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笔记-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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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子里躺着的是一块青铜龙雕,只有巴掌大小,非常的精致,下面还压着一封信,看信封上面的字迹,的确是老爷子亲笔手写。
我不动声色的将盒子盖上,和老太太又说了几句,便借口离开了。找了一处没人的地方我迫不及待的打开盒子将里面的青铜龙雕取了出来。
这时才发现这青铜龙雕竟然只是半个,不,应该说他本来应该是一对的,半只的形状只是它原本是固定在一个平面上的。我并不知道这个青铜龙雕有什么作用,不过我感觉到老爷子将这东西留给我一定有特别的用意。
我赶紧将信打开,看到上面的内容我不由呆住了。老爷子说,这个青铜龙雕便是他从秦岭神湖的三才棺中带出来的,也就是那把传说中能打开了赶龙客墓穴大门的钥匙。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老爷子千方百计弄出来的钥匙竟然会用这种方法送到我手上,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接着往下看,但老爷子却并没有解释,只是让我拿着这把钥匙到北京潘家园子去找一个叫王魁的人,那个人会帮他安排好一切。
我被弄迷糊了,老爷子这玩的又是哪一出?这就是他的所谓的动作?
不过老爷子从来不会做无把握的事情,他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与其在这里胡乱的猜测,还不如实际行动起来,现在钥匙既然在我手里,估计最后他一定会来找我,到时候再问他为什么这样做。
第二天我便离开赶回上海,到了晚上便已经回到了我下榻的旅馆。
本来我是想收拾好东西就前往北京的,但是当我刚回到房门前,便感觉情况有些不对劲。
我秉承老爷子谨慎的性格,在出门的时候,每当有事离开都会在下榻的房间门缝间夹一片小纸条,只要有人打开过这道门我就会知道。我在离开的时候已经交代过房间里不用打扫,现在那纸头已经不见了,说明有居心不良的人进去过。
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不知道那人有没有走,便轻轻敲了敲房门,没有任何回应。我又敲了几下,喊道:“送开水的,有没有人。”
这次里面终于有了回应,传出一道略显沙哑的男声:“不用。”
我冷笑一声,这些家伙还真是无孔不入,竟然都找到了这里。幸好我早有防备,贵重的东西都被我藏到老爷子另外的一处隐秘的居所,这里面只有一些衣服,不要也无所谓。
我轻手轻脚的转身离开,却没想到那些人非常的警觉,这个时候竟然推开房门探出头来。
没有丝毫犹豫我拔腿便跑,身后那人愣了一下,然后便快速的追了上来。
出了旅馆,我顺着大街往黑处跑,有路灯的地方太招眼了。心中打算着,在这一片地方好歹也住了一年多了,肯定比那些人熟悉,只要钻进那些胡同旮旯里面,凭着对环境的了解我想一定可以甩脱他们。
可是我还是错误的估算了对方的速度,还没有等到钻进最近的一个漆黑胡同里,对方就已经追上我了。
那是三个青年,其中有一个我还见过,正是之前在铺子门口被阿香臭骂一顿的墨镜青年。不过他们并没有对我下重手,追上我之后只是一拥而上逮住我的胳膊,将我逼到一边的墙根处。
“你们是谁?想要干什么?”我语气惊恐的说,但是我心中却一点也不害怕,因为我知道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
果然,那为首的青年染着一头红发,竟然还朝我弯了弯腰,才说道:“对不住了小王爷,我们不想伤害你,只是我们老板想请您去一趟,希望你能配合我们,不要让我们为难。”
“是张四爷叫你们来的?”我问。
但是那人却根本不回答我的问题,只说道:“小王爷,我们只是替人办事的,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也不会说,您只要跟我们走就行了,您不让我们为难我们也不会为难您,小王爷,话说到这份上,您给个话吧!”
我苦笑一声,事情都到了这一步了我还能怎样呢,双拳难敌四手,我也只能妥协。
而就在这时,旁边传来一声刺耳的刹车声,一辆白色的依维柯停在路旁边,车门打开从上面窜下来两条黑影,速度极快的窜到这边,手中拿着棍子将那三个青年一顿乱砸。
“小王爷,上车。”
现场一片混乱,我有些摸不清状况,如果先来的是张四爷的人,那这些后来的又是什么人?车上那人还在一个劲的催我快上去,但我又怕刚出狼窝又入虎穴,因此有些惊疑不定。
那两个人和那三人已经扭打在一起,我突然想到我干嘛不趁着这个机会逃走呢?但是,如果我要跑的话,这两伙人若是一起对付我,估计我也跑不了。看来得想个办法。
我看向那车子,这时,我心中突然一动,生出一计,猛的抬腿就朝那车子冲过去。
先来的三人一看我跑向车子,急忙就想追过来,但那后来的两人以为我要上车,就赶紧帮我挡住那三人。于是,我的机会就来了。
我跑到车子跟前,车上那人打开车门冲着我笑,我也朝他笑了笑,然后趁着他放松警惕的时候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子将他拽下来,我则快速的钻了上去,猛踩油门开着车子窜了出去。
“哈哈!”我得意的笑了两声,这一仗真是太漂亮了,被我来了一招釜底抽薪,估计那几个人肯定郁闷的要死。
可就在这时,后面突然传来一道声音:“呵呵,不愧是鼠王的孙子,这胆色和头脑真是让人佩服。”
我吓了一跳,急忙踩下刹车将车子停在路边。转头一看,一个青年印入我的眼帘。
这青年看起来有二十来岁,留着板寸头,面容说不上英俊但也不难看,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嘴角总是若有若无挂着一丝微笑,特别欠揍的那种。
我有些郁闷,上车的时候怎么就没有发现上面还有人呢?想想自己刚才那种得意忘形的样子,脸上就是一阵发烧。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我问,这才是我最关心的。
那青年笑了一下,说道:“放心,我跟那两拨人不是一起的。”
我皱了皱眉头,既然不是一起的那他为什么会在车上?但他的回答让我很无语,在我将那司机拖下车的时候,这个板寸头就钻进了车里,因为车里太黑而他的动作又快,所以我才没有发现。
“那你究竟是哪一方的人?”
板寸头咧了咧嘴,说道:“鼠王应该给你留了信吧,是不是让你到潘家园子去找一个叫王魁的人?”
我听后心中不由一喜,那封信我确定除了我之外没有人再看过,那这个人肯定是老爷子交代下来得。“你就是王魁?”我问。
但板寸头却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是,他是我老板,这次让我过来告诉你,潘家园子已经不能再去了。”
“为什么?”
“老板那边出了点事,最近被衙门的人盯的很紧,他让我告诉你,要找他就到长沙,他会在那里等你。”
我转了转眼珠,最近道上风声都突然变紧了,李大龙头那盘口也露了底,好像一夜之间就变了天。
第四章明枪暗箭
“你不用感到疑惑,有人已经使用了特权,所以最近风声比较紧,不过这对你来说或许是一件好事,你可以借此机会好好看看谁才是暗中的鬼。告诉你一下,凡是跟鼠王有关系的人,最近都比较头疼,有人专门针对了鼠王。”
我心中一动,怪不得最近衙门的人活动频繁了许多,就连我们那正规的古董苑最近都有不少绿皮转来转去,原来是有人在背后搞鬼。不过,照他这么说,如果那些出了事情的人都是跟老爷子有关系的,我或许真的能借此机会分辨出各方势力的阵营呢!
“你知道你两方人马的底细?”我问。
板寸头看了看窗外,刚才我并没有开多远,那些人正在疯狂往这边跑。我再次踩下油门,让车子窜了出去。
“如你所想,他们一边是张四爷的人,而另一边只是一些浑水摸鱼的跳梁小丑而已,你完全可以不放在心上,这次他们得罪了张四爷,估计也有得受了。”
我点点头,暗想我刚才的抉择真是太明智了。“真的要去湖南?可那里是张四爷的地盘。”
板寸头嗤笑一声,说道:“张阿四只是别人手中的一把枪,一颗棋子而已,成不了什么气候,你不必太在意,让你去,自然有办法瞒过他们。”
“可为什么一定要去那里呢?”我有些不解,如果是因为衙门的人,他们完全可以到这边来,干嘛非要跑到张四爷的地盘。
板寸头很快就就说明了原因:“呵呵,行里有行里的规矩,他们使用不该用的手段,坏了规矩,我们自然也不需要客气。”
我眼前一亮,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说,祸水东引?”
点了点头,板寸头轻笑一声:“不错,张阿四也快完蛋了,他一倒下,他后面的大头也该冒头了。”
听了他的话,突然间我明白了许多事,这就像两个人在博弈,各方都有自己的队伍和盟友,虽然中间还有些和稀泥浑水摸鱼的家伙,但总体是以这两方人马为主。他们之间或攻或守,各自的盟友也都手段齐出,在不明内情的人看起来这就像一场混战,但实际上都按照各自的计划行事,每一支人马都有各自所负责的方面,分工明确,有条不紊。
唯一不明确得是他们因何形成这种两阵对垒得局面,有多少人还隐藏在暗中,又有那些人充当着浑水摸鱼的角色。
不过我感觉到,那些隐藏在暗中的人都快要浮出水面了,到那时,或许一切都将水落石出。
“小王爷,老板让我提醒你一下,小心身边的人,现在的人啊,怎么说呢,心太黑,除了自己,谁都不可靠!”
我心中一震,已经不是第一次有人对我这么说了,但是每个人又都不明说,我不知道他们是猜测还是真的知道了什么。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身边有人出卖了我吗?”
“我只是转告老板的话,内情我并不知道,我想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是不是每一次不管你走到哪里都会被人知道呢?我可不相信那些人能够神机妙算。”
我低头沉思起来,的确,从我掺和到这件事情当中后,我的行踪好像时时刻刻都被人掌握着,不管我走到哪里,那些人都能很快的找到我。
“你们知道那个人是谁?”
板寸头摇摇头:“不知道,这要看自己,不过我想隐藏的再好也会露出破绽,要想找到那个人并不难,关键是到时候你该怎么处理。”
这种问题我无法回答,甚至我想想都感觉很累,对于身边的每一个人我都非常信任,如果真的有人出卖了我,我该怎么办?
深吸一口气,我不敢再想下去,甚至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你们老板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我问,这个问题应该有必要追究一下。
板寸头笑了,慵懒的伸了伸腰,将双手别在脑后靠在座椅上:“放心,他绝对不会害你,因为……算了,这些事情不是我该说的,或许你以后就会明白。”
他不说我也懒得再问,反正这事是老爷子交代下来的,他总不会害我。
中途我们将车子丢弃了,然后坐车赶到火车站。上海是个国际性大都市,人流量非常的大,所以我们在这里也不怕被人盯上。
买了去长沙的火车票,途中经过南京的时候我本来还想下去打听打听陈瞎子的动静,但想想还是算了。这个老头子也是鬼的很,但现在我都没有弄明白他究竟是哪边的人。所以,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吧!
两天后,我们两人终于到了长沙。这里的气候比起上海这种沿海城市要稳定的多,天气晴晴朗朗的,看着很舒服。
就在我们准备出站的时候,板寸头突然拉住了我,奴了奴嘴,说道:“别急,你看那边。”
我转头瞄去,在出口的位置有几个人正拿着照片不停的比对着,几乎每个出去的人都要查看一遍。
“张四爷的人?”我说。
“不,应该是衙门的便衣,张阿四还没有猖狂到这种程度,我估计这几个人是冲着你来的,张阿四的手虽然伸不到衙门,但买通几个人还是可以的,得小心着点,落到他们手里跟落到张阿四手里没有什么区别。”
“那我们怎么办?这出口完全被堵死了,我们要出去肯定要经过他们眼皮子底下,估计混不过去啊!”
板寸头却笑了一下,说道:“小王爷,他们那手段只能对付傻瓜,以你的头脑怎么会想不出办法呢?你看看我们周围有这么多群众,若是好好利用一下照样可以大摇大摆的走出去。”
我看看四周,的确很多人,毕竟是在火车站。突然我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一个主意,只是这个主意有些不太厚道
“这样不好吧?”我有些为难的看着板寸头。
“小王爷,男人做事最好不要拖泥带水,咱们现在面临的是特殊情况,自然要特殊对待。该怎么做你自己做决定吧!”
想了想,我无奈的摇摇头,缓缓蹲在地上,扯着嗓子大吼一声:“不好了,有炸弹,大家都快跑啊!”
站内顿时变得混乱起来,我那一嗓子引起了连锁反应,人们都争先恐后的朝着门口跑去,原本宽敞的大门顿时间变得拥挤起来。
“小王爷,好样的,你比我想象的还狠啊!”板寸头在身后说。
我回头白了他一眼,说道:“那你想象中的是什么样的?”
“我只是想让你找个人骗一骗,让他带我们出去而已。”
我无语,说你干嘛不早说,我估计明天新闻头条肯定是“长沙火车站惊现炸弹,经专业人士检测,原来是个‘哑弹’,呼吁旅客,不要轻信谣言。”
我们二人跟着人群朝外面挤去,那几个便衣早就傻眼了,看着慌乱冲出来的人群,一个个面面相觑,束手无策。
出了火车站,板寸头带着我坐进一辆的士,在市里饶了两圈后,最后停在一家茶馆前。
这茶馆是一家老式茶馆,看起来客人还不少。板寸头说,这茶馆也是他们老板的产业,虽然不赚什么钱,但起码有个据点,用来谈个生意再合适不过了。
他将我带到里间然后便离开了,半个多小时后,房门被推开,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这人年龄应该不到四十,长得白白净净,就像书生一样文质彬彬的,一看到我便亲切的笑了一下。“王佛,你来了。”
我点点头,有种怪异的感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