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香如故-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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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给本王瞧仔细来,看看现在是谁在肏著谁!」
拔出思无益股间那根不算小的玩意儿,喇摩撩开短袍袍摆褪低裤头,掏出莫名其妙因著思无益那句粗口而亢奋的男根,捞起思无益劲瘦的腰身让他伏跪,对准那还松软未缩的穴口狠狠一挺,十分顺利地直直一插到底!
「说,是谁在肏你,嗯?」伸出一手再度拽住思无益的一撮散发,喇摩勉强身下人将头侧向後与自己对望。
後门被喇摩霸道硬闯的思无益又咬紧了牙,眯著含怒的眼瞪向时不时就拽他,让他头皮都快被扯掉的元凶,堵著硬气不肯回答。
「不说?是不是爱极了本王肏你,怕说了本王只肏你一回就完事,所以舍不得说?」
(快说!你再硬气,也撑不过台下这麽多意淫你的饿狼轮流上来搞你!)
一壁前戳後锯,一壁将思无益的头拽得更近,喇摩的唇语张閤的幅度很小,要不是伴著些微气声,早就被拽得头昏脑胀的思无益是无法分辨的。
「爷......是爷在肏老子,老子他娘的都快爽死了……......」思无益是很识时务的,不过,按喇摩的原话来说,又有失他一贯的风格。
於是他决定在滔滔不绝的场面话里,折衷添进一丁点自己的坚持。
「好猛......好深......肏你娘的,老子肚子都快撑破了......爷还真是带种的......真男人啊......」
「......」喇摩皱起眉头不接话。
虽不满意,但还算能接受,毕竟两个都是军人的糙爷儿们干这档子事,确实很难要求情话的品质。
「爷待会儿......就泄给老子後头的那张嘴......好让老子怀上,给爷生个屁吧......」
「......」喇摩的脸色开始阴豫。
真是奇怪,分明这些话粗俗得不堪入耳,可为何自己越听,却是越性起?
「爷......爷能不能永远,就这样插著老子的洞,干啥都永不分离......」
高台下的那群饿狼听得乐呵,纷纷要求喇摩继续埋头苦干,好让思无益继续淫言浪语,可只当这是一出戏,演得十分痛苦万分压抑的正主儿,却是再也听不下去了:(插你个千下不死的,你到底是讨死还是想活?)
「没有爷插老子的日子......老子肯定活不成......」
於是,喇摩不管不顾了,无论思无益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他再也无法忍著!
「只有爷的真家伙......才能满足老子的......呃!!!!!」喇摩开始倾尽全力朝身下人入侵的举动,让他精致泛粉的面容渗出了汗水,犹如出水芙蓉沾著雨露那般的美好,看在台下众将士的眼里,惊艳之声悄然四起......
虽然喇摩郡王承袭自齐娅娜公主的美貌是公认的出色,可在此营,谁又胆敢这样意淫掌控半营兵马,能制衡主帅决策的监军?
要不是今晚王爷自愿给同袍们助性,任谁都没有这等机会,得以窥见他此刻情动的模样。
是以那些赞叹喇摩的声响尽是些耳语,谁都不敢张扬进他耳里。
不定一个没说好,监军大人一个介意,可能他们就要人头落地!
(够了没......你那家伙......也是肉做的吧,我都快磨出火星子了,难道你不烫?)被顶得气息不匀的汉子实在不耐久磨,後庭火辣的灼热感逼得他忍不住问出口:(还是你......是故意的,要报昨晚的仇?)
喇摩还是不语,只是扯开嘴缝露齿一笑,可在快意高聚,将泄未泄的紧要关头,插人的这样子笑,通常会让被插的觉得大事不妙。
(他娘的你到底够了没够了没够了没!!!)没有得到正面的答覆,快著火的後门又继续被磨了上百下,任凭思无益风度再好,也要被磨出火气来了!
「嘿!贱奴大声些,莫不是就这样叫两句,声音就哑了吧?!」
偏生在这当下台下的又鼓噪著,要被磨到生气的汉子继续淫叫,思无益正想将心横起乾脆大喊大嚷著问,後门那根造孽的却先他念想地尽根抽出。
思无益正怀疑喇摩怎会这般轻易放过自己,冷不防头皮又是一阵剧痛,仍旧拽住他头发的那手像拉缰绳般操控著他的身躯转了半转,那让他後门著火的孽根湿漉漉的顶端,就这般直挺挺的,不客气地抵上了他的唇间!
「张嘴,把你那脏穴沾过本王的地方,都好好舔乾净来。」
他娘的,原来所谓的“不想死,就跟我配合演场戏”,敢情要老子演的,是条连粪都吃的母狗?
是可忍孰不可忍,後门给你捅烂了,是老子自认倒楣;要老子像个娘儿们叫春,老子也勉为其难的叫了,如今竟然还嫌不够,想叫老子当条摇尾乞怜的畜生?!
与其舔你碰过屎肠子的臭鸡巴,老子还甘愿被剥头皮打到死算了!
见思无益硬著颈子,宁愿头皮被扯掉都要避开嘴前的侮辱,抬头瞪他的眼神煞气腾腾,喇摩心里顿生一丝不忍,觉得有些歉疚。
其实大可让思无益跟著父亲一起离开的,反正思无益现今顶替的身份,是代他受死的思赫,巴耶尔泰就算怀疑他就是思无益,人都让自己收起来当奴隶了,要怎麽安排去处,就连吾王都管不著。
要不是一时脑热,愤恨起父亲一直以来对自己的忽视,连思无益的安危都比他难为的立场还要关心,他又何必留这烫手山芋在自己身边,给自己平添这麽多的麻烦,陷自己於危机四伏的境地,还要为了保护他,费尽心思地想出这等下下之策,降低自己的格调演活春宫给下属们观看取乐?
「还不快舔?还是你嫌只有本王的这一根不够解谗,还要下去舔下头那些主子们的?」事到如今已经势如骑虎, 为山九仞,就怕功亏一篑,事已至此,容不得妇人之仁,喇摩以没有拽发的另一手,赏了思无益两个耳光,希望他能清醒过来审时度势,别再逞一时之气。
喇摩这一打并没有收到想要的成果,反而是高台下那些一声大过一声,要喇摩将他丢下台的声浪唤醒了思无益的理智。思及那些为了让他活命而牺牲性命的思家军,想起了自己万般忍耐也必须活著回句蔘的理由,思无益在深吸一口气之後,豁出最後尊严地张开了嘴,将喇摩笔直的男根前半给含了进去......
不当老子是人是吧?
很好,那老子也不打算当自己是人了。
风水轮流转,只要老子不死,总有一天,老子也要这样拽著你,当一回我的母狗!!!
见思无益总算愿意忍气吞声的配合自己,喇摩唇边旋即挂上满意的邪笑,高高抬起下颔朝台下的同袍们炫耀,好似在问:瞧瞧,本王是不是很威风?!
台下的雄兽们一路这麽看下来,早就看得热血沸腾,有一大半跃跃欲试地群起效尤,抓过手边的奴儿抽起腰间皮制的腰带,便开始如法泡制......
这场庆功宴由始至终,与宴的将士们除了崇瑞,谁不是玩得万分尽兴;要说最可怜的,就属包含思无益在内的这群性奴,让这些全然兽化的鲁男人,无止无尽的反覆折腾......
因为酒水的麻痹,让喇摩格外持久;思无益含得嘴都酸了,咽喉也被顶得发疼,呕出的酸水还沿著喇摩的男根不住滴下,可就是迟迟不见这磨死人的孽根有倾泄的脉动。
虽然是头一遭干这等破事,思无益也不算全然没经验的;凭著自己也有那根那囊,知道哪些部位格外敏感的直觉,他抬起只能施三分力气的手以指连掌包住喇摩的欲囊轻揉按捻,卖力的以舌尖直朝顶端的小洞打转钻动,总算让喇摩痛快的嗯了个长声,在思无益的嘴里一股股的涌出,这回合彻底缴械。
「比肩王爷,不知小侄这样的卖弄,是否取悦了您?」
一壁以眼示意思无益不可将白浊吐出,一壁将裤头拉上的喇摩转过身朝著巴耶尔泰,慵懒地行了个一手贴胸微弯腰背的礼:「小侄的这厮小宠还不算完全驯服,让您见笑了吧?」才刚爽快过的喇摩浑然不知,自己当前的模样有多勾人。
勾得巴耶尔泰嘴里故做宽容的呵呵笑,心里直盘算著要如何以最快的法子将他抛上床,肏得他哀哀叫:「哪能见笑,贤侄今晚这般威猛,世所罕见,果然不论在哪里打仗,贤侄都能打得让对手溃不成军,落花流水啊。」
拖著因酒气的发作与方才的纵欲,此时已然发僵微酸的身子骨应酬著巴耶尔泰,两人才这般客套的来回不过三句话,喇摩便少见的深感自己筋疲力尽了。
「好说好说,比起朝中传闻您能不眠不休追敌五千里,一夜驭七女的辉煌战绩,小侄还远远不及您的分毫啊。」杀你个千刀还不死的老狐狸,应酬你,比他娘的上战场拼命打三天都不能睡还要累人!
喇摩浑然不知他被思无益影响渐深,连思无益的口头禅,都钻进他的脑里吸附生根了......
「呵呵呵,那都是陈年过往,好汉不提当年勇,毕竟英雄出少年呐。」巴耶尔泰正在谦虚的当下,看见喇摩小小的打了个哈欠,登时有些不悦,却又不好发作,只得悻悻然故做体贴地道:「这宴场是贤侄监督搭建,亲临验收的,劳烦了这两天,今夜又与弟兄们玩得这般尽兴,想必累了吧?」
「您不提不觉得,您一提小侄就感觉,好像还真是有那麽一点。」喇摩今晚已经演了一长出,现下不愿再虚伪的委屈自己,况且刚才配合自己的思无益貌似伤得不轻,整个背红血肆流,全然不见思无益原本在奴工营因长期曝晒而显古铜的肤色:「若是您不见怪,小侄想先离席?」
「去吧去吧,好好歇息,要是贤侄真因准备庆功这般小小琐事累坏了身子,恐怕太子要行文来责疑本王了。」
「您真是爱说笑,比起这场胜事,您事必躬亲劳苦功高,小侄不过只是在您後方打打杂跑跑腿,等您打胜仗坐享其成,要是真因准备庆功此等大大盛事而累倒,回京给太子知悉了,肯定要因不济事而让太子好好罚上一罚了。」
临走前,喇摩难免还是要虚蛇委蛇一番。
虽知喇摩说的七分是场面话,好听话人人爱听,巴耶尔泰又怎能例外?
「贤侄莫要客气,没有你的帮衬,这仗哪能这麽顺利的打赢。」
老狐狸笑眯了眼,确实有了几分真正的开心,爽朗地伸手合掌一拍:
「你们,出来两个,帮郡王爷把那厮奴宠扶去军医帐命首医将伤口都给清理好之後,再送回给郡王爷处置。」
巴耶尔泰吩咐一出,从他座位的两侧随从立即出列两员,迅速走向犹如一具残破人偶般瘫倒在地的思无益,正手脚俐落地一左一右将人架起预备要步下高台的当下,喇摩出声阻止了。
「王爷的好意,小侄心领就好。小侄的这厮小宠没别的长处,就是挺健壮也挺耐打,这麽点伤毋须劳动首医,就算下半夜再捱一顿鞭,也还死不了的。还请您的这两位将这贱人拖进小侄的帐门前丢下,其馀的,让小侄自个儿看著办就行。」
哟,敢情还真打出了感情,独占欲这般高涨,别人竟碰他不得?
还是,这喇摩忙和了整夜,都只为了做个表面欺世瞒众,其实这麽护著的主因,是因为,他就是死而复生的思家军现任执首思无益?
思家军在句蔘国里,是安稳民心的精神象徵;若这厮喇摩新收的性奴真的是思无益,那可就得快快铲除,万万不可留他等候时机,趁隙逃回句蔘!
老狐狸心里大抵有了底,可面上还是不动声色,「那好吧,既是贤侄的人,自然怎麽处置,得全听你的。你们小心扶著人跟好郡王爷,直接给郡王爷送寝帐去!」
那两员随从应诺,旋即架著人候在高台阶旁,等著让喇摩先行。喇摩躬身又朝巴耶尔泰行上一礼,昂首阔步地穿过台下横陈的人体,间或摆手朗笑的,与几个还能清醒朝他行礼的下属插科打浑。
就这般强撑著风光不羁的假面,喇摩慢慢踱回自己的帐子,待巴耶尔泰那两名明著是协助,暗里是监视的随从一走,喇摩立即命自己的随从其一去准备一桶热水与乾净的棉布过来,其馀的要他们尽量避开思无益的伤口,小心搀扶到卧榻旁的脚毯上让他趴著,待热水与棉布备齐,便将人都遣去歇息,他自个儿则忍著睡意亲自走到思无益身侧蹲下,将棉布丢进桶里弄湿再拧乾。
「......我,不会让你死的。」
他娘的,不让老子死,今晚还这麽卖力将老子往死里打死里拽?
你这好听话,其实是说给十八殿的阎罗们听的吧?
反正都死到枉死城的,自然你是不能冀望老子再死上一回!
喇摩拿著湿棉布轻著手劲,反覆拭净思无益後背鞭伤上的凝固血块,见思无益因他开口出声而睁开双眼,复又重复一遍:「我不会让你死的。巴耶尔泰耳目众多,想必有可能已经猜出你真实的身份;在他的眼皮底下,要保你不死很不容易;所以,从这刻开始,你必须与我,形、影、不、离!」
思无益没有回话,只是眼中的怒意有了稍减,盯著喇摩的眼看上好一会儿,才没好气地重又闭上。
实际上,就算他想也很难回话,因为他的咽喉,此时此刻还火烧火燎的灼痛著。
他看得出在小村那时,喇摩跟思秉勋的互动是不算好的。既然跟那个思家叛徒的交情不怎样,思无益有些难以理解喇摩为何又肯看在那个该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