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飘零(np +父子+男男生子) by: 云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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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个女人的话吓到,韩洲的身体颤抖着紧紧抱住怀里的孩子。花似玉的变态他几乎已经无法忍受,噩梦般的生活却还是要继续下去。
见自己的话起到了效果,花似玉大笑着退场。
被抱得很痛,花飘零想要抗议,却挣脱不开。他不断的挣扎,令韩洲更紧的抱住他匆匆离开。等他好不容易挣脱开爹爹的铁臂,却已经离开了之前的房间。他想要跑回去,爹爹却拉着他的手不许他去找娘亲。他气得鼓起脸颊,决定一天都不要理爹爹。哼!坏爹爹,谁叫你欺负我!
那时的他天真的只是为没有和母亲多相处片刻而生气,却并不知道母亲的可怕。这将是他作为一个痴儿第一次见到母亲,却也是最后一次。即便是后来出嫁时,母亲也没有再来看他一眼。
4。乱伦
回到家后,小零赌气甩开爹爹的手,扑到床上用被子蒙住头。这是小零第一次和父亲赌气,韩洲有些不知所措,哄了好久,小零都不买账。
哼,娘亲的事别以为这么简单就算了,我才不会轻易被收买。只是被子里好热呀!我快受不了了。头好晕,好热,好难受……
小零终于无法忍受的掀开被子,扑进爹爹怀里。身体热得像要爆炸,脑中混沌一片。
爹爹的皮肤好凉,好舒服……他胡乱的扒开爹爹的衣服,寻找着令自己舒服的办法。爹爹似乎在说些什么,可是他已经听不清楚。有些冰冰凉凉的东西落在脸上,却来不及思考,就已凭着本能行动……
小零胡乱褪光衣服,无意识的咬着韩洲胸前的红缨,反复吸吮,就像是小孩子在喝母乳的样子。但韩洲不是女人,小零无技术的吸吮啃咬只会让他感到疼痛。联想到花似玉的威胁,顷刻间韩洲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女人居然卑鄙无耻到给自己的亲生儿子下春药!他心中感到无比愤怒,想要奔到她面前呵斥,但眼前的危机还在急等着他解决。他知道有些春药是只有交合才能解的,他不敢小看那女人的疯狂,也不敢拿菱儿的命来冒险。花似玉既然下了春药,那圣宫就没有一个人会帮他们,他只能依靠自己。
他咬咬牙,忍住羞耻拉着花飘零的手移到自己的股间。他闭上眼,睫毛有些颤抖。那里已经被无数肮脏的禽兽进入过,他好怕玷污了纯洁的菱儿。但是现在他已经别无选择,只有这样才能救菱儿的性命。韩洲流下泪水,责怪自己连唯一的宝贝都保护不了。
小零终于找到了能令自己解脱的入口,却苦于不得要领无法挺进,急得快哭出来。韩洲被撞的生疼,看他这样顿感心痛。韩洲推开他坐起身,伸出一只手握住他的灼热,另一只手撑开自己的菊穴,缓缓坐下。早已习惯巨物进出的小穴轻易吞下了不算太大的嫩芽,韩洲咬紧下唇,尽量不让自己的呻吟从齿缝间泄出。
欲望根源被温热的肠道包裹住,小零发出满足的叹息,开始凭着本能动作。韩洲默默流着泪水,抱紧菱儿瘦小的肩膀,尽力的配合着他生涩的动作。
还好,他的菱儿是个痴儿,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乱伦的惩罚只要落在他自己一个人身上就够了,他的菱儿这么纯洁,怎么可以背负乱伦的罪名……
“爹爹——爹爹——”小零的口中反复叫着让自己舒服的人,脸上满是迷醉的表情。
纯真的灵魂,还只懂得追逐肉体的快感。罪恶的意识,还不曾坠落他的心间。天真无邪的他只懂得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享受这场愉悦的罪孽。
此时此刻,在圣宫的另一边,花似玉笑到痉挛。晶莹的泪水划过颤动的脸颊,流过咧开的嘴角,落在抚窗的手背上。
她曾真心爱过的人,被她亲手送进了地狱。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却是允诺她愿望的神魔。
一夜的迷离,究竟谁在流泪,谁在欢笑。
小零醒来时有些害羞,昨晚发生的事他其实并不是很明白有多么严重,只是他隐隐感觉到那是一件很亲密的事。他觉得很舒服,也很害羞,爹爹的身体好暖,也好舒服。他的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发泄过后的身体十分舒爽。即使他的心智再怎么幼稚,生理上却已是个十五岁的少年,适当的发泄对他的身体是有好处的。
他害羞了好久,才把蒙住头的被子掀开一条小缝,窥视着这个世界,然后他失望的发现让他感到羞窘的人并不在屋里。
韩洲一大早就起来收拾残局,他希望小零醒来后可以忘记两人发生关系的事。怀着深重罪恶感的他现在无法面对小零,他选择了逃避,赶在小零醒来前匆匆跑出家门,所以当小零醒来时,面对的又是一室冷清。
其实小零很怕寂寞,却又不知道什么是寂寞。他想要挽留自己最亲最爱的人陪伴自己,却总是无法得偿所愿。其实他只不过是一个孩子,需要亲人关心陪伴的孩子。没有孩子不爱母亲,那是一种出自本能的爱慕;没有孩子会不希望父母陪在身边,那是一种对亲情的眷恋。一个人即使再天真无知,也不可能完全感受不到人情冷暖。何况他并不仅仅是一个孩子,停止发育的智力并不影响情感的成熟,而逐渐成熟的情感只会让他感到过多寂寞和失落。
母亲的淡漠令他感到伤心,让他想在父亲身上得到慰藉。但是自从见过母亲那天起,就连父亲也开始对他冷漠。他并不能明白父亲的尴尬与逃避心理,他所受到的冷落只会让他感到伤心。
而这时心情矛盾的韩洲与感到委屈的花飘零还并不知道,他们离别时刻的临近。
5。出嫁
“爹爹~”
韩洲刚一进门,就看到一团红影向他扑来。听到甜甜的叫声,他平日应该伸手抱进怀里的宝贝,却被他反常的下意识躲开。那一夜之后,他的心里留下了阴影,无法再像以前那样坦然的面对小零。
扑空的小零痛叫着摔倒在地上,韩洲虽然很快意识到不妙,却来不及挽回定局,只能赶紧抱起摔在地上的小零柔声轻哄。
“爹爹不喜欢菱儿了吗?”宝宝委屈的扁扁嘴,想要哭出来。虽然韩洲最后还是将他抱在怀里,但不同于往日的身体僵硬是无法骗人的。
韩洲最见不得他难过,手忙脚乱的哄了半天,小零才破涕为笑。放下心后,韩洲才注意到小零奇怪的衣着。
韩洲皱起眉头询问:“哪来的新衣服?”
“爹爹,好不好看?”小孩子就是容易被转移话题,很快就忘了之前的不愉快。
“好看,我的菱儿穿什么都好看。”这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父亲眼中的孩子永远是最好的之类,而是实实在在的真话,花飘零长的本就像其母花似玉,是个小美人。
“告诉爹爹,新衣服是谁给的?”
“是娘给的。娘说我明天就要出嫁了,要穿得漂漂亮亮的才行。”
韩洲大惊,失声尖叫:“什么!”花似玉,你这个疯子!你究竟想做什么?!他是你的亲生儿子,你竟逼他——
“菱儿要嫁人了,爹爹不高兴吗?”以前看小叶姐姐出嫁时欢欢喜喜的,他想当然的以为嫁人是一件好事。
韩洲知道自己说了小零也不会懂,勉强笑着敷衍:“你还小,长大就懂了。”
“哦。”小零乖巧的点点头。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他心中很是烦恼。
他并不知晓,嫁人将是他人生中的第一个转折点。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此时的牧天宫。
明亮的大殿上,牧天宫宫主曲流觞一边调戏着怀中的美人,一边听手下报告。
“启禀宫主,圣宫花宫主派人来说愿嫁长子花飘零于宫主,与我宫结盟。”左护法上前禀报。
江湖人尽皆知,花似玉是圣宫前任宫主韩洲的夫人,后来打败韩洲做了圣宫的宫主。她的武功不知从何处习来,出神入化。圣宫一向崇尚武力,以她的武功,成为宫主也就顺理成章。少数几个忠于前宫主的人也都死于她的手下,是一个可怕的女人。这样一个蛇蝎美人的儿子,曲流觞却只关心他的长相。
“花飘零可是美人儿?”曲流觞轻佻的问道。
“这——圣宫宫主是位倾国倾城的人间绝色,据传花飘零的相貌肖似其母。”左护法沉吟片刻,恭敬的回答。
“哦?那他也该是个美人了。不知比不比得上我的小可儿。”他搂紧怀中的少年调笑着,引起小美人一阵娇嗔。
下面的护法早已习惯了此类场景,连面色都未改,左护法继续说道:“只是据传这花飘零天生是个白痴,不得圣宫宫主的喜。圣宫自花似玉夺得宫主之位后,一向女尊男卑,对男子极尽歧视。这花飘零不但是个男子,还是个无用的白痴,令圣宫宫主厌烦,这才用他来与我牧天宫结盟。”
“是白痴也好,倒省得防着他了。只是不知这‘白痴’是不是美人。”
曲流觞对此饶有兴味。也许生活不会再这么无聊……
自从韩洲为儿子嫁人这件事去找花似玉理论就再也没有回来。翌日小零就被人强行梳洗打扮一番,送上花轿。没有见到父亲的小零哭闹着不肯离开,可惜他的反抗太过无力,轻易就被人强行送走了。对于花似玉而言,讲理是没有效果的,反抗也是无用的。此时是嫁也得嫁,不想嫁也得嫁,由不得小零父子不愿意。
圣宫众人面无表情的送小零出嫁,实则在心里对他同情不已。可怜的娃呀,不但天生脑子就有问题,还摊上这样的父母,现在又被迫嫁了,将来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圣宫最高的泪楼上,一个中年男子看着送嫁队伍一路浩浩荡荡的出了宫门。面对自己的无能无力,他流下了苦涩的泪水。
一只雪白的玉手极为温柔的帮他拭去脸上的泪水,涂满丹寇的指甲上闪着血红的光芒。
“夫君,你不认为嫁人对他而言是最好的选择吗?牧天宫主和你一样只喜欢男人,若他得了牧天宫主的宠,不比和你在一起强?
若不把他嫁出去,总有一天,我会忍不住动手杀了他。真是一个讨厌的孩子,夫君,你说是不是……”
6。催眠与刺杀
“你是谁?”被扯下红盖头的花飘零没有危机感的问道。
“小美人,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长得这么可爱,嫁给那种烂人太可惜了。不如我帮帮你……”
一把画着桃花的金边折扇在他眼前晃过。
被男子邪气的笑意蛊惑,花飘零回以一笑。笑颜一派纯真,丝毫不知世间险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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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郎走进洞房时已有了三分醉意,当他挑开喜帕,看到新娘的容貌时又多了两分。
花飘零从始至终都安静的坐在喜床上,他肤光胜雪,朱唇明眸,额上一枚朱红的菱花痣,更衬得他粉雕玉琢、绮花玉貌。新郎吞了口口水,化身成狼,毫不犹豫的扑过去,撕开他的嫁衣。红色的布片被抛起,像桃花一样飘落,勾勒出一幅旖旎春景。
被男人压住的小零感到迷迷糊糊的,有一个陌生的声音在他脑中响起。
——你把这把匕首藏在衣服里面,如果有一个身穿红衣的男人压在你身上脱你的衣服,你就用这把匕首杀死他!
小零握紧藏在袖中的匕首,无意识的扎向压在自己身上的陌生男人。将头埋在少年的颈部正在努力耕耘的曲流觞忽然感到背后袭来一股寒意,常年习武的身体比大脑先做出反应,本能的往右一偏,肩头一痛,匕首已在肩上划出血来。
曲流觞想不到新婚之夜自己竟会被一个不会武功的少年刺伤,顿时大怒,他狠狠掐住少年的脖子。花飘零小脸憋得通红,拼命挣扎。少年脆弱的像花儿一般,甚至连挣扎都是无力的。无辜的大眼睛里泛着晶莹的泪光,眼中流露出的感情只有痛苦,没有憎恨,也没有恐惧。
曲流觞被他的眼神感染,心中莫名的痛了一下,慢慢松开了手。花飘零落在床上,捂住脖子痛苦的咳嗽着。曲流觞看着自己的手掌,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放过这个刺杀自己的人。他疑惑着,懊恼着,可是他又无法狠心置这个脆弱的少年于死地,迷茫间他选择转身离去,远离这个让他感到心痛的地方。
看见心中的魔鬼远去,小零泪眼汪汪的捂着自己疼痛的脖颈,委屈的扁扁嘴。好痛呀,爹爹,菱儿好害怕,爹爹,爹爹,呜呜……他咬着被子呜呜的哭泣。这里好可怕,菱儿想回家……
曲流觞走到庭院时,才想起今夜是自己的新婚之夜。他抬头看着挂在天上的一轮弯月,深深的叹了口气。卧房做了新房,现在他要去哪里过夜呢?
肩上的伤口隐隐作痛,想不到堂堂牧天宫宫主竟会被一个不会武功的白痴伤到,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果然色令智昏,美人乡都是英雄冢。
为什么自己躲不开少年的攻击,又为什么不忍心杀死那个刺客呢?自己甚至不想告诉别人是他伤的我,怕手下会为此伤了他。自己并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如果在往常自己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杀死要害自己的人。可是今天为什么会心软?而他又为什么要刺杀自己?
想起那双因疼痛而溢满泪水的漆黑双眸,曲流觞的心觉得有些刺痛……
此时在遥远的地方,另一个男人也在对月兴叹。
不知菱儿现在怎么样了?是开心,还是在哭泣?
他一想到现在正有另一个男人压在菱儿身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