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号密卷-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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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羽惠停顿了一下,便问道风干鸡:“那五口巨棺里究竟有什么?”
她的这个问题倒是让我有些惊讶,我忙对夕羽惠说:“你不说我都快忘了。你自己当时在里面躺了那么久,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啊?你快想想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我躺在过里面吗?”夕羽惠满脸疑问的自问着。
这时风干鸡开口说道:“她当时受伤严重,意识都处于迷离的状态。能捡回一条命,已经是万幸了。更不可能记清玉棺里的样子了。”风干鸡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当时夕羽惠确实是朝不保夕,可以说是已经大半个身子在地府了,最后就是在玉棺里,才得以死里逃生。结合当时我所见到的情况,所以我现在对玉棺更加的好奇了,那五口玉棺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问风干鸡玉棺里面有什么,风干鸡的回答和当时四爷对我说的一模一样。他只是简单地说道:“另外一个世界。”夕羽惠细问这“另外一个世界”究竟是什么?风干鸡却摇了摇头,不再说话了。
看来从风干鸡嘴里是套不出什么关于那五口玉棺的事情了。于是我便又把话题引到了爷爷的身上。我问风干鸡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关于爷爷和叁号的事情,难道他自己也是叁号的一员?可是这个问题风干鸡也是避而不答。随后夕羽惠又是提出了一连串的问题,风干鸡还是保持那种冷冷的表情,只是摇头就没有再说过一个字。好像是他的话匣子,突然就关上了。
见我俩都提不出什么问题了,风干鸡这才张嘴说道:“快去休息吧。过几天就不能这样安逸的休息了。”说完风干鸡便又翻动起了手里的叁号密卷。
我看了看夕羽惠,她冲我点了点头。意思是在坐在这里鸡哥也不会再说什么了。我看了看表,已经凌晨四点多了。再过一会儿就天亮了。于是让夕羽惠先去休息。我还要一些事要和风干鸡说。
夕羽惠倒是识相,也不问为什么。就姗姗的回到了卧室。风干鸡见夕羽惠走了。抬起头看了看我。冷冷的对我说:“该说的我已经都说了,不该说的我也告诉你了。你的问题我不会再回答了。快去睡吧。”
“你能保证我们这次去昆仑山,回来之后还可以继续现在的平静的日子吗?”我表情严肃的问道风干鸡。
“我保证!”风干鸡很郑重的给了我一个承诺。
我笑了笑,站起来拍了拍风干鸡的肩膀,打趣的继续对他说:“如果你是个‘正常人’,咱们能成为很要好的朋友。可惜了。”
风干鸡也笑了,居然反问我:“我们现在不是朋友吗?”我看了看他,笑着点了点头。
我刚准备走回卧室,风干鸡居然又把我给叫住了。示意我再坐回对面。我奇怪的看了看他,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但是还是坐回了餐桌旁。
这时风干鸡问道我:“你对你自己了解有多少?”
我被他这句话问的有些莫名其妙。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笼统地说道:“应该算比较了解吧。”
“你有没有怀疑过你自己?”他继续问道。
我最不耐烦的就是这种抛砖引玉一样设问的问题,鸡哥这明明是后面更重要的事情要问,偏偏开始又问些奇怪的问题。于是我直接对风干鸡说:“小哥,你这是想和我探讨人生,还是想和我忆童年啊?咱都是明白人,又不是外人。你要想问什么干脆麻利儿的直接问,别磨磨唧唧的绕圈子。这完全不是你的风格啊。”
我这话说完,风干鸡反而安静了。好像是在思考什么。眼睛时而抬起看看我,时而又底下看着桌面,感觉有什么话想和我说。可是,他还是摇了摇头,把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让我还是去休息吧。我有些扫兴,但是确实已经有些困了。风干鸡要是决定了什么都不说,那就是打死他也透不出半个字。于是我就往卧室走去。临近卧室,我回头看向风干鸡,他一只手在翻折密卷,另外一只手握着手中的半杯酒,看上去心事重重。
躺在床上很快便睡了过去。可是今晚我又做了那个奇怪的梦。在一个山涧,一条七彩的大蛇正和一只青色的麒麟相互的撕咬。而我就站在山涧的之下,清楚的看着发生的一切。那种感觉非常非常的真实。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半多了。我打开门看到风干鸡还是坐在哪翻看桌上的密卷。而在他的身前,放着一碗炝面和一杯牛奶。风干鸡听到门响,朝我着看了看,告诉我夕羽惠去餐厅处理点事情,顺便把餐厅后几天的工作简单的安排一下。而桌上的炝面和牛奶是夕羽惠做的早饭。他们俩都已经吃完了,桌上的那份是专门给我留的。
我朦胧的点了点头,找到自己的手机,看到上面有一个未接来电。打开一看,正是阿良打给我的。我也没着急回电话。便坐在餐桌旁,准备先把早餐吃了。我见风干鸡依然专注的看着密卷,左手旁已经压了一沓报纸了,上面都被他画的乱七八糟,乍一看根本什么都看不出来。我喝了一口牛奶,一边吃面一边问道风干鸡:“小哥,你在这研究了一晚上的密卷了?有没有什么研究成果?我看你报纸都用了不少了。你可真是节约,书房里有好几盒A4纸你不用,费用这些破报纸。为建立节约型社会主义国家做了巨大贡献。”
风干鸡也没抬头,只是冷冷的回答我说:“我们这次要去的地方叫做阜羉(fu luan),它还有一个名字——仙山魔宫……”
第八章 仙山魔宫
我咽了一口炝面,抬头看着风干鸡。对他说道:“小哥,别看你平时半声儿不吭,起个名字还倒是挺唬人的。上次去的有熊,硬是给起了个天国,有熊天国,名字霸气的不得了。这次更唬人,搞出一个仙山魔宫。”边说,我边朝风干鸡竖了疏大拇指,嘴里又填进一筷子炝面。
风干鸡手指轻轻的敲了敲密卷,说是这些名字不是他起的。而是这本叁号密卷中原文如实的记载。他只是转述密卷上的意思。
我让风干鸡大体讲讲这个所谓的仙山魔宫是怎么个故事。风干鸡放下手中的麒麟玉告诉我,我们这次所去的昆仑山,并不是现在人们认为的那座昆仑山。而是中国很多神话的发源地——昆仑仙山。现代所说的昆仑山是指西起帕米尔高原,东经青海省到四川省西北部,横贯新疆和西藏之间的那条山脉。而我们所要去的昆仑仙山,则是在西藏五斗山之中的一座顶山。山顶终年积雪不化,此山在传说之中更要九重仙山之名。而龙骨尐所在的地方,据叁号密卷中记载,便是在昆仑仙山之中的魔宫之内。
我不解的问风干鸡:“既然那座山是坐仙山,怎么仙山里面还有魔宫?这是怎么个意思?”
风干鸡继续耐心的给我解释说,传说魔王喀冚kakan、鞑凫鲁dafulu、仭蔶iudang,三者在藏区兴风作浪,是百姓深受茶毒。观世音菩萨为了普度众生,便派天神之子推巴噶瓦做藏人君王,也就是后面的——格萨尔王。三魔被格萨尔王降服后就封于昆仑仙山的最底层。因为这三魔乃仙道入魔所成,所以只能被囚于仙山。而他们的真魂则是不死不灭。在格萨尔王功德圆满返回天界之后,仙山的最底层便成为了众魔聚众之地。众魔在九重仙山之外,依据天然的屏障,施法造就了“死亡谷”。这便就是昆仑山地狱之门,来历的一个传说。我们想要进入九重仙山,必须要经过昆仑山的“地狱之门”。
说道这,风干鸡还给我大体介绍了一下所谓的“死亡谷”。他给我讲了一个关于“死亡谷”的真实故事。
1983年有一群青海省阿拉尔牧场的马,因贪吃谷中的肥草而误入死亡谷。一位牧民冒险进入谷地寻马。几天过去后,人没有出现,而马群却出现了。后来他的尸体在一座小山上被发现。衣服破碎,光着双脚,怒目圆睁,嘴巴张大,猎枪还握在手中,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让人不解的是,他的身上没有发现任何的伤痕或被袭击的痕迹。
这起惨祸发生不久后,在附近工作的地质队也遭到了死亡谷的袭击。那是1983年7月,外面正是酷热难当的时候,死亡谷附近却突然下起了暴风雪。一声雷吼伴随着暴风雪突如其来,炊事员当场晕倒过去。根据炊事员回忆,他当时一听到雷响,顿时感到全身麻木,两眼发黑,接着就丧失了意识。第二天队员们出外工作时,惊诧地发现原来的黄土已变成黑土,如同灰烬,动植物已全部被“击毙”。后来这个死亡谷就没有人在进去过了。但是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在死亡谷外发现成片成片人和动物的尸体。这件事直到现在都没有解决。
我听到这里手里的筷子都差点没拿稳。咀嚼的炝面也硬是咽了下去。小心的问道风干鸡:“小哥,有人从哪活着出来吗?你这是带我们去趟雷啊!尼玛,这么一个地方去了哪,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风干鸡回答我说,如果没有人活着出来,那叁号密卷中就不会有关于死亡谷的记载了。我追问道,为什么那些人进去之后,不顺便把龙骨尐取出来?风干鸡脸色有些严肃的告诉我,那里的地形太复杂,而且外部坏境非常的特殊,那个地方地质条件十分的特别,拥有强大的磁场,和外部磁力。在电磁效应的作用下,云层中的电荷和谷地的磁场产生相互之间的反应,这种反应常常导致电荷放电,使那里成为多雷区,而雷往往以奔跑的动物作为袭击的对象。因为该地区有明显的磁异常,磁异常分布范围广,越往谷地深处,磁异常越高,谷地的磁异常,在电磁效应下,与云层中的电荷产生放电。这种放电现象,使这里成了雷区。而雷击的对象往往是谷地中突兀的岸石和进入谷地的动物。这也就解释了风干鸡所说的那个地质人员的死亡原因。不过风干鸡还是强调说,如果没有一个明确进入仙山的路线图,那么即使人能从死亡谷全身而退,并且找到了仙山,但是存活的时间也绝对不会超过三天。里面的恶劣天气和复杂的自然环境就足以把人杀死。
“小哥,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一座仙山里,最底层会是魔宫?那个龙骨尐不是真武大帝的东西?怎么会存放在魔宫?”我不解的问道。
风干鸡解释说,仙山又称九重山。九重之中最顶层是成大神之人,中间数层依次是得果之人。而最底层便是魔宫。魔宫被以上八重死死压住,亦是为了不让魔王再次降临。而将龙骨尐置于魔宫,就是为的阵煞魔气。还有另外两种说法,一种说法是,昆仑仙山乃是黄帝的地之下都,真武大帝将龙骨尐赐予黄帝,黄帝用龙骨尐镇压仙山当中的魔王。而另外一种说法则非常的简略,是和西王母有关。最早西王母住于仙山之上的天外天,是那时的天神之一。仙山也成了上古众神的成神之地。
我这才听明白,这龙骨尐的用处就是用来镇魔。西王母的那个传说几乎没有什么意义。重要的就是关于龙骨尐镇魔的作用。不过风干鸡这次讲的这些传说,一个比一个玄乎,听上去我们这次去的地方,就像是神话故事中一样。都是什么仙什么魔。虽然还没到仙山,但是我现在已经被这些故事搞的有点头大了。
我问风干鸡他要这龙骨尐用来干什么。结果得到的回答和我想的一模一样,风干鸡还是冷冷的说了一句:“这不关你的事。”说完风干鸡便把手中的密卷合上了,将古玉和盘子放置于一边。认真的把那几张已经让他“画”的有些皱的报纸铺开,仔细的在观察他画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路线图。从我这里看过去,几乎什么都看不出来,只能看到相互间交错的黑色线条,和风干鸡所画的一些形状“简陋”,而又稀奇古怪的标志。
于是我便问:“小哥,研究了一晚上终于把进仙山的路搞定了?”
风干鸡朝我点了点头。还是在专心的看着桌上的路线图。随后我指了指报纸上那乱七八糟的笔记,继续说道:“小哥,这东西除了你没有人能看明白。我虽然同房花烛夜了,但是还没生贵子啊。离完整的人生还差一点了。你可一定把路线图看扎实了,稍有偏差搞不好我们就折哪儿了。我和夕羽惠可是还想回来早生贵子啊。”
风干鸡撇了我一眼,点了点头。但是眼睛还是死死的盯着那些报纸,也不知道有没有注意听我说的话。
我叹了口气赶紧把桌上的东西吃完,一会儿还要编个理由去单位糊弄老爷子。不安一下子消失这么久,估计就算活着回来了,也要让老爷子给打个半死。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大凯焦急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小爷小爷,快点开门,他娘的遇到麻烦了……”
第九章 大凯的麻烦
我赶紧起身开门。只见大凯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还不容我细看,大凯就赶紧挤进了门内。一进屋大凯就像到了自己家一样,匆忙先去饮水机接了满满一杯水一饮而尽,马上又接第二杯。嘴里还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你他妈让狗辇了啊?这么着急进门就来我们家喝水的。去北京学习,人家连水都不管你喝啊?”我对大凯说道。
大凯一边把水往嘴里灌,一边嗓子里发出“呜呼呜呼”的声音,也不知道在哪说些什么。结果没呜呼几声,就被水呛着了,一个劲的咳嗽。我在旁边哭笑不得,风干鸡也让大凯有事儿,等喝完水再说。
大凯咳嗽了几声,又灌了几口水,用袖子抹了一下嘴边的水。才对我们说道:“他娘的出门没看黄历,点背真不能怨社会。我接到小哥电话之后,就立马从北京坐飞机回了青岛,找我战友给咱准备准备装备。昨天晚上跟着你们家老爷子的货车回来,刚刚出了平度那地方,就他娘的遇上劫道的了。就是要买路钱的。那伙人收了司机的买路钱,又例行上车上转了一圈,看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结果看到货车后面还挤了四个大包,打开一看里面都是一些野外装备,大概正好方便他们平时在这安营扎寨要钱,于是就把装备也提走了三包。那伙人还算讲义气,说是道上有规矩,必须给留点不能全拿。他娘的就给我留下了一包。就我和司机两个人,那伙人不下十几个,一个个都拿着家伙一副流氓样。可不是你凯哥怂啊,要是玩命儿我也是寡不敌众,你们这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