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光hp]恶魔的安可-第3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阿罗却淡淡一笑:“当你活了三千年的时候,你会的东西也会很多。玦,知道刚才那一曲名字吗?”
Voldemort忍不住白了男人一眼,这家伙最喜欢明知故问的把戏了。
阿罗接着说道:“这是按照婚礼大合唱的曲谱弹奏的,虽然不正宗,却也是一曲婚礼进行曲。”
阿罗话音刚落,Voldemort脸色一变,猛地从钢琴椅上站起来,走到了窗前。窗外的月光透进来,映衬得他的肤色格外美好。
阿罗却轻轻笑了,凝视着Voldemort的方向:“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刚才的话,我却很开心。”
面对Voldemort皱着眉不悦的表情,阿罗继续说道:“刚才的气氛很美好,所以我很高兴。若有一天真得可以用到这首曲子……”
“这不可能。”Voldemort没等阿罗把话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
阿罗的情绪似乎又恢复到了Voldemort刚刚重生到龙玦身体上的时候,波澜不惊。他只是走近Voldemort在他额上印下一吻紧紧地抱住他外,并没有其他动作。
Voldemort有些愣神,不知为何,总觉得刚才那一刻的阿罗,表情有些疲倦。
……
这一夜两人相拥入睡,倒是相安无事。Voldemort虽然被迫着被搂进男人的怀里,阿罗却没有对他做什么。暗暗松了口气,疲倦袭来,Voldemort晕了会就睡着了。等Voldemort的眼睛闭上后,阿罗才缓缓睁开了眼睛。从床上坐起,小心翼翼地挪下床。这间房间的构造,不能从里侧打开门窗,所以阿罗只能瞬移出了房间。
守在门外的罗马里奥在看见阿罗的脸后吓了一跳,阿罗的眼角浮起了清晰可见的皱纹,发根的染发剂已经褪去露出银白的色泽,嘴唇干裂着,泛出淡淡的血丝。
阿罗却毫不在意地借着走廊窗户的反光打量了自己一眼,淡淡命令道:“还不快点去准备新鲜的血液,还是说你要这样一直愣在原地看我干瘪成干尸的样子?”
罗马里奥道了声歉匆匆走开了。
阿罗看了眼房门的方向,不知想到了什么,苦笑了一下。
吸食了新鲜的血液,身体总算复原了许多,估计再过一周就可以恢复原样了吧。阿罗心里估计着,脸上的表情却是冰冷的。
罗马里奥随侍在一旁,他一直很想询问主人为什么不将话对少爷说清楚,但是阿罗明显不像多谈的样子,罗马里奥只能将疑问压在心里。
……
半夜醒来,Voldemort发现自己一人躺在床上,阿罗却不知所踪。试了试力量,才恢复了一小部分,看来还需要几日的时间。Voldemort看向窗口,不由愣住了,当日在英国南部树林里困住他的银发男子正站在窗前,微微勾着唇看着他。
那双金色的眼眸很美丽。
Voldemort的惯性使然,不由自主用命令的口吻质问出口:“你叫什么名字?”
银发男人好脾气地笑了笑:“凯因斯?沃尔图里。”
Voldemort疑惑,他从来不知道,沃尔图里还有这一号人物。
正文 第五十五节 旧事(一)
Voldemort波澜不惊地看着立在窗台上的男人,对方银色的长发被风吹得凌乱,却滋生出一种别样的美感。月光透进,Voldemort才得以看清楚男人的脸。Voldemort难免有些失望,除了那双金色的眼眸和性感的唇瓣,他的脸容被银色蛋壳质感的面具完完全全遮掩住了。
男人上下打量了Voldemort一眼,语气突然严肃起来:“阿罗他这几日没碰你吧。”
Voldemort没有出声,算是默认了。那一天中途停下后,阿罗便没再试图碰他的身体。顶多到亲吻他的嘴唇的地步。
“他的克制力一直很好,之前也是你把他逼急了吧。”男人说着从窗外一跃而入,漫步走到Voldemort的床前。
Voldemort挪了挪位置,露出戒备的表情,冷冷反驳道,“你是说,我弄成这样,还要怪我自己?”
“当然不是。”男人坦然地笑了,坐到了床头,不容抗拒地将他的手放到了Voldemort的脖颈上。Voldemort愣了一下,男人的手比一般的吸血鬼要温暖一些。
“责任还是在于阿罗。”男人说道,在看到Voldemort敞开的衣领里的淤青时,目光不由变黯:“那个时候,很疼吗?”
Voldemort怔了下,勾起唇:“一般。”比被阿罗强制“拥抱进入”时更疼的时刻他都经历过,这些伤算不上什么。
“不,我说的是这里。”男人的手轻轻移到Voldemort的左胸。
Voldemort几乎是嗤笑地冷冷看着男人:“你以为,我是这么柔弱的男人吗?哭哭啼啼怨天尤人的事情我做不出。”
“真是别扭。”男人的上身微微前倾压迫着Voldemort的身子,压低声音:“你对阿罗动心了。”男人用的是肯定的语气,直接扼杀了Voldemort的解释。
“哼,笑话……”Voldemort抬起头矢口就要否认却被男人强硬地打断了。
“如果不是因为动心,你又怎么会放松戒备以至于身陷囹圄?”男人望进Voldemort的眼里:“我不是笨蛋,你更加不是,你说,那番自欺欺人的话,能用来掩饰什么?”
“够了、够了,如果你是要来嘲笑我的,已经足够了。”Voldemort喃喃地说道,闭上了双眼,心中翻滚出一种难言的情绪,如沸腾的开水一般一直漫到头顶,将双眼灼瞎那般的疼痛。
“你这算是默认了吗?”男人还是不愿意放过他,一遍遍在他头顶确认着。
“怎么可能……”Voldemort反驳道,似乎在反驳男人的话,更像是在说服自己的话语。
头顶突然响起一阵低沉的笑,陌生的体温渐渐靠近:“既然这么反驳,那对象换成我,你会怎么样呢?”
Voldemort错愕地瞪大眼睛,男人的话音刚落,湿冷的唇就压了上来,带着将一切空气隔绝的力量压迫着他的唇肆虐着他的舌。Voldemort用力推拒着男人,可是男人像是知晓他的弱点一般轻易化解了他的反抗。嘴唇在纠缠中被咬破,血液的甜气混合着疼痛袭来,如狂风过境那般要麻痹他的意志,弥散他的反抗。
像是被爬行动物冰冷滑腻的舌头舔吻着那般,Voldemort在男人终于放开他后,忍不住低下头,双手撑着床沿一阵干呕。明明什么都呕不出来,可是那种冷腻的腥膻仿佛还卡在喉咙那般咽得Voldemort阵阵生厌。
“很反感吗?”男人的手搭上Voldemort的后颈按摩着缓解他的难受却被Voldemort一把挥开。Voldemort眼里闪过杀戮的光芒,冷厉地盯着他:“你说呢?”
男人却毫不在意地笑了:“可是你被阿罗里里外外碰了这么多次,有此刻十分之一的反感吗?”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Voldemort微微有些疑惑。
“想要你看清自己的心。”男人脸上的风流戏谑瞬间褪去,反而多了几分优雅与慈爱,“即使有朝一日要离开,也不要让自己的真正心意被蒙蔽了。”
“你……”Voldrmort还想说什么,却被男人突然凑近的手指压住了双唇:“好好爱护自己,若决高下,来日方长。”
男人说完,高挑颀长的身影就消失在房间里,而那扇之前被凯因斯打开的窗户——没有关上。Voldemort从床上走下,来到窗前。
月色下的庄园悄然无声,沃尔图里的血族们不知去了哪里,院里一片漆黑。如果自己从这边跳下去的话,也许真的可以离开,然后再也不用日日夜夜对着那张游刃有余的英俊脸容。Voldemort的十指不自觉攀上了窗棂,指头微微用力手关节分明地突了出来露出白色的半圆。
最后,Voldemort还是将窗户关上了,隔绝了外界的月光,室内顿时一片漆黑。不是他不想离开,而是不是时候。若是他现在回到伦敦不会起任何作用,而且尚未恢复的自己极有可能遭到蠢蠢之徒的偷袭。更重要的是,这样子离开,一点都不显得畅快淋漓,甚至连潇洒也称不上,倒有几分狼狈的逃避感觉。
被囚禁在这里,他何曾受过这种耻辱,而如此仓皇的逃离,他Voldemort又何曾愿意再受这种侮辱?
也许是一直硬撑着的意志终于松懈了,Voldemort连床都没有爬上,而是直接背靠着墙壁闭上了双眼。倦意潮水般涌来,只消片刻,Voldemort就倚着墙壁沉沉睡去。
于是阿罗从门外走进时,看到的便是这般场景。他低低笑了声,眼角却闪过不易察觉的酸涩。他走到Voldemort的身前,将他轻轻地抱起搂进怀里,小心翼翼地放回到床上。看着那人睡梦中依旧蹙起的眉,阿罗忍不住伸出手指一点点一寸寸温柔地抚摩着那眉心蹙起的十字。
明明身上的担子重的很,却依旧一个人独来独往,即使受了屈辱,却依旧一声不吭地硬扛着,这种倔强和美丽,又怎么让他放得开手,又怎么让他放得下心。
这么想着阿罗的唇已经覆上了Voldemort的,一声低低的叹息从阿罗的唇间溢出,眉眼间却是坚决的绝不后悔的神色。
……
……
安静了几日,也没有口出难听之话故意惹阿罗生气,阿罗终于准许Voldemort出房间走动了,虽然只是三楼走廊这极其狭窄的范围。阿罗偶尔还会生气,失控起来的行动也让Voldemort疼得够呛,不过显然这种喜怒无常已经变得极少了,只要不触了他的逆鳞几乎不会出现那种情况。
这日Voldemort正倚着走廊尽头的窗户,刚好看见马库斯从楼下走上来,沉稳的表情没有多大改变,深红色的眼睛静静打量着他。
Voldemort知道他是去阿罗的书房找阿罗的,便眯了眯眼,算是打过招呼了。
马库斯移开视线,往阿罗的书房走去。Voldemort像是想到什么那样,突然叫住了马库斯:“你知道,凯因斯?沃尔图里这人吗?”
马库斯微微瞪大眼睛,看了他一眼,而后说道:“他是阿罗的哥哥,也是……本来也该是你的父亲。”
这一次是轮到Voldemort惊讶了,马库斯的意思是,凯因斯是这具身体的父亲?那个和人类女子通婚生下他的血族长老?
“不过,”马库斯补充道:“他已经死了很久了,你问起他做什么?”
“没什么。”Voldemort勾起一抹笑,“只是对‘我’的身世突然感兴趣了而已。”
马库斯怀疑地打量了他一眼,却没有多问,走进了阿罗的书房。
正文 第五十六节 旧事(二)
阿罗看了眼坐在沙发上板着一张臭脸的男人,勾起唇低低一笑,“真难得,我们的马库斯大长老也会露出生气的表情。”
马库斯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看向阿罗:“阿罗,你实话和我说,你究竟想做什么?”
阿罗却摆了摆手,笑道:“马库斯,你向来是个条理分明的人,怎么也问出这么模棱两可的问题了?”
马库斯面色严肃地看着阿罗,说道:“阿罗,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既然你瓦解了龙玦的戴蒙家族,为什么不趁机重新接掌美国?而是让罗兰?巴特那只狐狸得了便宜?”
“马库斯,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阿罗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笑着勾起唇:“所以,美国的事情你就当不知道,嗯?”
马库斯无奈地看了阿罗一眼:“真不知道你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阿罗却优雅一笑:“马库斯,相信我,什么都不知道会比较好。”
马库斯摆了摆手,显然不想再理会某个顽固的家伙了。刚要从沙发上坐起来,马库斯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突然瞬移到阿罗的面前,指尖覆上对方的额头,看着那色泽不自然的发根,和这几日沃尔图里城堡里突然多起来的人类少女的身影,马库斯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声音有微微的颤抖:“阿罗,该死的,你究竟把你的身子弄成什么样子了?”
阿罗却是云淡风轻地一笑,抬手轻轻挡开了马库斯想要继续探看的动作:“马库斯,口吐脏话不是你的风格呐。”
“但是把力量耗尽也不是你的风格。”马库斯收回手,叹了口气道。
阿罗脸上的笑意不改,却多了那么点儿温柔的味道,“没错,那的确不是我的风格。”想他阿罗?沃尔图里向来只有算计别人利用别人的份,什么时候变得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掏心掏肺地只为了那个男人。然而可悲的是,那个人却不把自己做的一切当一回事。
“可是,马库斯,你不懂……我从来没有过这种冲动,想为一个人做一些事情,只为了他。什么事情都愿意做。”
马库斯的表情倒是松缓了许多,淡淡地看向阿罗:“你的确变了。以前的你不会这么煽情。”
阿罗却是一笑:“可惜再煽情,有人却不领情。”说着,目光看向紧闭的门口。
马库斯站起来简单说了声再见就离开了阿罗的书房。打开房门的时候,刚好看见一抹黑色的身影背倚着门口的墙,纤瘦的身骨套在一条略显宽大的黑色披风里,里面穿着一条蓝灰色低领的毛衣。整个人比半年前都要瘦上许多,不过身上那股气息却更沉冷了,仿佛一块无时无刻不散发寒气的冰块那般。
马库斯看向Voldemort的目光有些复杂,却还是一声未吭地扭头离开了。里面的血族没有要求将门关上,意图很明显了。Voldemort微微握紧了拳,走了进去。
阿罗正斜倚在沙发上看着他,形状姣好地唇漂亮地勾着,“你醒了……”
阿罗的话还没有说完,却被Voldemort打断了,径自快速地走到男人的面前,目光冰冷地俯视着他,Voldemort脱口而出:“你究竟还想在我这里拿到什么?故意让我听到刚才那番话,是上瘾了无法停止玩弄别人的游戏?还是想博取我的同情心吗?”说着,Voldemort嘴角扯出一丝冰冷的讥笑,“阿罗,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下贱的像个乞丐一样的一面?”
男人的笑容僵在了嘴角,语气下沉:“玦,我的容忍不代表我乐意你一次次侮辱我。”
“哼,”Voldem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