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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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狂喜,但是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本来嘛,我是来拜师的,要是嘲笑它的话那简直就是活腻了。
既然第一步让我迈出去了,那么剩下的可就好办了,只要顺着它不卑不亢的吹几个布尔的话,它应该不会再刁难我了,于是我便跟它说道:“弟子名叫崔作非,自小在朱家坎儿长大,由于弟子这次遇到了解决不了的困难,所以想请常爷帮忙。一来可以扬其常爷威名,二来也可以祝弟子,
那鸡蛋脸好像很不耐烦的对我摆了摆手,说道:“少跟我说那些屁话。直接告诉我你叫啥不就完了。还扬我威名,我有个六威名?”
我靠,我终于知道这老常到底是什么性格儿了,整个儿一不让人说话,活脱脱一个孤僻的死宅男。多半儿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货,空有一身本事还爱装那啥,难怪别的家仙野仙也不爱搭理它。
不过它这种性格到也挺和我的胃口。于是我也就不跟他玩儿废话了。本来还想夸宅两句的,这回到好,省下了,于是我便对它说道:“我叫崔作非,想拜您为师,不知您同不同意?”
那个鸡蛋脸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后。对我说:“你是木命,蛇盘树到也算是相生,但是你这体格太次,要我上你的身,时间长了会损伤你的火气的,也就是说,你会短命的。你真的想好了么?”
我咽了口吐沫,不用这么玩儿的吧。我学《三清书》时就这个忌讳那个忌讳的,可是现在想出马怎么也这么多的说道呢?还以为可以松一口气了,没想到反而更恶心,想请这老家伙上身还得燃烧我的寿命,这也太得不偿失了吧。
前几天石头研究出了一今天道的后,我就肯定了天道也不是绝对的,但是现在看来,还他大爷的是那回事儿,等价交换,越猛的招数所付出的代价也就越大,这是法则。没有办法更改。
我想了想后,便问那常天庆:“常爷,您说就我这身板儿,您如果附身的话,能平安的承受您多久的时间?”
那常天庆望着我,想了一会儿后对我伸出了一根手指。
我挠了挠脑袋,这是啥意思?一个小时?不可能,就算是每克拉舞一个小时也会损阳寿的,更何况这附身呢,于是我便对那
那常天庆点了点头,然后对我说道:“顶多十秒钟,由于要我上你身,就必须燃烧你体内的“气”要不然咱俩都活不成,可是“气,燃烧完了,就该拿你的寿命所替代了,你想好没有,同不同意?”
还行,我脑袋里想着。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只有十秒钟可以挥霍,不过这附身怎么这么像老易那两分钟小超人呢?不过我要比他倒霉许多,起码他那玩意儿不会减命啊,我怎么这么倒霉,全他大爷的是鸡肋技能。
要知道这十秒钟够干个屁的,就算是上厕所脱个裤子还得要个二十多秒呢,怎么想怎么不划算。想到这儿我心中十分的丧气,看来这次回家真是白回一趟了,真郁闷。
那常天庆见我这般的郁闷。又冷哼了一声,然后对我说道:“你这小辈,还是太年轻,不知道黄三让你来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什么?黄三太奶让我来找这常天庆难道还有别的意思么?我咋不知道,想到这里,我便十分疑惑的望着这老家伙,它见我这么望着它,便冷笑着对我说:“想这整个齐齐哈尔,也就只有黄三知道我的本事,它应该知道你根本无法承受我的道行,所以如果真的是它叫你来的,一定是为了这个东西。”
说完后它伸手指了指我那小黑指甲,我心里又是一阵纳闷儿,它这是啥意思?那常天庆见到我这副模样似乎挺生气,于是它便叹了口气对我说:“朽木不可雕也。这都不知道,我告诉你吧,你这黑指甲有个门道,它的名字叫做“借仙骨”这本是我辈仙家的不传之秘,一生只传一人,走出马弟子借助仙家的一种渠道,即使不上身也可以借用一些师父的本事,看来黄三真的挺稀罕你的,一般的出马弟子哪儿来的如此待遇啊?”
我望了望这黑指甲,我一直觉得它好用,徊是一直不知道它到底是啥玩意儿,现在想想原来这里面还有这等的门道啊,真是够刺激的,想那黄三太奶给我涂指甲油时,我还不走出马弟子呢,不得不说人老精鬼老灵,这老家伙应该早就知道了我会有今天的吧,唉。
要说都这么多年了。我们崔家和它的恩怨应该早就化解,那老太太可能也对我抱有一丝的愧疚之心吧,所以才如此的对我,把唯一的一次借仙骨的机会给了我,而且还瞒着我,跟我说这小指甲只能治一些小病,估计是那老太太从小看我长大,知道我是什么人吧,怕把实情告诉我后我该到处臭得瑟了。乐极生悲那就得不偿失了。
想到了这里,我懂了。看来这常天庆也想借仙骨给我啊。我靠,看这常天庆一身短打的造型。一看就是练家子,属于攻击型儿的,也不知道它的本事具体是什么,但是都到这份儿上了,我要是再装傻充熔就有点儿假了,于是我慌忙跪倒在地说道:“多谢师尖赐弟子仙骨!”
那常天庆有些不耐烦的对我挥了挥手说道:“少跟我来这一套,我说过了只要你过了考验一切好说,这是你应得的。另外我也不打算收什么弟子了,反正我留着也没啥用,就给你吧,把手伸过来
我见它这么一说,心里想着也是,以后估计也没啥人能想我似的来求这老同性恋了,它不给我还能给谁?但是给它哪个手呢?思前想后,我觉得还是给它右手吧。反正这手都有黑指甲了,也就不怕它再给我来个什么黑手指黑掌心什么的了。
那个鸡蛋脸接过了我的右手,然后用手指甲在我的手臂之上划了一下,我眉头一紧,顿时鲜血渗出,感觉冰冰凉凉的,但是还能忍耐,于是我便没有吭声。
那个常天庆又把自己的右臂划破了,流出了紫黑色的血,看上去极具视觉效果,跟种了一日丧命散似的,它把伤口贴到了我的伤口尖,顿时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袭来。就好像是有人往你的伤口上抹奶油一般,那股酸麻油腻的感觉还真挺难受的,但是我咬着牙,又没吭声。
这时,那个有鼻子眼睛的化身走到了我俩的身前,对着我俩的伤口快速的吹了三口气,和黄三太奶那时一样,一口凉气一口热:气,还有一口什么感觉都没有。
做完了这些动作后。那常天庆便收回了手臂,从地上捡了一把泥土往我手上一抹,然后又往自己手上一抹后,对我说道:“完事儿了,
见那常天庆擦掉了手臂上的泥土,它的伤口已经愈合了。由于有前车之鉴,所以我现在也很急迫的想看看我的手臂到底被这老家伙搞成了什么样子,于是我也快速的擦掉了手臂上的泥土,再一看。
我顿时愣了,这老家伙也太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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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二百零一章 有
“问世间美好良缘几多波折。 又是一个傍晚火车四号车厢内的第一百零五号座位上发出了阵阵凄惨的歌声,引得身旁的旅客们相继瞩目观看,这等惨绝人寰的歌声是一个青年口中发出的。他一头鸟窝式的头发扣在脑袋上,他的脸上似乎有两种表情,一半儿在苦笑,一半儿却笑不出来。
没有错,这个面目猥琐的小青年就是鄙人,外号倒霉到家崔作非是也,我望着窗外,心中一片混乱,不知道此时除了唱歌还有什么能够表达我此时的心情。
我望着窗外,现在俨然早已经是夏天了,连周围的老头儿老太太都换上了半截袖儿,而我却十分另类的套着一件雕帕的长袖体恤衫,车厢里的温度很高,就好像是一个大笼屉一样,我感觉我的脑袋好像都要憋缺氧了。
周围的人见我这副另类的打扮估计心里都在琢磨这一定是一位不属于世俗的奇男子,或者把我想成了一个不嫌热的傻,我的左脸苦笑了一下,努力的想让自己的头再靠近车窗一点儿好吸收一点儿列车行驶时的凉风儿。
后背都已经被汗水浸湿了。我感觉自己实在是太倒霉了的同时,思绪又回到了两天前在小白坟的那个傍晚。
那今天杀的常天庆简直就是一个没有品位到极点的人,或者说是老长虫,当我把手上的土拍掉后,顿时惊呆了,不是因为喜悦,而是十分的恶心。
只见我这倒霉的右臂上赫然的多出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图形,灰不溜秋的,乍眼一看还以为是土没有弄干净,可是等我把手臂都搓红了的时候,我才悲剧的发现。原来这玩意儿已经弄不掉了。
我望着常天庆的那副鸡蛋脸无语凝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你说都是一个地方的家仙,这作妖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想那黄三太奶给我这黑指甲的时候好歹也不影响美观啊,可是这姓常的怎么就这么恶心,直接给我弄了一个像纹身似的东西。
可是如果真的是纹身还好,这条图形也就形状上像蛇,但是其他地方都跟蛇没有一丝的联系。分不清头尾,身上的鳞片就像是好几年没有洗澡而形成的污垢,我真有点儿看不下去了,有一种马上捡起一块儿板砖掀这老家伙脸的冲动。
这个结果真的是让我哭笑不得,不由得想起了我大学时候寝室里的一位哥们儿,那哥们儿简直就是我们美院一绝,自从大一的时候家里给他买了一个电脑后,我就再也没有看见他去上过课,终日在寝室里玩儿网游,但是这哥们儿还不像我们是坐着玩,他是躺着玩儿,没有错,他特地搬到了下铺,还买了个电脑桌把自己出去的道路给封死了,终日一丝不挂的捂在棉被中边挺尸边玩儿。
可以这么说,除了吃喝拉撒之外,差不多他这三年的时间都是在被窝之中度过的,而且这哥们儿忍耐力超强,没见他洗过被子,三年后他那一头黑一头白的被子俨然已经成为了我们男寝中一道独立的风景,真是任窗外风吹雨打,我依旧雷打不动,当初我们都挺佩服他的,想想以前的那些革命老前辈们歌乐山下悟道,渣滓洞中参禅的境界也不过如
。
要毕业的时候更有甚者每当考试前经过这仁兄的寝室前都要进去参拜一下,点上三根烟以图个好兆头,那老哥哥不以为耻还反以为荣,连烟钱都省了。
直到毕业前夕,有一天我去外面澡堂洗澡,恰巧遇到了这位老兄出关的日子,可能他也准备要回家了吧,我才有性领略到了这壮观的场面,大家都知道,去澡堂子难免能碰到个有纹身的社会人儿,可是那天我打眼一看,从背影上就认出了这位大哥,只是没敢上前相认,因为那哥们儿一身漆黑的纹身。整的跟越狱似的,这个邪乎。
后来我才发现,原来这哥们儿并非是混社会儿了,而是常年下榻在寝室不洗澡的关系而形成的天然纹身,弄的我更加不敢上前相认了,只能缩在一个莲蓬下装鸩鹁。心中默念道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
那哥们显然已经修炼到了一定的境界,对着别人的眼光不管不顾,依然十分受用的冲着澡儿,末了他又叫了个搓澡的师父给他搓后背,那搓澡的师父有四十多岁。也算是阅人无数了,但是那天一见到那哥们儿差点儿没哭出来,这声音可太亏了,都不知道要从哪儿下手,那老师傅只好哭笑不得的对那哥们儿说:“爷们儿,你这黑龙纹的不错啊,在哪儿纹的?”
估计如果我要是听到这种话以后,连钻下水道的心都得有了,但是那哥们儿不一样,毕竟平时受我们的香火也不是白受的,他轻蔑的一笑,头也没回的就对那搓澡师父说:“那啥,我是伤届的大学生志愿者,去了甘肃一年,那边儿缺水
想当年这还只是我们茶余饭后的笑料,没想到今玉我也遇到了这种事情,弄的我这胳膊都不敢外露,生怕被别人认为是我太埋汰不讲卫生,而我我也没有那哥们儿的道行,让我说我去甘肃我说实在是不出
。
而且更悲剧利出 我发现我这右臂上出现了这块“污垢后十分的吃惊心口欠我同时也觉得我的右脸有些不对劲儿起来,表情好像有点儿跟不上,于是我慌忙跑到河边一看。他大爷的,一副一半儿脸吃惊一半儿脸木讷的表情浮现在了水面。
这可把我吓坏了,怎么会这样儿呢?跟得了帕金森似的,不过还好,不到五秒钟以后。我的右脸又恢复了正常,我快崩溃了,忙跑到那常天庆的身边问它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那常天庆冷笑了一声后,对我说道:“哼小辈你以为你家师父我的神通会跟那些寻常仙家一样么?”
它告诉我,原来是它的本事实在太大,即使是借的仙骨,我的身体也没有办法完全的消化,所以右半边脸的面部表情会出现延迟,这是十分正常的,右脸没有完全坏死就已经是万幸了。
听到这里我真的有想自己下河喝水的冲动了,不用这样儿吧!我真的没有想到,受了这老家伙的仙骨以后,竟然还会有这种后遗症出现,一时间都快要崩溃了。本来我长的就挺对不起观众了,再经过这么一搞,弄的跟济公似的了,可让我怎么活啊!
一时间心情十分的不爽,便伸出了右手抓住了那棵大瑰树,没成想,只听咔嚓一声。我的手就跟抓到了一块塑料泡沫一般。那厚厚的树皮竟然让我抓下了一大块儿!
我一半儿脸十分吃惊的望了望手中的树皮,又望了望那常天庆,那鸡蛋脸虽然我看不见它的表情,但是它的化身确实一脸狂傲的笑容,似乎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一般。
我心中十分的惊讶,不用这样儿吧,拍电影儿啊!?
稍微一用力。那块儿树皮顿时被我掐碎了,我现在才明白,看来这老常确实不是啥一般的妖怪,果然极具攻击力,那常天庆跟我说,它的仙骨和黄三太奶的不同,柳仙好勇斗狠,所以此仙骨极具攻击力,黑蛇之牙可以咬死灵魂。同时我右手的力气也相对的打了起来。
发了,我望着这右手,心中只有这两个字儿,哥们儿这回真的变强了,有了这只又能救人又能害人的手,我好像真的能够受得起“东北一绝。的道号了。
就是这手臂上的污垢造型和我这右脸有些闹心,不过现在想想,有得必有失这是天经的义的,更何况这个世界上又不是只有我能一半儿脸笑一半儿脸不笑。想想除了济公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