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爷-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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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也绝不掉链子。
可是现在呢?这一突然的插入和这种让她难以置信的巨大…都让寤桁从这种陌生感中去重新体验羊顾的不同。羊顾从来没有如此突然…没有了往日温情的前缀,只是带着几分野蛮的征服…
他,今日真的不同了…一下直达顶端的疼痛让寤桁惊讶,可随之带来的全身麻木的欢愉,却犹如潮水般将寤桁全部淹没。羊顾却像是弄潮儿般一次次掀起新的巨浪,让寤桁一次次重新淹没在新的浪潮中。
之前的体验,总是让寤桁在激情之余体验着甜蜜和温情,此时的体验却让寤桁身体里始终雀跃着,因为羊顾身上的几分野蛮和刻意的征服…难道自己身体中的因子却是想要被征服?寤桁不知道,唯有一次次跟着一起到达顶端,一起从高空中落下…
羊顾像是一个任性的小男孩般,不再寻求以往的寻常做法,而是从各个角度去索取新的体验,也从不同位置进攻,一次次占领新的‘高地’。
水汽伴随着羊顾身上的墨香,一缕缕的进入到了寤桁的鼻息中,除了身上享受着适宜的水温,脸上被带着温度的初晨光线所温热,寤桁就这样一直被羊顾半托着且由他洗着自己的身体,闭着眼,静静的趴在池子边。
太累了,且不说一夜没睡的精神疲乏,就是在羊顾的手下,他此时所触摸的任何一个角落,都可以让她感到那一块地方好像有些淤青…幸好,羊顾不但心细,还很体察的按摩着,帮助她将不适的感觉降到最低。
也许这一次战况较为惨烈,耗尽了寤桁所有的精力,于是羊顾在洗的时候也是更为耐心和细致的,让寤桁在仅是轻轻的触摸中再次体验了一回欢愉。
听着身前的娇娃轻轻喘息,羊顾将脸轻轻的靠在寤桁颧骨处,温柔的说道:“不管他是谁,我都不许你多看他一眼…”
寤桁一下从昏睡中清醒,愣愣的回味着这番话,身体有些僵硬的感受着依旧轻抚着自己的羊顾的肢体。有些明白了,为何自己此时会这般惨…某些人,是有些不乐意了…
可仅是不乐意么?寤桁总感觉着羊顾好像知道了什么,不然这话里怎么会有…让她觉的是警告的意思…
羊顾将寤桁与自己贴身抱着,嘴角轻吻着寤桁的两鬓,“你昨日看的太专注了,怎么?他就这般比我好看?”
或许这话题里有些小吃醋的撒娇,顿时让有些紧绷的寤桁松懈下来,轻笑道:“嗯,是比你好看…”
羊顾变冷了,“哦?是么?”
感觉着就是抱着自己的手都有些僵硬,寤桁脸上的笑意更大了,双手搭在了羊顾的肩上,轻笑着说道:“怎么?我们四绝公子,如今却也开始跟人比貌了么?”
寤桁却有些意外的发现,此时的羊顾不但没有因为这话而释怀,反而一脸认真的看着面前的寤桁,等到寤桁也跟着由起初的调笑,到渐渐转为认真的也与他对望着。
羊顾这才一字一句的说道:“天纵才子,却是因为我们的鬼王爷而变得如一般俗夫无二…不在乎相貌、不在乎地位、不在乎世间事,却也因为鬼王爷而变的都在乎了起来。”一手顺着寤桁的脸颊轻轻的从额头抚到下颌,嘴唇从另一边也是如此的轻吻一线下来,在吹弹可破的皮肤上盛开出了一朵朵鲜红的花。
口中呢喃道:“没有了,统统没有了,现在唯有的,只有一个眼中、心里…哪儿哪儿都盛下了一个鬼王爷的男子…”
手指在寤桁的身上重新点燃了激情,寤桁由心及里都被这种潮水般的情愫所淹没,闭上眼再一次沦陷。
“桁儿,白芍一钱…”寤桁转过头,看着依旧低着头在检索药材的羊顾,寤桁刚才是有些开小差了,所以不清楚他刚才究竟对自己说了什么话。
但是羊顾却似乎很清楚这里的不在状态,只是低着头一心的在干着手中的事,并且很有耐心且不动声色的将话再说一遍。寤桁听清楚后才知道自己刚才把什么重要的事给丢了。
自从那日寤桁给凌栖云将病治好后,就再没有踏入一步。不是她有什么最终的决定,而是家里的这位…总让她在决定去还是不去的问题上,选择不越雷池一步。
去看病,这个理由在此时就显得不怎么充分了,羊顾的医术也是师承名家,因此,对于一个健康状况好的七七八八的人来说,他的医术绰绰有余。
配药,这件事既然是羊顾经常去看望,因此也就只有他最为了解。所以,面对凌栖云受伤住进府中,寤桁却是没有什么太多的必要理由去看望的。
至于私下,且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寤桁更加不想做了,一是,觉得这样做会同时伤害两个人,心里有他人,就已经是对于感情的不忠了,还偷偷摸摸,这让寤桁不屑去做。二是,她相信没什么事是所谓的神不知鬼不觉,只要做了,迟早就会被人知,所以,这让她不想去做。三,最要命的就是这个最后一项了,羊顾好像无处不在,配药,她俩一起,聊天、吃饭、洗浴…就哪怕他暂时不在了,也是因为他去看望凌栖云了,所以,寤桁感觉在这个家里,她有些喘不上气来。
天暮渐渐合上,大半块的苍穹已被深蓝所掩盖,唯有大地与天空相交的地方露出一大片的橘黄,映的地面上的万物也跟着一起热烈起来,中央的那块刺眼,依旧激情四射的蒸腾在地面上,带着余温在地面上掀起一层层的热浪。
门扉半掩,一主一仆一前一后的朝着侧院走去,到得门口,走在前的人接过身后人端来的托盘,身后的侍从随即轻轻打开面前的大门,身前的主子端着托盘跨入门里,身后之人垂首,恭敬的轻轻将门合上。
直到身后的大门合上了,坐在床上的凌栖云才将脸缓缓的侧向已经走向桌边的人。羊顾将托盘轻轻的放在桌上,托盘上的药盅,水面平静不兴。负身立于桌边,静静地看着床上的人。
冷场片刻,羊顾依旧保持着除了用平静温和来形容的面孔外,再也找不到其他词来形容。反观床上的凌栖云,却是一脸微笑的望着来给他送药的人。
“我说,我的这两条腿,今儿个,可以下地了吧…”凌栖云将这句话咬的重了些说道。
羊顾轻抬眼皮,面无表情的开了口,“下了地,就得离开。”
凌栖云脸上的笑容更盛了,摇摇头说道:“哎呀,堂堂一个郡王府,这般小气,莫说不养闲人,就是一个大病初愈的人,也不愿多养些时日…羊公子真是勤俭持家…”低下头看着依旧使唤不灵便的双腿,默默的说道:“腿不好使,真是哪里都去不了呀…”
抬头看着羊顾,然后将身体晃了晃,故意大动作的看向羊顾的身后,也实在是发现不了什么,抬眼对着羊顾说,“就进来你一个?没人伺候我,这药,该怎么喝?”
羊顾不理他,径自走向窗边,负身看着窗外的景色,没有语气的说道:“凭魔教教主的本事,我想,大难来了,就是多给你两条腿,也是没用的。要想不给自己找麻烦,就离这儿越远越好…”
话说着,凌栖云嗤笑一声,而后凭着双手将身体离开床,然后轻巧的落在了离床不远的凳子上,端着碗看了两眼,然后一饮而尽。
羊顾说完话,转身朝着大门走去,临离开前留下了一句话,“记住,除了她,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她,是我的底线。”
余光处看着大门渐渐合上,凌栖云苦笑道:“可惜,除了她,我什么也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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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无望
月华像是一层薄纱,笼罩着布满水汽的夏暑,也将刚刚沐浴完,且仅着一层棉纱的女子那玲珑的身段衬得无所遁形。微风拂过,身上的水气也被带走一层,衣领及肩,像是蝴蝶的翅膀般随风,轻轻的起着波浪。
突然,女子的耳朵动了动,伸手处便将身旁的细纱帘抛向一边,身形移动快如闪电,就在纱帘将一人捆起来时,女子的手也恰好的掐住对方的脖子,也许,这一切的结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感受着身前的人故意朝后靠了靠,还找了一个绵软的地方蹭了蹭,女子头歪了歪,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小时候,听的第一个故事,就是‘农夫与蛇’,怎么着,我们救了你,你却将这宅子里的人弄得全都动弹不了了,你想干什么?”
眼前的人惬意的享受着这片刻的温馨,头朝后仰了一下,微笑着说道:“堂堂一个郡王府,这么大的宅子里却没有什么功夫好的看家护院,啧啧,这还是王府么?”
看着眼前这种一脸欠抽的表情,寤桁忍了忍,回复道:“有我在,要那些苍蝇干嘛?况且,鬼王爷的大名是白来的?”
凌栖云侧过身子,将脸颊伸过去,故意与寤桁的脸靠的最近,嬉皮笑脸的说道:“是呀,所以我今晚才得手的这般容易…”
寤桁上半身朝后移了移,眉毛挑了挑,硬声说道:“要不是你小子身上是没有什么杀气,不然,我会确信,你的病在今晚就会复发…”
凌栖云身体马上变得规整多了,样子也可爱了几分,两手在胸前交叉,头微微侧着,微笑着说道:“不会的,鬼王爷的鼻子也是很厉害的,只要…闻见了我的味儿,就不会下重手的…”说完,然后深情一片的望着眼前的寤桁,用火辣辣的眼神上下瞟着,两只脚迈着猫步,非常自然的走向面前的寤桁,口中赖赖的说道:“因为,这世上,能记住我的味儿的人…不多…”
看着面前的凌栖云一脸陶醉的就在自己的脸颊处轻轻的闻着,寤桁就将这个脸皮厚的家伙推开了,口中不满的说道:“怎么,病好了?既然病了,怎么这色心就一点没少?”
“不行呀,这,还没成亲,色心要是少了,这娶媳妇娶错了,还不得后悔一辈子…”凌栖云故意将话题的音说的重了些。
寤桁终于忍不住,低头窃笑了一下,凌栖云像是看见了什么稀世珍宝,只是呆呆的望着,口中喃喃道:“希望这回不再是梦了…自从住进了这儿,每个夜晚所梦到的就都是你的笑容,可我每次想要抱抱你,梦就醒了…你今晚好美,比我之前梦到的都要美…不要动,让我多看一会儿,一动,就没了…”
寤桁轻轻的上前抱住了凌栖云的身体,将呆立在原地的他锁在自己的怀里,轻轻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一声嗓中的疼痛从咽喉处迸发,感觉那带着几分劲的牙渐渐离开身体,寤桁只有倒吸气的感受着肌肉组织出现的一小部分淤青所带来的余痛。
本是抱着对方的双手,现在变成被人抱在怀里,凌栖云牢牢锁住怀中的人,用头紧贴着寤桁的头,负气的说道:“你这个恶毒的、没良心的女人。我从认识你的第一天就知道了,心比石头还硬…”正说着,从鼻端流下一注可疑的液体,凌栖云迅速用手将其抹去,感觉怀中的女人欲支起上半身,凌栖云马上将其重新锁在怀中,此时怀中传来寤桁喃喃的话语:“我是一个坏女人,坏的,谁离我越近,谁就越受伤…”
凌栖云轻轻一笑,宠溺的环抱着身前的人,轻轻的说道:“知道自己坏了?”
寤桁点点头,凌栖云开心的将头深埋在寤桁的脖颈处,一边亲吻着,一边柔柔的说着:“知道了,那就跟我走吧…”
寤桁讶异的看着他,凌栖云双手捧着寤桁的脸,认真的说道:“现在、马上就跟我走…”
沉默,令人感到无法呼吸的沉默,在此时将一切都凝固在了这一刻,寤桁除了眼皮眨呀眨的,就不知该说什么了。出于商人的本质,在她的脑海中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计算着私奔的成本。
如果两个人,两个彼此相爱的年青男女为了爱情私奔,除了落了个万夫所指的骂名,不用背负其他人的性命,寤桁是不会把这个惊世骇俗的活儿让给别人的,可是,她现在可以么?
她无法想象就此跟着他一起私奔的结果会是什么,会有多少事就此被掀开,也会有多少人因此而重新陷于战火,也会让不应该承载其他俗事的爱情而变得沉重…这就是所谓的摆在她与凌栖云之间的爱情成本。怕是,这一堆的千重万虑才是摆在她与凌栖云之间最大的障碍。
寤桁刚要迈开半步走向面前的人时,突然,凌栖云双手在胸前交叉,头朝后扬了扬,大笑道:“跟你开玩笑呢,你还真的当真呀,我一个穷人,有时候干一次活儿连你现在穿的衣服都买不起,养你很费钱的。况且,你又长的…”
看着面前的鬼王爷面孔不善的盯着自己,凌栖云咽咽口水接着说:“长的如花似玉的…万一饿着你了,你跟着别人私奔,那就划不来了…”
看着鬼王爷低着头,双手攥着,凌栖云朝后跳了跳,故意抱着一个大柱子,躲在暗处,头躲在大柱子的后面,快速的伸手抹了抹又从鼻孔处流下的可疑液体,然后又将脸露出来,再一次嬉笑的说:“脾气还是这么臭,你说说,到哪儿都是一个败家的女人,也就是大户人家娶你了,还能承担你的挑费,像我们这样的…”
“还说?”寤桁挥起手掌就想朝着这家伙身上劈去,可是凌栖云一蹦,又远了几步,此时,整个人站在了院落中,唯有那柔柔的月光洒在了他的身上,才将他玉树临风的气质显现了出来。
看着面前人不再摆出调笑的姿势,背对着她,静静的站在院落中,寤桁收起了刚才的玩弄,与之相离不远的站在那里。凌栖云又一次轻轻的抹了抹从鼻子处流下的液体,轻笑道:“我真是个土豹子,身体刚一好,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寤桁忍住眼中的泪水,将嘴抿起来小声说道:“恨我吧,我不会介意的…”
凌栖云恢复了本来的口音,侧过身轻轻的问道:“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要去拖着你,甚至是…要欺骗你的感情…你真的知道是谁让我做的?”
寤桁点点头,抬眼看向凌栖云时,满眼的泪花,吸了一下鼻子笑道:“我真的很没用,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凌栖云将脸转过去,“又哭了,你哭,真的很难看。”
寤桁想要更靠近一步,却停在了原地,“你的身体…”
凌栖云放松的笑了一声,“没什么,就是回去后得花很长的时间养伤了。”转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