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丑 by 鬼眯云远-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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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一脸委屈的带着我们上楼,到了二楼指着最里面的那间房说就是那间,说完一遛烟窜下了楼去。
某人一脸不解:“我没给他看脸啊,他这是怎么了”
“……”
“来了就进来说话啊,怎么,在门口生根了吗?”门里一个悦耳的声音传出,“我到要看看你是何方神圣”某人很不雅的一脚把门给踹开,只见屋内桌边正坐着一个白衣胜雪,唇红齿白的美人,美人一双素手轻托茶碗,薄唇微启浅浅的品了口杯中茶,那双又细又长微眯着的眼睛庸懒地看着进门来的二人。进门的两人看到桌边人皆有片刻的失神,回过神来的我问道:“那个……你是什么人,我们认识你吗?”美人用眼斜了下我懒懒地道:“才没分开多会儿就不认识了?”我拽了拽旁边的熠小声说:“熠,你不觉得这个声音很耳熟吗?像在哪里听过”一旁的熠儿盯着美人道:“难道你是修鱼?”我听熠儿这么说,仔细的看了看坐在桌子边上的人,那副身形那细长的手指那庸懒的眼神,可不就是修鱼吗,但那张脸却完全是另一张脸。我也不管那许多了只要肯定是他就行了。
“小蝶是你啊,你怎么变样子了,还有你怎么会知道我们会来这家客栈?”下一秒钟我就已经变成八爪鱼挂在了修鱼的身上,修鱼一边死命掰开挂在他脖子上的咸猪手,一边怒气冲冲地说:“说多少遍了,我不叫小蝶,老子姓紫,叫紫修鱼。”完全没有刚刚那个静若处子的美人样。
在熠儿的从旁协助下,我终于被从某个气鼓鼓的人身上给卸了下来,等我和熠儿在桌边坐好,某人才慢吞吞的说是夙沙叫他来给我为那天的失礼赔个理的,他知道我们要上夫蒙山,而此家客栈的所处是上山的必经之道,所以他就在此先为我们打点好了一切,顺便等候我们的到来。我指着他的脸问是怎么回事,那小子伸手就从脸上抓了张皮下来,露出了鼻子上的可爱蝴蝶胎记,我和熠见状都吃了一惊,我喃喃的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易容术吗?不过我觉得小蝶还是现在这个样子好看”某人这次到没有跳起来纠正我,“不过,小蝶啊,你的易容术好象不咋地嘛,都瞒不过我和熠的眼睛。”某人却对我的话很不以为然,他眼神轻蔑地看着我道:“你知道天下第一宫‘紫煞宫’吗?当今天下最善易容术的就数紫煞宫的左护法慕容枫了,可没人知道他亲口坦言他的易容术不及我的十分之一。你们之所以能轻易识破我是因我并未对你们掩饰我的声音和改变我的身形。”说完看着我和熠,一副我们很有眼不识泰山的样子。“那个……易容术中是怎么改变身形的?”我还是对这个问题比较感兴趣,不过那个紫煞宫好象在哪听过似的,可又一时想不起来了。“那是比较高层次的易容术,要会此术必须先学会缩骨功,那个可不是一两年能练成的”修鱼继续给我们答疑解惑。在旁边一直沉默的熠儿忽然看着修鱼道,你不只是来赔理的吧?修鱼却不看问他话的熠儿,转头看着我严肃的问我,你那天在风月楼说的话可是认真的,我自然说是认真的。他听完我的话忽然又恢复成了那个平时懒洋洋的样子看着我说:“好,我们以后就一起去给夙沙找解药吧。”边说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我的肩。“小蝶,你跟着我们走我是没什么意见,只是你不用回风月楼赚钱了吗?”这家伙看起来不是个省油的灯,我奇怪他跑妓院干嘛,想来想去只有为赚钱这一种可能。“我去风月楼不是为了挣银子,我只是闲得无聊去看看在那里的师兄夙沙,顺便参加了花魁大赛而已,我并非风月楼的人。”修鱼轻描淡写的说。我说呢,这小子怎么那么紧张夙沙,敢情他们是师兄弟情深啊。后来我又问了许多关于易容术的种种,修鱼看出来我非常想学易容术,答应以后会慢慢地教我,不知不觉中天色已晚,我和熠儿只得分别回各自的房中休息。
次日,熠儿,修鱼,我一行三人向夫蒙山进发了。说起来今天我心情不是一般的好啊,因为我和熠儿终于不用再做蒙面大侠了,修鱼已经给我简单的易了容,让我看起来和普通的少年没两样,熠儿则服了修鱼给的药丸原来泛着金色的眼睛现在变成了深棕色,外人看起来就比较正常了。话说我好久没看到光着脸的熠儿了,现在熠儿那张光洁俊秀的脸老是在我面前晃啊晃的,晃的我心情好得不行。修鱼则在我和熠儿的劝说下弄了张不太张扬的脸,但这小子天生就……怎么说呢,那脸再怎么遮掩都还是美得雌雄莫辨,简直就是个妖孽。从出客栈起,修鱼和熠儿就开始招蜂引蝶,搞得交通堵塞,行动不便。正在我们商量着怎么脱身才不引人注目时,熠儿忽然说他好象看见凛霄了,我说你看清楚了吗,凛霄不好好在夫蒙山待着跑下山来做什么?熠儿说他也不是很确定,于是我和修鱼跟着熠儿去看看,我和修鱼从未见过凛霄其人,只能盲目的跟着熠儿左追右截,终于熠儿在前面停了下来。我们现在追到了一片小树林,我们三人各找了棵树攀于其上以做遮掩,只见树林里前面的一片空地上已经早有七八个武士打扮的人立于树林中,他们好象在等什么人的到来,该不会是在等凛霄吧,我正在作此猜想,就见一个修长的蓝衣人的背影,那些个武士打扮的人见蓝衣人出现立刻齐齐跪倒在地,口称其为三皇子,可那个被称作三皇子的人却站在那纹丝不动,一言不发,他的思绪似乎飘到了很远的地方去了。跪在地上的人见站在面前的人没有任何表示也不敢轻举妄动,就这么跪着,终于蓝衣人发呆结束,开口问到:“你们找我何事?”声音传到闻着耳中,众人皆感觉像一阵冷风迎面吹来,打了个冷战,跪在前排首领模样的人必恭必敬地道:“请三皇子回朝,东莱国不能没有三皇子。”其余众人皆齐呼此人所言
“让我回朝?可笑!!!”他的声音比刚才要冷上百倍“当初不是你们千方百计地把我赶出东莱的吗,现在又来叫我回朝不是打自己嘴巴吗,你们当我是什么?招之既来挥之既去,今天你们用得到我就叫我回去,没用时就除掉就抛弃是不是?我不会跟你们回去的,你们走吧,永远不要出现在我眼前。”
我看不到蓝衣人现在是什么表情,只见他的肩在微微地颤抖,握着剑的手指骨节泛白,刚刚见他的傲慢样,整一个骄傲的小王子,现在我却觉得他像个站在寒风中的被戳破了的布娃娃,一不小心里面的棉花就会露出来,鲜血淋淋……我心里在祈祷放过他吧,那些伤害他的人。这时跪在地上的领头人又发话了:“三皇子,八皇子怕是不行了,他想见三皇子你最后一面”蓝衣人显然听到这个消息很震惊,他伸出一手拽起刚刚说话的人,声音颤抖的问到:“你刚说什么,你说八弟他怎么了,你们把他怎么了”这会儿那个老是发言的人却又变成了哑巴,任三皇子怎么摇晃他都没声音。蓝衣人也似乎知道这样不会有什么结果,他似乎很累,长长地叹了口气,对跪在地上的人们说:“我跟你们回去,但我必须跟师傅辞个行,你们明天此时在此等我吧。”地上的人得令,齐齐起身离去。
等那些个武士走远后,蓝衣人转身对着我们栖身的方向冷冷地道:“还不打算出来吗,你们要等到何时才现身?”看见他的脸,我差点直接从树上掉下来与大地来个轻密接触,这厮长得简直和《灌蓝高手》里的流川风一模一样。
听他那么说熠儿我等三人只得灰溜溜地现身了,刚等我们从树上下来,他就举着长剑指着站在最前面的熠儿道:“说,你们是什么人,跟踪我至此有何目的?”原来我们一开始就被发现了呀,小子功夫不错嘛。熠儿被剑指着也不怒,上前施一礼道:“我是南宫熠,敢问阁下是不是凛霄”“是又如何?”凛霄冷冷道,“我就是与你立下十年之期一决胜负的南宫熠,八年前我们见过的,这是我的小师弟南宫无颜,这位是我们的朋友紫修鱼。”熠儿一一为我们介绍
“原来是你,不过你好象并未回答跟踪我至此的原因”你小子能不那么讨人厌的说话吗?看我们熠儿待人多有礼,哪像某人。
“我们适才在集市见你,不确定是不是凛兄,所以跟了过来看看,并未有心偷听你们说话。”熠儿答
“你确认完又打算怎样?”
这死小子不这么说话会死吗?熠儿被他这么一问也不知如何回答,窘在那里,他总不能告诉他,我们是来探察他功夫练的如何,好回去制定方针打倒他的吧,这样讲实在太没面子了。
“我们确认完后,打算让你带我们去见你师傅”我见熠儿窘的可怜,忙帮他解围
“你们为什么要见家师,再说你们以为家师是说见就能让你们见的吗?”这个小朋友不但没礼貌而且问题可不是一般多啊,动不动就为什么,要怎样,干什么的。你以为老子是编《十万个为什么》的吗?
“我们为什么见你师傅,见了他老人家自然会和他说,至于愿不愿见我们也是他来决定不是你来决定,毕竟我们找得是他不是你,是不是?”瞪着我干嘛,谁叫你刚刚凶我们熠儿的,治不了你我还不姓南宫了呢
番外修鱼篇
师兄夙沙与我分开快有三年了,自从师傅他老人家离世后,师兄夙沙他就离奇失踪了,直到一个月前我才查到他在墨台,当我知道他的下落时不知有多高兴,我们已经有三年未见了,师兄,他想我吗?这些年我没有一刻不惦记着他……可当属下告诉我说他在墨台的风月楼时,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怎么会在那种地方呢?我一定会跟他问清楚的,得了他的消息我一刻未停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墨台,他见到我似乎并不意外,他还是那副淡淡地样子,似乎我们一直就没分开过,他又瘦了,想好要质问他的话我一句也说不出来,最终我也没有开口问他为什么要不告而别,为什么他会在墨台在风月楼。
我决定先住下,说不定过段时间他会告诉我原因。风月楼的老鸨得知我要留下,欢喜得不行,她让我公开表演一次,我随便弹了首曲子,那些人全听得目瞪口呆的,没意思。对了我没有易容,我不想在师兄面前易容,所以我选择了戴面具。也不知老鸨他们是怎么弄的,才几天的工夫,我就在墨台红了。听说几天后风月楼会有一个花魁大赛,我决定参加,我想师兄一定不希望我参加,他会生我的气吧,会的吧,就算只生小小的一点气我也会很高兴的,那说明他还是在乎我的,我无法问他,也得不到我想要的答案,我只能想办法气气他,我承认我很幼稚其实我心底是清楚的,师兄不会为我做这种事情生气,具体点是师兄不会为任何事生气,他眼中什么也没有,当然也没有我……
花魁大赛那天,轮到我上场时,我坐在琴前看着台下人们,他们一个个伸长脖子盯着我戴面具的脸看,我忽然觉得很没意思,为当初自己的使性子懊恼,我为什么要做这么没意思的事呢?于是我开口说我不比了,但大家都不同意。无奈,我只得随口唱了支古老的歌曲,底下的人果然都被我带入了幻镜,也不能怪他们,他们毕竟都是凡人,怎能抵挡我的梵劫咒,凡闻此咒的一般人皆会陷入我设的幻境,我可以让他们快乐也可以让他们痛苦,甚至可以让他们死在幻境中,但我只是带他们入幻境什么也没做,他们不值得我用咒,看到台下陶醉其中的人们,他们懂我唱的是什么吗?他们不懂,他们只是附庸风雅而已,他们只是被我所谓的美色迷惑了心志,当然在我没有露出真面目时,天下就没有人不承认我的美貌,他们说我绝色无双,倾城天下,但那不是真的我,不是我……
没有人会喜欢真正的我,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们根本入不了我的眼,我又何必在乎他们的看法。就现在,让我看清楚他们的虚伪嘴脸吧,我扫视全场,忽然对上一双很不同的眼睛,怎么说呢……对,他在怒视我,不同其他流着口水的人呆滞的目光,他对我怒目而视,是发现了我对他们的轻蔑和不屑了吗,他为什么没入我的幻境呢?算了,不用管他,等会儿我将撕下他们所有人虚伪的面具。
我不费吹灰之力夺得了花魁,我问台下的人们,是要看我表演还是看我面具下的脸,果然啊,他们对我的琴艺并不感兴趣,他们只对我的脸有兴趣,我微笑着摘下了面具,当看到与预想中一样的情景,人群四散逃窜,人们大喊着丑八怪,我依然面带微笑,但我知道我的眼中没有笑意,虽然早料到会是这种情形,我的心还是狠狠的抽痛了几下,以为这么多年了我应该早已习惯,看来还是不行呢……当我准备转身离去时,眼角却扫到两个一高一矮的蒙面男子还坐在台下,纹丝不动。
“你们怎么还不跑?”我问“为什么要跑?”两人中的高个子不答反问“你是男是女?”小个子也答非所问“你们两没看到我的脸吗?”我从台上走下来,走到他两面前,让他两看清楚我的脸“看的很清楚。”高个儿男子说“你还没告诉我,你是男是女。”矮个儿少年对这个问题纠缠不休“你们真的不怕我?”我最后再问一次,不说老子就走了管你们怎样“不怕”两人一口同声,没有丝毫的犹豫“男的”看在他们那么认真回答问题的面子上,我回答那个矮子那个矮子忽然凑近身来,仔细地盯着我看,我一时火起,你不怕我,也轮不到你对我如此无礼吧,我刚想一掌拍下去,拍死这死矮子,这时死矮子忽然语出惊人“我发现了,它像一只蝴蝶,很美丽呢。”矮子指着我鼻子上的胎记对他旁边的高个儿说“恩,仔细看起来是很像”高个子居然认真地回答矮子“是……是吗?”我居然问了“你没发现吗?”小矮子歪着头问我“像又怎样,不像又怎么样?”我摆出不在乎的样子,我不能再陪这两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