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harrypotter的肥皂穿越之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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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新空间……已经成为这个世界真正一份子的你,完全有权决定要不要改变那些你所知道的「已知未来」……但是请务必记住,所谓的蝴蝶效应也是确实存在著的……你所决定的改变一定会影响到很多事情……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一定会理解我的意思……我想下次在见面的时候,应该就是你真正死亡以后了……我由衷希望不会太早和你再次见面……虽然时间对我来说实在没有太大意义……』
在Dursley家
时间也许对那挫骨扬灰都死不足惜的创世神没有意义,但是对我来说,却是相当的珍贵。
爸妈死了,我在Godric's Hollow的老家也毁于一旦,爸爸那边没有任何亲戚的我当然还是给送去了我那最后血亲Petunia阿姨所在的Dursley家--至于Sirius?以目前全都照著既定命运进行的状况来看,他应该已经进了Azkaban。
老实说我没花太多心思去想著救他的事情——事实上,在我还包著尿布被丢在碗橱里的这段婴儿时期,我脑子里转的全是关于我前辈子「看过」将会发生的事 ——自从爸妈死后,我已经无法在把那些已发生或是未发生的是情视为「故事」——所以我虽然痛恨创世神为了让我能完成创造新空间的使命而玩弄我的感情还害死爸爸妈妈,但是既然祂已经承诺不在干预这里以后的事件,那么已经知道绝大部分未来的我就有机会救下大部分会丧生的性命--前提是,我必须算计并安排好我未来的每一个行动,避免掉任何可能更糟的事情发生。
蝴蝶效应,我默默警惕自己。如果可以避免最糟的情况,某些折磨是决不能轻易改变的……原谅我暂时不能救你出来,Sirius。
将对Sirius的亏欠感压到内心深处,我强迫自己不断在脑中将所有的未来相关状况再三推演。如果没太大意外,我决定改变第一个「关键未来」的事件会是在进入Hogwarts后的第四年发生;也就是在那之前我有十二年年左右的时间去准备一些事情。虽然大部分的东西都只能在我进Hogwarts上学后才能真正动手筹措……但是在那之前,在我还待在Dursley家的这段时间,我还是可以给自己做些秘密训练。
例如,我从创世神那要求来的控制植物能力。
毕竟就算有著向创世神讨来的强大魔法力量基础,可我没有忘记自己现在还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婴儿,更没忘记创世神给我立下的制约--我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我的强大魔力。所以就算我十分的想用这股力量好好恶整把我丢在碗橱里的阿姨与姨丈,但是一想到Dumbledore在Dursley一家附近布下的防护网和眼线,我也只好不断提醒自己多多忍耐……起码直到现在我那对表亲还没对我拳脚相向过,而且多少还记得给我一些Dudley吃喝剩下的稀牛奶或是蔬菜泥渣,没让我真的饿死。
虽然在Dursley家没饿死,不过在他们饮食方面的苛待下我还是避免不了因为营养不良而造成的瘦小;饶是如此,逐渐长大的我还是终于因为碗橱再也没办法让我栖身而换了个「房间」——楼梯下的壁橱里。住在这里其实也没那么糟,搬到壁橱里第一个晚上,我在没人注意后自己动手扫除掉大部分的灰尘,累得躺在用破衣服垫出来的床上,迷迷糊糊的想。至少以后,在偷偷练习控制植物或是给自己变出水果裹腹的时候,不用担心会有人突然闯进厨房里来发现我的秘密了。
只是,Petunia阿姨他们虽然不会打我,但是Dudley在对我动手动脚的时候也总是视而不见。一开始的时候因为Dudley的力气还不算太大,所以我也还能忍受;但是当他被Vernon姨丈和Petunia阿姨越养越壮后,我就不得不稍微透出一些幼童巫师魔力失控的状况吓吓他们,好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
Vernon姨丈和Petunia阿姨果然非常厌恶任何一种「非正常」的状况发生,虽然每每出现这类情形之后我总会被关上好一阵子的禁闭,但是至少他们也终于了解到要是不想让他们的邻居发现任何的不对劲,就该好好约束一下他们宝贝儿子对我的暴行;所以我也就不用太烦恼会不会给Dudley这个小胖子失手揍死的问题——之所以说「不用太烦恼」当然是因为父母的话有些时候对于小孩子而言压根等同是耳边风的存在,特别是对于Dudley这种明显被宠坏的独生子来说,就算表面上不会明目张胆对我动手,私底下的拐拌还是少不了的……虽然我身上的皮肤总是因为这样没少过淤青,但是看在没骨折内伤过的份上,还是老话一句,忍了。
这样在不是当Dudley的沙包就是给关禁闭的日子里,我度过了我的婴幼儿时期,终于可以上小学了。说实话以我这种带有大学程度前世记忆的状况来说,上小学真的是一件非常、超级无聊的事;不过既然可以暂时离开Dursley的房子,和一群在我眼中看来极为幼稚的小鬼头上著基本加减乘除之类的课程其实也可以是一种享受……更何况去学校总是有比较多的机会接触到除了家常食用蔬果或是一般庭园花卉以外的植物,这对我用来练习植物控制的能力极为有用,而且图书馆也有不少可以拿来打发时间的书籍,比起在Dursley家里无聊的禁闭日子有趣多了。
而且托Dudley那个小太保和他那些个狐群狗档朋友一天到晚找我碴的福,在学校里完全不会有人想和我这个穿著松垮垮旧衣服以及破烂眼镜的沉默男孩做朋友。也就是说只要甩掉Dudley那群小鬼(这对我来说相当简单。一来我的身手应该是遗传到了老爸James的灵活运动细胞,二来我还有著和植物交流的能力以及比他们年长二十七岁的智能帮助),我完全可以更自在的汲取我想要的知识以及锻鍊自己的能力和身手,这令我感到相当满意。
当然,除去那些不敢或不愿接近我的同学外,学校老师理所当然会注意到我这个性明显孤僻沉默的学生。但是学校的老师不大可能给予我太多关心,毕竟我虽然总是穿著松垮垮的衣服,发育也明显的和同龄小孩比起来更为瘦小,可是除此之外我并没有挨饿屈打的受虐迹象(Dursley家确实没给我吃饱过。但是有控制植物的能力在,饿的时候我会自己弄出水果来,当然不会饿著),而且成绩也总是维持著中上程度(虽然没有在一群小鬼头里做出头鸟的打算,但是表现得比 Dudley的成绩好上一点也是能让我稍稍解气——尤其是每每看到Vernon姨丈或Petunia阿姨在我的成绩单上签名时候的脸色,真的很难不让我心情愉快),除了偶尔会泡在图书馆太久忘记上课以外并没有太大的问题,所以总是会有其他更麻烦的学生出状况引走他们的关注。
总的来说,在小学的这段日子里可以堪称是平淡无奇就是了——当然不计我暗暗磨练不停的植物交流与控制能力。
然后随著日子一天天过去,终于,我度过了一个除了Dudley的嘲笑、旧衣架和就袜子外没有其他祝贺礼物的十岁生日。
不过,这是最后一次没有真心祝贺礼物的生日了。晚餐过后洗完盘子,回到壁橱抖掉了床被的蜘蛛后趴上去,我随手召出了一颗苹果默默啃著边想。
就快见面了呢……Hagrid,但愿届时来的人千万要是你哪。
动物园的骚动
差点忘了还有这荏。
当我站在动物园爬虫馆里的玻璃窗前,和里头的巴西蟒蛇进行简单的眼神交流,却给故意推我的Dudley撞翻在地,我也乐得顺水推舟给那小子一点小小的教训,让蟒蛇和他来点「近距离接触」--我故意放慢从地上摸起掉落眼镜的动作,眯起眼睛掩去捉弄成功的笑意,看似是给吓得坐在地上浑身僵硬、实际上却是冷眼旁观惊慌失措的人们(尤其是Dursley一家)的精采表情和反应。
【谢了,夥计。】当蟒蛇从我脚边朝馆外滑去时,顺便给了我一个愉快的道别。
【不客气。】我在心里暗暗玩味说著蛇语的感觉……应该是蛇语吧?可我还是感觉和说英语没啥区别。我一边疑惑一边回它,【有空的话欢迎你到Hogwarts找我玩,我过段时间后应该会去那上学。】
我并没有听到蟒蛇的回答,因为在那之前我已经给一脸扭曲的Vernon姨丈从地上拎起加入惊慌民众的疏散行列。而回到Dursley家后,动物园爬虫馆里的玻璃全数灵异消失事件破坏他们游兴的过错,自然又是算到我头上的关我禁闭……我发誓我绝对不是因为被关出受虐倾向才会开心的乖乖待在壁橱里,而是我没估计错的话,这回禁闭处罚结束后,不单是我从小学毕业的暑假,更是我就要收到Hogwarts入学通知的时候了。
『那是什么?』
与Dursley家相处的第一安全守则:不要问问题。但是禁闭解除后的早上,当我踏进厨房却闻到非常呛鼻的味道,我还是忍不住出声问了句,眼神飘到应该是味道散发来源的盆子处。
『Dudley的旧衬衫,我正在帮你染成灰色。』我不知道是因为我问问题还是因为厨房里弥漫的味道,总之Petunia阿姨回答我的时候,脸臭得像是有人在她鼻子下放了一坨大便,『这样等你去上学的时候,你的衣服就会和其他学生的制服颜色一样了。』
我不予置评的安静坐到餐桌末席。同样是小学毕业,相对于Dudley要去念贵族学校,Petunia阿姨他们帮我挑的一所地区性的综合中学,至于那学校叫啥名字我压根没去记,反正我在等的是Hogwarts的通知……不过我也不会去提醒Petunia阿姨不须那么勤劳帮我染我根本没机会穿上的制服。我可没忘记自己现在应该还是个完全不晓得有「魔法世界」存在的小鬼,更何况我也不想破坏Petunia阿姨应该剩没几天的最后这段「平静」心情——等 Hogwarts的通知函寄来时,有得是让她还有我亲爱的表亲们折腾的机会。
Vernon姨丈和Dudley先后进来厨房的时候,都露出闻到刺鼻味道的厌恶表情,但也都同样没有对这味道发出任何评论,想来他们应该都早就知道染衣服的这档子事。
Vernon姨丈一向都是边看报纸边用早餐,而且还有在报纸后头对某个新闻发出嗤鼻或是赞同短评的自语习惯;Dudley则是非常挑食,每天早餐要是没有煎腊肠或火腿就会发脾气,像现在他又因为面包烤得不够酥黄以及少了炒蛋而对Petunia阿姨大叫——我很自觉的在Petunia阿姨转过来对我怒目以前放弃才咬了几口的吐司边起身,拿了装著面包的盘子到烤箱前开始重烤,顺便从柜子里拿出平底锅准备动手煎蛋。
所有情况就跟过去这几年来的每天早上差不多,给Dudley那张挑剔的嘴补上指定餐物,也约莫是邮差送信来的时间。我才刚关好炉火就又给Vernon 姨丈赶去前门拿信……果然等待的日子越近就越是觉得难熬,离我十一岁生日剩不到十天了,入学通知呀入学通知,你到底何时会来?
抱著这样的唠念心思,我踏著漫不经心的步伐前去拿信。就在我捡起今天的邮件边翻看有谁来信边往厨房走回去,最后一封牛皮信封上写的收件人让我脚步一顿,嘴边更是忍不住绽出释然的笑容。
终于等到你了,Hogwarts入学通知函。
通知信事件
『Pe … Pe … Pe … Petunia!!』
我是很想直接把入学通知藏起来自己偷偷看,但是鉴于装傻反而能看到Dursley一家后续鸡飞狗跳的现场表演,我也就没有遮掩的回到厨房慢慢拆信;果然在从不放过找我麻烦机会的Dudley大声嚷嚷下,Vernon姨丈完全不尊重我隐私地将我的信抢过去拆阅。然后不过才看了开头的几行,他的脸色就像霓虹灯一样的不断转变,最后是一片灰白的结巴喊著Petunia阿姨。
没有辜负我的期待,Petunia阿姨在看了姨丈递过去的信后也发出被掐住脖子般的尖叫;Dudley看到了父母的表情后变得对于邮件内容极为好奇,从自己的位置跳到Vernon姨丈旁边试图抢信。我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忍住笑场的冲动,怕情况还不够乱的对Dudley提醒,『那是我的信!Dudley,就算要看也该是我先,你不能抢!』
『都给我闭嘴!出去!!』我憋著脸的忍笑表情看样子是被解读为非常生气,不过Vernon姨丈的脸色比我还难看,他一手拎著我的后领一手抓著Dudley把我们两个丢出厨房,当著我们的面把房门用力摔上,『不准进来——还有不准偷听!都给我到客厅去!!』
Dudley当然不可能乖乖的不偷听,事实上当厨房的门被关上以后他就立刻把耳朵贴到了钥匙孔。我整了整刚刚被揪到一边露出肩膀的松垮衣服,便慢吞吞走到客厅的窗边靠墙站著;从外表看起来我像是望著窗外在发呆,实际上我却是透过窗台上栽种的葛藤帮我传来在厨房里的盆栽们听到的对话。
我的植物交流控制能力在这些年来的努力自我训练下,现在已经可以完全自由掌控自己中心方圆大约一公里内所有植物,让他们为我传来我想要的消息或是听我命令,可以说现在只要是有植物类存在的地方,对我来说绝对都是最安全也最有利,因为我这个能力完全不会动用到魔力,所以只要我不说,就没人(不管巫师或是麻瓜或是任何智能生物)会知道植物们不但不会伤害、甚至还会保护我,这对我以后即将进行的一系列事情来说,绝对会是我最大的帮手--而且我有预感,等我到了Hogwarts接触到魔法植物后,我的这个能力还能再更近一步的成长。
不过截至目前,这个能力还是被我用来作为窃知Dursley家人的言行举动居多--好比在学校躲避Dudley和他朋友的找碴、或是类似现在这种他们讨论我的状况。
显然Dudley在Petunia阿姨他们讨论完以后被抓到偷听,因为Vernon姨丈开门后的喝斥声大得连在客厅的我都听的一清二楚。
在把Dudley骂上楼以后Vernon姨丈立刻大喊我的名字,我也只好收起能力赶紧来到走道上,做出一付渴望取回自己邮件的模样。
『我的信呢?』我赶在Vernon姨丈开口前先问,『谁寄给我的?我要看。』
Vernon姨丈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