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兽为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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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夜僵住:“你,你你。。。。。。”
梵牙觉得自己被包裹在紧密的柔软中,舒服极了。他轻拍了下由夜的屁股以示安抚,然後开始缓缓抽动。
饶是他动作已经尽力轻柔,由夜的身体还是被迫前後摆动。他几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一时间竟不能接受现实。
没过多久梵牙就彻底失去耐心,动作幅度骤然变大。由夜被冲击的像暴风雨中可怜的扁舟,能做的只有尽力找到支撑点。
梵牙实在是忍不住了,他不想累著由夜,可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由夜也从求饶变成无意义的哼哼。
不知道熬了多长时间这场‘酷刑’才告结束。由夜晕乎乎的被翻过身平躺在床上,又就著姿势被摆弄了一阵才终於被放开。
梵牙气息尚未平复,小心端著由夜的脸颊亲个没完。等由夜真正回归意识,梵牙还在忘情的舔舐。
由夜睁眼就看到梵牙近在咫尺的脸,慌忙别过去不敢看他,心跳从很久之前就快的不正常,是因为梵牙的强势麽。。。。。。
这妖兽从哪里来的自信呢?好像无论自己说什麽,他都坚定的认为两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22。你真的要去见他吗
梵牙瞧见由夜眉间满是疑惑和犹豫,也不气恼。他起身抓了件布料给由夜擦净身体,这期间由夜偷偷瞥了一眼,当即捂脸。。。。。。那是件亵裤!
专心做事的家夥毫不介意。他给由夜盖上毯子,然後穿好衣服,摸摸由夜的脸:“真听话。”
由夜气的哼哼,他感觉自己被当成了灵智未开的小孩子。
梵牙发现由夜侧过身子不理自己,就巴巴的凑过去,蹲在床边,整个脸和由夜凑的极近。两人一时大眼对小眼。
由夜:“。。。。。。你。。。。。。”
这大家夥怎麽能一脸纯真呢!别以为趴在床边扮可爱就不是刚才做坏事的大老粗!
梵牙看著自己媳妇,不禁回味刚才美妙的感觉,微微笑了起来。
因为这个笑,由夜刚刚平静许多的心跳又乱起来,干脆把脸埋进被子里不理他。
他闭著眼睛,感觉被梵牙连人带被拥住了,然後听到梵牙说:“你打算在门外躲到什麽时候,进来!”
话音刚落,门被猛地打开,阵阵微风被连带著吹进来。
燕苔的声音凭空乍响:“你根本就没拿我当回事吧!”
听见药师带著怒气的质问,由夜脸红的简直恨不得永远闷在被窝里。他在门外站了多久?难道都听到了。。。。。。
梵牙说:“他身体还虚得很,你快给他看看。”
燕苔冷哼:“只要你别折腾,他躺床上养几天自然好了。雌性虽然没你们强大,也不至於这点问题就病怏怏的下不了床。”
“燕苔。”
梵牙脸色有些不妙,燕苔被镇的说不出话,只能咬著嘴唇,不甘心的和他对峙。
由夜不明情势,听对话感觉两人不太对付,就探出头向燕苔的方向看去。
这一瞧令他大吃一惊,燕苔脸上满是怒意和嫉妒,原先清秀的人现在像团火焰。和由夜目光相对时,竟还有掩不住的杀意。。。。。。
由夜再迟钝,也明白这是什麽情况。
燕苔喜欢梵牙,而梵牙却突然带回个来路不明的小子,还被所有人当成梵牙的伴侣对待。燕苔一时接受不了,现在正在气头上呢!
由夜觉得自己一方面很冷静的思考这个问题,但同时又说不出的紧张,手心不知何时被握出了冷汗。
他不敢断言自己对梵牙抱持的是何种感情。他迷茫了,无论如何,自己还做不到坦然接受梵牙热火朝天的爱意,可至少梵牙触碰亲吻自己的时候,他并没有那麽抗拒。。。。。。
从没想过梵牙会喜欢上别人,不知不觉间早已认为梵牙心里只有他一个。如今由夜忽然意识到可能出现的变数,又无法抑制的焦急难忍。
燕苔大概是被梵牙的眼神弄得无奈,只得不情愿的上前,随便看了几眼,当发现由夜颈间红痕时,秀气的眉头皱在一起。
由夜清楚的发觉他释放的敌意,心道这药师不会借机把自己做掉吧,下意识的朝梵牙怀里躲
了躲。
梵牙似乎明白他的想法,拍拍他的背部说道:“放心,燕苔的医术很好。”
燕苔不满的说道:“你也就这时候知道我叫什麽名字,够了!别惹我,不然我废了他!”
梵牙平静道:“你不会的。”
燕苔还是清清冷冷的说:“自以为是。。。。。。你打算怎麽报答我?”
他指著由夜:“这家夥可不是我们部落的,就算我不救他,也没人能怪我。”
“你想怎麽样?”
“很简单,陪我一晚。”
“好。”梵牙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由夜听著却心凉了一半,有些惊慌的望著梵牙。
好吧,他承认自己并不希望梵牙单独和这个漂亮清秀的药师待在一起,尤其当明知道对方有企图时。。。。。。
燕苔把由夜的慌乱看在眼里,同时也清楚的看到梵牙对由夜亲昵的态度。见不得两人在他面前卿卿我我,转身边向门外走去边说道:“我忙得很,你找别人照顾他。”
梵牙听了露出放松的表情,至少燕苔愿意答应救治由夜,这就够了。
由夜的心已经乱成一团,他意识到这两人之间有相当长的过去,十几年的空隙横在那里,自己绝对比不过药师的!
对梵牙来说自己只是个认识没几天的人,就算他对自己有情,就真能保证会喜欢他一辈子吗?
由夜僵住,霎时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他是怎麽了?他。。。。。。吃醋了?
用力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旁边的梵牙连忙捏住他的下巴说道:“乱晃什麽,好好躺著。”
由夜被放平在床上,梵牙柔声说:“等会儿,我给你再拿碗热粥喝。”
说罢起身,一瞬间他的背影在由夜眼里竟似远隔了千万里,恍惚间满腹委屈和恐惧涌上心头。伸手抓住梵牙的手,急问道:“你要去哪?”
梵牙感到握著自己的小手有点发凉,便小心捏起来塞回被子里,心道难不成是自己方才太过放纵,由夜的病情加深了?
由夜又问:“你,你晚上。。。。。。”
梵牙略带困惑的看著他,由夜著急,只好红著脸小声问道:“你真的要去见他麽。。。。。。”
当片刻之後梵牙明白了由夜的意思,惊喜的不可自抑。他完全不复之前沈稳的样子,像刚被顺过毛的大猫,呼噜蹭过去抱著由夜就一顿揉捏。
23。猛狼的爱慕者
由夜被梵牙强势的温柔俘虏,很快就恢复了好心情。下午又睡了一觉,醒来时是被人唤醒的。
“醒啦?”脸庞白皙的少年立在床前,睁著琉璃般漂亮的双目,好奇的看著他。
由夜连忙坐起来道:“你是。。。。。。”
“喔,我叫春草,药师叫我来照顾你。”名为春草的少年看上去和由夜年纪差不多大,声音却软糯许多,活脱脱像个女娃娃。
他恭敬地奉上手里的药碗:“药师说请你喝药,三日後保证恢复,只不过那些伤口还需再疗养段时间才行。”
由夜被他的礼貌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不由也低声说:“谢谢。。。。。。那个,我叫由夜,麻烦你了。。。。。。”
接过药碗,由夜被对方盯得发窘,一口气喝了下去。
“咳咳咳!。。。。。。”太难喝了!苦到令人产生想要摔碗的冲动。
春草发现由夜对著剩下的半碗药露出苦恼的模样,正色道:“药师说良药苦口,喝上三日必能恢复,放心吧。”
由夜耐著性子又大口喝了一些,愈发难捱,皱眉问道:“你们以前生病,喝的药都这麽苦吗?”
“不是啊,一点也不苦,药师会在里面放上蜜果。”
“。。。。。。”
“不过你不能吃那个。”春草认真道:“药师特意说过,你不吃那个好得快。”
由夜咬咬牙,仰头喝下所有剩余的汤药,这一口下去,苦的手都颤抖了。
那个药师太过分了,竟然光明正大的折磨他!
由夜恨不得马上恢复健康,让药师没机会摆布他,然後找梵牙问清楚他两人是怎麽回事。。。。。。
“梵牙呢?”由夜问。
春草拿过药碗,听到由夜的询问,立刻两眼放光。
“你想聊天?听说你是梵牙的伴侣,真的吗?”
“。。。。。。你从哪里听来的?”
“都知道了啊,族长还要开会商议你俩的婚期呢。你们怎麽结识的?是他追求你的吗?”
春草後面的问题由夜一个字也没听到脑里去。他心里已经乱成一团,这些妖兽真的会叫他和梵牙成婚?他们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只是个普通人。。。。。。再说如果成婚,将来怎麽面对师父?
春草还兴致满满的问:“听说你是被梵牙从黑密林里救出来的?那里面什麽样,可怕吗?你怎麽进去的?你的族人允许雌性随便出远门?他们现在著急吗?”
春草还在问,由夜觉得耳边嗡嗡的响,什麽都听不进去。
他突然格外想念梵牙在的时候,两个人在一起就算总被吃豆腐,似乎也没有像现在如此烦躁的感觉。
哎呀。。。。。。由夜揉揉脑袋,暗道难道他其实多多少少,有一点点喜欢那家夥?
等他发完呆,春草已经不知何时趴到床边,摆出一副休闲的姿态道:“快,给我从头讲讲你们的故事!”
由夜:“。。。。。。我想睡会儿。”
春草:“别呀,你都睡一下午了,再睡晚上该睡不著了。”
他期待的看著由夜,由夜不自觉的向後挪了下,问道:“你是不是有事想和我说?”
春草的脸刷的红了。
由夜叹口气,这人拐弯抹角的,原来是别有目的。不过看这愈发羞怯的架势。。。。。。难不成也是梵牙的爱慕者?!
春草支吾著抠抠眼前的床单,半是羞涩半是好奇的问:“你见没见过一只猛狼兽啊?”
“猛狼。。。。。。”由夜忽然想起在水边和梵牙战了一场的登徒子,努力回忆那只妖兽的名字。
“你是说。。。。。。赤晓?”
春草整个人差点蹦起来,凑过去热情的说:“是他是他!你遇见他了?他是附近部落的,我很喜欢他,可我父亲不太愿意,他希望我嫁给咱部落的。。。。。。他怎麽样,有没有提到我?”
由夜冷汗连连,春草是当真不知道那家夥的真面目?要是自己现在说真话,会不会被怎样。。。。。。
思考须臾,由夜决定把赤晓轻薄自己的那段略过。
24。早走为妙
“他。。。。。。我不太清楚,很快就离开了。”
由夜的撒谎功力不太纯熟,尤其是这种时候。好在春草太单纯,丝毫没有发现他的紧张。
“唉,不知道他什麽时候再来找我玩啊,其实父亲已经不太反对了。。。。。。毕竟是我喜欢的嘛。”
“你喜欢就好。”由夜擦擦冷汗。
春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也没再表现出想聊下去的架势:“我先把碗拿回去,还得跟药师说说你的情况呢。”
由夜这才松口气,叮嘱了两句便目送他出去。
春草关门前还友善的对他放出灿烂微笑。由夜不知怎的忽然想起白天燕苔说过要找人照顾自己的事,他当时的眼神现在还记忆犹新,难道春草是被他故意叫来的?
很快,由夜为自己竟然产生这样的怀疑而内疚,他连忙摇摇头,妄图把这个想法从脑海中甩出去。
不过,以後可得小心,他不敢想象春草知道真相以後的反应,果然还是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好!
天色已晚,由夜打开窗户向外望去,不远处有光亮,可以清楚看到房屋的轮廓。
有兽人走过,由夜忙关好窗,做贼似的弯下腰。
他不知道这个部落有多大,但看起来想独自静悄悄离开是不可能的了。
况且外面的环境凶险难测,凭他一个失去武功的人,还是得有个‘靠山’才行啊。
深吸一口气,由夜推开门,然後沿著墙根慢慢摸索。。。。。。
梵牙这家夥,和燕苔约在了哪里?可恶,随随便便就答应别人的邀请,还把我放在眼里吗?伴侣那种话只有嘴巴上说说吗!
由夜苦恼的望著眼前绵延的群落灯火,一座座由木材和石块造成的建筑,比他想象中宏伟壮观了许多。此时还不算深夜,家家户户都透著柔和的光芒。
“妖怪的烛火就是好。”由夜嘟囔一声,开始猜测哪间是燕苔的居所。
“烛火?我们用月贝呀。”
由夜吓了一跳,站在自己跟前,不知何时出现的春草一脸热心的看著他。
春草拉著他的手腕往房里走:“你还没好,出来乱走万一受寒怎麽办?”
由夜反拉住他,也管不得别的直接问道:“你看到梵牙了麽?他人在那里?”
春草凑过去捂嘴笑道:“这麽快就想他了?嘿嘿,你们是不是已经。。。。。。”
“乱想什麽!”由夜感觉自己脸上在发热,幸好晚上看不真切,他正色道:“我找他有急事,必须现在见他!”
春草摇头:“没看到,我刚刚回去送碗,没注意唉。”
“那药师呢?”
“他人也不在。”
由夜咬咬嘴唇,这两个家夥果然幽会去了!
“你要是想找药师,我倒知道他常去的地方。。。。。。”
“快告诉我!”由夜急问道。面对春草疑惑的表情,他只好尽量平静的说:“我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