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丑 by 鬼眯云远-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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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已经哑了呢,没什么啊,你以后就知道了”
“……”
“唉……我们熠儿怎么记性那么差呢,白天不是说了吗?熠,你是我南宫无颜的人了,我现在还小,等我长大了我可是要娶你为妻的,你还没有这种觉悟吗,到时你不是得冠夫姓吗?熠……你答应了的……不许反悔哦,恩……南宫熠……南宫熠……不错……”
我喃喃的念叨着,意识逐渐模糊
当然也就不知道熠儿想反驳,又没处去说的窘在那里
南宫熠……似乎听起来不错
“蒙面三侠”出谷
话说我到谷中也八年有余了,却还从未出过谷,不是我多么的避世,要不是老顽童师傅整天盯着我和熠儿练功,我早偷溜出谷去野好几次了,我来到这个空间这么久了,外面的世界是个圆是个扁我都不知道,我这好奇心冒啊冒,今天终于忍不住了,说什么我也要出谷去瞧瞧也不能怪我对这个时空如此好奇,我虽几世为人,但之前时空再怎么变换都是处于现代,这次还是第一次到了古代,据我诱骗老顽童师傅偷来的各派的武功秘籍里这个时代的史书交代,还是一个以前时空都未有记载过的时代,至于为什么老顽童师傅会把史书当武功秘籍给偷回来我就不得而知了,所以我迫不及待的想看看这个世界的样子熠儿本来说什么也不打算陪我下山的,说什么耽误练功外面没什么好玩的之类的话来敷衍我,熠儿今年也有十五了,身材挺拔俊秀,在这时代也是大人了,可毕竟鲜少出谷,心性还很纯真稚嫩,对外面的世界不可能不好奇向往,这小子说这么多理由都不是重点吧,我还不知道他么,是外面的世人加筑于他的恐惧感和失望感超过了他对这世界的期望和好奇心“你不想去看看凛霄那小子功夫练的咋样了,所谓知彼知己才能对症下药百战不殆嘛,你说是不是?”我拉着熠的衣袖循循善诱道“我也去,我也去,我们一起去看看那上官老儿最近在搞什么勾当”老顽童听我说要去会那上官的徒弟也不逼我们练功了,兴奋的从某个不知名的地方蹿到我和熠面前欢呼“熠,你是担心你的美丽眼睛太引人注目了吧?”直接忽略师傅,我对熠继续进行诱骗“关于这点你可以完全放心,只要我站在你的旁边那些人是不会注意你的,你天天对着我大概是忘了我长了副惊世容颜了吧”我笑着道“既然你那么想出谷去看看,我陪你去便是”熠儿皱着眉道,似乎不喜欢我这样说自己“不过,我有个条件,你必须戴上面具……可以吗?”说完看着我,似乎怕我生气,我还不知道他,不就是怕我受到伤害吗?他哪里知道我已经被笑了几百年也伤了几百年了,岂还会那么容易受伤害“那些人不懂欣赏加胆小的人,到时见到我的脸被吓死了原也不是我的错,但我们熠儿心地善良为他人着想,我就戴吧,但我不想那些不懂欣赏的愚人白看了我们熠儿的美丽眼睛,所以熠儿你也得戴个纱罩才行哦”想不到光着脸待了几百年了,我也有为了不引人注目和不残害那些胆小如鼠的人们而戴面具的一天。说来在现代也没这机会啊,我要在现代为不影响市容市貌戴个面具只会起反效果制造更多的事故,只是我觉得熠儿挺冤的,因为长那么美丽的眼睛而被世离弃,他妈要在现代他那可是混血和戴隐形眼镜也弄不来的,非迷死全世界花痴少女不可,真是生不逢时啊!!!
“那我要不要也戴面具或是蒙个面纱啊?”我正感叹呢,老顽童师傅又跳出来起哄道“我和熠是因为长的与众不同才如此,师傅你凑个什么热闹啊?”
“我们一起出去,你们两都蒙了,就我不蒙好像不太协调,也不像是一道的人是不是,在说了,你们两都蒙了为师的岂能输给你们啊?”
“……”
“……”
不愧是我们的老顽童师傅,连这也能比……
面罩好办,弄两个斗笠在罩上层纱就完了,正发愁上哪去找一面具去,熠儿却从身上取出一精巧的动物皮面具来,也不知这小子是在何时为我缝制的,接过来戴上,很舒服没有不适感。
于是两戴斗笠面纱的和一戴动物皮面具的,所谓的蒙面三侠浩浩荡荡地,出谷了。
还好是秋天啊,凉风徐徐,要是夏天我们还要出门可怎么好,这样的装扮也太蠢了吧“师傅,我想起一个非常有趣的事情,你要不要去试试?”
“你不会又要我去偷什么武功秘籍了吧,上次听你的去偷了紫煞宫的镇宫宝《七十二煞》差点没被烧死,我在也不去偷谁的秘籍了,你休想让我在上你的当”说完一副威武不能曲,贫贱不能的样子“那个,师傅,你不想每天变个样子吗,你自己的这张脸看了几十年了你不觉得厌吗,如果你每天可以变不同的样子还可以把别人骗的团团转,这多有趣啊,唉……可惜师傅好象不感兴趣的说……”
“那个,小无颜啊,你刚说的那种每天变样子的本事好象挺有趣的哈,这样……不就可以去骗那个上官老儿了吗,那个是什么功夫啊?”我就知道你会上钩“那是易容术,师傅,凭你的本事你一定可以打听到天下谁人的易容术最厉害,到时你再想办法吧那个方法搞到手不就行了”“好,为师先走一步了”我话刚说完,刚才那个表示坚决不受我诱骗的老家伙就不见了“……”
“……”
不会笑的人
据师傅老顽童偷来的史书记载,现在是大晖朝仁已年。大晖朝自始帝建国已经四百多年,始帝雄才伟略,东征西讨,伐敌抚众,建立了幅员辽阔的大晖朝帝国。帝国建立后,始帝论功行赏分封,封五位功勋卓绝的部将为王,划分属地。始帝后铎帝,辕帝,祁帝皆为名主,政治清明,轻徭薄税,广纳良才,各诸侯国也安守本分,盅心帝室,直至后期元帝好大喜功,疏于政事,且喜奢华,大修华宫,老民伤财,怨声四起,各诸侯也渐生异心,阔充领地,招兵买马,到如今五个诸侯国南宫,北郭,西祈,东莱,中黎已各自封帝称王,称霸一方,相互倾轧。
我们所在的地区属于南宫和东莱交界的地盘。刚下山时我还不太习惯,怕我和熠的装扮太扎眼了,毕竟好好的人为什么要蒙面和带面具呢,后来发现我完全多虑了,这南宫人穿衣风格十分随意多变,花样百出,有穿着虎皮乱逛的,也有凭空露出一只手臂的怪穿法(注意他们非和尚也)还有戴着怪帽子的。我和熠在他们面前也就不算什么了。
我们来到一个名为墨台的镇子,因为处于南宫与东莱的交界地区商贾往来云集,人口众多,很是繁荣。我和熠找了家茶楼填饱肚子稍做休息,见此家茶楼的规模不小又在城中心,不明白怎么生意好似不太红火,叫来小二一问才知道是因为城东最大的妓院风月楼正在进行每年一次的花魁大赛,八岁到八十岁的人们不分男女都去看热闹了“有那么夸张吗?不就是个花魁大赛嘛”我刚刚还在感叹这墨台人穿衣打扮如此不羁,行事作风也不过如此嘛“两位公子有所不知,这次的花魁的大赛可不一般呢?”小二一副你们真是外行人的表情“如何不一般了?”
“听说这风月楼前两月刚来了个名为修鱼的神仙般的人物,雌雄莫辨,没有人见过他(她)的真模样,每次出场都戴一副银色面具,到目前为止只表演过一次琴艺,满场闻其琴音者皆醉,花魁的人选可以说已经没有什么悬念了,大家都是冲此人去的。墨台城现在更有“不闻修鱼琴音者,枉为人”的说法呢”小二一看就是那个修鱼的铁杆粉丝,一副你不去你就损失大了的表情“说的那么好,你怎么不去啊?”我问道“……”小二一脸幽怨的望向柜台那杵着的冒似掌柜的一黑脸金钢“闲着也是闲着,熠,我们去见识见识那个修鱼吧”我望着桌对面从进来就没怎么说话的熠建议道“你一路走来好象忘记了我们是要去找凛霄探察的了吧?”
“我们不是正往他们的老巢进发呢吗,现在我只是看看这路上的风景嘛,不会耽误太多时间的,走吧走吧去看看……”
在我连拖带拽下,某人不情不愿的和我去看风景了*********************************************************************等我们到了风月楼那叫一个人山人海啊,可能是考虑到人满为患的情况花魁大赛的擂台搭建在了风月楼楼前的大片空地上,我拖着熠儿不要脸的往前拼命的挤,引起怨声骂声无数,终于冲到了台前把其中有位子的两人拽飞我心安理得的推熠儿和我坐下。坐了一会儿我才发现这擂台是男女混搭的,原来这风月楼是这墨台城乃至周边最大的妓院,是一女伶和男倌混合的大型娱乐场所,花魁当选者乃是男女通杀的总冠军也。
我和熠坐下时,台上正走上来一个大概十七八岁细瘦纤长的红衣男倌,娥眉微簇,盈盈一抬手一把通体碧翠的玉笛执于手中,只觉得他往那一站就是一幅泼墨山水画,红衣红而不艳,美目细长,似看着你又似谁也不在眼里,脸上淡淡的,薄唇轻启,一首不知名的曲子流泻轻扬,低沉时如汩汩的细流静静流过山涧,轻快时如暖暖的和风柔柔的抚过众人的脸颊,刚才还一副不情不愿的熠儿现在也老实了,一脸专注的盯着台上,四周的人们更是一副如痴如醉的傻样,在大家还沉醉其中时,那红衣小倌已施施然下场去了。
“不错嘛,没想到这风月楼有这样的人物”我对一旁的熠儿道“恩……”某人惜字如金“长得那叫一个……跟我们熠儿有得一拼哦,不过他的眼睛没我们熠儿好看,总觉得他的眼睛……空洞,对,就是空洞什么也没有,像个死人”“……”某人“他可是风月楼赫赫有名的清倌夙沙公子,去年花魁大赛的第一名,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是墨台城有名的一大才子,经常有各地慕名而来才子来求见探讨诗词歌赋。”旁边一位中毒最深的仁兄很不服的道。
“可这夙沙公子不知为何性情古怪的很,曾有富商高官千金难求一见,却又为一幅画与身无分文的穷书生抚琴煮酒,但从没人见他笑过,总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模样”旁边又一位的仁兄道“夙沙……有意思,等会我要会会他”我自顾自的说“……”某人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就你?一个屁小孩,别做梦了”路人甲“你以为你是谁啊?”路人乙“切”无数路人这时只听得台上娇声呖呖,珠帘轻启,艳光微闪,一个美人出来了,面罩轻纱,轻裹红罗,赤足如玉,飘然微踏,一眼往去如台上盛放了一朵红莲,音乐响起,翩然起舞……双手轻扣环配,轻轻脆脆,玉足轻点,眼波流转,娇躯婀娜摇摆,舞尽百媚千娇,万种风情……场内气氛达到了顶点,只见台上舞者一个旋身,披在肩上的薄纱飞起,落入台下,人群好一阵哄抢,台上美人此时已香汗淋淋了,雪胸若隐若显,台下的男人们一个个脖子伸的老长,不断的咽着口水,如狼似虎的盯着台上人。我现在才觉得这风月楼才是个妓院。偷眼瞄了眼熠儿,小样儿小脸微红不知道该看哪里好,别扭得要死,我忍不住凑过去轻了一口,这下子小样儿的脸红的更没法要了,一脸又惊又怒的慌张样,一边偷眼看有没有人瞧见一边把面纱围紧些生怕我又偷袭他“干嘛那么害羞,又不是第一次了”我笑着做势又要去掀他的面纱“别……别乱来,那么多人看着呢”某人现在的脸烧的可以煮熟鸡蛋了“喔~~~~那么人少时或没人时就可以乱来咯!~~~~~”“……”
花魁
修鱼是最后出场的。
修鱼走上台前时台下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眼睛都被台上这个戴着银色面具,身型挺拔修长的人儿所吸住了眼球。黑发如墨随意的脑后拢了在个结,白衣胜雪,一阵微风衣阙翻飞,青丝掠过脖际胸前,飘逸俊秀绝伦,只见修鱼轻轻走到置好的古琴前坐下,修长的手指放在琴玄上却未动,只是抬眼看着台下的众人,不说话也不动。全场没有一人动一动或是敢出声催促的,仿佛大家都身处在梦幻中一动一言梦就会醒似的。
说实话我到现在也不太肯定这个修鱼是男是女,看那挺拔修长的身型应该是男的没错,可男人有那么柔若无骨的坐像吗?正在我猜来猜去头都快晕的时候,上边的那位忽然发话了“前边的人的才艺展示都很精彩,我看在下就不用展示了,在下认输了”台上人用那雌雄莫辨的嗓音懒懒的道“啊???”台前做痴呆状的人们“什么???”台后脸部僵硬的老鸨和众姐妹小倌们“不行!!!”几秒钟后反映过来的台前台后的人们一口同声的吼道“真没办法啊,那我就唱首歌吧”在众人的怒视下,某人无奈的道某人以手抚琴略作思索,几根如削葱根的手指就在琴玄上翩翩其舞,灵动如蛇,起初琴音铮铮,渐渐婉转迂回,似山谷清风环绕,渐有渐无的抚过你的脸颊,到最后风停了,远方传来若有若无的驼铃声,就在这时傍着时有时无的驼铃声修鱼的歌声响起,磁性低沉,用一种我听不懂的语言在吟唱,像在讲一个古老民族的故事,故事很长很旧上面铺满了厚厚的尘埃,所有人都如同进入了那个满是风沙的世界,尾随一个摇着驼铃的老人走向无尽的远方……没有人看到台上抚琴吟唱人那写满了轻蔑了双眼,除了南宫无颜我不得不承认台上的人无论是琴艺还是吟唱方面都不可挑剔,甚至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可我就是不喜欢他(她)。你看看他(她)虽然从上台到现在一直在微笑,但他(她)的眼睛是冰冷毫无温度的,只见他(她)眼睛微眯望着远方,分明是谁都不放在眼里,嘴角微微上挑,一副众人皆醉他(她)独醒的样子。大概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那张面具脸朝我张面具脸望了望,见我看着他(她)似乎很吃惊,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刚刚那副讨厌的傲慢嘴脸。