!”
第十章 四爷的出现
“四爷回来了?他现在在什么地方?”我不禁脱口问道。
旁边的夕羽惠听到我的话之后,皱了皱眉头看向了我。脸上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电话那头的大凯,则对我说:“四爷在我这,你放心就行了。我打电话的意思,让你晚上早点休息,明天一早我就去接你。你在家老实呆着别乱跑了。行了,先不说了。”还不等我说话,大凯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注意到刚才大凯说话的语气,和平时他说话吊儿郎当截然相反,语气非常的严肃,并且没有一句废话。四爷回来的可真是时候,我们刚刚从新疆回来,连一夜的工夫都没过,四爷就到了。而且还特意让大凯打电话告诉我,他要见我。我的心里十分的不安,总有一种不祥的感觉。这几年四爷的行踪,几乎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他这个节骨眼儿回来,肯定并不是单纯为了回家过一个团圆年。依照大凯和四爷的关系,如果四爷发问,那么大凯肯定把我们在穷羿国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四爷,这里面必定就包括了,我们所找到的那半本真正的《叁号密卷》。不知道有关于爷爷的事情,大凯会不会一并告诉四爷。
“出什么事情了?”夕羽惠关切的问道我。
我把刚才大凯和我说的话,简单的复述给了夕羽惠。并问夕羽惠,她觉得四爷这个时候,突然回来的原因,会不会与我们手里拿到的那半本《叁号密卷》有关?有没有可能是爷爷委任四爷回来取回密卷?
夕羽惠先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让我不要紧张,她认为并不是爷爷安排四爷回来取密卷,因为从关系上来看,爷爷经常用到的人是风干鸡,如果是爷爷的意思,那么来找我们取走密卷的人,应该是风干鸡。四爷可能直到现在都不清楚,爷爷还活着。不过夕羽惠同时说到,虽然说四爷可能与爷爷没有什么关系,但是他既然点名要见“我”,肯定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交代。不然也不会让大凯,这个时间再给我打电话。
说罢,夕羽惠让我快点去休息,不要多想其他事情,反正再过几个小时,就能见到四爷了,到时候就知道他为什么急着见我了。夕羽惠的语气很和蔼,她顺便指了指墙上挂的表,示意我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
听大凯刚才的意思,看来是明天一早他就会来接我,所以我也听从夕羽惠的意思,回到卧室去休息了。
当天晚上也没睡踏实,一夜都在想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果然第二天,天色还没亮,我就听到刺耳的单元门铃声响了起来。我赶紧从床上弹了起来去开门。夕羽惠和夏夏还关着卧室门,看来至少还没起床。
我拿起单元门的对讲机,就听到下面的大凯对我说道,“小爷抓紧时间下来,我在楼下等你。”
我应了一声,挂了对讲机,匆匆地套上衣服就要开门出去。这个时候另外一间卧室的门打开了,夕羽惠探出小脑袋,睡眼惺忪地对我说,“外面天气冷,多穿点衣服。”而后一直目送我出门。
我见到楼下的大凯,正一边抽着烟,一边在单元门口来回地踱步。见我下来之后,大凯索性将嘴里的烟扔到地上踩灭。给我做了一个手势,示意我跟着他上车。
他直接钻进了驾驶座上,我习惯性地坐在了副驾驶座上。车上能嗅到一股浓浓的烟草味道。当我刚刚坐到座椅上,就听到我身后,传来了一声厚重的声音叫道,“小鹤”。
我愣了一下,虽然这声音很久没有听到了,但是我一下子就能辨认出,这个声音的主人正是四爷!
于是我激动猛地回头看去,只见四爷正坐在后排,微微地朝我笑了笑。
“四四四四四……爷。”我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原本以为大凯开车载我去见四爷,没想到四爷就坐在车上。毕竟上次见到四爷,还是去年过年的时候,一转眼时间都过去快一年了,如今的四爷比我去年见到的时候,略微的胖了一点。
四爷还是面带着笑容,冲我摆摆手,意思让我别激动,又招呼了一声大凯,示意大凯开车。
“四爷,你怎么回来了也不提前告诉我们一声?也好让我们准备准备。你去年是年初二回来的,今年回来的还挺早,在外面游玩的怎么样?”我问道四爷。
四爷只是简单的回答了我两个字,“还好”。便从上衣兜里,掏出烟斗点着吸了起来。
见四爷对我的问题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于是我只好直入主题,问他为什么这么着急要见我?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听到我这么问之后,四爷居然“呵呵”笑了笑。抬起头深邃的眼神望着我,吐了一口烟,对我说,“小鹤,你说对了。我这次的确是有要事,所以才如此着急找你。”
我正等着四爷自己把要找我的目的告诉我,可是他的话却戛然而止,继续低头抽着烟。
连着问了两个问题,结果得到的答案都是一个模糊的答案,我也不想再继续提问了,以我对四爷的了解,他不想说的事情,你就算是问一万遍,他还是不会告诉你。就像是夕羽惠说的那样,我就只能等着四爷自己说出找我的目的。反正着急见我的人是他,又不是我着急见他。于是我便扭过身子,不再多问了。
车上大家一直没人说话,连平日里话特别多的大凯,居然也一言不发,只顾着开车。车沿着蓉花路直径向北开着,都已经过了通亭街了,再往北开就是外环了。这一片地方连路灯都没有,除了车灯之外,周围还是一片漆黑。也不知道四爷到底想带我上哪。
过了约有十几分钟,我实在耐不住性子,便小声地问道大凯,“这黑灯瞎火的,咱们到底去什么地方?”
大凯扭头看了我一眼,并没有说话,而是给我使了一个眼色,好像是他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我心想好笑,你开车的不可能不知道车要开到什么地方吧?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的四爷忽然开口说道,“在这停车吧。”
大凯停下车之后,自己也向四周看了看,随后立马下车去给四爷开门。我也从车里出来,看到四周是一片小树林,前面则是一排老旧的平房。太阳已经渐渐升起,周围的光线也逐渐充足。
四爷下车之后,就像前面的破旧平房走了过去。大凯朝我招了招手,我马上跟了过去。四爷与我们两个人拉开了一点距离,于是我便小声问大凯,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来这个地方干什么?
大凯一脸苦瓜相,说是他真不知道来这里干什么,他只是按照四爷的吩咐,从我们小区出来之后,就直径往南开,大凯甚至也没有来过这个地方。我们两个人面面相觑,都摸不清四爷到底来这里是干什么?
我们两个也不多说,赶紧追上前面的四爷。我们三个人走到平房门口,大凯推开门,“请”四爷进去。四爷一边往里进,一边回头神秘地对我们说道,“给你们看样东西。”
第十一章 四爷的“礼物”
我与大凯两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四爷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我刚才到这里之后,仔细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里应该是处在外环和市里交界的地带,一般很少有人从这个地方走。旁边除了这些平房之外,就是一片小树林,小树林再往两侧就是贫瘠的庄稼地了。估计附近村子里的人,都很少走到这里来。四周的杂草都长得很高了。我也纳了闷,我们记错的话,我们是沿着蓉花路一直往北走,怎么会走到这么一个穷乡僻壤?这里的四周的环境,绝对是一个杀人抛尸的好地方。
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再看我们面前这一排破平房,没有三十年,也有二十年的历史了,房子都已经没有了墙皮,实心的红砖就露在外面。这种平房的建筑样子,不由的让我想起了,大概是我刚刚参加工作的时候,有一年十一假期,我们一家人去保定走访老爷子同学,当时还特意去了老爷子小时候住的军大院,原来那排住人的平房,现在都改成部队的养鸡场了。不过房子的外形,和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些破平房倒是有几分相似,一看就知道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左右的建筑。
我和大凯在门口站着,见四爷信步走进屋内之后,我们两个人均有些迟疑,不过随后大凯还是先我一步迈进了屋内。我也只好尾随而入。
一进这屋子,首先就闻到一股极为刺鼻的气温,这味道有些类似于汽油,但是味道要比汽油浓重的多,并参杂着一点古怪的香气。而在这屋子里面,并没有看到什么东西,屋内空空如也,地上的草倒是长了有半米来高。整间屋子就像是一间室内盆景。幸亏我们还是大冬天来的,要是夏天大热天进这里,不被这味道熏死,也要被蚊虫叮死了。
不过屋子里面还是有点特点的,就是虽然是平房,但是看来每一间屋子,都被打通了,整排平房是相连在一起,只要进入了其中一间屋子,那么就可以自由穿梭于整排平房之间。这打通的墙上,约有一个一米半左右的“门”,我和大凯过这扇门,甚至都要把身子弯的很低,才勉勉强强挤过去。
叫它“门”算是说的好听了,其实就是在墙上开了一个一米半左右的窟窿。很明显能看出来,这里的窟窿都是后来才被人为开凿,大体的看了一下,就拿我们所在的这间屋子,与旁边相邻的两间屋子相比,墙上打出的窟窿都不是一个样子,看起来并不是按照一定的规格打造。
我琢磨着,这平房里面要是想在墙上打出一扇“门”,应该也不是一件麻烦的事情,为什么要直接开一个“窟窿”呢?这也太不美观了。
我和大凯就一直跟着四爷,接连穿过了两间屋子,除了满地的杂草,什么东西都看不到。我忍不住问道四爷,“四爷,你到底要带我们看什么啊?除了这些草,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了。你可千万别告诉我,这屋子里面的杂草,是什么名贵中药之类的东西。还有,这屋子里面是一股什么味儿啊?闻多了不会中毒吧?”
四爷只是朝我摆摆手示意我不要说话,而他正若有所思的看着这件屋子的墙面。我发现四爷每走进一间屋子,都会很在意的观察一下屋子的墙面,可是连着走过了这么多间屋子,墙面大致上都是一副样子,墙上墙皮少的可怜,基本都露出了红砖,而且几乎是所有的墙面上,都有了一道道裂开的蜘蛛纹。这要是在市里,绝对是危房了。也不知道这种房子,是怎么逃得过拆迁办的法眼。
大凯这个时候,耐不住问我,四爷到底在墙上看什么东西?
我只好想打开摊了摊手,示意我也不知道,并小声地反问大凯,“四爷现在的样子太不正常了,你昨天见他的时候就这样?也太沉默寡言了。”
还没等大凯回答我的问题,四爷就独自又从墙上的“窟窿”里,钻进了下一间屋子。我只好和大凯也不多说,马上跟上四爷的脚步,从窟窿里面钻了过去。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的时间里,我和大凯陪着四爷,直接一直走到了最前头的那间平房里,再往前就没有路了。四爷在这间屋子里面,抬起头向四周的墙壁看了看,随后又二话不说,沿着我们过来的路,又往回走。
“四爷,咱们是不是在这里找什么东西啊?你把要找的东西告诉我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